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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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和書中所寫一般無二,而狄仁傑也早已做好了準備,就差等待了。
當——夜晚來臨之時,便是拉開序幕之時……
很快的夜晚來臨,狄仁傑一早就將李元芳支開,並要李元芳於事件結束之時,隨李白和那群錦衣衛一同前來。
起初李元芳不同意,說什麼書狄可是在這件事上被……
聞言狄仁傑臉色黯淡,閉上雙眼說:就是如此才要替書狄扳回一城,讓其不被那些他所在意者嚴惡,不是嗎元芳……
李元芳不予回應,似乎是在糾結。
對此狄仁傑繼續說道:難道元芳不相信於我。
李元芳搖頭否認。
見此狄仁傑又道:那麼便是同意。
李元芳歎了口氣,無奈著自家上司,隻是有些委屈的說:大人隻要覺得危險,便不要涉險可好?
得來的是狄仁傑的一句「好」,但李元芳壓根不信他會如此,但也隻能照辦。
「懷英。」扁鵲推開房門走了進來,「陪我出宮買出遊的物品吧。」和書本上一樣的話語。
聞言狄仁傑按著書上的劇情,擺出一副欲要拒絕的樣子。
見此扁鵲繼續說道:「懷英你要不去,那我就自己去……」語畢便作勢要離開。
對此狄仁傑無奈,莫名有點想笑:要是那個自己所知的秦越人見此,真不知做何反應……但還是忍住欲要笑出的感覺,轉而嚴肅起來,不得不說若在現代,狄大人你不當演員真對不起大眾,「安全為重……」僅此四字。
扁鵲愣了一下,隨後轉身牽起狄仁傑的手,「好,那懷英自己也是。」語畢便牽著狄仁傑往集市的方向走去。
到了集市後,一切都和書中一樣,扁鵲很快將要買的物品買好,接著兩人便要回宮。
狄仁傑見天色已有些灰暗,伸手抓住扁鵲的手,按著劇情說道:「跟緊我要是發生什麼安全為重。」表情嚴肅。
看著扁鵲點頭表示知道。狄仁傑這才繼續走。
一切都如書中一樣,當兩人快要到宮中時,映入眼前的是一群黑衣客,人數不多五個左右,身材魁梧各個手持利刃,模樣凶惡……
狄仁傑皺了皺眉和書狄一樣,讓身後的扁鵲躲好,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不同的是除了自己誰都不能。
聞言扁鵲躲到了身後的一顆大石後,而狄仁傑繼續若無其事的往前走,突然一名黑衣客像是發現了狄仁傑,支會著同伴走進了狄仁傑……
和那書上一樣說了句:「小妞長得不錯嗎,可惜是個男的不過哥哥們男女都吃。」就要上前對狄仁傑亂來,狄仁傑見此皺眉,拍掉那些讓自己覺得惡心的手說:「別用你們那些髒手碰我。」
黑衣客見狄仁傑如此,如書中一樣非但不腦反而饒有興趣,更是想讓狄仁傑屈身於下,而他們也如書中那般確實做到了……
與其說做到,不如說是狄仁傑刻意讓他們得逞。五個人中其中一人繞後將狄仁傑從身後抱住,又在狄仁傑耳旁說:「讓哥哥們好好享受,享受玩了自然就讓你走。」說完便開始解狄仁傑的衣物,而狄仁傑見此直接抽出袖間的令牌,就是一技六令追凶,甩了五個黑衣客一臉。
五名黑衣客雖說身材魁梧,狄仁傑身材矮小但長年鍛練手臂,那甩出去的令牌可足以讓五名黑衣客喊苦半天……其中一名黑衣客忍著疼痛,上前揪住狄仁傑的衣領,「小家夥,看你個子小沒想到力氣到足,著實讓爸爸吃了癟呢。」說著就把狄仁傑往地上一丟。
狄仁傑被惡狠狠的丟在地上,背部撞擊到地麵的碎石,痛的倒吸一口氣,又再次拿出袖口裏的令牌,甩了眼前的黑衣客一身,這次黑衣客即使在能忍受疼痛,也「阿」的痛呼一聲,跪趴在地。
見狀狄仁傑輕笑了一聲,慢慢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便要往扁鵲那個方向走去。然而卻出現了第六名黑衣客,狄仁傑瞪大雙眼看著此刻將大刀架在自己頸間的黑衣客,眼裏是滿滿的困惑:照理說隻有五人,怎麼多了一人?
