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穿:遠古征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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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承將袁譽抱進了家門,一鬆手,將他仍在了院子中央,隨後就向屋內走去。
雖然距離並不是很遠,但是一屁股摔在地上,不僅屁股有些麻連帶著撕扯了他的背,讓他的背也隱隱作痛。這人簡直莫名其妙,袁譽在心中悄悄的吐槽。不過屁股麻歸麻,總比開花強上一百倍。撩歸撩,但袁譽還盼著任務失敗呢,並沒有真的打算把自己的菊花貢獻出去。隻是這一舉動,讓袁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是算撩上了還是沒撩上。要是這真撩上了……袁譽開始仔細查看四周的環境,想著逃跑路線。
突然一撥水從頭上落下,讓袁譽成了落湯雞,腦子也成功進了水。
“誰家的水啊,瞎潑,眼睛瞎了還是手臂抽了?”一回頭就看見兩條大長腿站在自己麵前,再往上一看,薑承就頂著那張麵無表情的臉看著他,“額,我是說,誰家的水這麼有靈氣,知道我想洗澡,原來是族長家的水呀。”
袁譽內心有點發慌,這個薑承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惹的,我也隻想安安穩穩的讓任務失敗,不想經曆一波過山車以後再失敗啊,而且這薑承對自己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態度,不探清楚不適合進行下一步啊。
“族長,您看您這一天也挺忙的,洗澡這種事就不勞煩您親自動手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薑承依舊頂著那張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臉看著他,讓他心裏不禁打起鼓來。
嗬,這人,剛開始不是撩的很起勁嗎,這一下就慫了。薑承看著袁譽的前後反差,覺得十分有趣,比那些莫名其妙出現在他前麵蹦躂的人還有趣,要不是看那些人有點特殊,在他們敢在他眼前使心機的時候就該消失了。這人倒是比那些人有趣,能力也不錯,應該是能多留一段時間吧。
其實說到底,還是袁譽現在的皮囊十分合薑承的胃口,不然也不會在剛見麵的時候就做出那種舉動,雖然在薑承聽到歡呼聲之後便已經回過神來,但是這個下意識的舉動並沒有讓他排斥,因此還是將他抱到了自己的家中。隻是在進家門前,想到薑承身上的汙漬,就有些不慎樂意讓他進家門。
就在袁譽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的時候,薑承終於移開了他的視線,往屋中走去。
默默看著薑承走進屋內,並且又牢牢的看了屋門一會兒,確定薑承不會再出來的時候袁譽暗暗鬆了一口氣。
袁譽看了看放在他前方不遠處的水桶,一個水瓢漂浮在上麵隨著還未完全平息的水波微微晃動,想起剛剛落在頭上的熱意,不覺有些愣神,沒想到這個薑承看著冷冰冰的,但是內心還是挺細致的。但是一下秒,袁譽就想,去他媽的細致,把他丟在院子裏讓他洗澡,果然是萎男吧萎男。
這院子雖說是圍了牆,但看樣子隻是為了圈出一個範圍,隻是用石頭砌了一個半身高的牆,不擋視線不防賊,有什麼用!現在,他,還要在這裏洗澡,和在大馬路上洗澡有什麼區別,除了那個稍微有點心思就能看到他全身的牆,還有什麼?
幸好,這院子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在不遠處就長著一株大樹,樹粗的一個人都抱不過來,而且枝葉茂盛。雖然不能將他完全擋住,但也比現在這種情況好。
袁譽試著拎起水桶,但是事實證明,他還是高估了自己。被侍族族長嫌棄的武力廢柴是白來的嗎?怎麼說也是族長的兒子,為了麵子,就算自己的孩子先天不行,後天也不是不能補上的。但是壞就壞在,他這兒子一訓練身體就進入休克狀態,有次都差點死了,最後侍族族長也不得不放棄訓練這個兒子的計劃。
袁譽漲紅了臉都沒有讓水缸有半點移動,反倒是裏麵的水被袁譽呼出的氣吹的撒歡的跑,真是氣死他了。看起來,要洗就隻能在原地洗了。
就在袁譽糾結洗還是不洗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腳懸空了。什麼情況?
