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話:真相大白與校園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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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老媽……你們……怎麼會在這裏?你們不是在ICU病房嗎?”
我看到父母站在我麵前,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不過看到父母和姐姐們沒事,我也心滿意足了。
“明君,你知道我叫你過來是為什麼嗎?”
“老爸、老媽,你們為什麼總是抓著丁氏家族不放呢?冤冤相報何時了……”
“明君,你怎麼……怎麼知道這些事?是誰告訴你的?”
“身為大主教的你們,對人對事都應該寬容一點。從一開始我就察覺到你們有事情瞞著我,上一次丁玲來我家作客時,我假裝自己相信了事實,並離家出走,臨走時我不經意地看到丁玲腳上的一顆淚珠,就知道要有大事降臨。在離家出走的期間,我在圖書館無意中發現了一本很特別的書,封麵陳舊,但字跡清晰,裏麵記載了丁氏家族的悠久曆史,其中有一點讓我特別在意,就是丁氏家族與大主教對抗,雖然丁氏家族以前做的是殺人的勾當,無惡不作,但從近幾年來看,似乎改邪歸正,而你們卻要把他們趕盡殺絕。”
我看了看明慧驚訝的表情,禁不住大笑了起來。
“所以說,你現在來的目的是什麼?”
“勸服你們放下屠刀,不要再和丁氏家族的人結仇了。”
“兒子,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幾百年的恩怨情仇,是很難解開的。”
說完,父親就走上他們預先擺好的法壇,從背後拔出一把〔聖光劍〕,往法壇中央一插,並哆嗦了幾句咒語,整個大堂都被這個法壇的光照得透徹。
“明君,我勸你還是快走吧!一會這裏就會被夷為平地……”
“〔淨化之術〕?不要太得意了,雖然不是你們親生的,但我也不會差。”
我啟動魔法陣,並用意念確定為〔汙染之術〕,往法壇方向扔了過去。果不其然,〔淨化之術〕瞬間被破解,法壇也隨之發生爆炸,父親因炸傷倒在地上,而母親見情況不妙逃走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對能力操縱自如?是不是有人教導你?”
“我可是自學的,千萬別看小戀愛高校的圖書館,裏麵可是各種〔能力使用教導書〕。”
父親撿起地上的〔聖光劍〕,召喚出被封印在大堂裏的人,丁玲、美慧、淩和其它丁氏家族的人出現在我的眼前,我鬆了一口氣。但讓我始料不及的是:父親用手中的劍砍向當中的一個人,這傷口直達大動脈,這人因失血過多而死去,噴濺出的血染紅了劍,也染紅了父親的臉,看起來像個殺人狂魔……為什麼他們動不了?難道還有一層封印?我再次發動〔劍聖〕模式,跳躍於半空中,發動〔十字斬〕,然而父親用劍輕輕一擋,完美地破解了我的招式。當他沾沾自喜時,一道劍氣穿過他的心髒,父親口噴黑血,倒地而死。我收起劍,看了看父親的樣子,心中有點難過。再怎麼說,他是我的養父,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哇噻,明君不愧是明君,最後的〔殺之術〕用的太完美了。”
“父親,你是不是感覺還沒玩夠?哦,對了,不能說父親,應該叫‘大主教’。”
“學霸就是學霸,一眼就看穿我的伎倆。”
說完,從丁氏家族那群人中站起一個人,頭帶烏黑的紗帽,身披黑色的鬥篷,完全遮掩著真實的麵孔。我握著劍柄,正要跑上去取他性命,但事情總是出乎意料,從人群中不斷地站立‘鬥篷人’,加起來總共有二十來個,該怎麼辦?等等,如果我麵前的是一群人偶,而不是人……不好,明慧要出事。剛轉過身,便看到一把短刃架在明慧的脖子前,身後站著竟然是那位出租車司機!
