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 三戰變四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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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笑道:“閑話免提,衝兒你就領教一下這位左大掌門的劍法吧!嵩山派的劍法剛猛淩厲你可要小心了。”他改口稱他為“衝兒”當真是將他當作女婿了。令狐衝吃了一驚顫聲道:“不……不……弟子怎能跟左師伯比劍。”
“左大掌門你若不敢領教便請直言了。”任我行嗤笑的道。
“令狐衝接招。”隻見左冷禪長劍一揮,一劍劈向令狐衝,令狐衝不敢大意劍尖上刺高過頭頂斜斜的刺出,倘若左冷禪不收回這一劍,那令狐衝或許會給左冷禪劈死,但左冷禪也會被刺穿右手,左冷禪也不虧是五嶽盟主,收了收右手的力道左掌拍向令狐衝的劍側,令狐衝手腕扭動劍尖橫切向左冷禪的腹部,左冷禪借著左掌的力道身體橫滾發力自上而下刺向令狐衝,大家見令狐衝劍法精妙始終都不曾跟左冷禪長劍相碰都大為驚訝,兩人又鬥了良久左冷禪劍掌並用,令狐衝奮力而戰此時卻想:“左師伯卻是自己出江湖一來遇到最厲害的用掌高手,對方的劍法雖然高明但觀看的密洞中的劍招後令狐衝總是能立刻找出對方劍法的破綻,隻是左師伯卻每次都能用掌來化解這破綻令自己無從著手。”向問天見左冷禪此刻劍掌並用,對令狐衝極為不利大聲道:“左大掌門你可要臉麼?明知比劍會輸便拳腳想加也忒無恥了,真是妄為五嶽劍派的盟主,你是不敢跟令狐兄弟比劍麼?要比拳腳功夫我來跟你打。”左冷禪道:“待我打倒了這小賊再跟你鬥,老夫還怕你車輪戰麼?”又是擊出一拳。任我行冷聲的道:“向兄弟你難道忘了這位左大掌門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在本教主不佩服三人中他可是排行第三的大人物。”
“要見識老夫的劍法麼?那容易。”突然左冷禪長劍收回左掌擊向令狐衝的七處要穴,但見掌影襲向自己令狐衝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吸星大法》!”任我行急道。令狐衝也算聰明,立刻領悟,那些掌影印在令狐衝身上盡數消失,一股陰寒之氣直襲令狐衝心口,但見左冷禪橫劍切向自己的腹胸前,這一劍甚是迅速令狐衝焦急時分一個驢打滾躲開長劍的劍鋒,突然背後一道寒風一道拳影襲向令狐衝的後背,令狐衝後背不生眼睛,見令狐衝危機重重眾人不由得驚呼。
向問天心中焦急大聲的說道:“這姓左的太也無恥,說好了比劍的又用拳頭,我踢他屁股給令狐兄弟還上一腳,也算給左大掌門麵子,否則外人要是說來難免會說令狐兄弟單手便能與左大掌門大戰三百回合。”左冷禪一緩卻給了令狐衝生機。
“你們想以眾淩寡?”左冷禪道。
“烏龜王八蛋剛才想以眾淩寡。”向問天道。兩人又鬥了二十幾招令狐衝隻覺得渾身發冷,四肢也有些不太靈活。突然間兩人長劍相交,令狐衝的長劍登時變成了柄冰劍,此刻令狐衝隻是靜靜的站著不動。卻見左冷禪飛身躍起一掌拍向令狐衝頭頂,令狐衝無論是魔教中人還是華山派的都是他的勁敵,趁著今日將其殺了以絕後患。
“嘭!”隻見向問天雙掌迎上與左冷禪實實在在的對了兩掌。向問天退了三步左冷禪卻生生退了五步背靠著木柱,剛剛為了速戰速決見二人好不容易雙劍相交,左冷禪便將這寒冰真氣注於長劍之上,果然兩劍相交令狐衝的《吸星大法》將自己的陰寒內力盡數吸入體內,這才給令狐衝給僵在地上,因而拍向令狐衝的那一掌左冷禪也隻出了三分力道,卻不想給向問天破壞了,等他再次催動內力已為時晚矣,這才被向問天占了便宜。
“左大掌門剛剛說過打完令狐兄弟便來打我,現下便動手吧!”寒冰真氣本就極耗內力,因此拍向令狐衝的那兩掌並沒有盡全力,卻不想向問天會突然出手,等左冷禪再催動內力時為時已晚,這才給向問天占了個大便宜,此時左冷禪體內氣血翻騰,倘若跟向問天比鬥決計討不到好處,但剛剛自己又稱一時之快說出與向問天再戰,如今出爾反爾倒太過言而無信了。
