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穿:遠古征途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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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確是被隱獅獸攻擊的,隻不過這些隱獅獸的爪子上被人為的抹上了茵茱。”吐槽歸吐槽,正事還是不能含糊。
“茵茱?”雖然薑承的院子裏也種了不少草藥,但也僅限於一些普通的止血草之類的,對草藥的了解也隻能說比族人強上一點,但一旦說起不大常用的草藥,就真是一頭霧水。
“嗯,一般中了茵茱毒之人會陷入昏迷狀態,不斷被噩夢所圍困,直至死亡。”
“這不對,他們都仿佛失心瘋一樣不停的攻擊我們。”一個聲音打斷了袁譽的話。
雖然不知道這個從未相識的人為何對他充滿敵意,但是袁譽也並未有什麼其他反應,而是解釋道:“因為他們身上有這個。”
同時又向係統要了件東西。
“兒子,給我一個類似鑷子的東西。”
“好咧。”在異世界就是這點不好,所有不符合現狀的東西都要進行改變。
袁譽將從係統那裏要的鑷子拿出來一看。
“這像筷子一樣的東西是什麼鬼!”這個從係統那裏拿出來的鑷子,就像是筷子串了個孔然後用麻繩綁起來一樣。
“我也沒辦法啊,這邊的金屬工藝還沒到那個水平,隻能這樣了。”
不過,這東西看著不靠譜,用著竟然還挺順手的。不一會兒,袁譽就在傷口處夾出薄薄的類似葉子的一片東西。
“牽絲線,能讓行動不便的人擁有行動能力。”怕對方聽不明白,又補充道,“他們在噩夢中的行為反應到了現實中”
“誰知道是不是你瞎說的,而且拿著那個稀奇古怪的東西,保不準是你自己放的,我看……”
“薑一。”薑承帶著警告意味的看了他一眼。
一看族長發怒了,薑一也不敢再放肆,但是還是將這件事記在心中。這次袁譽也是受了無妄之災。原來自從那次袁譽被帶入薑承家後,袁譽便如同被薑承圈養的金絲雀,再也沒有出過門,讓原本以為隻是收了奴隸的族人浮想聯翩,使得族內出現了許多謠言,比如薑承看上袁譽,更甚至有人傳言袁譽是黑巫醫,迷惑了薑承。
但是因為這幾日雖不見袁譽,薑承卻仍舊頻頻出現在大眾麵前,所以最後還是沒有形成大的規模。
但是這些謠言還是使人們對袁譽感到排斥,尤其是薑一這些在心中將大長老的女兒薑花默認為族後的人。
“把牽絲線取出來吧,小心點,別讓它們再往裏麵陷。”那些將牽絲線放入他們傷口的人也不知是怎麼做到的,竟將它們恰好卡在傷口處,但稍一動彈卻又極易滑入血管中。
“如果,陷進去會怎樣。”一個旁觀的人吞了下口水,用帶著微微顫抖的聲音問。
“陷進去啊,就是隨著血管進去大腦,瞬間變成賽亞人然後力竭而亡”
雖然不懂侍溪口中的賽亞人是什麼意思,但是薑山卻也大概能明白,因為他正是見過牽絲線功效的人。
因為醫術落後的原因,對於中毒這種現象大家一般都是將傷口剜去,接著在傷口處抹點止血草之類的,就隻能聽天由命了。而這次,這種方法卻帶來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結果。在將傷口剜去沒多久,那些人就仿佛得了失心瘋一般隨意的攻擊人並且力量大增,而防守的人員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狠下心殺了對方的,造成了不少的傷員,但就在大家以為命不久矣的時候,他們卻也一個個暴斃而亡。
“那要是沒有進去呢?”薑山仍不死心又問了一聲。
“也會隨著時間慢慢融入身體,但是死的沒那麼快。”是啊,自己不是都知道了嗎?要不是族長帶來的安神草……
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壯漢,竟是失力一般慢慢跪了一下。“是我,是我害了他們。”地上似乎多了幾點水。“要不是我下令,要不是我,他們就不會……他們還有救。”
“山哥,你別這樣,這不是你的錯。”
雖然不知這幕後操控者是誰,但也能管中窺豹,能確認這些人的惡毒。按照慣例,這些人被剜去傷口後會肆意攻擊他人,而防衛人員卻因為有所顧忌,必然損失慘重;即使未采取措施,將傷員放置一旁,也會因為牽絲線慢慢融入體內形成不定時炸彈。當然,這些都是建立在無法解毒的立場上,原本其實也的確萬無一失。
巫醫本就因為曾經的浩劫損失慘重,而毒藥更是被眾人詬病,所以這些早就變成了傳說中的存在,誰也沒想到出現在這裏。
“這裏交給你了。”薑承對著袁譽說了一聲後又將薑山從地上拉了起來便轉身走人。
“還是我來拿吧。”袁譽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自己上手你。同時讓他們把傷口帶有牽絲線和沒帶的分開放置,又讓他們去取需要的草藥。而他們也因為族長走前一副講一切交給袁譽的樣子,不敢有半分怠慢。
“這個……我們不認識。”他們聽著袁譽報給他們的草藥名,跟聽天書一樣雲裏霧裏。
“我的錯,沒想到,等等我給你們畫出來。”
袁譽這邊已經走上了正規,而薑承那裏似乎才剛剛起步。
“查到了什麼?”