“放下手中的劍,不然我殺了這名女子。”那位出租車司機吼道。
我猛地扔下了劍,並解除了身上的〔劍聖〕模式。我聞見身後的‘鬥篷人’不斷地向我的方向移動,我雙手握拳,大腦飛速地在旋轉。突然,一把劍從我的身上穿了過去,接著,十幾把劍在我的身上不斷地亂砍,雖然每一個傷口都沒有達到致命的程度,但疼痛足以讓我感受到絕望。我倒在地上,看著明慧為我傷心地落淚,還有丁玲她們看著我被虐待而痛哭,我鼓起勇氣,最後一搏。我注視著出租車司機,分析著他身上所存在的弱點。那名出租車司機看著我被殘忍的虐待,臉上掛起了陰險的笑容,意圖想殺掉手上的人質。我抓緊那一瞬,啟動了(時間靜止),“鬥篷人”停止了行動,整個大堂安靜下來。我艱難地往出租車司機的方向爬去,身子緩慢地移動,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來到他身邊,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站了起來,手拿開出租車司機的帽子,竟然是老爸,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啟動魔法陣,準備發動(泯滅之術)。突然,腦海裏不斷湧現著發動(泯滅之術)的後果,但我不後悔,隻要能救回丁氏家族,我···心甘情願。魔法陣移動到老爸的位置,刹那間,老爸的身軀被強大的虛無空間所吞噬,從此我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父親了···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嗒”打了一響指,整個世界又恢複到平常的狀態,丁氏堡的所有封印都解開了,被困在丁氏堡外的士兵從大堂門口湧了進來,丁玲身上的封印鎖也解開了,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而我卻倒下了。望著天花板的山水雕刻畫,我漸漸地閉上了眼睛。明慧和丁玲她們迅速地跑去我的身邊,她們看到渾身都是傷的我,又痛哭了起來···
“別吵了,小聲點,讓我休息一會。”
“明君,你又用這種騙人的伎倆···”明慧說。
“怎麼是‘又’?明君,她究竟是你的誰啊?你不是說你不認識她,一生隻愛我一個···”美慧爭執著說道。
“姐姐,別太‘強詞奪理’了,什麼一生隻愛你一個,明明那個人是我···”
“我真的受不了這種氛圍,中間有一位‘傷殘人士’,你們卻在四周起爭執,而不救治我。”
說完,我站了起來,雖然身體還未完全康複,但為了高校,我要振作起來。不然,我不僅失去戀愛高校,而且還會讓身旁的女生為我哭泣,我可不想看到這種畫麵。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大步地走向丁氏堡的門口。
“你們不要跟過來,因為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我很難解釋清楚。”
“不行,你剛剛受了傷,現在又要去戰鬥,你的身體會···”
“別說了,這件事因我而起,我要自己處理。”
“小子,挺厲害啊!連大主教都能收複的人肯定是身手不凡···但連我妹妹的話都拒絕,這脾氣可要改改了!”
“你是???”
“我是誰不要緊,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處理好手上的事情。”他從身上拿出三把匕首,放到我麵前。“這三把匕首是丁氏家族的傳家之寶-【封印之刃】【魂之刃】【靈之刃】,到了緊急時刻,便可使用。”
“謝了,但應該用不上吧!我不想欠人情···”
“小子,不要太自大,你的敵人可是大主教的神化形態,用不用隨你便。”
我猶豫一番,便帶上三把匕首上路了,回首望望,隻見那位兄弟擋住美慧的去路,雖然有點不舍,但不得不這樣做。我用【時空扭轉】再次回到本世界,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去高校。一路上,天閃雷鳴,烏雲密布,整個天空呈現暗紅色,來到高校,似乎已經來晚了:地上躺著幾個學生,我半蹲並翻看她們的傷勢,她們身上似乎缺少了某種東西,但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究竟怎麼回事?我站起來,往操場走去,卻驚人地發現老媽站在操場中央。
“老媽,收手吧,冤冤相報何時了···”
“明君,你是個乖孩子,不應該搭理這些世俗之事,回家吧!”
