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雙生花開,雙生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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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花開,雙生花落
(古代,兄弟文,年上攻,be)
水池裏的並蒂蓮開了,可沒幾天落了,隻剩下骨朵兒,顯得落寞、孤獨。這不禁讓我想起了他們,不知他們是否在那裏團聚了呢?是不是手牽著手一起走向輪回了呢?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他們隻是生不逢時,我知道的不多,剩下的,我也是打聽來的,噓……請安靜,聽我慢慢道來……
元和8年,和帝昏庸無能,朝廷上、政治上奸臣當道,貪官汙吏橫行,至使民間民不聊生。
江南水鄉裏,煙雨朦朧,似秀美的姑娘,溫柔如水,令人醉心其中。一戶大宅裏,一對嬰兒的啼哭聲響徹起來。“生啦生啦!林老爺,是一對大胖小子!”接生婆一臉喜慶。中年男子呆愣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喜當爹的傻笑,“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了……”男子隨後有些緊張地問:“王婆,小沁怎麼樣?”王婆的臉上笑的起了縐子,“像你這樣重媳婦的人少啊!他們,母子平安!”“謝謝王婆,謝謝王婆!我,我會把,錢送到您家的。”男子十分激動,話都說不清了,他很感激王婆,然後快步走進了房中。
“小沁,小沁!”林天喜悅的叫到。李沁柔柔笑了笑,“老爺,你看,這是我們的孩子。”兩個嬰兒白白嫩嫩的好不可愛,大的膽子大,見誰都笑;小的愛哭,特別愛粘著哥哥。林天想了想,道:“嫡子取名'林湛',單字'衛'希望他像個將軍一樣保衛國土,也能像水一樣通透。”“那庶子呢?”李沁問。林天哈哈大笑,“他這麼愛哭,叫糯糯好了。”李沁笑著搖搖頭,“這做小名就好。”林天點頭,“也對。名叫'林熙',字'沐風',希望他能像每日升起的朝陽令人溫暖,也令人如沐春風。”“多謝老爺賜名。”
林湛和林熙感情十分的要好,喜歡在一起玩、搗亂。元和13年,中秋節的夜晚,在這團圓的日子裏,街市熱鬧極了,家家戶戶掛上了燈籠,燈光照著河水,河水上除了船,還有許多花燈,兩個小小的身影,站在岸上。
“哥哥,你看好漂亮啊!”林熙的眼睛笑起來像彎彎的月牙,好不可愛。林湛的手上拿著一個小巧玲瓏的花燈,摸了摸林熙的頭,“哥哥放一個給糯糯看好不好?”“好!哥哥最好了!”林熙很是喜悅。林湛把花燈放入水中,對林熙道:“糯糯你看,這個漂不漂亮?”“漂亮!”林熙歡喜的拍著手。
“賣糖葫蘆嘍!賣糖葫蘆嘍!”聽見賣糖葫蘆的吆喝聲,林熙有些饞了,拉著林湛的衣袖,“哥哥哥哥,糯糯想要吃糖葫蘆。”林湛笑了笑,“好,那糯糯乖乖站在著等著哥哥,哥哥馬上給你買回來,好嗎?”“好!”林熙乖巧的說。
一個帶著鬼麵具的男人偷偷盯著林熙,眼珠子賊溜溜的轉了轉,悄悄地走了過去。他馬上扛起林熙,拔腿就跑。“哥哥!哥哥!嗚哇……唔……哥……”林湛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糯糯!糯糯!快把糯糯還給我!”周圍有些心腸好的人,追了上去,可一轉眼,人就不見了,看來這人還是練過的。
林湛邁開小短腿,跌跌撞撞的跑回家裏去,“爹!娘!爹!娘!”沒人,沒人,還是沒有人!人去哪兒了!跑進裏屋,林天已經死了,腹部插著一把刀,怒目圓睜,死不瞑目;李沁也奄奄一息,“湛兒……快跑……帶著……糯……糯糯快跑……小心,朝廷裏的……咳……刑部……梁……”李沁一口氣已經咽下了。偌大的宅子,除了他,竟無一活人。“爹……娘……爹!娘!”林湛渾渾噩噩,父母被歹人所害,糯糯也被人抓走了……我要怎麼辦!糯糯,我要找糯糯,把糯糯找回來,“糯糯……”
不知何時,一個夜行服男子從天而降,他劍眉緊緊擰了起來,“來晚了。”他看向林湛,“你是林湛?林熙呢?”林湛的雙手緊緊篡了起來,拭去滿臉的淚水,“你是誰!”“我是白俠,你父親的朋友。林熙呢?”白俠並沒有多餘的表情,他看起來就是個正氣凜然的俠客。林湛咬著牙,忍住滿心的痛苦,“被人抓走了。”白俠表情冷肅,“你想找到他嗎,跟我習武。”林湛對著已經逝去的家磕了磕頭,爹,娘,我會為你們報仇雪恨的,我會把糯糯找回來的!“走吧……”
林熙被歹人販賣到花,樓去了,但他還小,所以,都是花,樓裏有些學識的人在照顧著他。無論如何,他是逃不出這裏的,也逃不開,被逼拍,賣的命運。
元和28年,也是我認識他們的第二年。當時,我還隻是個小世子,新任將軍從戰場凱旋歸來,被民眾愛戴,隱隱有壓過和帝的趨勢。林湛坐在石亭裏,今兒個又是中秋,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元和13年的今日。酒一杯又一杯的下了肚,這時聽見兩個談論聲:“你聽說了嗎?今天拍,賣秋夕公子!”“我可聽說秋夕公子長相柔美,說不定……今晚我可要去好好湊個熱鬧。”“快走吧!”
