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會在這裏？”雖然從七殺口中知道了自己和莫染是有那麼點曖昧關係的，但是扶塵還是用了尊稱。因為他的印象之中，是沒有任何關於莫染的畫麵的。
    “我來找你的，扶塵，終於看到你了。”餘生，或者是說莫染，臉上有一絲笑容，不是很明顯，但是那種開心和激動，是怎麼也掩飾不了了。
    “我……”扶塵又看了夏初夕和小樂一眼，說，“你們，能不能回避一下？”
    夏初夕和小樂對視一眼，識趣的走開了。
    “我聽七殺說了一些關於我們的事情。”扶塵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我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說什麼了？”
    “他說你是我小媳婦兒。”扶塵臉紅了。
    莫染，無數人心中的神話，居然在這句話麵前點了頭，“對。”
    扶塵：“……”
    “為什麼？我以前不認識你啊！”扶塵很意外，“我對你沒有任何的印象，很抱歉，就算您是莫染長老，我也不覺得這話有可信度。”
    “沒關係，你會想起來的。”莫染說，“等你強大起來，你會想起來的。”
    “不是，莫染長老，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你知道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對不對？我為什麼之前是傻子，為什麼會忽然恢複了記憶。而且，為什麼我剛剛恢複記憶就有靈力，還有，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腦海裏麵有一種身法，我不需要去想，自動就會了。”
    “因為，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莫染說，“或者說，這個世界都是假的。你們都是在夢境之中，隻有等你們強大起來，才能獲得重生的機會。現在的你，隻是在這個世界的一個載體，等你恢複之後，你會明白的。”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扶塵還是不明白，甚至是一頭霧水。
    “因為你受傷了，傷的很嚴重，魂飛魄散，現在的你是唯一一絲保留下來的靈魂。”
    “是誰打我的？”
    “嗯，衛靈兒。”
    “聽起來是個女孩，是不是她也喜歡你？”扶塵皺起了眉頭，他對莫染這個名字很熟悉，同樣的，現在聽到衛靈兒，也覺得有些熟悉。
    “沒有。”
    “那她為什麼要殺我？”
    “因為她嫉妒你。”
    “她嫉妒我什麼？”
    “你長得比她好看。”莫染說，“好了，現在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要記住，你在這裏，不能死，如果死了，你就會真的消失了。”
    “可是……”扶塵有些遲疑，“你說了和沒說沒什麼差別。”
    “有差別，至少你知道你和他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大家不都是假人啊，還是要厲害了，才能有真正的生命。”
    “不一樣，你的守護者，是我。”莫染的聲線低沉而又優雅，沿著空氣傳入到扶塵的耳裏，敲打在他的心上。
    這幾個字很簡單，但是湊在一起，就變得很有魔力。
    扶塵抬頭看著他，這一幕忽然有些熟悉。但是他想不起來更多的，隻能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