“那我無話可說了,老媽,接招吧!”
說完,我便啟動【劍聖】模式,一躍,從腰間拔出一劍,往老媽頭上砍去,老媽輕輕一檔,便完美地擋住重重一擊。我重新站在地麵上,往她的方向發動【十字斬】,但她用袖子輕輕一甩,攻擊竟然被吸收了!糟糕,剛才的傷勢還未完全恢複,現在傷口開始裂開。我捂住傷口,疼痛使我連手上的劍都拿不穩,她慢慢地向我走來,我摸了摸口袋中的三把匕首,回想起那位大叔說的話:緊急的時候便可使用。當她靠近我時,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魂之刃】插進她的腹部,這時的她突然失去了理智,往我身上不斷發動攻擊,而我來不及阻擋,被擊飛幾十米遠,身上的傷口變得更嚴重了,我強忍著身上的痛楚,慢慢地站了起來,血不斷地從傷口處溢出,染紅了地上的泥土,使泥土帶有濃厚的血腥味。我拿出另外兩把匕首,拚命地往她的方向衝去,我為自己加了一層【風之庇護】,以減少受到的傷害,但老媽不甘示弱,啟動召喚陣,地上冒出十幾個‘鬥篷人’,每個‘鬥篷人’身上都佩戴著十字架項鏈。我拔出劍,往‘鬥篷人’身上砍去,‘鬥篷人’瞬間被攔腰砍斷,但讓我驚訝的是,被砍斷的‘鬥篷人’竟然分成了兩個,等等,這是不是身上的項鏈在作怪?我輕輕地把刀一反,往另一個‘鬥篷人’身上的項鏈揮去,項鏈立刻斷成了兩半,其它的‘鬥篷人’也失去了項鏈的法力,我抓緊這空檔,把周圍的小怪清除,並順手把【靈之刃】往老媽方向飛去,老媽無可躲避,【靈之刃】直接插進心髒,頓時間,老媽似乎變了一個人,眼睛裏發出耀眼的光茫,難道這就是他所說的主教大人的神化形態?周圍的氣流變得怪異起來,天空中電閃雷鳴,突然,一道閃電打下來,我迅速躲避,並往自己身上再加一層【風之庇護】,正當這場戰鬥達到白熱化時,我的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斜眼一望,發現竟然是肌肉男,他跑到我身邊,並說了一句話:
“我來輸出,你來偷塔···”
“你以為玩遊戲?對方是NPC?···”我疑惑著問了一句。
“額,說錯了···應該是我來擋住所有的攻擊,而你要不斷地向前推進。”
“是不是那位仁兄叫你來的?”
“額···這個就不能透露···”
“那我們倆就大幹一場,把這個該死的獨權主義者處理掉。”
話畢,我拿起【封印之刃】,肌肉男拿起他的重型武器,老媽似乎被能力侵蝕了心智,不斷地扇出狂風,我留意到風的構造,每一段風都打下來,我乘著這形勢,快步跑向老媽身邊,抽出【封印之刃】,直插進老媽的頭蓋骨,霎時間,三把匕首發生了共鳴,把老媽的靈魂和身軀完全吸收在【封印之刃】中,吸收完後,由於重力作用摔在了地上,天上的暗紅色雲彩逐漸消散,陽光照進校園,我撿起【封印之刃】,猜測其餘兩把刀應該被吞噬了,糟了,我怎麼向那個人交代?等等,我是不是漏了什麼?我回首一望,隻有陣陣微風吹拂著大地,連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奇怪了,剛剛和我戰鬥的肌肉男呢?
“小夥子,幹得不錯啊!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殺掉,看來一山還有一山高啊!”
我離開操場,看見有一個人站在校門口。
“剛才是你說的話嗎?”
