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塚中劍,穀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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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昨晚沒睡好?”看著宋玉生精神不是很足林平之好奇的問道。
“沒~沒有。”想到昨晚的事兒宋玉生不禁有些麵紅耳赤。
“咱們如今是父子嘍!我卻不知您老貴姓?我叫冷霖月你是知道的。”林平之說出自己前世的名字。
“爹叫宋玉生。”
“玉生?嗬嗬~爹的確無愧這兩個字。”觀察著此處的環境林平之倒是想不出這此處究竟那位高人留下的遺跡,襄陽城不遠處是絕情穀還是獨孤求敗的劍塚亦或是南帝和老頑童、瑛姑隱居的百花穀?此處百花盛開,又有蜜蜂倒是很像百花穀,而且瑛姑對陣法也頗有研究,難道真是百花穀?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九陰真經》、《一陽指》林平之在心裏嘀咕著。一邊轉悠一邊觀察,見一洞府,林平之便裝作不經意間走進,這洞其實甚淺,行不到三丈,已抵盡頭,洞中除了一張石桌、一張石凳之外更無別物。一抬頭,見洞壁上似乎有字,伸手抹去洞壁上的青苔,果然現出三行字來,字跡筆劃甚細,入石卻是極深,顯是用極鋒利的兵刃劃成,但看那三行字道:“縱橫江湖三十餘載,殺盡仇寇,敗盡英雄,天下更無抗手,無可柰何,惟隱居深穀,以雕為友。嗚呼,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
落款是:“劍魔獨孤求敗。”這一刮林平之不免驚喜若狂,此處居然是獨孤求敗的劍塚,倘若仔細尋找或許能找到《獨孤九劍》的劍法所在。如此尋覓了三日依然無所收獲,林平之也並不氣餒,隻是四人的傷好的奇快,緊緊三日便已痊愈
林平之不得不感歎宋玉生神奇的醫術。
“幾位若是傷好了便離去吧!此處我不希望有人透露出去。”宋玉生不客氣的道。
“先生放心,相救之恩無以為報,先生要求我們自然遵守,我等立刻離去!”曲洋恭敬的道。
“你們現行離去,我暫時會留下來,既然新認了爹,自然要多多親近親近。”林平之道。幾日來對山穀的探索竟讓林平之找到了《獨孤九劍》,隻是這《獨孤九劍》旁卻又出現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九劍一出,敵手難逢,天一降世,誰與爭鋒?”聽這話的意思似乎這《獨孤九劍》並不算劍術的巔峰,所謂的難逢敵手是難但並不是沒有,而天一神劍似乎比九劍更加高明,它似乎能蔑視天地間的一切,不過卻似乎不是同一人寫的。接著底下一行小字,“利劍不如重劍,重劍不如木劍,木劍不如無劍,無劍不如人劍。”接著底下的小字又對人劍做了一番解釋,即所謂人劍便是以己為劍。起初林平之並不太明白,以往的人劍合一充其量便是心之所至劍之所指,但此人劍合一與他以前所想似乎有所不同,其所包含的武學哲理更為深奧,似乎是將自己練成一柄劍?倘若是以前林平之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如何能將人練成劍,但如今參考這《吸星大法》細想,卻也並非不可能。揣摩前八式的利劍期,林平之很快明白這前八式就是招式上的巔峰,而重劍期便是內力一個過渡階段,所以這所謂的重劍其實是以外力來增強內力,等到內力達到一定的階段,再將內力與招式融合從而達到草木竹石皆可為劍的境界,其重劍無非便如外家內力的修煉一般,比如說降龍十八掌、鐵砂掌等並不怎麼稀奇,而其實所謂的草木竹石皆可為劍也是內力達到一定的高度時,比如說要是能生成劍芒時,那麼利劍、重劍與草木竹石便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因為劍芒的強弱決定因素是內力的凝練以及內力的強弱,與手中的利器關係並不是很大,這些以林平之如今的武學修為並不難理解,也沒什麼新鮮。然而劍法的根本便是精妙輕靈,所謂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其目的隻是為了錘煉內力,以力來取勝,但這與劍法終究背道而馳,所以其終究要回到劍法的根本上去,林平之發現其中的煉體便如《吸星大法》一般,隻是此處的煉體之法雖然精妙,但真氣卻終究要回歸於丹田,不過這逆轉之法倒是有些像歐陽鋒的逆轉九陰真經,而《吸星大法》卻不必如此,真氣可一直留於奇經八脈之中,如此真氣不需要從丹田中提取自然快於同階之人,生死比拚勝負往往隻在刹那間,如此幾日林平之倒是感觸頗深,思索著所謂的人劍合一大概是將更為高階的劍芒融入自己體內,從而達到以己為劍的效果,所謂山中無日月地上已千年,雖然不至於如此誇張然而卻已過了幾個月,林平之倒是沒怎麼刻苦的練習招式,很多時候都在冥想劍招,此時的他對於許多招式都不陌生,隻要努力練習很快便能熟練,他需要揣摩的是劍意。“玉生二字果然不負其名,滴仙之姿,翩若驚鴻,君子如玉說的大概就說的是幹爹吧!”側身而臥右手撐著腦袋,林平之微笑著道。
“不累麼?那麼多渾話。”宋玉生不客氣的道。“嗯,是挺累要不幹爹給按摩按摩?”
