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金家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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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金家少主金城豐侮辱同學的消息在同學們之間傳得沸沸揚揚,很多同學都對赫連未名不費吹灰之力便把金家保鏢打得落花流水佩服不已,同時還有一些同學對他冒犯了金家少主之後會遭遇的事情產生了同情。雖然在整個錦夏國七大世家是最具權勢的家族,但是僅僅一個家族是不能與整個國家機器抗衡的,再說世家之間關係錯綜複雜,七大世家能不能齊心協力還是另單別論了。
出人意料的是,接下來的一周內都沒有聽到金家少主報複赫連未名的消息,赫連未名和故事的被救者顧樂池依舊完好無損地在學校上課。難道金城豐轉性了?當然不是,隻是被他老媽禁足在家。
一周後,金誠豐禁足日期滿,特意調查了赫連未名和顧樂池的行蹤。兩天後,赫連未名去市區找原不裏談事情,他坐在車上看了看前麵的後視鏡,發現有幾輛黑色轎車跟在他後麵,他便讓師傅改變路線轉向了郊區,他在路邊下車,後麵幾輛車也停在他身後,車上的人拿著鐵棍腰間別著手槍,顯然是要對付他。
金誠豐見手下團團圍住了赫連未名,便從幾輛車中最豪華的那輛車下來,一臉得意地看著赫連未名,仿佛赫連未名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赫連未名,等下收拾了你,再去收拾顧樂池那小子!”金誠豐用手捋了捋衣袖,出口的話不懷好意。
赫連未名充耳不聞,兀自麵無表情地站著,絲毫不把他的人放在眼裏。
“動手!”金誠豐揚了揚手,圍在赫連未名身邊的人一擁而上,對赫連未名出手。
赫連未名迅速,麵對十幾個人的攻擊氣息絲毫不亂,從容地出拳,讓他們沒有摸槍的機會。十分鍾後,金誠豐帶來的人大半都躺在地上氣若遊絲地呻吟,赫連未名特意留了一個人站在金誠豐身邊,好讓他與金誠豐回金家報信。
金誠豐看到他帶來的人除了站在身邊的這一個,其他都快斷氣了,心裏的憤怒和恐懼同時湧上來,最終還是憤怒占據了主導地位,他拔出腰間手槍對著赫連未名微微顫抖地威脅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開槍了!”
赫連未名跨過地上人的身體,一步一步向金誠豐走去,全身氣場冰冷,身上沒有絲毫血跡,此刻的他在金誠豐眼裏就是地獄裏的修羅,無情殘酷而嗜血。
“你……你……你別過來,我真的開搶了……”金誠豐見他絲毫不畏懼他手中的槍,更加顫抖地往後退。
“你放心,在你子彈到達我這裏之前,你的手一定會斷掉。”赫連未名繼續慢悠悠地向他走來,雙眼無波,麵無表情,語調平靜如常,仿佛在談論宰正常不過的話題。
“砰”一聲響徹耳邊,金誠豐見他要走近了,還是開搶了。赫連未名上身迅速偏向一邊,子彈打在了他後麵的樹上,然後他如風般疾速抬腿一踢,打掉了金誠豐手裏的槍,他的手也瞬間脫臼。
站在金誠豐旁邊保護他的人正要開槍,也被赫連未名一腳踢下,趴在地上呻吟。
“怎麼?我說的話不信?”赫連未名踩著金誠豐的手,雙眼平靜,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比剛才的地獄修羅形象更加詭異無償。
金誠豐斜趴在地上,手被赫連未名狠狠地踩著,本來就脫臼的手更加蝕骨的疼,臉上的憤怒屈辱和疼痛集中在一起使他整張臉顯得異常扭曲。
“回去吧!我會再送你一份大禮”,赫連未名恢複無表情狀態,把腳從金誠豐手上拿開,毫無起伏的話讓金誠豐心裏抖了一抖。
“對了,把他們都帶回去,別髒了農家的地。”赫連未名轉身對從地上爬起來的金誠豐說道,然後離開了這裏。
金誠豐看著他的背影,很想用左手開槍殺了他,但是剛才見識到他的恐怖實力後,並不敢輕易出手。他轉身看了看剛才被赫連未名一腳踢下的人,讓他把躺在地上的人扶到車上,然後用槍攔截下到這裏的司機,命令他們把他們送到金家大宅,否則將被就地解決。