“哈哈哈····連朋友都能出賣、連自己的父母都能殺死的全能力者,你還有什麼是幹不出的呢?”
“別在這裏汙蔑我,我可沒達到那個地步,我隻是按照指示做事。···剛剛你說老爸老媽是我的親生父母,有什麼證據?”
由於她帶著鴨舌帽,臉上還蒙著紗布,所以難以辨認她的真容。她走過來,遞上一份資料,我接住資料,並細細地閱讀一番,一段時間後,我扔下資料,走出校門口,往自家方向走去,一路上,過度的傷心與無奈不斷地湧上心頭,我伸出手看了看,總覺得自己做錯了很多事。
回到家,照例不開燈,漆黑布滿了整個房子,我拉開窗簾布,望了望遠處的夕陽,時間怎麼過得如此之快,看到家裏的擺布都很整齊,地上也沒有任何的血跡,這才發現自己是獨自一人在家,沒事幹,便躺在沙發上睡覺,身上的傷和其餘的缺陷都使用能力處理好,我閉上眼睛,進入屬於自己的空間···
[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說到:你父母可是陰險毒辣的大主教,務必要清除,如你想知道你妹妹的消息,就先完成這一指示。我看完後,一開始不相信,但看見了信封上印著軍方的蓋章,頓時相信了,但我進入了抉擇的時候···]
[當我對老媽發起進攻時,急促的子彈射擊聲消失了,我轉頭一看,肌肉男被風刃割得經脈盡斷,血肉模糊,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倒下···]
我起了身,回想起剛剛的一幀幀畫麵,我心如刀割。‘叮咚’···門鈴響了,是誰來了?我很疑惑,慢慢地移步到門前,打開門,發現竟然是他-軍方派來的使者,他沒有說話,隻是向我遞了一封信,我接過信,打開一看。信上的內容如下:祝賀你完成了首個任務,我們將把齊林聖送還到你的手上,請你在明天12:00準時到戀愛高校;還有,你父母所留下的雙胞胎也將交還到你的手上。我收起信,對著他問了一句:
“我的兩位姐姐呢?現在在哪?我有事要問她們倆。”
“明君,我們倆在這···”
從他身後跳出兩個人,就是她們倆。
“你是不是肚子餓了,我去煮點好吃的。”她們倆慢慢地走進屋。
“不用了,我有事要向你們問清楚。”
說完,我關上了門,拒絕了軍方的進一步指示。由於屋裏很黑,我磕磕碰碰,走到了沙發前,坐下,她們倆也慢慢地跟了過來。
“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直到現在,我還沒了解到事情的原由在哪?”
“明君,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妙,現在我們的父母都去世了,你就當做沒發生好了。”
“沒發生?我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母,而且還是在我不知情的時候下手,這算什麼?我現在就是一個瘋子,瘋到連自己的父母都殺,我還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嗎?我要這能力有何用?不如廢掉算了。”
我強忍著眼淚,但總是抑製不住,眼淚不斷地向下流。姐姐們看著我,心中的滋味也是不太好受,她們互抱著我,不斷地安慰著我,我想了想:如今父母都不在了,我的依靠剩下兩位姐姐,我不能再次失去自己的親人。我整頓下情緒,說:
“亞子姐,理子姐,我沒事了,你們不用擔心我,父母的事我會慢慢地消化···所以,兩位姐姐先回房休息,我還有事情要辦。”
說完,兩位姐姐各自回房休息,而我則走去陽台,坐在秋千椅上,晚風吹動了秋千椅,也吹動了我的心,我告訴自己:不要再動刀動槍,因為我不想失去任何人,我的能力該用在何處,現在我仍不知道。雖然離我的記憶近了一步,但失去的太多了!
那位‘黑衣人’是誰,為什麼她會知道我所丟失的記憶?軍方的使者說我還有個妹妹,事實真是如此?請看下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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