眼前的黑衣客似乎是發現了狄仁傑的疑惑,開口道:「很意外吧,是不是想說不該隻有五人,怎麼多了一個。」語畢黑衣客笑了笑,將狄仁傑推倒在地,大刀被丟在了一旁,黑衣客快速的從腰間抽出匕首,往狄仁傑的手腕刺了下去,匕首整個紮在地麵上。
當狄仁傑感覺到手腕的疼痛時,一切都已經太遲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若是自己強行脫離,那麼……
「我勸你最好別亂來,當心手廢了連人也保護不了,還陪了自己。」黑衣客說著慢慢朝扁鵲的方向走去。
見此狄仁傑想要將手抽起,卻發覺那把匕首如枷鎖一般,定的死死的除非截斷,要不根本解脫不了。
這下可麻煩了,狄仁傑下意識的讓令牌從袖口滑落到手中,再將其甩出……
黑衣客由於沒有防備,被令牌打中了胳膊,頓時痛的摀住胳膊,停下腳步,回走到狄仁傑旁,蹲了下來,「那人交代下手別太重,但你著實讓生氣了……」黑衣客歪著頭,一臉病態的說著:「治安官大人,可別怪在下下手太重……」說著將刺在狄仁傑手腕上的匕首拔起,「都是因為大人你不好好聽話的緣故!」瘋狂的刺在狄仁傑身上,還刻意的避開要害。
躲在大石後的扁鵲帶著驚嚇的表情目睹著一切,害怕和恐懼占滿了身心,淚水不受控製的落下,扁鵲下意識的撿起地上的碎石,就要丟像黑衣客,而黑衣客像是有預知力一般,「如若你想讓他更痛苦,就試試。」說著便給了扁鵲一個警告的眼神。
扁鵲聞言再也不敢有任何動作了,心裏則期望著:誰都好快來救救懷英……然而救星非但沒出現,反倒是那五名先前被狄仁傑令牌甩的沒有戰鬥力的五人,紛紛恢複了戰鬥力,並朝扁鵲走來,下意識的扁鵲大喊:「別過來。」
可黑衣客們卻沒有因此停下腳步,「小夥子你最好乖乖聽話,我們大哥可是最痛恨不聽話者了。」說著其中一名黑衣客從扁鵲身後抓住了扁鵲,「大哥人抓到了,接著怎麼做?」
「把人帶過來。」黑衣客的老大說道。
「是。」聞言黑衣客們把扁鵲帶到老大身前。
黑衣客的老大起身,跨過了幾乎奄奄一息的狄仁傑走到扁鵲身前,抓起扁鵲的下巴,「隻要你拿著這把匕首,將他的手筋去除,我就放過你們,並讓你安然無恙。」說著黑衣客的老大將匕首交給了扁鵲,「記著我討厭不聽話的家夥。」
聞言扁鵲拿著黑衣客老大遞來的匕首,瑟瑟發抖。
狄仁傑雖已奄奄一息但還有意識,「越人動手阿。」大吼著。
扁鵲搖了搖頭跪坐在地,「懷英要是這樣,你此生都廢了阿。」帶著哭腔喊道。
「沒事的。」狄仁傑安慰著扁鵲,「隻要你安全就好。」下意識的狄仁傑把眼前的扁鵲,和自己認識的扁鵲視為了同個人,即便兩人是不同的個體。
即使狄仁傑如此說道,可扁鵲依然不願動手。黑衣客的老大見此,一臉鬼蓄的笑容,「你快要磨平我的耐心了,等會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狄仁傑聽著黑衣客的老大如此說著,「秦越人給我動手,別讓我說第二次。」強忍著傷口的疼痛說道。
扁鵲依然不從,隻是將頭低著一言不發。
「不從是吧。」黑衣客的老大說著上前將狄仁傑提起,「本想讓大人你早早解脫的,可那小夥子似乎不從呢~」說著還一副委屈的樣子。
見此扁鵲想起身上前去救狄仁傑,可卻被其餘的黑衣客壓著,無法動彈。
「勸你別做無謂的抵抗,要不治安官大人隻會更痛苦。」黑衣客的老大說著便將狄仁傑甩在了硬實的石壁上。