·金城金家
金家大宅內院,一間寬闊潔白的房間裏放著十幾張單人床,潔白的床單上都躺著一個身材高大,相貌一般的年輕男子,他們不能動彈,隻能雙眼祈求地看著正在為他們檢查的醫生。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檢查完所有人,對站在旁邊穿著軍裝的男子搖了搖頭,把檢查結果報告給他:“首長,他們雖然沒有外傷,但是全身筋骨已斷,下半輩子隻能在床上度過了。”醫生自詡醫術高超,但麵對眼前的傷患毫無辦法,下手之人力道之大之精準,可以說是他行醫三十年來第一次見到。
“他們一點治愈的可能都沒有?”男子顯然有些懷疑,不敢相信有人能做到這種地步。
“是的,首長!”醫生恭敬地回答。
“把他們抬下去。”男子聽了醫生的話,吩咐旁邊的人。門外走進了二十多人,把受傷不能行動的人抬離了房間。
醫生見慣了男子的做法,沒有絲毫表露。隻能在心底偷偷的為那一群男子遺憾一小會兒。
“你也下去吧!”男子看了一眼醫生,讓他離開。醫生聽了,拿著醫藥箱離開了房間。
十分鍾後,男子的手下向他報告:“首長,都解決了!”
“沒用的廢物留著也是浪費糧食!”男子厲聲訓斥一句,仿佛那十幾個人就是一群豬,讓他殺了一點兒不可惜。
“依你看,是什麼人能把人打到全身心脈碎掉而不死?”男子問旁邊的人。
“依屬下看,此人功力必定深厚,而且對人體結構的了解非常精準,還能讓人絲毫沒有外傷,目前屬下還未見過這樣出手的人,所以屬下也不知是何人。”男子的下屬恭敬地分析。
“去查一下!”男子吩咐道,旁邊的人正準備領命出去,身後傳來一聲“不用了”。
金誠豐包紮好傷口,從門外走進來,他看了看男子的下屬,說道:“孟叔,不用去了。我知道是誰。”說完,男子的下屬便站在男子的旁邊。
“傷口怎麼樣?”男子看了一眼金城豐的傷口,關心道。
“爸,我沒事。”金誠豐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對著男子說道。
男子也就是金誠豐的父親金帝桓,身高一米九,身材較為魁梧,臉上有常年在部隊風吹雨打的痕跡,不過整體而言是一個英俊的中年軍人。此刻麵對金誠豐全身散發著溫和的氣息,麵對愛子他也隻是一位平凡的父親,而不是戰場上殺伐決斷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將軍。
“那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金帝桓坐在孟叔搬來的椅子上,隨和地問金誠豐。
“赫連未名,赫連家族第五子,也是赫連家族的私生子。”金誠豐略帶恨意,有些咬牙切齒。
“赫連家族的私生子?那個廢物?”孟叔聽了覺得很不可思議,眼前發生的事情似乎與資料中顯示的廢物對不上號。
“我們都被他給騙了,迄今為止,他的實力是我見過最強的,甚至還高過你和爸爸。”金誠豐雖然恨赫連未名的連番羞辱,卻不得不承認赫連未名強到讓人可怕的地步。
金帝桓和孟叔聽了他的話,心底都有些沉重。雖然金誠豐看似紈絝,但是該學的東西一樣沒有落下。
“爸,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人家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我們不可能坐以待斃吧!”金誠豐絲毫沒意識到是他橫行霸道惹上了赫連未名,反遭赫連未名痛下殺手,現在竟然隻把矛頭對準赫連未名。
“通知周俊明徹查赫連家族在金城公司的所有賬目,所有媒體一小時後召開記者會。還有,如果赫連慶鴻打來電話,就說讓他親自把赫連未名帶到我兒子麵前認錯!”金帝桓吩咐孟叔,赫連家族一個小小的世家他還不放在眼裏。
“是,首長!”孟叔領命轉身離去。
“爸,還是你有辦法!”金誠豐聽了他的安排,臉上的笑容天真而狠厲,想著赫連未名在他麵前委曲求全的樣子,想想就解氣。
一小時後,金城某大廈酒店大廳記者會現場,新聞主持人則是稅務部門的主任周俊明,台下的記者被臨時通知到現場,居然見到了周主任,可想而知,接下來的新聞會有多麼震撼!
