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頑疾初好貓欲探島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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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落葉卷了層碧晨,久無聲後,那沉默的人終是動了動身形,聲音發顫道「先生此話可當真?」
    「不好說,大人應當了解甚多,學生此次前來叨擾,正是受了大人的委托」公孫策亦是原來那般儒雅風度站起身,先一步引路。
    展昭未做思考疾步至前而去,他現在最想知道的,那人是否是真的還在?
    陷空島
    最早,白玉堂被白福的急性子擾的睡不得,現下,這白福是越發的吵鬧了。
    攔下忙的不可開支的白福後,白玉堂這才想起來前幾日盧大嫂托人來信,信中盧大嫂曾提起過近幾日便可來島上一聚。這幾日他反是將此事拋之腦後隻管得消遣遊弋卻忘記了這榔子事兒。
    被白福伺候著起了晨榻,卻是還未將屁股下的板凳捂熱乎了,然聽見前堂被丫鬟簇擁著的女婦如鳥雀般嘰嘰喳喳的奔至而來,不多會兒,耳邊唯有女婦哭哭啼啼的聲音,擾的白玉堂心煩氣躁,礙於此為自家好嫂子,由是盧大嫂心有多憐,也命人伺候下。
    「嫂嫂們還未知你這等情況,若是讓你二嫂嫂看了去,直不準得有多心疼」盧大嫂揩著淚水,肩膀顫抖著如秋後落葉,稍有不慎,可是遙遙可危。
    白玉堂自是受不的嫂嫂們這般,好聲哄著「大嫂莫擔心,五弟此般挺好,不死且福焉」
    盧大嫂拉下了臉,眼底還有淚痕,嚴肅的斥責道「煞不得這麼說,你若是這般去了,你叫我們親屬何為?莫不是近不得責任」
    「暫且不談傷心事,大嫂此次前來可有大哥音詔?」
    盧大嫂收了愁緒,換上了之前當家母的氣度,仍有擔心答「你大哥還不知我前來,我且聽了你負傷,心有不忍,瞞著你大哥來看上一看」
    「各位哥哥可好?」白玉堂掂著茶杯的手一頓,問起了各位哥哥的事來。
    「你四位哥哥頗好,隻是你那二嫂嫂,得知你命喪樓內的事一時半會兒的起不來」
    白玉堂聽此,心底緊了一陣子,忙問道「郎中可否看過?」
    「洛陽神醫還不及那江湖郎中?」盧大嫂嗔怪道。
    「大嫂醫術高明,倒是我給忘了,該罰該罰」
    「自知嫂嫂看不得你心疼,你呀,鬼機靈」盧大嫂轉悲為喜,點了點白玉堂的頭,拉過他的手,把起了脈「來且讓嫂嫂看看你這傷」
    盧大嫂細細把了一個刻鍾,眉宇縱展,歡喜的說道「五弟這傷無大礙,嫂嫂開幾方藥,日服幾貼就痊愈了」
    白玉堂麵露狂喜,轉而又愁言「嫂嫂我這腿?」
    「五弟腿有傷?」盧大嫂眉頭挑了起來,伸手在白玉堂腿上暗暗探了幾個穴位,忽然一樂。
    「嫂嫂笑甚麼?」
    「五弟怕是被你哥哥們給耍了,你且起來走一走」
    白玉堂麵露疑色,俊朗的眉頭緊蹙,單看嫂嫂胸有成竹的樣子,猶豫著站了起身,竟,起來了?
