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夢中的大手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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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小築一別後,帝王經常留他在宮中共商國事,這一商議每每到半夜三更。
    屋外天黑,夜路難走,且他又身份尊貴,怕刺客夜襲,帝王便借此留他在宮中夜宿。
    他難敵帝王旨意,便同意留宿。
    是夜,他又做了那個在小築做過的春夢。
    自小築回來以後,他留宿宮中,就經常做那樣的春夢,與帝王相見也顯得很不自然,想必他真到了發情期了。
    一日,他早早結束朝中事宜回到家中,翻遍所有書籍也難解他如今的症狀,他想與人請教,隻是這樣的難言之隱教他如何開口?
    左右不是,心中焦躁不安。
    知子莫若母,王玉霖的母親乃是天下奇女子也,他所懂的機甲偃術,各路神兵利器的製造均師承母親,看過他母親的音容笑貌便知他的容顏為何那般傾國傾城到達人神共憤的境界了。
    王母扭著小蠻腰來到書房,見房中一片淩亂,到處扔著書籍無從下腳,隨便撿來一本書,看了看,原來都是一些如何解決男女之事的一些書籍,書中對於這些事說得都很隱晦,自己的傻兒子就算是在聰明,沒有經曆過的事,在怎麼樣,光靠想怎麼能理解。
    如此,還得親身經曆過一番才知道其中的樂趣。
    想來自己這個漂亮的兒子也到了該娶妻的年紀,心中莫名感到不舍呀!
    自己從那個世界來到這裏,轉眼間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兒子都長大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呀!
    王母在心中感歎了一番。
    既然兒子不懂得男女之事,那就讓他切身體會一次,自然就懂了,男人嘛,對這些方麵似乎天生就很敏銳,不用教,自己便能融會貫通。
    於是王母找來了一個絕色女子,給兒子開包,此事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王丞相要納小妾的事。
    隻有王玉霖一個人不知,因為他從皇宮出來以後,一直待在書房就在沒出來過,外麵關於他的消息他當然不知道。
    是夜,女子渾身洗的香噴噴,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床上,王玉霖找了幾天的答案依然沒有任何收獲,愁然的向自己的臥房走去,推開臥房的大門,便見他的床上躺著一美麗女子。
    女子雖沒有他的容顏那般傾國傾城,卻也算萬裏挑一的絕色,女子的身體下半身埋沒在被子裏,上身酥xiong半露,媚眼如絲,好不撩人,白嫩瑩潤的身在在燭火的映照下,泛著柔和的光暈,勾引著男人的靠近。
    若是正常的男子恐怕早已受不得這絕色的畫麵,可他看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就是一陣惡心,心中泛起一股酸味,他吐了出來,果然,他還是無法接受女子。
    突然,他臥房的大門被強力的推開,帝王帶著鐵甲軍隊闖了進來,說是來捉拿刺客。
    隨後,兩個鐵甲士兵麵無表情的把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給拖了出去,丟進了大牢嚴刑拷打。
    好在此次刺客還未動手,為了以防再有刺客行刺,帝王下旨,讓王丞相住進宮中,就近保護,宮中守衛森嚴,量刺客再有能耐,也不敢貿然行刺。
    王母聽見兒子房間裏的動靜,急急趕來,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結果便見帝王帶人把她千挑萬選的兒媳婦給押進了大牢。
    “發生什麼事了?”王母一臉疑惑的問道。
    “哦,原來是國公夫人呀,沒什麼,朕在捉拿刺客。”帝王唇角微勾,露著淡淡的禮貌笑容說道。
    王母見帝王的這幅神情,明明見他在笑,可她怎麼感覺周圍的氣溫這麼冷呢,是她的錯覺嗎?她竟然感覺帝王剛剛看她的眼神裏帶著一絲警告。
    她很想說自己挑選的兒媳婦不會是刺客,可這句話此刻她怎麼也說不出來,隻能卡在喉嚨裏,心裏竟然有點毛毛的心虛。
    就這樣,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帝王又把自己的寶貝兒子帶回了宮裏。
    望著帝王走遠的背影,王母在帝王的身後豎起了中指,氣憤的說道。
    “哼,你最好祈禱對我兒子沒有別的心思,不然,老娘要讓你知道得罪未來丈母娘的後果有多嚴重。”
    “嗚嗚嗚···老公我受委屈了!!”王母氣鼓鼓著一張絕美的臉蛋跑去找老公哭訴去了。
    如此兜兜轉轉,王玉霖又回到了宮中,隻是那個夢越發的多了起來,有時一晚兩次,有時整夜整夜的,每天早上醒來他都感覺渾身酸痛難忍,乏力的緊,而且床上還濕潤了一大片。
    這不由的讓他臉紅羞臊,心中難堪萬分,每每宮娥仆人進來服侍他,都令他萬分緊張,以不習慣為由打發走了,深怕別人發現他的秘密,令他無地自容。
    最近他做事總是有些力不從心,可國事萬萬懈怠不得,他必須得做,有時他做著做著就會睡著,然後又會做那樣的春夢。
    他都快被這些春夢折磨的精神渙散了。
    一日,他私下問太醫要了一些提神醒腦的藥,隻要他不睡覺,那他便不會做那樣羞人的春夢了。
    夜裏,他熄燈躺在床上冥想,太醫的藥果然有效,任他如何數著天上飛的綿羊他就是睡不著。
    突然,房內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他的被子被人掀開了,有人爬上了他的床,然後一雙熟悉的大手摸上了他的身體。
    這雙大手就是春夢裏的那一隻,似又不是,隻是這次的大手比以往的要粗糙一些,感情那些春夢不是夢,是真實的,他竟被人輕薄了這麼久而不自知。
    心中惱羞成怒,他抓住那隻放肆的大手,怒說道。
    “你是誰?”