狄仁傑本就帶傷,現在又被如此,痛感一下子翻倍,整個人一度要疼的昏厥過去。但那黑衣客的老大,似乎覺得不夠又將狄仁提起,丟給了其餘的黑衣客,「給你們半響,如何對待治安官都可以,別弄死就好。」
黑衣客們聞言,各個蓄勢待發,上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狄仁傑被打的幾度叫出聲來,但都咬牙撐了過去。
半響的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黑衣客的老大,比出了停止的手勢,走進狄仁傑身旁抓起衣領,並用隻有狄仁傑聽得見的音量說著:「大人可別妄想著改變劇情,這隻會讓事態變得更複雜而已。」語畢便將抓著狄仁傑衣領的手放開,讓其跌落在地。
「走了。」黑衣客的老大說著便消失在了眾人眼中,其餘黑衣客見此也紛紛離開。
扁鵲見此急忙來到狄仁傑身旁,「懷英都是我的錯。」帶著哭腔說著。
狄仁傑忍的疼痛硬是扯出一個微笑,「何錯之有?」說著變替扁鵲擦掉臉上的淚珠。
就在這時,李元芳帶著李白還有錦衣衛們前來救援,可那還有什麼黑衣客,此刻隻剩下奄奄一息的狄仁傑和扁鵲。
見此李元芳焦急的到狄仁傑身旁,「狄大人。」眼裏是滿滿的悲憤和自責,「都怪元芳,一切都是元芳的錯……」臉色黯淡無光。
李白站在一旁,臉色鐵青眼裏似悲憤似自責,「耗子別廢話,讓開。」說著就上前欲要將狄仁傑抱起。
見此李元芳帶著警惕,「李白你這是要幹嘛?」
聞言李白一臉嘲諷的幹笑兩聲,「當然是帶著狄懷英回宮中治療阿,要不你那小身板能嗎?」
聞意李元芳讓開,李白欲要抱起奄奄一息的狄仁傑,卻在狄仁傑身旁看見了一個完好卻老舊的令牌,想也沒想便撿起置於袖口。這才抱起狄仁傑準備回宮,離開時似是想到了什麼,「麻煩你背著越人回去了。」說著便離開了。
李白現在隻想讓狄仁傑趕緊接受治療,其餘的有問津便可。
錦衣衛會意背起扁鵲,也往宮中的方向跑去。
李元芳見此也跟了上前……明明一切都是按著那本書,為啥狄大人還會受傷,為什麼?李元芳不解的想道。
當眾人回到宮中,已是一炷香後了,李白小心翼翼的將狄仁傑放在床榻上,又吩咐錦衣衛將扁鵲背回房中,這才去叫來一名老禦醫替狄仁傑看傷。
雖說書中的扁鵲學醫,醫療能力也很突出,但經驗卻沒有行醫三十多載的老禦醫們來的穩健,再者扁鵲現在身心不穩,難保醫療時會不會出什麼差錯,李白可不敢把人命關天之事,當成兒戲,況且那個躺在床上的還是自己心悅的人兒。
老禦醫很快的便替狄仁傑處理完傷口,並開了帖藥囑咐了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李白看著離開的老禦醫,又看著一旁還在自責的李元芳,「你在怎麼自責發生的事也不好改變。」語畢李白便也離開了,留下李元芳站在房中獨自內疚。
離開狄仁傑房中的李白並沒有馬上回到自己的寢間,而是站在狄仁傑的房外,拿出適才掉落在狄仁傑身旁的令牌。
李白不是沒有看過狄仁傑的令牌,但像這種老舊到不行的可真沒看過,下意識將令牌反麵,上頭赫然寫著李太白三字,而這字跡即便化成灰自己也不會認錯,那是自己的字跡……
李白不記得自己有在狄仁傑的令牌上刻過字阿,再者狄仁傑的字跡和自己的可差了十萬八千裏,更不可能是狄仁傑仿自己的字跡刻出的。
摸不著頭緒,李白隻能作罷,並將令牌收起,回到自己的寢間休息,畢竟在怎麼擔憂也是於事無補,還不如養精蓄銳後在做打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