“在事發地發現了隱獅獸的腳印。”薑承對於這個結果未感到意外,但是看著薑奇的表情,似乎有些什麼難以啟齒。
“那些腳印……好像……是通往,大,大長老家。”實在不是薑奇對大長老有什麼顧忌,而是大長老的女兒和族長似乎有什麼千絲萬縷的聯係,而族長雖從未認同卻也從未對那些謠言有過什麼澄清,讓以薑奇為首的侍衛團對大長老家總是有點微妙的感覺,導致他們發現那些腳印是通往大長老家後有些不知所措。
“走吧,去大長老家。”薑承似乎隻是聽到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名字般,依舊沒有什麼反應。但是薑承走了幾步後似乎是想起什麼,又停了下來。“那些捕風捉影的謠言也該停了。”
“是。”雖然心中有萬千思緒,對於族長的話,薑奇仍是選擇遵從就好,但似乎又明白了些什麼,但也不敢有所非議。對於薑承來說,他根本沒有將那些謠言放進心裏,隻是覺得那些謠言能幫他擋住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女人,幫他省下不少麻煩,便也任由它在族內傳的沸沸揚揚。隻是現在,他覺得這些謠言還是乘早清理比較好。
此時,大長老家也並不安穩。
“碰”薑花將手中的碗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眉頭緊鎖,雙目瞪圓,但似乎仍不解氣於是又拍了下桌子。“那個侍溪是什麼東西?一來就住進承哥哥的屋子。”一想到連自己這個未來族後都沒有進去,就覺得牙癢癢,四處尋找著什麼想用來發泄。
“啪!”薑花打了身邊的人一巴掌,硬是將她的嘴角打破。“你們侍族人真真是好樣的,別的本事沒多少,這爬床的本事到是學的熟練的很。”原來這女子也是侍族之人,在當日被大長老看上帶去後又被薑花討要來,放在身邊供自己出氣。
“看看你這張臉,再怎麼漂亮也是個奴隸。”薑花掐著女子的兩頰,看著女子那精致的五官,心中妒忌不已,但是她臉上那怎麼遮都遮不住的奴隸印記,又讓她感到一陣痛快。
戰敗的奴隸,若是未被人選上去做了苦力,會有統一的印記印在臉上,已示身份;而有主的奴隸也會被印上各自的印記,隻是因為這些奴隸終是要見人,因此一般都不會印在臉上。而印記也有兩種,一種是用特殊藥草印上去,美觀而且並不會又什麼痛處,隻是價格偏貴,屬於上等人專用的;而另一種則是用火烙印上去,雖然便宜但是出來的圖案不免有些醜陋而且奴隸在印記形成時會經曆眾多的痛苦,而且極易死去。
一般上等人不會選擇後者,草藥印記彰顯了自己的財力而且將奴隸帶出去也頗有麵子。但是這女子臉上的印記坑坑窪窪,很明顯薑花是用了後者的方法。
“主人,那侍溪也不過是個奴隸,那等跟您比。族長不過是覺得新鮮,最後這族後的位置還是您的。”薑遇見此便在旁寬慰了幾句。這薑遇原也是奴隸,隻是為人圓滑會看眼色,硬是憑借奴隸身份獲得了薑花的青睞,甚至得以獲得薑姓。
“哼,等承哥哥玩膩了那奴隸,我一定會讓他知道不是誰的床都能爬。”說完將手中的碗扔向了侍族女子,但是因為生氣導致手有些不穩,原本砸向頭的碗因為力度不夠提前下落,砸到了她的膝蓋上,一下子就讓她趴在地上。
雖然薑花在旁人麵前盛氣淩人,並且常以族後自居,但是說到底還是對薑承有些畏懼。一開始也隻是傳出了薑花暗戀薑承的謠言,隻是見薑承未有什麼舉動,膽子也越來越大,才將謠言越傳越烈。
“我的寶貝女人,又是誰惹到你了。”大長老從外麵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低頭彎腰之人。
“爹爹!”薑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還不是那個侍溪!”
“乖女兒啊,男人嘛總是有點貪心的,更何況身為族長,三妻四妾更是人之常情,你現在就受不了了,以後可怎麼辦。”
“爹爹,可是那個侍溪都進承哥哥的屋子了。”一想到這個,薑花又不覺感到委屈。
“乖女兒,等你爹爹說完。但是這侍溪也有些太不是東西的,自己的身份擺不正,竟然進了族長的屋子後不出來,的確有些失了本分。放心,爹爹一定為你出這口氣。”
“真的嗎,爹爹,你說承哥哥什麼時候娶我?”聽到自己爹爹的保證,薑花鬆了一口氣。爹爹一向是說到做到的。
“快了快了,別急,薑承和侍溪遲早都是你的。”大長老笑眯眯的答應了薑花,但是心中卻打著其他的算盤。至於是怎麼給的,等薑承失去族長之位,就什麼都不是了。一想到那人給自己的承諾,大長老就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阿花,你困了,去睡吧。”
“是。”薑花似乎真的困了,迷迷糊糊的就往自己的房中走去。
“至於這些,交給你了。”大長老對自己身後的人說了一句。快了就快了,就差幾步了。
隻見那低頭彎腰之人從身邊拿出一個短笛,吹了幾下卻未出任何聲音。但是下一秒,就見隱獅獸憑空出現,開始肆意破壞。
“啊!”薑遇看見這些突如其來的隱獅獸嚇出尖叫,隱獅獸似乎覺得這人太過聒噪,一巴掌就將其拍死。這些隻是這張殺戮的一個角落,其他的殺戮仍在進行,瞬間大長老家就成了一片廢墟。而大長老和他身後之人也失去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