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刀光攜劍影 第十四章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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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崇仁點點頭,“是的,我正是為了此事而來,隻是不知道整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葉無霜笑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如今的放蕩不羈的紈絝世子都已經蛻變成了大理寺少卿,看來這皇帝的親戚還真的後門很多啊。”
“你不要轉移話題,快點告訴我究竟是不是你做的?”武崇仁心中自然是十分的交際。
“沒錯,人是我殺的,怎麼樣?難道你現在想抓我回去嗎?”葉無霜十分得意的道。
武崇仁低下了頭,“為什麼要這麼做?”
麵對武崇仁的問題,葉無霜依舊是十分冷漠的態度,“為什麼?哪裏來的這麼多為什麼?這就好比你回家吃飯,難道還要問為什麼?你躺在床上睡覺也需要為什麼?”
“當然需要!”武崇仁大吼著,“吃飯是為了活著,睡覺是為了有更好的睡眠,可是你突然殺了人又是為什麼?”
見到武崇仁突然這般大吼,葉無霜吃了一驚,平日裏武崇仁雖說是放蕩不羈,但是卻是一個脾氣非常溫順的人,沒想到今天竟然會突然爆發。
“當然是因為利益,我們皓月宮自然不做沒有本錢的生意。”葉無霜冷笑了一聲,邁步走了下來,又朝兩邊招了招手,立刻走而過來八名身材婀娜多姿,相貌清新脫俗的女子過來,“隻要你能夠給我們足夠的利益,又或者說隻要你出的錢夠,那麼我們就會為你殺人。”手一揮,得意的又道,“隻要你出的錢夠讓我滿意,這裏的姑娘們隨便你來挑選去殺了對方。”
看到這裏,武崇仁頓時一扭頭,“你當我是來逛窯子的?已經過了那個時候,本世子沒有興趣去沾花惹草。”
“喔?倒也是,如今的少卿大人眼看就要做父親,此等事情自然是不能夠再繼續下去了。”說著,她立即臉色沉了下來,似乎說到了這個問題心裏十分的不高興。
麵對葉無霜這般態度,武崇仁再沒有說什麼,而是他的雙眉緊皺,隻是直勾勾的盯著葉無霜,一言不發的站在了那裏。
不多時,武崇仁的神情忽然平靜了下來,“現在你要我怎麼辦?我已經是奉旨欽差,必須要給此案一個了解才行,否則我難以回洛陽交差!”
葉無霜冷笑一聲,轉身回到寶座之上坐了下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少卿大人不必為難,隻要你有能力,盡管過來抓我,否則這件案子你是結不了的。”話畢,仰頭大笑起來。
麵對葉無霜的這般態度,武崇仁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低著頭,眼中盡是一片茫然。
看到武崇仁始終不肯離開,葉無霜忽然手一抬,隻聽得一陣嗖嗖聲響過後,武崇仁頓覺整個人被瞬間抬了起來,隨後身體在空中一轉,當即外衣被整個的退了下來。看到他這個樣子,葉無霜頓時一陣仰頭大笑。
麵對著和情況,武崇仁根本不知所措,隻是知道此時自己被人好生的嘲笑。
帶著各種無奈的心態,武崇仁離開了,一路之上武崇仁始終都在想著葉無霜的態度和那對自己充滿著嘲諷的笑容。想起這些,無論如何武崇仁的心情都始終不能平靜下來。
幾日後,他回到涼州,想不到竟然恰巧碰到了正在尋找東西的丁遠達。兩個人裝了個滿懷。
“走路不帶眼睛啊?你是不是……”武崇仁剛要開口大罵,不想竟然碰到了丁遠達,當即高興了起來,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丁師兄你怎麼在這裏?”
丁遠達亦是反問著,“我倒是想問你了,不好好的待在洛陽做你的大理寺少卿,竟然跑到這裏來了。”
說到這一點,武崇仁立即沉下臉來嘟嘟著嘴,“想不到這件事情就連你也知道了。看來我這個人在你們的麵前是毫無秘密可言的。”
丁遠達笑道,“這個就沒有辦法了,誰讓你是個世子呢?”
話到此處,武崇仁反問,“丁師兄你到涼州來幹什麼啊?”
丁遠達道,“我想你此番應該也已經聽說了,這涼州刺史遇害,其實他乃是我的表舅。由於我從小父母雙亡,是在我表舅家中長大的,所以他老人家死了,我必須要來看看他。順便調查一下此事。”說著,丁遠達亦是問他,“對了,你不是欽差嗎?怎麼樣查到了些什麼嗎?”
問到這個問題,其實武崇仁並不想回答,因為這涉及到他所喜歡的人,他不能夠看得到葉無霜在沒有被準備的情況就被抓了去,那樣對她來說實在是羞辱。
也正是他猶豫的這功夫,丁遠達已經看出了端倪來,“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凶手是誰了?”
武崇仁應了一聲又立即搖了搖頭。
這下可是都市讓他把自己的心思暴露了,丁遠達立即拉著他的手腕,“你倒是告訴我,究竟那個人是誰?是不是皓月宮的宮主葉無霜?”
聽他這麼一說,武崇仁頓時也是吃了一驚,“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丁遠達此時雙手緊握著手中的茶杯,險些就將它捏的粉碎。
武崇仁看此時的他臉色十分難看,便趕忙勸道,“你別擔心,也別生氣,我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無霜姑娘一定是北郵有什麼事情,她不是那種隨便殺人的人!”
丁遠達一口將茶杯中的茶水喝了個幹淨,然後冷聲笑道,“是不是那樣的人我不知道,不過她這個大魔女的稱號可是人盡皆知的,而且她之前就已經殺了很多你們朝廷的人,而你們卻始終都不能夠派兵盡誅,如此也是真的夠讓人失望的。”
武崇仁撓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一個勁兒的搖頭,“不會的,她真的不會的,說不定是有別的方麵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現在就算你知道了誰是真正的凶手,那又有什麼用,如今我們的功力可是完全在她治下,根本沒有能夠打贏的其他方法了。”
說到這個問題,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犯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