現場直播,準備就緒。周俊明坐在新聞發言台的正中央,對外通報剛剛查到的消息:“經稅務部門查證,赫連集團在金城分公司出現偷稅漏稅,金額高達50億元,對此稅務部門已交由司法部門詳細調查。”短短幾個字,震得台下的記者回不過神。於是,反應過來的記者紛紛發問,隻不過周俊明通報完這個消息後就立即離去,不願透露更多消息。
赫連未名坐在宿舍電腦麵前看著這場新聞發布會,臉上的表情意味深長。過了一會兒,他關掉電腦,重新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出門。
赫連集團分公司偷稅漏稅的消息瞬間傳遍整個錦夏國,不明真相的群眾紛紛譴責赫連集團這種不良行為,給國家造成這麼大的損失,就該讓有關部門徹查整個赫連集團。一時之間,赫連集團的過票暴跌,赫連慶鴻大為惱火。
赫連慶鴻讓秘書去查了新聞發布會的情況,秘書向他報告了一切。於是,他拿起桌上的電話給金帝桓的秘書打電話,秘書告訴他要解決眼前的困境就親自帶著赫連未名去金家大宅,到時候一切都好商量,他隻得答應親自拜訪金帝桓。
赫連慶鴻掛了電話,趕緊讓人開車去機場,準備赫連家族的專機到金城。幾小時後,赫連慶鴻下了飛機直奔金家大宅,赫連未名早在他出發之前他就讓秘書通知了他,此刻與他在金家門口彙合。
赫連慶鴻看了赫連未名一眼,歎了口氣便跟著金家管家進入了金家,赫連未名則跟在他身後。
管家領著兩人進去,金帝桓和金誠豐坐在沙發上,見他們進來並未起身迎接,隻自顧自品著精致茶杯中的茶。
“金將軍,久仰大名!”赫連慶鴻半彎腰,伸出手主動打招呼,赫連未名依舊站得戴著眼鏡站得筆直,不理會三人。
“請坐,赫連兄。”金帝桓沒有與赫連慶鴻握手,隻是簡單地讓他坐下,做足了司令做派。
赫連慶鴻好似不在意金帝桓的無禮,自然地就坐,赫連未名也跟著他坐下。
“今天請赫連兄過來的用意想必你也很清楚!”金帝桓把茶杯放在茶幾上,嚴肅地對赫連慶鴻說道。
“金將軍說的是,在下確實明白。”赫連慶鴻有些諂媚地笑道。
“既然這樣,我就不繞彎子了”,金帝桓見他還算識相,抬手示意他看金誠豐的傷口,說道,“犬子被赫連公子所傷,你看怎麼辦?”語氣嚴厲,看著赫連未名的眼神滿含冷酷,恨不得一槍崩了他。想到自己疼愛的兒子被這小子打成這副樣子,還損害了那麼多名手下,對赫連未名的恨意更深了。
“是我教子無方,還望金將軍見諒!”赫連慶鴻站起身微微頷首,向金帝桓道歉。
“怎麼,一句教子無方就想抹殺所有的事情?”金帝桓顯然不滿意赫連慶鴻打太極,身上的殺氣四溢,氣氛瞬間降至零下。