    白玉堂不可思議的走了幾步,突然斂了怪異,精明狠戾了些許,暗暗壓下心中的怒火,自轉回首打笑道「還真是五弟疏忽了」
    盧大嫂知道自家五弟的本事,想也不會善罷甘休,賠笑言「嫂嫂想替哥哥們求個情,還望五弟不要生哥哥們的氣」
    白玉堂並無作答,倒是起了趕客的心思「嫂嫂還有事?」
    「五弟是要趕嫂嫂了?」
    五爺抿了口茶,淡然的答道「不敢」
    「罷了,嫂嫂也不叨擾了,臨時,嫂嫂且告訴你罷,五弟的傷雖好的快,可剛剛嫂嫂把脈觀到五弟你功力消了一半,恐怕日後還得多加小心,切勿飲酒」
    白玉堂麵露難色,轉瞬即逝,嘴邊彎上了弧度「嫂嫂這可是難為我了,我暫記下了」
    「不管外人怎麼評,你可要記得嫂嫂們確實疼你,勿讓哥哥們再擔心,嫂嫂見過了,心也裝進了肚子裏,先走一步」
    白玉堂見著盧大嫂自是離去,終是沒有忍下那口氣,拍裂了上好的梨花木,冷冽的開口「白福」
    「五爺有何吩咐?」
    「送一送嫂嫂」然後轉身說道「將島封了,任何人不得進入!」
    晨曦微光打碎了場寂寥,紅棕色的門由外推開,展昭腳步微頓停在門外,由是想起昔日崢嶸歲月如梭,如今卻是依舊,自己卻是再提不得絲毫熱血江湖。
    公孫策笑迎展昭於屋內並未說完一句話,指的屋內乃退身離去,包大人靜候案前,目光流連於屋內一身官袍的展昭,暗歎流年似水不可憐。
    展昭以手抱拳,施禮對焉「大人」
    「展護衛不必多禮」包大人從案前站起,走至窗前開了東窗。
    久矣,展昭於是不待,問以「大人可是有五弟消息?」
    「確實如此,本府今日提審,反是問出了些價值」包大人轉身膊負背「白日王朝馬漢二人於東市捉得一賊人,那賊人可道出白護衛未逝且在塵煙」
    展昭壓下心中的震蕩,目光瑣在包大人身上,氣息微亂又問「五,白玉堂現於何處?」
    包大人自是
看向他,答複」陷空島」
    「有何真據?」展昭手下暗握於拳,麵裏卻無一絲波瀾。
    包大人娓娓而談「那賊人且說出於島內,於此見得島卻有可疑,特是出走於此,做了這等賴皮之事」
    於是如此,展昭也不可妄作急而問「真是如此,盧大哥應有先報,為何隱瞞?」
    「本府亦有其惑,特使展護衛前去查看一番,於真假,也可放過這心事」
    展昭複施禮領命「展昭願一試真偽」
    包大人墊步其前,麵宇緊色「展護衛可當小心為上,本府隻怕島有蹊蹺之事」
    「於是刀山火域,展某也想一探究竟」
    包大人掂了官袖,然坐於案前「罷了,展護衛速去,莫忘了若有白護衛,而帶於此複命」
    「是」
    展昭出門閃輕功而去,未見公孫策於後瞧見,進了門內「老師可是違了與那盧氏的約誓?」
    包大人俯案歎然「二年有一,本府若要再瞞,日後白護衛定會於此,且盧氏會諒我意,先生可認為包某做錯了?」
    「此事學生書信於盧氏,暫作定奪甚好」
    公孫策施禮而下,獨包大人一人揉著案底,不知何然歎道「何事有兩全,隻盼無憾留,罷了,罷了」
    近日,白福差人造了把精鎖,重二斤有餘,且是用玄鐵製成,為了防五爺造壞,生是配了一係列的機關。
    自那日盧大嫂來島解了五爺的心愁,幾日來,五爺白日便不知所蹤,且不到披星戴月不歸,白福生怕五爺偷酒,便是想了這麼個辦法鎖了酒窖,由是五爺怪罪,也以五爺身體為重,可他卻是忘了,五爺喝酒然隻有酒窖之法?饒是白福再為精明些,亦防得五爺的怪法

    堂內軟榻上,五爺軟窩其中,手握一酒盞,心勝美哉,發以竹簪束宇,又縛以白綢盤髻,白綢垂以發絲之上。朗秀的容貌略帶薄紅,骨節分明的玉指半點桌案,側身而臥衣領半開,似露非露引人遐想非非。好一幅不食塵俗俊甫圖,不知天下的女子見了這人,多少暗下芳心萌動不知情為甚。
    白福急急忙忙的從堂外跑進來,許是急甚,連帶喘氣也無,呼道「五爺不好了!」
    「五爺好著呢」五爺輕抿酒而言。
    白福順了順氣「否矣,白福在島外的閑士那裏聽來有貴人到」
    「何人敢闖五爺的島?」五爺眉宇輕挑。
    「開封府的展昭」
    「臭貓?」五爺心下震驚,然以臉上甚怒,如耗子見著貓一般咬牙切齒就差跳腳道「白福,隨五爺將島上布上計謀,讓那臭貓有來無回」
    白福小心問道「展爺可是惹著五爺了?」
    五爺勾起一抹險笑,不為所以然「五爺想找他試試陷阱的好壞」
    白福自覺的這未到冬至,背後卻涼甚,心下暗想,要多為展爺念佛燒香謀些福音才好。然一瞥,見著了五爺手裏的酒盞,故問「五爺手裏拿的甚麼?」
    五爺輕笑甚,答道「酒」
    「五爺哪來的酒?」
    「刨來的」五爺在白福的驚詫下,飲盡杯中酒,笑然輕身而去。
    白福後知後覺的摸了摸懷中鑰匙,如是想到什麼,踩著步子奔了出去「五爺,你可是破了那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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