“爹衝~令狐公子怎樣了?”任盈盈焦急的道。衝虛道長見左冷禪內息消耗甚大朗聲道:“久聞天王老子向問天的大名,貧道如雷貫耳今日便向天王老子請教一二。”衝虛道長如此抬舉向問天,自是沒給向問天留下退路,不過前兩場方證大師跟左冷禪已出過手倘若衝虛道長龜縮不出武當派必會顏麵盡失,衝虛道長此時看似替左冷禪出頭實則是給武當派掙麵子。
“沒什麼大事兒,”轉過頭看向衝虛任我行朗聲道:“待我這泰山大人打發了強敵再來為我女婿療傷。”
“任教主要請教,本來大家事先說好那方出戰由那方自己決定,任教主已與方證大師有過交戰,如今再來與貧道交手貧道豈不是占盡便宜。”
“武當派的《太極神劍》享譽武林已久,任某早有討教之心,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任我行並不給衝虛道長推辭的機會,畢竟向問天要贏衝虛道長並不容易。
“既然如此那貧道便隻有獻醜了。”任我行咄咄逼人倘若衝虛道長不敢迎戰倒顯得膽怯了。
“衝~哥你還冷麼?”見令狐衝凍的瑟瑟發抖任盈盈也顧不得男女之嫌攬著令狐衝給令狐衝取暖,待向問天用內力慢慢的將令狐衝體內的寒氣逼出一些令狐衝才不再發抖,但見盈盈她不顧性命不顧男女之嫌,向大哥俠肝義膽而師門卻不顧自己死活登時覺得為他們死又有什麼幹係呢?視為知己者死,但卻又想倘若不是我任性妄為又怎麼會給師門遺棄呢!一時間難以決斷卻見場中兩人鬥了好幾百招始終不分勝負,轉而又想倘若將三人囚禁在少林十年那自己剛剛豈不是害了他們,倘若他剛剛搶攻逼的左師伯回劍自守也不至於會輸,但一開始便給左師伯搶了先機,這才輸了第二場比武,是了等他們贏了這場比試便去華山向師傅負荊請罪,師傅師娘若是不收留自己以後便浪跡天涯四海為家,大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救三人出寺也算是互不相欠了,隻見令狐衝道:“任教主道長的破綻在頭頂的中心點。”令狐衝剛一提氣說話寒氣便趁虛而入,話音剛落便給暈了過去,突然間任我行縱身一躍穿入衝虛道長的頭頂,隻見衝虛道長急忙側身橫劍反撩左拳擊向任我行頭頂,任我行的長劍還是擦著衝虛道長心口而過,雖然隻是外傷但衝虛道長終究是輸了。
“任先生這算那門子的比武較量,簡直是小人行徑,這場比武我看也做不得數。”餘滄海道。
“是貧道輸了,令狐公子得到風清揚前輩的真傳貧道不是其對手,前些天便輸給了令狐公子,給公子知道老道劍法的破綻那也是天意。”衝虛道長道。
“哈哈……不愧是老夫所佩服的人,比起那些所謂的真小人偽君子可要強的多。”
“這樣的比鬥贏了又有什麼光彩,任老先生今日走出少林它日當著眾位武林同道的麵又如何自稱英雄豪傑,第一場比試任老先生玩弄奸計使詐本就不光不彩,但也勉強算贏,畢竟是憑借一人之力,這最後一場卻不免有些貽笑江湖,此戰居然憑借著華山棄徒令狐衝這個小賊的指點才贏得一招半式,簡直非君子所為。”嶽不群道。
“我們日月神教有正人君子麼?倘若有早就跟你同流合汙了又怎麼會有這場比試。”
“哦!這麼說來向左使是承認你們教主是卑鄙無恥陰險狡詐的小人了?那以後可千萬別以英雄豪傑自居,更不配說他人什麼真小人偽君子的,畢竟三位的已經將真小人偽君子的行徑發揮的淋漓盡致,以後三位便是真小的鼻祖啦!其他人可不許搶這鼻祖之位哦!”林平之朗聲道。
“哼!”任我行背過身不去接林平之的話。
“各位行走江湖已久,難道江湖中單打獨鬥時有讓旁人指點的先例,那麼請問贏了算是指點人的功勞還是打鬥著的功勞,倘若是兩人的功勞那豈不是二打一,又為什麼叫單打獨鬥三戰兩勝?”嶽不群始終和顏悅色侃侃而談。
向問天冷笑道:“嶽先生能言善辯,向某好生佩服,隻不過和‘君子’二字,未免有些不稱,這般東拉西扯,倒似個反複無常的小人了。”嶽不群淡淡的道:“自君子的眼眼中看來,天下滔滔皆是君子。自小人的眼中看來,世上無一而非小人。是君子是小人此間便可瞧的清清楚楚。”
“誰若不服可以再戰,這般東拉西扯難道是正人君子所為。”任我行道。
“老夫來領教任老先生的高招。”隻見左冷禪飛身躍起襲向任我行,原本如左冷禪這般宗師級的人物是決不會偷施暗算做出如此之事兒的,但任我行三番五次的玩弄奸計向問天又胡攪蠻纏此時眾人卻也並不覺得左冷禪做的有些過分。林平之一時間懵了,這竟生出了第四場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