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六章 “飛虎軍”的首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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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國”國土麵積有150多萬平方公裏,這個時候的人口總數還不到一百萬,幾乎每兩平方公裏才有一個人,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小的國家。
“賽音山達”是所謂的“蒙古國”東戈壁省的省會,在蒙古語中“賽音山達”的意思是“好水池”,可它偏偏又是“蒙古國”最幹燥多塵的省會之一。作為省會城市,“賽音山達”的人口更顯得少的可憐,僅僅隻有幾千人。
“賽音山達”的城北有一個高崗,絕對稱不上“山崗”,最多算是一個土石結構的小山包而已。然而,就是這個“土包子”,卻是紅北極熊在“蒙古國”的一處重要的“軍事基地”。
看著“土包子”上繁星點點的燈光,七百多名名身著紅北極熊軍服的“海外華人救國先鋒會飛虎軍”戰士隱身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著鐵駿發出進攻的命令。
為了得到足夠用的卡車,鐵駿決定親自率領“飛虎軍”突襲“賽音山達”的紅北極熊“軍事基地”。本來他是想進攻“偽蒙古”軍政府的主要軍事重鎮“百靈廟”的,但是想到再過一個月的時間,傅益生將軍就要發起“綏遠抗戰”並取得“百靈廟大捷”了,自己還是不要奪了傅益生的“成名之作”為好。於是,鐵駿在同幾個得力助手商討之後,決定長途奔襲“賽音山達”。
看看時間差不多啦,鐵駿大手一揮,身穿紅北極熊紅軍上校軍服的傑李連科一馬當先,帶著一個小隊的“紅軍”戰士排著整齊的隊形向著軍營的大門走去。來到軍營門前,傑李連科和崗哨說了幾句話,這位小戰士就忙不迭地搬開了路障,打開大門。傑李連科背在身後的手對身後的戰士做了個手勢,就率先走進了軍營,後麵的兩個高大粗壯的戰士在經過哨兵身邊時,突然發難。一個家夥伸手捂住哨兵的嘴巴,另一隻手狠狠滴將三棱軍刺刺進了哨兵的心口;另一個戰士迅速奪過哨兵的步槍,取代了他的位置,充當起了哨兵的角色。
跟著傑李連科進入軍營的戰士們,也迅速分散開來,有的登上圍牆上的炮樓,解決毫無準備的警衛;有的架起機槍,封鎖住各個出口;而獲得了進展順利的信號的鐵駿,立刻帶領剩下的戰士們迅速向兵營裏跑去。七百多名精銳士兵,對付毫無反抗能力的一千來個紅北極熊和蒙古聯軍,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僅僅一個小時的時間,鐵駿和傑李連科就已經站在衣冠不整、瑟瑟發抖的俘虜麵前了。傑李連科得到鐵駿的授意後,大聲對著俘虜喊道:“士兵們,都不要害怕,我們沒有惡意。我叫納莫謝維奇。傑李連科,是一名‘俄羅斯貴族’,曾經擔任高爾察克海軍上將的警衛營長。今天我並不想去談論意識形態的事情,隻是以一個同胞的身份告訴大家,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新的生活方式,而且我們現在活得很好,也希望你們珍惜自己的生命,加入我們的隊伍去和倭國侵略者戰鬥。”
然後,鐵駿就讓戰士們把俘虜門分開帶到各個營房,開始讓他們進行商討,沒過多久,竟然有二百多位紅北極熊士兵和三百多名蒙古士兵站出來要求加入“海外華人救國先鋒會飛虎軍”。
鐵駿不由的大喜過望,他朝著傑李連科使了個眼色,自己卻帶著早就挑選出的會開車的士兵去查看戰利品去了。等到鐵駿一走,傑李連科馬上命令已經同意加入“飛虎軍”的五百名蘇蒙士兵,拿起上好刺刀的“莫辛納甘”步槍,將不願意投降的那幾百名軍官士兵當成了拚刺刀的刺殺對象,然後抬到“土包子”後麵就地掩埋起來,這也是鐵駿從曆史上學來的“高招”——投名狀!