“當然不是,。金將軍您有何想法?”赫連慶鴻當即否認金帝桓的話,依舊賠笑著問道。
“很簡單,我兒子傷的是哪隻手,就砍了赫連未名哪隻手!”金帝桓繼續殺氣四溢,出口的話血腥冷酷,隻是他的語氣就跟砍蘿卜一樣正常。
“金將軍,想必這其中有些誤會。令公子和犬子都在帝國大學上學,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很正常,受些傷在所難免。您一開口就要斷掉犬子一隻手臂,有些不合適吧?”赫連慶鴻雖然卑躬屈膝,但是也不答應讓人砍掉自己兒子的手臂,依舊跟金帝桓打太極。
“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看來,赫連兄對自己的兒子可不那麼了解啊!”金帝桓見赫連慶鴻不答應,麵無表情的臉上滿是不虞,然後開始使用攻心計。他對赫連家的情況可是很清楚,赫連慶鴻不知是何原因對赫連未名一直有些厭惡,自然對他的了解就不那麼深。
“這……。”赫連慶鴻聽了他的話,果真狐疑地看了看赫連未名。赫連未名坐在沙發上兩手抱胸前,翹著二郎腿,好似他們的談話與他無關。
“孟叔,把東西拿上來吧!”金帝桓為了讓他徹底相信赫連未名的不簡單,便吩咐站在身後的下屬。
孟叔領命轉身,不到一分鍾手裏多了一疊照片,他把照片放在了赫連慶鴻的麵前。
赫連慶鴻看著照片上的內容,滿臉不可置信。隻見照片裏十多個人躺在地上氣若遊絲地呻吟,赫連未名把腳踩在金誠豐的手上,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嗜血笑容,這樣可怕殘酷的兒子令他非常陌生。
“赫連兄,親眼所見,證據確鑿,你還有話可說?”金帝桓見了他的反應,冷酷地質問赫連慶鴻。
“無話可說,但是金將軍想要我兒子的手臂,作為父親我不可能答應,金將軍可以提其他要求!”赫連慶鴻竟然拒絕了金帝桓的提議,這令赫連未名和金帝桓都非常意外。在赫連未名眼中,赫連慶鴻是可以為了家族利益犧牲掉任何人的,而在金帝桓看來赫連慶鴻性格懦弱膽小,不然這麼多年還未完全掌握赫連家族的全部勢力,他還以為他提的條件他會無條件答應。看來,他還是小看了血緣關係的重要性。
“來人,把赫連未名的右臂砍下來!”金帝桓見赫連慶鴻拒絕了他提的條件,轉而惱羞成怒,打算親自動手。金誠豐坐在一旁絲毫未動,等待父親為他出口惡氣。
“慢著”,赫連慶鴻見兩個身著軍裝的男子就要過來抓住赫連未名,他開口阻止,然後不滿地看著金帝桓質問,“金將軍,你如此不顧及我赫連家族的臉麵,是何居心?”
