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葉一枝花 第十二章 青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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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吃了這藥就不疼了。”等人都走後,李竭南繼續哄著又把被子蓋在頭上的方炎生。
“你那邊去,你真的壞,壞得真。”方炎生一邊扯著被李竭南拉下後壓著的被子,想要蓋回去,一邊又憤憤然的指著角落示意李竭南往那邊去。
“你這話說得還挺押韻的,別鬧了,方才是情急,真的不是故意踢你。”李竭南忍著笑。
看方炎生較勁又像撒嬌似的,知道他就是想讓自己哄著。
“喝了藥,我親親你好不好?”李竭南使出殺手鐧。
方炎生在府中每每鬧脾氣或者不吃藥,就巴著李竭南要親親。
李竭南開始覺得太黏糊了就叫來禦神親方炎生,主人的狼親也算主人親了吧,反正都是親,但是方炎生不依更加鬧騰了。
被秦管家瞧見了卻說孩子都是這樣的,喜歡長輩寵著親近著。
似有經驗和道理的告訴李竭南,孩子就是要如何如何寵著,隻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都要這樣那樣依著,將來才不會變成坑爹和白眼狼之類的雲雲。
李竭南沒養過瓜娃似懂非懂的,卻也覺得好像有點道理,也就嚐試去答應些方炎生不過分的要求。
之前一起同塌就已經夠稀奇了,親親抱抱也就變得沒什麼,他們甚至一起沐浴過,這倒是李竭南以前沒有體會過的,也覺得還行,跟傻子戲水真有意思啊。
“嗯?那我要幾個親親都可以嗎?”方炎生果然不鬧騰了,像達到目的,他起身想往李竭南身上湊。
“別動。”李竭南怕他牽扯傷口又直哼哼了便伸手輕輕的扶他。
方炎生卻一笑“你戳我。”
是李竭南的指套硌了他背一下,李竭南收回手,俯身湊近,四目相對。
方炎生盯著他臉看了看推開“我臭臭,想沐浴再親親。”
“我都不嫌棄你臭,你倒愛幹淨?張嘴吃藥。”李竭南順勢把藥拿了過來。
“臭臭的東西,弄的我臭臭的,不好聞,這個藥也臭臭的,不好。”方炎生看到那藥嫌棄的說。
李竭南看他是下定決心要無理取鬧了“你傷口不能碰水,你喝了這個,我就給你洗怎麼樣?”
方炎生聽了乖乖的就著他的手把藥喝了,李竭南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
玄鶴同霜雀聽了吩咐進屋備水,便看到自家冷豔的主子,溫柔的哄著長有凜然英睿的模樣卻說著幼稚話的方炎生。
兩人一時雞皮疙瘩蔓延上身,霜雀被驚得不行,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形,但每每總是讓人覺得可怕呢,兩人趕忙收拾好一溜煙跑了。
李竭南抱方炎生下榻,方炎生卻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就要自己下,藥碗都打翻了。
李竭南看他這麼挪動得艱辛又可憐,忍不住出言打擊他“你暈厥過去的時候,也是我抱你進來的。”
方炎生一瞬僵硬,他不再調侃“我扶你去罷。”
方炎生也就不掙紮了,死摟著李竭南的腰,像很痛似的直抽抽。
李竭南好笑的拍他“別裝了,這離浴桶才幾尺,你想走到何時?”
“哼。”方炎生走至浴桶放手後就勺水潑他。
煙霧嫋嫋,水順著李竭南頭上一滴一滴的流下入了眼,他隻感覺麵龐一軟是方炎生親了他。
等方炎生親好他就伸手抹了下臉,彎身小心的給方炎生解帶寬衣,看來這傷口碰水了,要重新塗抹藥。
以往坦然相待多了,兩人倒也不害臊。方炎生在準備下水時又指了指左腹傷口旁的地方“你親親這裏好不好,你親親就不痛了”
方炎生溜著鳥,一臉認真的看著他說,李竭南用手撩開被水打落的發絲朝他指的那處親了親。
“滿意了嗎?”便脫去濕衣讓方炎生下水後自己也進去沐洗一番。
期間方炎生起了反應在李竭南腿上蹭。
李竭南終於忍不住了不管他傷患不傷患,狠狠地給了他一巴讓他憋著。
冷臉警告再亂動就切掉他的親兄弟,讓他以後隻能每天梳雙丫。
李竭南知道人都有欲望,他是管不著,但是經常被當什麼蹭,他就火大了,心想等到了薊州讓方炎生開開苞,別總是每每這個時候像禦神發情似的。
