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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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則天此刻滿臉不悅,「你們說我大唐要你們何用。」俯視著台下的一群臣。
群臣聞言,期期道:「陛下息怒阿。」各個麵有難色。
「哦」武則天依舊俯視著群臣,「那麼你們說要我如何不氣?」眼裏閃過一絲悲憤之意。
聞言台下群臣紛紛跪地將頭底下。
唯有一人依舊麵不改色,依然站著與武則天對視,「臣認為可尋那方士補一掛。」
「哦」武則天看著那人,微微一笑,「那麼便聽卿所言即是。」頓了頓,「好了其餘人也起吧。」
「是。」聞言群臣紛紛站起。
「如若沒事那麼退朝吧,秦卿留下。」
「是。」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武則天才開口,「越人認為懷英、元芳可會如李白所言,穿越於書中?」
扁鵲思索了下,「臣認為李白是不會說謊,可穿越於書中,此事玄乎,應當調查一番,怕是有心人所為。」頓了頓,「況且臣也擔憂懷英和元芳的安危。」
武則天聞言,眼裏更是藏不盡的擔憂,「越人你也且好好調查吧,雖是太醫但滿朝文武百官,朕除了懷英和元芳,便隻信你了。」有些自嘲的一笑。
「臣遵旨。」語畢扁鵲便也離開。
此刻偌大的殿堂隻剩武則天一人,坐在龍椅上若有所思,「懷英要是你真如李白所言,那麼要朕如何是好。」悲憤全然掛在眼裏,「如若如此便讓整個大唐同你作陪吧。」
隔日清晨,李白便同武則天、扁鵲,一同來到明世隱的住所。
「世隱可不知這小小的宅院,如何容下女帝、劍仙和神醫,這麼尊貴的人呢。」
「別廢話了明世隱,別說你不知我們此行的用意。」李白有些焦急的說。
「所說世隱確實知道。」意義深長的看著眼前三人,「但關於卦象確實玄。」
聞言扁鵲問道:「究竟是哪裏玄?」
「卦象上顯示,狄仁傑和李元芳應當不存在……」賣關子般的不在往下說。
見明世隱這般,武則天等人各是有些氣急,「明世隱究竟什麼。」
「關於這個世隱是真沒法告知。」明世隱閉了閉眼,「但我隻能告訴你們,此懷英非懷英。」語畢明世隱便從廳堂離開,留下還在消化訊息量的三人。
「究竟是什麼意思?」李白一頭霧水的看著其餘二人,「此懷英非懷英,懷英不就是懷英?」
「我想明世隱的掛應當有他的意思,充其量就是……」扁鵲話還未說完,便被屋外的錦衣衛打斷,「找到狄大人了。」錦衣衛氣喘籲籲的說著。
「什麼。」
當武則天等人隨錦衣衛來到,大唐和王者峽穀的邊境時,看到的是滿身是傷昏迷的狄仁傑。
「懷英?」李白用著一技將進酒到狄仁傑身旁,查看狄仁傑的傷勢。
武則天和扁鵲由於沒位移,便小跑著過來。
「扁鵲快替懷英治療。」李白對著剛小跑到狄仁傑身旁的扁鵲說道。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扁鵲恨恨的看著李白說,隨後又看著狄仁傑身上的傷,卻也沒有了和李白廢話的底氣,「先將懷英帶到我的醫管。」
李白點了點頭,便背起狄仁傑一個將進酒到扁鵲的醫管,武則天和扁鵲在李白到達後,沒多久便也到達。
當李白把狄仁傑放在床上後,扁鵲便替狄仁傑開始治療,先是使用善惡診斷疊加到五層後,又對狄仁傑使用生命主宰,將其生命槽疊加到滿。
「越人如何?」武則天擔憂的問。
「暫無大礙,不過懷英身上的傷,應該是在峽穀所傷的,要不我的技能應當無法治愈……」扁鵲若有所思的說著。
武則天和李白聞言也是滿滿的困惑,「不過按理來說在峽穀所受的傷,不該會帶出峽穀外才是。」李白不解的說著。