“按摩?什麼東西?”
“按摩,這個用文字敘述倒不如用行動來的明白,幹爹要不試試?很舒服的,您老人家趴下。”
“你做什麼?”
“不騎在你身上怎麼給您按摩背,要不你騎我背上試試?”
“試試就試試,我倒要看看,怎麼個按摩法。”
“對,就那裏,使勁的捏,對,舒服……真不知道你那個陷阱怎麼設計的,蜷在裏麵大半天,差點兒沒把人給折磨死。”
“誰讓你亂闖,不是告訴過你不許亂走麼?推拿就推拿,竟瞎起名字,叫什麼按摩。”
“嘿嘿……我不來點兒新鮮詞兒你能給我按摩麼?”林平之在心裏嘀咕著。
“嗯唔~舒服~唔~啊~嗯……”舒服直哼哼的林平之不由得想起嶽不群來,對於嶽不群他到底懷著怎樣的心思?是~是~對了,嶽不群之於自己是同命相憐的一種知音,沒錯,他們都背負著前人的使命而活著,他們相互利用相互幫助或許到了最後會成為敵人,但他們卻是最了解對方的人,他們之間活的真實活的坦然,然而宋玉生不同,他如九天之神君般,優雅高貴無欲無求,這樣的人若是~突然林平之內心裏肮髒的一麵將自己嚇了一跳,不過很快釋然,轉念一想這樣如仙似玉般完美的男人誰人不想擁有,看來自己這輩子子完了,徹底的成了同誌了,既然喜歡男子那就坦然接受吧!隻是自己要出穀恐怕這幹爹不會跟自己出穀,那麼到時候又造就一段孽緣,想想還是算了吧!等出去收拾了青城派再來談情,不知不覺中林平之已打起小鼾。
“真是的,這麼快就睡著了。”將林平之翻過身來宋玉生仔細端詳著麵前的容顏,一對眉毛猶如插入雲霄的寶劍,如若懸膽般的鼻子下微微撅起的嘴唇泛著潤亮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親親,那雙如兩顆黑葡萄般的眼睛即使閉著也掩飾不見那俊美的容顏,倘若那黑曜石般的眼睛睜開更是奪目生輝,那大大的雙眼皮裏猶如藏著一顆黑寶石一般,當真是敢於日月爭光輝,那微尖而圓潤的下巴下移動著的喉結看的宋玉生渾身發熱,這才幾天的時間自己已經難以自製了,即使曾經的他也不增擁有如此強烈的感覺。突然間欲火中燒的身體猶如澆了一盆涼水一般,思緒不知不覺的飄到幾十年前。“‘宋玉生你根本不配做掌門,你們問問他都讓自己師侄做了什麼?他居然——居然強要了自己的師侄,他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你們說說做如此齷齪之事兒的人有什麼資格做我們的掌門人?大家若是不信可以問問他是不是有這麼回事兒?’一個卑鄙的聲音響起,此人赫然是自己的師弟殷敬。‘沒錯本掌門是喜歡男子,但本掌門卻坦坦蕩蕩,沒任何人做過半點兒越禮之事兒,本掌門再無恥也不會對一個孩子下手,更何況我們相互喜歡那有什麼錯,武當可從來沒規定不許喜歡男人。’大家聽聽他說什麼?你是掌門難道師侄敢違背你的意願?’”
“嘿嘿~終於找到爹了,我就知道爹一定沒事兒的。”睡夢中夢到父親的林平之發出一陣陣傻笑。
“月兒怎麼了?”
“爹總是不聽話,這下抓到了吧!”
“月兒快放開爹。”
“不放就不放,爹不聽話,我總是抓不住。”
“月兒?”此時趴在林平之身上的宋玉生真是哭笑不得,見林平之抱的太緊他隻好放棄反抗。早上率先醒來的宋玉生就這麼出神的看著麵前的青年,他到底該不該喜歡月兒?雖然他看起來年輕但實際的年紀卻已然不小,隻是如此優秀的月兒他實在難以忍受,這些日子以來他似乎越陷越深,隻是想想便已經欲火焚身了。
“嗯~”被林平之的腿頂到自己分身的宋玉生忍不住呻吟起來。
“嗬嗬~幹爹早上的這一柱擎天真是令人吃驚,硬的厲害呀!要不要我給幹爹舒緩舒緩?”看著麵前風華絕代的青年宋玉生暗罵自己沒出息,當年那個狂傲不羈的宋玉生去哪兒了,深吸了口氣宋玉生鄭重的道:“月兒你喜歡我麼?”沒想到對方比自己還直接,看著麵前仙姿玉容的男人溫和的道:“怎會不喜歡,隻是~”
“月兒喜歡就好。”感受著麵前男人笨拙的亂咬,林平之一個翻身將在自己嘴上亂啃的人壓在身下,見懷裏的人立刻軟了下來林平之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