方炎生又開始委屈巴巴的看著他,李竭南則麵無表情的無視還戳著他的某隻鳥,隨便的把方炎生洗洗就給他上好藥穿衣,最後強製他上榻睡覺。
方炎生的傷並沒有耽誤行程,隻是休息了兩日,又繼續出發。
那客棧被清理幹淨換了一批李竭南的人,既沒有引起轟動又多了一處收集情報的暗局。
這一路上還算平和,那些不安分的小魚小蝦也被蘇德等人處理了。
又過三日,今日午時李竭南他們終於到達薊州,而收到皇命早已到達的魏文群和新任縣令於明等人也恭候多時。
“王爺萬安,下官魏文群前來拜見。”魏文群對李竭南行禮。
一旁的新縣令見著連忙上前“久聞王爺大名呐,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來人,還不快招待咱們王爺。”
魏文群不屑於明的阿諛等李竭南示意後轉身離開。
李竭南並沒有去於明準備好的廂房,而是入住自己在薊州的府邸。
於明看李竭南走後哂暗罵“狗眼看人低。”
“你傷好了,也不能亂吃,把這些都撤了”方炎生一進屋就捧著下酒的花生吃著。
他看霜雀拿了下去,走過抱著李竭南撒嬌“餓了。”
“看你這幾日挺乖覺的,薊州我倒也挺熟悉,待會吃了膳帶你去個好地方怎麼樣。”
方炎生這幾日都挺聽話的,在路上也沒嚷嚷幹糧難吃。
薊州臨近西域,街上熙熙攘攘的都是身著異服的西域人和薊州本地人,叫賣的東西也多為稀奇古怪。
李竭南跟方炎生玩了一路,來到名曰玉芳紀的樓閣停下。
門外是穿著西域舞服的舞娘,看到李方兩人其中一人上前詢問“敢問君從何處來,要到何處去?”
李竭南不答從腰間取下一令牌,那侍女看後抬手行禮,讓行。
他拉著方炎生入閣坐至熟悉的廂房內,便吩咐“把餘琴叫來。”
片刻,一長得美豔的女子抱琵琶而入,身上琳琅作響步如莫窟壁畫中飛天女仙。
兩旁侍女行禮,女子擺手讓她們退下轉而眉目含情的向李竭南行了個禮“主人,妾身可終於把您盼來了。”
此女子正是餘琴,隸屬李竭南暗影部署中的外派門部。
“本王過來,與你探討薊州之事。”李竭南直入主題。
“主人,您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解風情呢,琴兒聽聞您要來特地新學了一曲,不知主人能否賞臉?”餘琴嗔怪,用羅袖遮了半張臉低笑。
李竭南身旁的方炎生卻受不得他們的無視,用手環抱著李竭南怒叫“妖女”
餘琴這時才看到李竭南身旁的方炎生“這位公子是主人帶來的?真真的好生俊俏啊。”
她說著便湊上前,李竭南突然想到什麼打斷她:“餘琴,叫幾個幹淨的女子,帶他下去伺候著。”
餘琴輕笑了然的拍手,便有幾個長相清秀的姑娘進來“主人,我這最不缺就是幹淨的姑娘了,這位公子,你喜歡哪個啊?”
方炎生嫌惡的看著這群鶯鶯燕燕把李竭南圈得更緊“我們回去好不好。”
李竭南睨他一眼,用手扯開方炎生的禁錮“你這幾天火氣挺大的,天天硌我。”
方炎生不可置信的瞪他“我不要他們,我隻要你。”
“不要無理取鬧了,你們兩個帶他下去。”李竭南隨意的點了兩人。
那兩侍女行禮後往方炎生走去,方炎生大怒推了她們一把站了起來對李竭南發怒“不知廉恥!”
“怎麼不知廉恥了?”李竭南反問。
一旁的餘琴驚奇的看著,主人對這位公子真是特別,這麼不敬主人也沒有勃然大怒,她提溜著眼看著。
“白日宣淫!”方炎生說完轉身推開那一眾人侍女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李竭南漠然的看他跑走,隻是打了個手勢。
蘇德現身走上前聽命“你跟著他,護他安危,也別讓些不長眼的東西礙著眼,別跟丟了。”
蘇德應聲而去。
“這位公子可有哪些特別之處,讓主人青睞”餘琴故作矜持的問。
李竭南倒茶“既然有新曲那便奏吧。”
“主人,真真懂妾身的心呐,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餘琴抱起琵琶,纖指續續而彈。
作者閑話:
停更存稿,啊啊啊明明想寫劇情為主很虐的文的結果變成這樣了,於是改了大綱,現在書名與文案不符,文案與內容不符,大哭。方炎生對李竭南的情感不是源於一見鍾情,是有淵源的,隻是李竭南忘了,就是那麼狗血,暗搓搓的暗戀了很多年啥的,李竭南就是直男當中的戰鬥機,不自知的基裏基氣。就是醬紫,啊啊啊啊啊啊理科生寫這種真的是小學生手法。
李竭南“吃藥藥。”
方炎生嘟嘴“不吃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