“一個小小的赫連家族傷了我金家唯一的獨子,還有資格談顏麵?”金帝桓聽了赫連慶鴻的話,出言不屑地諷刺。
“金將軍,做人不要太過分!”赫連慶鴻見金帝桓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身上的卑躬屈膝退去,滿臉憤怒地說道。
“還愣著幹什麼?”金帝桓見手下沒動手,當即訓斥道。
“等等,金將軍要不要看了新聞再做決定?”赫連未名見兩人要抓著自己,拿著手機示意金帝桓,麵色沉靜地說道。
“孟叔!”金帝桓知道赫連未名的能力,便讓孟叔打開平板,讓他一探虛實。
“這……”與金帝桓一起看了網上的新聞,孟叔臉上布滿了恐懼,金帝桓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金誠豐看到父親和孟叔的臉色不對勁,立馬起身用左手抓過平板,看清楚上麵寫了什麼東西。隻見網頁上麵寫滿了金帝桓從軍以來的做得各種齷蹉事,販毒,涉黑,出賣國家機密,縱子行凶,貪汙腐敗等等,就連剛剛殺害的十幾名下屬的視頻都有,這些消息一經公布,震動了整個錦夏國和國際社會。眾人沒想到金帝桓作為錦夏國的將軍竟然有如此作為,簡直令人不敢置信。
金帝桓看著網上的消息,就知道自己完了。上麵的每一項都是他曾經做過的,一經查證隻有死路一條。但是他立刻冷靜下來,在孟叔耳邊悄悄吩咐他做好退路的安排。
“不要白費心思了,金司令,警察已經到了!”赫連未名看著他們的動作貌似好心提醒道。話音剛落,門外穿著軍裝製服的警察就進來了,一行十人浩浩蕩蕩,門外還有幾十名荷槍實彈的特警。
金帝桓和孟叔見狀,紛紛看向赫連未名,看來今天的事是他早就算好的。至於金誠豐,看到形勢翻轉,看著窗外和客廳的警察發愣,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金帝桓,請跟我們走一趟!”站在客廳為首的警察對金帝桓說道,從這一刻起他不再是權傾天下的司令,而是整個錦夏國的罪人。
“我跟你們走,不關首長的事,是我做的!你們該抓的是我!”孟叔急切地擋在金帝桓麵前,明顯是要為金帝桓頂罪。
“孟離,退下!”金帝桓見事已至此不可挽回,隻能順從,希望保得家人的平安。
“爸!”金誠豐終於反應過來,看著孟叔退下,他跑到金帝桓麵前,拒絕警察把他帶走。
“請不要妨礙公務!”領頭的警察冷著臉說道。
“我爸沒做壞事,你們憑什麼抓我爸?”金誠豐拚死抵抗,不讓他們帶走金帝桓。
“誠豐,聽話,爸爸會沒事的。你媽回來了,你就跟你媽出國,再也不要回來!”金帝桓小聲勸慰金誠豐,接受了眼前的事實。
“不,爸,我們說過要一家人開開心心在一起一輩子的,我不要出國!”金誠豐當然不聽金帝桓的話,知道這一別就可能成為永別。
“何書,帶少爺下去!”金帝桓見金誠豐不肯讓開,便對管家命令道。聽罷,管家上前把金誠豐拖離了金帝桓身邊,警察把他和孟離都帶走了。
赫連慶鴻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一切,還不敢相信事情翻轉得這樣快。他看了一直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赫連未名,開口問道:“是你做的?”
“不是我。我還沒這個能耐!”赫連未名當然不可能承認,他對赫連慶鴻可一點都不信任。
赫連慶鴻看了看他,雖然知道他隱瞞了身手,但是也量他沒這個能力,隻能把金帝桓的倒台歸咎於政敵的報複。金家主人入獄,他們自然也就離開了。
過了一個星期,金帝桓被執行死刑,金家勢力被連根拔起,曾經赫赫有名的金家不複存在,而其夫人賀雲櫻並未參與他的犯罪行動,便免於被牽連。至於金誠豐,因為賀雲櫻的極力周旋,也是平安無事。母子兩人把國內的資產全部轉移,一個月後到國外去了。
帝國大學的同學看了新聞,紛紛感歎金家真是活該被滅,留著真是害國害民。當然最為高興的還是此次事件的引發者顧樂池,他以後終於不被金誠豐所威脅了,一心一意研究自己喜愛的藥物學。
韓允修坐在宿舍椅子上,回想著剛剛看到的新聞,看了看正在床上補覺的赫連未名,深深覺得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