正文 029:新大洲大酒店(肥章!!)有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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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多,所以有時候會被罵變態……
陶然想起高中的時候,就有高年級的學長因為是同性戀被迫退了學,被他喜歡上的那個男生還在學校裏說了他很久的壞話,以示清白。
“總這麼若即若離的好難受,今晚他回來以後,我去道個歉吧!”
就說:少爺對不起,那天是我不好。我不該……不該親你的。但是你不要解雇我,我以後會謹守本分……謹守本分……
臉上微涼,原來是下雨了。陶然猛醒過來,想起還在洗的衣服,一轉頭,發現洗衣機已經停下很久了。
“原來已經這個時間了!”
陶然發現自己站在露台上兩個多小時,天上還下著雨———他忘記確認天氣預報了。
關好門窗,陶然把洗好的衣服一件件的掛在烘幹機的出風口,擰開按鈕,熱風徐徐吹來。
“阿——嚏!”
陶然打了個寒戰,卻懶得回去換衣服。有點自暴自棄地蹲在洗衣房裏繼續發呆,直到阿嬌來叫門才懶洋洋地下去拿飯。
下午舒銷年打電話回來,說自己去參加喬音的生日派對了,今晚就不回家了。桐爸會陪著過去,然後送他去市區舒家開的“新大洲大酒店”過夜,明天直接從那裏出發去學校。
桐媽對此憂心忡忡,唯恐被什麼“狐狸精”給鑽了空子。
“要不,陶然你直接過去新大洲吧,看好了二少爺,要是他帶了人進房,你就打電話給我!”
陶然也有點擔心,主要是因為喬音……“好吧。不過你不要告訴二少爺好嘛,他會不高興的。”
“行。不過他一向很疼你的,見到你去了隻有高興,不會亂發脾氣……萬一發脾氣你還是打電話給我,看我怎麼說他!”桐媽是帶大舒銷年的人,這句話說得很有底氣。
陶然是九點左右自己打車去的市區,他不知道喬音的生日派對在哪裏,也沒有興趣去看他們衣香鬢影,醉生夢死的夜生活。他直接去了新大洲酒店,找了一個角落裏坐著一直等。
舒銷年和桐爸是淩晨一點半抵達酒店大堂的,桐爸對少爺們的私生活態度似乎跟妻子大不相同,因為陶然看見舒銷年是被喬音攙扶著進來的,而桐爸隻是為他們辦理好手續,然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離開了!離開了!!
怎麼會這樣?
陶然站了起來,跟在後麵看見喬音在電梯前按了一個“18”。他等二人進了電梯關上門,走過去也按了個18樓。
不知道是不是酒店裏的冷氣開得太強了,陶然走進電梯裏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大概是被凍壞了,手腳都冰得沒有一點知覺。但是現在還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因為十八樓到了。
“叮”的一聲,陶然走出電梯。
長長的走廊裏一個人也沒有,暖色調的壁燈柔和地照射在米色的織花地毯上,隱隱約約從身邊的客房裏傳出女人放肆的高笑聲。
“到底是哪間房呢?”
陶然捏緊了手裏的電話,舒銷年如果徹底醉了的話,打電話也是沒有用的。但是,除了這個方法以外,陶然也不知道還能怎麼辦。
房間裏,喬音抓緊時間給自己衝了個澡,踏著愉快地步子走向臥房。
床上的舒銷年感覺自己整個人輕飄飄地,仿佛踩在柔軟的雲層之上。一雙極其靈活的手正在緩慢地撫摸著他,鼻尖傳來魅惑人心的香味……,舒銷年捉住那隻在他身上作怪的手,調笑道:
“……陶然……你這個壞東西!”
伏在他身上的喬音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叫誰?”
舒銷年勾唇一笑,大手往她(他)背上摸去,“你怎麼胖了這麼多?”難道是我補過頭了?
喬音氣得發抖,她哪裏胖了!
那個陶然,已經和他到這種程度了嗎?
該繼續嗎?
隻要做完全套,就算他不高興也不怕。舒銷年這個人很要麵子,隻要有這層關係在,喬家就算是搭上了舒家這條萬噸巨輪了!
那就做!
喬音坐起來反手解開內衣……
舒銷年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高亢的音樂在光線昏暗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半醉半醒的舒銷年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誰!?”
