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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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從曼容沒有特別的去留意上官無憂,可上官無憂卻時時刻刻的關注著從曼容,擔心被她認出自己來。由於上官無憂有些擔憂,就輕聲對左承泰說道:“要不我們另外換一家客棧吧!”
左承泰問道:“上官姑娘,你怎麼了!”
上官無憂回道:“我有些擔心,怕被從曼容發現。”
“你放心,當初我讓你恢複女兒身,早就已經答應了你的人身安全。倘若她真的發現了你,從教主要是對你不利,我一定會跟他拚到底。”
“可我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還是先回房吧!”
上官無憂說著,便起身去了房間,左承泰也不吃了,跟著上官無憂去了。
第二天的天色剛亮,上官無憂和左承泰早早就離開了客棧,齊振陽為了想查清楚上官無憂的真實身份,分別跑到白靜彤等人的門前,敲打著房門,讓她們趕緊收拾行李上路。
等到他們開始上路的時候,上官無憂和左承泰早已無影無蹤,齊振陽也算是撲了個空。
又到晌午時分,齊振陽等人剛走進一處密林之處,就立刻發現了上官無憂和左承泰正坐在對麵的草地上歇。上官無憂見到齊振陽後,便有意的將自己的頭靠向了左承泰,左承泰頓時見上官無憂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平時連手都不讓自己碰的人,今日為何心甘情願的將頭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左承泰也沒去想那麼多,立刻伸手摟住了上官無憂的身子,輕聲對她說道:“我會一生一世的好好對你。”
當齊振陽等人經過麵前時,上官無憂柔情似水般的向左承泰問道:“真的嗎?”
左承泰回答說道:“我對天發誓,我對你絕對是真心的,我會一輩子永遠的守護你。”
等到齊振陽等人走過去了之後,上官無憂輕輕的推開了左承泰的手,連忙與他保持距離。左承泰被冷落後,臉上有些失色,說道:“難不成你方才是在逢場作戲?”
上官無憂問道:“既然你知道了我是在逢場作戲,那我問你,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我是真的喜歡你,不隻是現在喜歡,將來也一樣,一直喜歡你。”
“那我問你件事,你一定要告訴我實話。”
“你問吧!”
“你曾經與多少個女子在一起過。”
“這個嘛……”
“你回答我,我要聽實話。”
“上百人吧!”
“有過青樓的嗎?”
“有……”
“多少?”
“青樓的,有六七十人的樣子。”
“那在你心裏,以後是打算要把我當作青樓的女子一樣看待,還是紅顏知己。”
“我是真心要取你過門,做我的正室。無憂,嫁給我,好嗎?”
“隻希望你此時此刻,所說的一切,都是發自內心說的。”
上官無憂剛說完,左承泰連忙跪到地麵,舉著右手,大聲說道:“蒼天為證,我左承泰今生今世,隻取上官無憂一人為妻,若有反悔之意,願遭天譴。”
左承泰剛說完,一瞬間,晴空萬裏的天空,突然響起一聲雷鳴。上官無憂連忙將左承泰從地麵扶起,說道:“快下雨了,趕緊走吧!”
左承泰從地上爬了起來,就和上官無憂各自上了馬背,趕著馬到前麵找地方避雨。
左承泰和上官無憂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避雨,不得而知,齊振陽和白靜彤等人,暫時躲進了附近的破廟裏。廟裏除了他們幾人,再無其他人。
幾人升起了一堆火後,全都圍坐在火堆旁。
齊振陽突然提起了”陳經”之事。
齊振陽說道:“你們都說說看,昨日的那場混亂中,”陳經”到底會落到什麼人的手中。”
眾人停頓了一陣,白靜彤最先說道:“當時掉落的時候,場上人很多,可就是看不清楚。”
從曼容連忙搶著說道:“說不定是那個門派的人撿到了,也不一定。”
從曼容剛說完,邢玉蓮仿佛不滿意她的說法,反駁說道:“有些人不知道是不是眼睛不太好使,昨天的場上,明明就隻有苗疆的那些女子和大理國的白族女子,哪還有什麼門派的人上去過。”
從曼容聽到邢玉蓮這話,也反駁說道:“苗疆女子種類甚多,分支也很多,說不定人家也是有門派的,邢姑娘在較什麼勁。”
邢玉蓮回道:“是我較勁,還是你較勁。我們在談論我們的事,你一個外人插什麼嘴。”
從曼容生氣的回道:“我是外人,你好好問問你師兄,到底我是不是在外人。”
從曼容和邢玉蓮一直爭論不休,齊振陽有些聽不下去了,大聲鎮住二人:“要吵你們出去吵,不要在這裏吵。”
從曼容回道:“我才不跟她計較呢!”
齊振陽回道:“那就閉嘴。”
齊振陽一陣嗬斥之後,從曼容和邢玉蓮都開始安靜下來。眼看大雨一直下個不停,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齊振陽就和幾人一同在破廟裏度過一夜。
直到天明之後,大家這才起身離開。
又趕了幾個時辰的路,齊振陽等人來到了一處市集,就在這時,左承泰和上官無憂又出現在前方。
齊振陽連忙對白靜彤說道:“你帶她們找個地方歇歇腳,我到前方去一下。”
白靜彤問道:“齊公子,你要去哪裏。”
齊振陽回道:“去去就來。”
齊振陽說著,撒腿就跑了。
當他快要靠近上官無憂時,左承泰似乎有要事剛好離開。齊振陽便快步的走了上去,來到上官無憂跟前,直接說道:“你還認得我嗎?”
上官無憂發現齊振陽後,先是定了定神,連忙搖著頭說道:“不,我認不出來你是誰。”
上官無憂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子,將背麵對著齊振陽。
齊振陽仔細的將她打量了一般,然後對她說道:“上官無憂對吧!你現在除了是個女子的裝扮,其他地方,和之前完全沒有一點改變。當初為何要扮成男子呢!怎麼?連我這個師父,也不想認了?”
“對不起,我和你不熟悉。”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之前救過我的那個無憂。”
上官無憂沒有再回答,隻是眼淚已經”嘩”的留了下來,她一邊用手搽著眼淚,一邊朝著之前左承泰離去的方向跑了。
齊振陽心想;明明自己長得很漂亮,非要弄得跟男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