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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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眾人以為大長老要贏了,果然,南宮義錦再厲害也不是大長老的對手。
眾人不禁鬆了口氣。可就在下一秒發生的事情,讓眾人臉色大變,南宮飛鳳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水龍雖然被斬斷了,但是一陣水霧中隱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比水龍大了整整一圈。大長老簡直不敢置信,水龍沒了又不是被火蒸發了,怎麼會有這麼大水汽?難道是火靈力?不,不可能。可現實卻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大巴掌。一條活龍出現在眾人麵前。在大長老和眾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火龍嗖的一下就纏住了大長老。火龍的火焰灼燒著大長老的衣服。燒出片片烏黑。大長老沒想到他還有這麼一手,奮力掙紮卻掙紮不開。
火龍纏上大長老之後,南宮義錦瞬間撐起一個屏障,等他屏障支好了,火龍“嘭”的一聲爆炸開來。火舌蔓延到了整個門口。大長老在爆炸中心感受著火焰的舔舐。很快胡子就燒沒了。大長老快速撐起一個結界把火焰包裹進去。這才避免了南宮家被燒。
不過大長老也不好過,不僅衣服被燒得隻剩下零零碎碎的幾塊遮羞,裸露的皮膚全都是黑魆魆的,活像掏完煤的。南宮家的人全都睜大不可思議的雙眼,驚懼的看這南宮義錦。南宮飛鳳早就被炸的昏死了過去。
林雨澤在院裏聽著爆炸聲,看著他們對南宮義錦的驚懼,高興的勾起嘴角。這才是他的未婚妻,他的皇後。他的皇後不需要母儀天下,隻要他不收半點委屈,哪怕他殺了整個南宮家,他也會連眼皮都不會抖一下,他也會護他周全。
南宮義錦看到大長老除了皮膚被炸黑,沒有其他傷,可見大長老修為比他高太多了。不過他能炸掉大長老的衣服,可見他這一擊爆炸的威力也不容小噓。
大長老沒想到他竟有如此修為,更是動了殺心,不過他不能損壞他的形象:“南宮義錦,你如今有如此實力,可願回歸本家?本長老保你得到和本長老一樣的的待遇。”這赤裸裸的拉攏,南宮義錦怎麼會聽不出來?可是他不是以前的南宮義錦,不會任由他們擺布,現在他們看他成長起來了,就來拉攏他,以前看他不能修煉就拋棄他,他可不敢跟這樣一群沒有人情味,隻有利益的人相處,更沒有心情成為他們的棋子。
“老頭,你不用拉攏我,我今天之所以等你們來才動手,就是要脫離你們這群道貌岸然、虛偽的親人。要不你以為我會給你們機會讓你救下南宮飛鳳?更何況,現如今當今皇帝要娶我為後,現下看來你們是沒有人可以代替我出嫁了,找不到替身了吧!你這赤裸裸的拉攏不過是讓我成為你們的棋子、踏腳石,你真當我是傻子嗎?行了,今天我不殺南宮飛鳳,不過即使我不殺她,她這輩子也就算是毀了。”看看南宮飛鳳被炸的毀了容的臉。“不過你們記住了,我不殺她,是因為我不想在成親之前讓她的血玷汙了我的親事。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們南宮家毀在我的手上。報答你們對我的恩,情。”最後兩個字從牙縫裏擠出來,“你們都滾吧。”
這時看了半天戲的二叔,哭天撤地的跑向昏迷的南宮飛鳳,“飛鳳啊,你好慘啊!爹一定要給你報仇啊,可憐你還沒有嫁人就成了這幅樣子,讓我和你娘以後怎麼辦啊!咱們庶出比不得人家嫡係,被人欺負成這樣也沒人管啊!飛鳳啊,可憐你知書達理,卻被這個惡人毫無理由的打傷成這樣,飛鳳啊,你好慘啊!你從來沒有……”一個大老爺們,在那裏像個潑婦一樣哭喊,即使哭的是他的親生女兒,眼裏也沒有一滴眼淚,滿是算計。
南宮義錦怒從中來:“你給我閉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還好意思說她知書達理?我今天可見識了什麼叫城牆厚的臉皮了。如果你再在這裏哭喊下去,我不介意讓你的假哭,變成哭喪。滾。”庶出的二叔被南宮義錦的話和氣勢嚇住了。他自知不是他的對手。瞬間止住哭聲。“你們也是,全都給我滾。”南宮家的人風風火火的來了,又狼狽不堪的走了。
等這裏清淨了,南宮義錦款款走了回去。
林雨澤笑的很開心,他不再是那個軟弱可欺的南宮義錦了,他已經完成了蛻變,他是一個全新的南宮義錦了。南宮義錦說:“接下看我們該談談了吧。皇帝陛下!”
林雨澤笑笑:“我以為你直到成親都不會知道呢!”
南宮義錦有一瞬間的尷尬:“我是不知道,不代表我是傻子,好嗎?”
林雨澤轉移話題:“你打算怎麼辦?就在這裏出嫁嗎?”