……………………
陶然茫然地站在走廊裏,他已經按了六七間房的門鈴了,不是被大罵一頓,就是被誤解提供特殊服務———還真有人邀請他進去坐坐的……
站在1816號房門前,他鼓足了勇氣,再一次按響了門鈴。
這次的門開得很快,一個金發碧眼的洋人大叔穿著敞胸的浴袍上下看了他一番,表情很滿意,“OK。”他伸手拉陶然,“comeon!baby……”陶然大駭,急忙搖頭解釋。可惜對方對中文毫無反應,還以為這隻半夜敲門自薦的小兔子看見自己偉岸的下半/身後悔了、害怕了、退卻了。
陶然板著門框不放手,房客見狀一邊用英文安慰他,賭咒發誓保證自己會很溫柔,一邊毫不客氣的上來一個熊抱。旁邊的1818號房門這時候被打開,舒銷年和喬音推推搡搡地一起走了出來。
兩人同時轉頭,看到了被人抱在懷裏正在大叫的陶然。
………………
一個多小時後。
被舒銷年聯手酒店保安挽救出來的陶然坐在舒銷年麵前,耳朵和頭都耷拉著,像極了一隻等著挨揍的小動物。
舒銷年的酒全給一小時前那一幕給嚇醒了,他真想把陶然就地按在地毯上揍個痛快,可他又下不了手,“你幹嘛不直接打電話!”他抱著雙臂站在電視機前問話。
陶然聲音小小地回答:“我打了,你不接。”
舒銷年回想起來那個叫醒自己的電話鈴聲,心虛的咳嗽了一聲,“我那時候正在跟喬音吵架。她不經我同意就擅自留宿!”
陶然哦了一聲,盯著自己的腳尖出神。
舒銷年看他這副頹廢的樣子不舒服極了,他有心給他好好解釋喬音為什麼在他房間裏,他根本沒跟喬音做什麼。又隱約認為這些事不需要跟他解釋,他一個少爺,幹嘛要跟一個保姆交代問題呢?
糾結了半天,舒銷年決定先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少爺,我給前台打個電話加個床吧。”
舒銷年翻了個白眼,“都幾點了,你不嫌麻煩人家還嫌麻煩呢!”
“那我睡外麵沙發。”
舒銷年正要說床這麼大,一起睡算了。眼前飄過數日前跟陶然那個意亂情迷的吻,頓時說出來的話就變了,“……也好。”他看看櫃子裏還有一套鋪蓋,想想也不算虐待他,揮揮手讓他先去休息。
陶然低著頭抱著被子枕頭出去睡了,留下舒銷年一個人在臥房裏生悶氣。
舒銷年幾乎沒怎麼合眼,早上頂著兩個黑眼圈起來了。一看時間已經七點多,外邊的陶然卻沒有什麼動靜。他進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澡,換好衣服出來一看,陶然仍然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不對勁。
舒銷年過去從被子裏挖出他的臉,隻見陶然已經被燒的通紅,體溫也燙的嚇人。
舒銷年臉上血色褪盡,心知情況不妙了,他打電話給桐爸得知他還沒到,掛下電話就抱起了陶然。
這裏是市中心,他記得後街就有一家醫院,從酒店打車還不如用腿來得快!
陶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裏了。
舒銷年坐在病床邊打瞌睡,頭一點一點地,看起來莫名地可愛。陶然臉上露出一個微笑,手動了動,舒銷年立刻就醒過來了,“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叫醫生過來。”
陶然想阻止他,可是張嘴才知道自己嗓子都啞了。隻好任由他叫來醫生護士給自己做了檢查。
“情況已經好轉,還好來的不算太晚,要是發展成肺炎的話就不好說了。”醫生拿下聽診器,過來給他看了看眼底,“再觀察一天,最早今晚就可以回家了。不過回去以後還是需要靜養的。”
舒銷年心虛加愧疚,都不敢跟醫生的眼神對視,隻知道一個勁地點頭。
一個護士過來給陶然快要掛完的點滴換了一袋新的,陶然抬頭看了看那兩個袋子,一陣尿意襲來。
醫生護士那麼多人都在,陶然有點不好意思說,直到人都走光了才掙紮著想起床,卻被舒銷年按住了。
“怎麼了?想要什麼我給你拿過來。”
我什麼也不要,我想尿尿啊!陶然試圖用眼神告訴他自己的需求,失敗了。
膀胱已經到了奔潰前的極限,陶然眼含熱淚,嘶啞著嗓子痛苦地對舒銷年說:“廁……所……快……”
舒銷年秒懂,迅速遞給他一個尿壺,“我幫你脫褲子!”
不不不!
陶然堅決拒絕在病床上解決生理問題,他把一張小臉都憋成豬肝色了,就是不肯就範。
舒銷年無奈,隻好扶著他從床上下來,一邊幫他推著點滴架子,十分緩慢地走進衛生間。
陶然看到自動化小便器開心壞了,這家醫院真是好人性化,陶然記得自己從前去過的醫院都是隻有蹲坑的。
他右手吊著點滴,隻靠一隻左手艱難的拉拉鏈,一扭頭發現舒銷年還站在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褲襠看。
他窘迫地對他揮手示意他出去,舒銷年卻以為他需要幫助,靠過來動作迅速地替他拉開了拉鏈,還服務周到地替他摸出了小小然,托著那秀氣的小家夥舒銷年不無興奮地說:“行了,快尿吧。”
實在忍不下去的陶然隻能欲哭無淚羞憤交加的被他托著尿了一場,人的某些生理活動是無法靠心理活動控製的,於是這泡尿是那樣的悠遠流長,淋漓盡致……
陶然回到病床上的時候感覺自己的病況可能更加嚴重了,為了掩飾自己的不知所措,陶然蓋上被子就從自我催眠光速進入了酣睡狀態。
作者閑話:
求收求推求橄欖!!
這一章好像暴露了作者貧瘠的英語水平,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