    大手的主人一陣驚慌失措,欲點他的睡穴,卻被他反用銀針紮了動脈,頓時,大手的主人血流不止。
    瞬間,房間裏的燈亮了起來,他大喊道:“來人呀,抓刺客。”
    一個轉身間,十幾名鐵甲軍破窗而入,進入內室,大手主人因失血過多,從而暈倒在了地上,他這才看清,大手的主人竟然是一個常年貼身保護陛下左右的護衛。
    他瞬間遍體身寒,感覺自己的身子好似幾年沒有洗澡一樣,肮髒不堪。
    他不敢想象,一直以來夢裏的那雙手竟然是這個人的,他還以為是那個人,此刻他感覺好惡心,好髒好髒,胃裏一陣翻滾,他吐的昏天暗地。
    帝王急急趕來,知道詳情後,他憤怒的下旨,把護衛五馬分屍了,並且誅了九族,尚不消帝王憤怒,乃至八輩祖宗都被撬棺刨出來,鞭屍三日。
    至此,北冥國的所有人,上至王孫貴胄,下達平民百姓,隻要與那護衛同一個姓氏的人,統統被斬去一隻手臂,貶為奴籍,而他們的子孫後代,男的世世為奴,女的代代為娼。
    帝王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裏,此番懲戒還算輕的。
    王玉霖推開帝王拍撫他背部的手,獨自跑了出去,他怕他肮髒的身體玷汙了帝王的手,他怕看到帝王那雙慧明深邃的眼睛,他得逃,逃出這裏,逃出皇宮,逃到一個沒有帝王的地方。
    原來不是他,多可笑,自己真是太可笑了,他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自己一直都知道他是什麼人,他不可能做出那種事,可自己的心裏竟然期待那個人是他。
    他想家了,想念母親的懷抱,於是他不顧一切的往家裏的方向跑。
    豈料,就在他將逃出宮門口的那一刻,他撞上了一具結實有力的肉牆,抬頭看向肉牆的主人,竟然是帝王?
    在他愣神之際,帝王抓住他的手,環住他的腰,提氣飛了起來。
    不久後他們落在了一處別苑,這裏十分的雅致,別苑四周被朦膿的白煙籠罩,屋舍外到處栽種著四季不凋謝的桃花,這裏美的好似仙境。
    隻是他不曾想到,這裏將是他不久後的牢籠,一關便關了他三年。
    帝王把他帶至屋內,掙脫帝王的桎梏,他速縮在牆角,麵上露著驚恐之色,身體瑟瑟發抖,卷縮在一起,仿若一隻受到驚嚇的小白兔,惹人憐愛。
    帝王輕輕的走過去,深怕再次驚嚇到他,溫柔的抱住他的身體,溫聲細語的在他耳側說著安慰的話。
    “別怕,有我在,沒人在敢欺負你了。”
    聞著帝王身上的龍涎香,他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顫抖著聲音說道。
    “別靠近我的身體,髒。”
    一個髒字,帝王聽得心裏酸溜溜的,有一種不知名的情愫在他的心間猛然滋生,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脆弱而單純的王丞相。
    官場是一個大染缸,朝堂便是染料源,在裏麵混的人沒有一點心計怎麼能生存,當然能擔當丞相這麼重要的位置,心計自然不會比他少,他是帝王,最偉大的政治家,心自然能看透一切,然而這次,他卻看不透眼前的這一個人了。
    帝王不自覺的越發把他的身體抱的緊,說道:“不髒,一點都不髒,這是我見過最純潔的身體。”
    那晚之後,他與帝王的關係變得微妙起來。
    有時,帝王會邀請他一同沐浴,與他同睡一張床,同一桌子吃飯,就像在竹林小築那樣,抱著他的身子睡覺。
    他也向帝王提議過,這樣不妥,恐惹非議,而且很怪異,然帝王卻說,“你我除了君臣之外,也是至交好友,同睡一臥榻,也屬常理,再說丞相乃我北冥國之棟梁,如今連連遭遇行刺,為我北冥國,朕自然要親身保護。”
    如此有情有義,大義炳然,他就是在有理由反駁,也隻能蒙在心裏。
    於是,兩人便開始了同吃同住同睡的同居生活。
    剛開始他還有些不習慣這樣親密的變故,日子久了到也沒什麼了。
    他們這般,與普通的夫妻相處無異,唯一不同的是,帝王不會碰他,他們不會做夫妻之間才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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