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葉一枝花 第二十四章 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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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血祭!它這種不過是因為莫宮的毒血而已,以血洗血方可安息。”
卿知禮笑著用扇中劍擋了一鞭,雖隻是一鞭他便後退了三尺。
“這大把死人,我們一起榨血吧。”霜雀聽後興奮的說,他像跳繩似的跳過一鞭。
“你是傻子嗎!那麼容易?那是得需要活人獻祭這連外行都知道。”
“要不我們就等它耗盡毒血,不過那時候我們大概都歸西了吧,這死人都不歇息我都要累死了。”
傅忘斷看到那尉嵐一直抽著鞭,抽到他這時也無奈一跳。
“還挺好玩的。”
“嗯,有趣。”
“你們這兩人!”卿知禮用劍又擋了幾鞭這下有些狼狽不堪卻看到這兩人像女兒人家跳紅繩玩兒似的蹦躂。
而李竭南被方炎生纏著動不了身,他低聲哄道“無事,你乖乖在這等我,餘琴你們看好他。”
“主人你讓玫梟也去吧,這地方尉嵐過不來妾身一人看著他們好了。”
沃野因為失了神智被玄鶴打暈扔了過來。
李竭南聞言也沒有阻止玫梟跟著,餘琴等他們走後轉身細眉一皺“別裝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方炎生睨她一眼又繼續看著李竭南對付那陣位屍者。
其實方炎生在這些人中根本就沒有偽裝過,他一直對的隻有李竭南一人。
隻是大多時候玄鶴等人隻認為看錯了,如果不是剛才那個泄了殺意的眼神過於觸目驚心,餘琴根本不會想到。
“你到底什麼目的,竟然潛伏到主人身邊這麼久!還博得主人的。。”餘琴還沒說完被打斷。
“我不會害他。”方炎生打斷她的話。
“你不怕妾身告訴主人?”餘琴莫名的覺得方炎生所說不是什麼假話,就像玫梟對她隻是幾個字她都能感覺出其中的心意。
“你大可試試。”方炎生不甚在意。
“啊啊啊啊,玄鶴你攔住他。”霜雀大叫,不知道為什麼或許他是比較弱的那個所以尉嵐想第一個弄死他!
“不行!這樣下去根本就是在耗盡自己的力氣!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魏文群已經氣喘籲籲,其他人也好不了哪裏去,就連李竭南氣息也略微繚亂他開始有些魔怔了。
“真不知道明明我也是主謀者,現在卻跟你們一起逃命!”傅忘斷是真的不行了,這劍根本就比不上他的屍身傀儡們。
“我這有些藥丸可再撐一個時辰,到時候再想想辦法。”
“血祭既然不能用那就隻能耗他幾個時辰。”卿知禮拿出藥瓶自己吃了一顆又倒出幾顆向他們投了過去。
傅忘斷也不管是不是毒藥趕忙吃了下去,而卻隻有李竭南沒接“本王一人來!”
卿知禮看他居然犯起癔被激起殺意,這兩者相殺屍者根本不懂勞累。
李竭南雖強但終歸是人況且還是這種狀態他大喊“李公子!”
他看到李竭南一腳把屍者踹到九尺遠。
李竭南不語妖異的臉揚起了讓玄鶴等人熟悉的顛狂。
挑釁他的人有千百種!他也不過身轉戰雙劍斬千人,所以即便不是人也不可以!
他點地銀飾發出的響聲與劍鳴相合瞬間衝天而發,化作淩厲的黑影。
雙手上的枚和遷閃著銀光猝然而現斬了尉嵐七尺鞭的五段。
李竭南點地側翻又給了它一擊。尉嵐的頭顱不堪負重的掉落在地,但是卻沒有減慢進攻的速度它感知李竭南的方向,就像飛蛾感受著熱源。
“嗬。。都來哉!”李竭南戴著琥珀珠的左眼流下一行血右眼也開始泛紅,他癲狂的笑著全無平常的冷淡狠厲。
“你家主人怎麼說犯病就犯病!”卿知禮俊逸的臉上大驚也沒了雷打不動的笑容。
“這還好,隻是不知道明明你爹給我家主子治好,但最近時常又開始像以前一樣。”
“我們在王府的時候挨揍都習慣了,有時還差點死掉要不是小公子在我們都歸西了。”
霜雀覺得這有什麼好奇怪那會戰事連連他家主子還能在戰場上撒歡幾天幾夜才被藥下來。
“這次不同以往的小發作是積壓許久的爆發,再這樣下去他會氣血逆流。”
“輕則經絡受損半身不遂,重則武功盡廢爆體而亡”
其實李竭南身上就有一種名叫雪漸的毒且侵染多年他們相懿山可是好不容易給他安定了,現在突起暴戾一定有什麼原因。
卿知禮看到玄鶴等人的反應想必李竭南根本沒告訴他們便也不說。
“那現在該怎麼辦?陣位屍者還沒除!”連枚遷這個寡言的人都忍不住開口。
魏文群看著李竭南跟屍者相鬥掩下眼中的笑意開口“隻能你死我活了,我相信王爺一定不會敗這樣我們還能暫且歇息。”
“姓魏的!你這個狗娘養的!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哪來的狗膽子敢對我們王爺不敬!三翻四次你說是不是你下的絆子!”
“哼,這說得就不對了,下官哪敢對皇上的親信不敬?”
“妾身知道有一人可以安撫主人。”餘琴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她說完一把將方炎生推了下去。
“爾敢!”魏文群瞪眼大喊!