原來薑承已經走到他的後麵,抓住他衣服的後頸,將他拎了起來。
這人是能隨隨便便拎起來的嗎,又不是三歲小孩,一個大男人,就被拎起來,臉往哪裏放?等等,所以,我是比那個水桶輕嗎,不然為什麼就被拎起來了。不對,那個水桶本來好像不在這裏,所以……
袁譽看著薑承十分輕鬆的就將那個水桶拎了起來,同時還將自己又往上拉了幾公分,好像是怕自己腳蹭到地的樣子,感到了世界對自己深深的惡意。
薑承也是才想起院子的問題,思考了一下還是打算讓他去沐浴間清洗,一想到他的身體會被其他人看到心裏就覺得不舒服。但既不想現在的他碰到家中的地板,又想想自己剛洗完澡,就試著把他拎起來。果然效果很好,看,就弄髒了幾個手指頭,等一會兒洗一下就好了。
但薑承也沒有注意到的是,他一個從不讓別人進他家門的人,一個進屋洗完澡就不能忍受一點肮髒的他,對袁譽有了多大的讓步。
袁譽似乎也注意到了,他覺得自己果然是把薑承想的太美好了,他怎麼可能因為怕自己腳碰地就來這麼一下,很明顯是因為,不想地碰到自己,他,嫌棄自己。
一想到這個,就有點小激動,以至於在他將自己放在沐浴間後,問了一句“要一起洗嗎?”剛問完袁譽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不過幸好,薑承隻是上下打量了袁譽一下,將水桶放進去後就走了。
這時袁譽才發現薑承那還帶著濕氣的頭發,又看了下濕漉漉的地麵,覺得剛剛的自己傻到家了。不過雖然是這樣,袁譽覺得自己至少確認了一件事,薑承對自己真的沒有一點“興趣”。但因為不知道他一開始為什麼會把他抱走,還是留著一絲懷疑,但隻要再來一些證據,就可以輕易的抵消。
但這一切都是袁譽的猜想,他能輕易的發覺54188的不對勁,但和薑承比,終究還是嫩了不少,誰能想到薑承在袁譽問完之後就硬了,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了。
薑承也不是沒有想過直接辦了他,對於薑承來說,所有想要的事情當然是動手搶過來啦。但是直覺告訴他,對於袁譽,一定要換種方式,他可不做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反正終究是他的,跑也跑不掉,要是真跑了——就把他呆的地方給打下來吧。
袁譽突然打了個噴嚏,以為自己要感冒了,趕緊加快了洗澡的速度,但是背上的傷還是限製了他洗澡的速度,每次水經過背上的傷痕,就讓他不由的齜牙咧嘴,但是傷口上的髒東西又不得不將他衝走,等他真洗完的時候,覺得自己的皮都去了一層。
衝洗了髒汙讓傷口得以呼吸,但是終究還是沾了水,要是不及時抹上草藥,依舊是會發炎潰爛的。但薑承的那一撥水將袁譽路上摘取的草藥也淋了個透徹,又混了些髒水,是萬萬不能用的。而且看樣子,他暫時也出不了門,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向薑承開這個口。
隻是現在還有一個比草藥更重要的事。望著那一攤廢了的衣服,袁譽就覺得腦殼發疼。薑承怕是在路上就知道他識草藥之事,而且剛收的奴隸,怎的還是有點新鮮勁,不會讓自己輕易的godie,但這衣服……倒也不是怕薑承不給,隻是這事怎麼想怎麼怪。
“族長,能麻煩您施舍我一件衣服嗎。”袁譽將門悄悄打開一個縫,對著外麵大喊。
不多時,一隻手就順著那麼門縫伸了進來,手上正拿著一件黑色的衣服。
雖然奇怪薑承為什麼這麼快就將衣服遞給他,甚至都猜想他是不是一開始就站在門口等著,但這個念頭剛一起來就被他否決了,但他不會知道,自己竟然在無意識中發現了真相。
薑承在把他帶進沐浴間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問題,但既然對方不說,他也懶得提醒,等到袁譽開始洗澡後,就拿了件自己的內襯一直站在門口,等著他出口向他要衣服。雖然這一等是久了些,但是的確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
這不,袁譽穿著他那件內襯走出浴室間,黑顏色稱著他奶白色的皮膚,就好像黑夜中的夜明珠,柔和而奪目。
被薑承一看,袁譽就想轉身回到沐浴間,因為剛剛那一下,他差點以為自己全身赤裸的站在他麵前,活生生被視奸,但薑承仍舊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讓袁譽覺得也許是因為自己沒有穿內褲,太敏感了吧。但是內褲這種東西,打死他都不會向薑承要。這是他第一次無比慶幸薑承沒有貼心這種美好的品德。
“族長,您能幫我摘一些草藥來嗎。”袁譽盡量讓自己顯得可憐一點,借此引起對方的一點同情心,雖然他覺得薑承可能並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我的背傷了,想敷點草藥讓他早點好,這樣才能早點幫到族長。”想了想,又伸手輕輕拉了拉薑承的衣角,一臉可憐巴巴的望著薑承。
薑承轉身就走向了另一個房間,再回來時拿著一個籮筐,裏麵放著曬幹的草藥。袁譽一眼便看出了這個草藥是止血草,功能就跟他的名字一樣,止血。跟薑族的武力水平相比,醫療水平簡直是幾個世紀的差距。止血草是這麼用的嗎?難道不知道曬了以後雖然儲存時間變長了但是藥效降低了嗎?正確的方法應該是磨成粉好嗎。
也不知道是受侍溪的影響還是因為那本書的原因,一看見薑承這麼粗暴的對待草藥,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薑承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內心一排一排的彈幕開始劃過。
薑承將袁譽攔腰抱起,大跨步走向自己的房間,將袁譽放在床上後說:“脫衣服。”袁譽被這句話嚇了一跳。
“上藥。”上藥就上藥,要不要這麼嚇人。而且這衣服怎麼脫,脫了我就全光了。
薑承看他遲遲沒有動作,也不說什麼,上前一下就將袁譽的衣服的背麵撕成一半,將整個背露了出來,但還保留著屁股以下的衣服。
不得不說,這一個方法既解決了自己全裸的尷尬,又方便上藥,袁譽對薑承這方麵的能力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
這一天對於袁譽的身心都是巨大的消耗,就在薑承將草藥一片片敷在袁譽背上的時候,他自己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