秋夕公子,有趣……不如去看看。林湛也不明白,今天好像有什麼在牽引著他,一定得去。
秋樓名字聽起來文雅,但是一座qing樓。傳聞這秋夕公子5歲進樓,那是就是一個好胚子,成年後更是長開了。台上,青年黑發如瀑布般傾泄而下,鳳眸水潤透徹,猶如一塊上好的玉石,身段纖,細,紅色的絲綢衣裳,遮住白,皙的肌,膚,半遮半掩。場下的人似餓狼一樣眼冒綠光,貪,婪的看著他。“起價一萬兩銀子!”濃妝豔抹的老鴇依稀還能看出當年的風采。“兩萬兩!”“三萬兩!”“五萬兩!”四周安靜了一會,看來這是個富家子弟,有些人隻能歎息的搖搖頭,放棄了。“五萬五千兩!”“九萬!”一個麵相猥,瑣的男子坐在梨花木做的躺椅上,眯眯眼中都是貪婪,“看誰敢和本少爺搶!”四周什麼聲音也沒有了,看來沒人敢和本少爺搶秋夕美,人了!“十二萬兩。”來人聲音低沉,男子有些怒了,誰壞了老子的好事!定睛一看,嚇到冷汗不停,誒喲,是那個朝廷裏令人聞風喪膽的新任將軍。男子無可奈何,隻好放棄。老鴇笑的都看不見眼睛了,“十二萬兩銀子成交。那麼這位貴客,請!”
林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些瘋魔的買下了秋夕公子。“你是……”林熙看著略有些熟悉的麵容,卻不知他是誰。林湛看著麵前,唇微張,露出皓白的牙齒,毫不知自己有多麼you。人的青年,饒有興趣的挑起林熙的下巴,“現在你可被我買下來了。”林熙眼底黯淡無光,終究,是逃不過這一劫的……林熙有些勉強的揚起了微笑,“客人貴姓。”“張。”林湛為了報仇隱姓埋名,化名張霖。
林湛喝了口茶水,雖然他從不屑於qing樓裏的人,但對麵前這人,把自己的情緒藏了起來。“看你還有點才識的樣子,你覺得這裏的人怎麼樣。”“賣,身於此的,有被逼的,可憐,無處訴苦,什麼苦都得自己吞;有自願的,享受這種日子。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林熙征愣了一會,顯然有些驚訝,隨即說到。他望著窗外,就像我,回不去啊……林湛聽了這番話,有些嘲諷的笑了,“終是自甘墮落罷了。”林熙平靜的搖頭,張了張口,卻被打斷,“夜已深了,該休息了。畢竟前人有句話說的好,**一刻值,千金。”林熙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手解,開了衣,裳,林湛順勢而為。
此後,林湛時常跑來,與林熙一起,剛開始沒什麼,後來發現他的才能,林湛倒也樂意,他靈活的頭腦,就像一個坐擁天下的軍師,每一個謀略都令林湛歎為觀止。就這樣半年過去了。
夜晚的京都依舊繁華不變,就像花枝,招展的女人,展示著自己的魅力,讓人難以忘懷。林熙站在窗前,微微歎口氣,“唉……”“你在想什麼?”“我在想對喜……你幹什麼呢!”林熙的臉一片緋,紅,不知是惱還是是羞的。差點就被林湛張霖套出話來了,林熙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林湛被他橫了一眼,心跳有些加速,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林湛的手臂環住了林熙的腰,林熙嚇了一跳,除了那一晚,林湛基本沒碰過他。“秋夕,我……喜,歡你。”林熙怔住了,“和我一起好麼?”林熙沒反應,他就當默認了。他們在一起了小段時間。
原以為,一切可以風平浪靜,但世事難料,我知道這事時,剛接替父親的職位——林湛戰死沙場了,應該說,還未報仇就被朝中人害死,出身未捷身先死。當時林夕聽聞,已經如行屍走肉了,我想,他應該已經知道了——兄弟,從一開始就不可能在一起。一個戰友,給林夕帶來了一句話,“若有來生,白首不離;死至黃泉,攜手相離……”那日他孤獨的站在城樓上,紅色的血衣透著絕望般妖異的紅,“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鬆岡。”(選自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蘇軾,度娘萬歲!)
又過了大概十年,這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林夕成為了男,後,控製了朝政,皇帝愛他到癲狂,不惜江山和性命,付出了所有。林夕對這個時代複仇成功了。又幾月後,林夕死在了林湛的墓前。
歲月如花,破碎於流年,海誓山盟不滅,黃泉邊的彼岸花已經凋落,你還會等我嗎?
作者閑話:
555……虐文難寫。誰能告訴我為神馬窩滴文被鎖了!
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