「也正因這樣我才困惑。」扁鵲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已無大礙的狄仁傑,「現在反倒在意起明世隱那句,此懷英非懷英究竟何意了。」
「越人的意思是?」武則天問道。
「按照懷英的個性,是絕不會隻身一人到峽穀,因自身沒位移皮又脆,再者你們也知懷英能在峽穀感覺到疼痛。」頓了頓扁鵲繼續說道:「那麼除非……」扁鵲話還未說完便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這裏是?」說話的是狄仁傑。
「懷英你醒了。」李白看著醒來的狄仁傑滿臉的喜悅,一個箭步上前抱住了狄仁傑。
狄仁傑一臉懵懂的被李白抱著,臉上是滿滿的困惑,環顧了下四周,狄仁傑發現了武則天和扁鵲,更是滿滿的懵懂、困惑。
現在是怎麼回事?眼前這人是太白沒錯,但卻又不是太白,如若真是太白不該對扁鵲好嗎?怎麼會像現在這樣擔憂自己,甚至環抱自己,還有扁鵲不該是個傻白甜嗎?一臉攻氣十足是那樣,還有武則天你那一臉的醋意又是那樣……
「李太白抱夠了吧,把我可愛的狄卿放開。」武則天不滿的開口,將還在自己腦內小劇場的狄仁傑,拉回了神來。
唉唉這都什麼跟什麼,不該是可愛的扁鵲嗎?
「才不呢別以為你是女帝我就得聽你的。」李白如是說著,將狄仁傑抱的更緊了,「況且現在我和懷英可是一對。」話裏是滿滿都得意。
一對……好吧這個訊息量對於狄仁傑來說,似乎有些大,在狄仁傑的記憶中,人人都都喜歡著扁鵲,愛著扁鵲甚至討好,而自己無論怎麼努力也無法換回他們一個回眸,明明扁鵲還沒出現前,所有人的眼裏隻有自己,當然包刮李白,但扁鵲出現後一切都不一樣了,到頭來自己不過是個備胎……
武則天聽著李白那令人不爽的話語,頓時生出一種打死對麵李白的想法,但礙於狄仁傑在,自己鄰家大姐姐的氣質,可不能因此功虧一簣,「要不懷英你說,是讓李白繼續環抱你,還是讓姐姐抱。」武則天鄰家大姐姐模式開啟。
聽著武則天所言,狄仁傑有些不知所措:現在這樣難道又是一種,要讓我當眾難堪的方法嗎?這樣耍我很好玩,明明討厭我卻又一直讓我感到可能性,一但我陷入了卻又將我推入穀底,這樣對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你們這樣耍我很好玩嗎?」狄仁傑眼中閃過一絲黯淡,「明明喜歡扁鵲卻總是給我希望,又將我推入穀底……」下意識的說出。
扁鵲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困惑,這個狄仁傑非狄仁傑,卻又有著狄仁傑的麵容,果真如明世隱所言此懷英非懷英,不過怎麼說喜歡的是我呢?
「你們這樣耍我很好玩嗎?」狄仁傑眼中閃過一絲黯淡,下意識的說出:「明明喜歡扁鵲卻總是給我希望,又將我推入穀底……」話一出口卻後悔了。
一旁的武則天、扁鵲、李白一臉困惑的看著狄仁傑,「懷英?」
他們的眼裏沒有厭惡又或著嘲諷的意味,有的隻是困惑和擔憂?此刻狄仁傑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如今該怎麼圓這個場呢?
「扁鵲你快給懷英看看,是不是因為受傷才這樣……」李白對著還在發愣的扁鵲說道。
本還在沉思的扁鵲被李白這麼一叫,也趕忙上前替狄仁傑看看。
一炷香的時間,李白和武則天都有些焦急了,「越人你說你這都看了多久了,懷英到底怎麼了?」武則天擔憂的說。
「這……」扁鵲臉色有些黯淡,似是在思索著什麼,張了張口愈想說什麼,但想了想還是沉默了。
「到底怎麼了?」武則天和李白看著扁鵲的舉止都急得不行,武則天由於女帝的生份,自然偽裝的很好,「到是說啊。」到底還是劍仙沉不住氣。
扁鵲閉了閉眼,思索了會,「按秦某多年行醫的經驗,懷英怕是失憶。」輕描了下,「具體多久能憶起,不好說。」
聞言武則天、李白和狄仁傑都沉默了……
失憶?朕可愛的懷英怎麼可以失憶,如此一來以後早朝要朕如何是好?