南宮義錦炸毛了:“出嫁?出什麼嫁?你才出嫁。”
“那怎麼行,你可是我的皇後。下午我就讓人把這裏裝飾一下,然後找兩個人來伺候你。”
南宮義錦說:“我不用人伺候,我自己習慣了。”
林雨澤在這件事上很執著,“怎麼你會自己穿嫁衣嗎?”南宮義錦想想那繁瑣的衣服,果斷不拒絕他了。
時間過得很快,林雨澤忙忙碌碌的接待他國使節,也到了封後大典的日子。
南宮義錦早早地就被南宮義錦派來的春竹和夏菊挖了起來。穿好繁瑣的皇後大裝,南宮義錦拒絕了化妝,眼角的月牙在打紅的皇後裝下使南宮義錦更加魅惑。今天是南宮義錦出嫁的日子,南宮家卻沒有一個人來送他,南宮義錦也不希望他們任何人出現。
簡單的屋子,床幃都是大紅色的,紅色的桌布,桌子上擺著瓜子,花生,南宮義錦覺得那就是多餘,他可是個男人,不可能會生孩子的吧!可是林雨澤非要給他一個完整的婚禮,一切都要按照規章製度來,說是這樣才有成親的感覺。南宮義錦隻好配合他。
很快外邊就傳來了吹吹打打的聲音。一身紅衣的林雨澤滿麵春風,翻身下馬,大步流星走進南宮義錦的小院。推門而入,抱起南宮義錦就大步離開。把南宮義錦放在轎子上。在他耳邊輕輕說:“我終於履行了我的諾言,把你娶進門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了。”南宮義錦鬧了個大紅臉,比手裏捧得蘋果還要紅上三分,不過林雨澤看不見罷了。一路上,百姓紛紛跪拜,響徹雲霄的祝福直到他們進了宮門才阻隔在外邊。
在一番複雜的封後大典後,天已經黑了。林雨澤終於迎來了他的洞房花燭夜。
由於一切都是按照民間的婚禮來舉行的,所以,林雨澤終於過了一次正常人的生活。
上天似乎不想讓他的洞房太過平靜。林雨澤剛進屋,關上門,一道黑影突然閃過,“誰?”兩人瞬間追了出去,不過南宮義錦被繁瑣的皇後裝拖了後腿,一個人籠罩在黑袍裏,見他落了單,黑袍瞬間就飛回來,出手狠辣,一掌拍向了南宮義錦,掌中黑氣翻湧,一股毀滅的氣息,帶著死亡迎麵而來。南宮義錦連忙召出火龍,火龍一嘯,衝向那一掌,在接觸到掌風的時候瞬間爆炸,激起一陣煙霧,等煙霧散盡,之間那黑掌並沒有被爆炸擊退,反而越來越近,南宮義錦被生生壓製住了,不能動彈,可他知道如果被擊中了,那他就交代在這了。可無論他怎麼掙紮,都不能逃出桎梏。林雨澤見狀,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兒了,快速揮出一掌,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與那黑掌撞擊在一起,互相抵消。林雨澤赫然而怒,他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對他的人下殺手。
林雨澤抽出一把泛著熒光的劍,全身靈力彙聚在劍上,劍光大盛,林雨澤飛身而上,與黑袍對麵而立,一劍刺向黑袍的心髒,黑袍身形閃動,躲過了林雨澤的劍,林雨澤劍光連刺,猶如流星一樣砸向黑袍人。黑袍人拿出一尾鞭子,鞭影閃動,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鞭網,劍光打在鞭網上,鐺鐺鐺,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百密一疏,鞭網再密不透風,還是有一道劍光穿透層層包圍,打穿了黑袍的大腿,黑袍大叫一聲,頓時血流如注。林雨澤乘勝追擊,一劍刺向黑袍的喉嚨。
黑袍張嘴“嗬!”吐出一團黑炎,黑炎撞到劍身,瞬間爆炸開來。黑袍借著爆炸的瞬間,閃身後退。
南宮義錦掙脫桎梏,瞬間數條木藤纏繞住了黑袍的四肢和腰。黑袍沙啞的聲音從嘴裏吐出來:“可惡,你給我放手。”黑袍奮力掙紮。黑霧慢慢侵蝕著木藤,南宮義錦控製著木藤來回甩動。“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南宮義錦虛弱的問到。
黑袍沒有說話,很快木藤就被侵蝕掉了。“你們兩個人,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要不是這個世界限製了我的修為,憑現在的你根本就不可能傷的了我。可惡。”黑袍咬牙切齒的說。說完身體慢慢變得透明,不見了。
林雨澤瞬身來到南宮義錦身邊。抱起南宮義錦,看他沒有什麼大礙,才放心了。“好了,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要開始了,你期待嗎?”南宮義錦懶得說話。
這得多大的心,遇到這種事還能想著洞房。黑袍人是誰?為什的要殺他?他是怎麼進的皇宮?還有他說的話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多問題,他居然還有心思想洞房?不過,林雨澤顯然沒有想那麼多,即時想了,那也要洞房以後。現在誰也不能打擾他和南宮義錦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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