李竭南一時清醒又混沌的墮入深淵噩夢,斷指,挖眼,戰場,那些汙穢的畫麵看到了!聽見了!活在他們眼城中李竭南隻是個螻蟻!
這不可能!害我之人必將碎屍萬段,要下地獄淩遲!他將尉嵐踹下地用腳尖猛得捅入腹部三寸又拔出重複。
方炎生朝他走去“溫潛。”
“餘琴你!你想死啊你咋把主人的大寶貝推過去了,要命!他長得高大但是比隔壁春花還弱啊!”
霜雀也不罵魏文群了,這要想著怎麼過去救人大家都沒有多餘的力氣。
“你們又不是沒見過,每次主人發瘋都他給治好,想什麼了反正如果主人有什麼一二這方炎生也得下去陪葬不是麼?”
“呸呸呸,你這老妖婆!”
“他在說什麼?”卿知禮看著李竭南好像聽了方炎生說了什麼,停下來施虐陣位屍者。
他們消耗太多內力現許也不能耳動八方風雨。
“這個傻子不是良藥是在找死。”傅忘斷輕笑他對李竭南的了解可不隻有一點。
“那你看著吧,傻子。”卿知禮笑著回他。
“溫潛,十四年前姣女城你向我承諾的話,你忘得徹底連帶我這個人,你是不是該罰?”
方炎生五官深邃卻透著森然,李竭南用腳踏著企圖起來的屍者,他抬起雙眼滴血的臉,試圖看清和聽清什麼人。
“何人能。。救我於水月鏡象?”
“所有人都可以死,但你不行,因為我一直為你而在,你該醒了。”方炎生朝他伸出手。
“救我。。於。”李竭南恍然的朝方炎生走去鬆開束縛的屍者暴起!
李竭南感知狂瀾拉著方炎生的手一個旋踢把屍者踹倒用枚遷把它釘住。
“你怎麼過來了?”李竭南頓然清醒朦朧不記得又像不記得他隻看到眼前的方炎生。
“你瘋了。”
“所以你下來救我?餘琴都沒把你看住。”李竭南抱著方炎生飛身至玄鶴那處,方炎生抬手給他擦臉。
“李公子,吃下這個。”卿知禮上前把藥遞給他。
“不必,該清理這些雜碎。”
李竭南從嘴中吐出異語府邸的方向傳出狼吼,不遠處的大漠緊接著也傳出沙狼的嘶吼。
其實在城中李竭南還是不想動用劍危的,但現許估計街上也沒人,這麼大的動靜誰敢出來了?
雖然三殺的陣位屍者還沒除去,但等劍危帶著狼群來啃食了這些屍者也算息事了。
傅忘斷看也沒什麼事了正想偷偷的溜走就被卿知禮用不知道哪弄來的麻繩捆了。
“你幹什麼?”
“你們有什麼問這毛賊,傅忘斷你別忘了你身上還有我下的毒還敢跑?他們問的你如實回答,如果說謊我就讓你死!”卿知禮提溜著傅忘斷笑著說。
“哼,傅忘斷!該交代了吧!幕後指使到底是誰!”魏文群冷然的說。
“我隻是收到好處而已,我又沒見過那個人,隻知道他們在籌劃什麼朝。”傅忘斷不以為然的看著地。
“看來真是鬼鴿密組所為了,那尉嵐是怎麼回事!”餘琴冷哼。
“我咋知道他怎麼死的,我隻看到莫宮給他侵毒和插銀針。”傅忘斷又試圖動了動。
“李公子你要問麼?”卿知禮轉向被方炎生抱著的李竭南。
“不用。”李竭南覺得該知道的都明了,看著狼群一點一點的把那些屍者蠶食。
那尉嵐的屍身因為過了時辰也開始動彈得緩慢,狼群大概以為他是新鮮的活人一時圍著撕咬得血肉模糊。
“現在也無我的事,我就帶著這毛賊回相懿山了,告辭。”卿知禮扛著傅忘斷對他們點頭。
“懸案就這樣破了?”霜雀不可置信。
“這不是明擺著,之前出現的安拉之使再到傅忘斷所說的建朝,不就是鬼鴿嗎?”
“懸案雖破但也沒破,是不是鬼鴿我覺得諸位不要太早下定論!”魏文群打斷他們。
“魏仲查這懸案也算破了。”李竭南冷眼旁觀他們探討完出聲向魏文群道。
說完他便帶著方炎生離開,玄鶴也和霜雀扛起沃野跟上。
“我發現,魏文群好像與你相熟。”李竭南突然對方炎生說了一句。
薊州懸案終於抓住了凶犯,百姓們同慶有些者還吹噓當時看到凶者如何如何。
隻是陳皮大人不堪重傷身隕,他們的哭喪的哭喪開心者開心。
日息過後薊州城也還是那個薊州城也不過換了新官魏文群。
魏文群身職司府奈何百姓以為是他破案有功硬是民推官。
申屠柞吾覺得也無妨便讓他留在薊州身兼兩職,又因藩國之王摩呼耶爾突然中毒暴斃,申屠瑜青特請申屠柞吾能派人來助她治叛。
如此湊巧李竭南一行隻需三日便到藩國,所以帝王讓他繼續西行至藩國。
申屠柞吾要做什麼李竭南自也自己的想法,便答應西行。
作者閑話:
wtf!西域行大概不尬案,我寫的到底是什麼!
霜雀“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家非主流主子發了個脾氣,莫名懸案就破了。”
餘琴“與醋王方炎生達成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