失憶?要是懷英忘了我們之間的所有,而被其他無良者拐騙走,那該如何?
失憶?扁鵲這家夥打的是那們子的如意算盤,雖然救了我,但難說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一個失憶,三個人三種想法,都不免有那麼丁點的小心思。
扁鵲見眼前似是陷入思考的三人,淡淡說道:「陛下、李白能避避嗎,秦某有事想單獨對懷英說。」
「蛤」?本還在思索的三人,頓時各個回神,「秦越人有什麼事,不能當場說。」李白突如其來的激動,「怕是對懷英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還真是有呢,扁鵲自嘲的笑了笑,「你放心還不至於,秦某自有分寸。」
「哦自有分寸?」李白笑笑。
「劍仙不信?」
「自然。」李白將懷中的人兒抱的更緊了。
狄仁傑被李白這樣,有些吃痛的想睜開李白,卻不料那人抱的力度又加了些許,惹得狄仁傑隻能任由那人。
一旁的武則天看著一切,頓時似是知道了扁鵲的想法,「李白讓越人和懷英單獨聊聊吧。」除了那個劍仙李白,自使自終都沒能理解。
「武曌你就這麼肯定。」李白說道:「當初所有人公平競爭時,那個沒有越界,如今李某抱得美人歸,要李某如何相信?」
是當初所有人在爭奪狄懷英這人時,那個不是不擇手段?但當狄懷英選擇了李太白時,又有那個願放下,誠心祝福?不論是誰都巴不得李白被狄懷英討厭,好奪取牽起狄懷英身旁的位子。
「相信朕也相信怪醫吧。」女帝說道。
如今扁鵲的神色和那明世隱的那句此懷英非懷英,都讓武則天感到不安,要是眼前這人真不是狄仁傑,那麼真的狄仁傑呢?
想到這武則天臉色黯淡,要真如此,真正的狄仁傑究竟安不安全,過的如何,有沒有穿暖吃好,都讓武則天擔憂不已。
再者眼前這個狄仁傑所說的那些話,也讓武則天十分的在意,他不知眼前這人究竟發生過什麼,也不知其遭遇,隻知他有著狄仁傑的麵容和聲線,還有那些不易察覺的小習慣。
無論如何,是與不是,武則天都不希望狄仁傑再次受傷,畢竟武則天害怕狄仁傑,會真正的離開自己。
「李白你也不希望懷英再次受傷吧。」
李白聞言,眼裏閃過一絲黯淡,但緊緊隻是片刻,他李白依舊是那逍遙不被束縛的青蓮劍仙,「我知道了。」語畢李白鬆開了抱住狄仁傑的手,站了起來。
說什麼李白都不想在看見眼前這人,滿身是傷,血肉模糊的樣子了,太過清晰讓人感到害怕。
「要聊就快些聊。」語畢拿起自己的青蓮劍,離開了扁鵲的醫管。
武則天看著李白離開的背影無奈的笑笑,真不知懷英那時怎麼會選擇你,便也離開。
狄仁傑眼中黯然無光,隻知自己似乎攤上了什麼大麻煩,雖然狄仁傑感覺這些人不會傷害自己,但人心難測,難說他們不會哪根筋沒對到。
待李白和武則天的身影消失在眼簾後,扁鵲轉身看向狄仁傑,「說吧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假扮狄仁傑這人……」眼裏是滿滿的淩厲。
作者閑話:
好吧我還是無法把懷英寫成渣渣,所以如你們所見,有因便有果,書中的狄大人之所以會那樣,有一部分算是李白他們的鍋,不能全怪狄大人作死,狄大人不過是以自己的方法去愛自己愛的人,卻被自己所愛的人傷害,不得已才把自己偽裝起來,好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