1934年下半年,在國8民黨百萬大軍的圍剿壓迫下,華夏紅黨領導的各路紅軍被迫離開苦心經營的蘇區根據地,相繼進行戰略轉移,開始了艱苦卓絕的漫漫長征。
全國紅軍主要分成四路,一路是從江西蘇區西征北上的紅一方麵軍,即中央紅軍;一路是從湘贛蘇區北上的紅二方麵軍;一路是從鄂豫皖蘇區北上的紅四方麵軍;還有一路是紅四方麵軍的25軍,作為偏師從鄂豫皖蘇區出發單獨北上。在差不多整整2年時間裏,各路長征紅軍穿梭強敵、倦旅奔襲、披荊斬棘、無日不戰。其間幾度分合、兄弟鬩牆、二涉雪山、三過草地、萬裏征塵、埋骨路畔,其所遇之艱難困苦,其所為之英勇豪邁,均可至人類超越自身極限之峰巔。直到1936年10月,紅軍一、二、四3大方麵軍在甘肅會寧勝利會師,紅軍長征才終於結束。
然而,此時的形勢依然十分危急。成功化解了“兩廣事變”危機的蔣先生,見紅軍主力都集中到了陝北,立即調集大批國民黨中央軍入陝,配合當地的東北軍和西北軍,準備發起“通渭會戰”,企圖乘紅軍立足未穩,一舉將紅黨和紅軍圍殲在陝北狹小的地域裏。
當時的東北軍統帥張小六子和西北軍將領楊虎城都很同情紅軍,但又不能違抗蔣先生的命令,隻好一麵盡量拖延時間,一麵將情報通報給中共中央,要紅軍速做定奪。
為了求生存,毛先生和中央軍委決意紅軍向黃河以西的寧夏和甘肅方向發展,力爭打通與當時被紅北極熊所控製的新疆之間的“國際交通線”,得到紅北極熊援助的大批武器彈藥,再殺回河東。為此,中央軍委製定了“寧夏戰役計劃”,決定由徐向前率領的紅四方麵軍主力和彭德懷率領的紅一方麵軍一部組成西征部隊,在10月下旬執行打過河西的作戰計劃。
1936年10月21日,在蔣先生的嚴令下,各路國民黨軍隊向紅軍發起攻擊,蔣先生親自飛到西安督戰。當時紅四方麵軍第30軍已控製了黃河岸邊的靖遠渡口,正在抓緊時間造船準備搶渡。國民黨中央軍集中了3個軍的兵力,在飛機的配合下,由南向北推進,與紅四方麵軍的後衛部隊4軍、5軍和31軍發生激戰。國民黨軍在火力上占有很大優勢,而戰場上又到處是光禿禿的黃土坡,無險可守。紅四方麵軍剛剛經曆艱難的長征,還沒有得到休整和補充,武器彈藥極其短缺,雖拚死奮戰,付出巨大犧牲,但仍然抵擋不住國民黨軍的進攻,被迫步步後退。
在此危急關頭,李先念率紅30軍於10月24日夜由靖遠偷渡黃河成功,經過激烈戰鬥,打垮了對岸的國民黨軍,占領了渡河橋頭堡。紅軍立即在河上架設了浮橋,紅四方麵軍總指揮徐*向前、政委陳*昌浩及前敵指揮部於27日渡過黃河,後續的紅9軍也於28日渡河成功。
按照原定計劃,紅四方麵軍的4軍、5軍和31軍應相繼在靖遠渡河,而彭*德懷率紅一方麵軍一部在打退南線國民黨軍的進攻後,應於中衛渡口西渡黃河。然而國民黨軍的推進速度太快,29日就追至靖遠渡口。看守渡口的紅5軍抵擋不住,隻好倉促渡河。國民黨軍的飛機迅即炸斷了渡河浮橋,渡口亦被占領。未來得及渡河的紅4軍和31軍獨對強敵,隻好退向打拉池一帶,與紅一方麵軍會合。
11月8日,毛先生及中央軍委電令彭*德懷和張*國燾率紅四方麵軍和紅一方麵軍退回陝北,再圖發展。而已過黃河的紅四方麵軍3個軍則組成紅軍西路軍,在河西建立根據地,單獨執行打通“國際交通線”的任務。於是,河西紅軍開始了悲壯的浴血西征。
渡過河西的紅軍為3個軍,其中9軍和30軍是紅四方麵軍的主力部隊,5軍則為原來的紅一方麵軍部隊。11月10日,西路軍正式組成,成立了軍政委員會,最高領導為軍政委員會主席、紅四方麵軍政委陳昌浩,原紅四方麵軍總指揮徐向前任西路軍總指揮。下轄紅5軍,軍長董振堂,政委黃超,有3000餘人,槍1000餘支,平均每槍5發子彈;紅9軍,軍長孫玉清,政委陳海鬆,有6500餘人,槍2500支,平均每槍15發子彈;紅30軍,軍長程世才,政委李先念,有7000人,槍3200支,平均每槍25發子彈。此外,還有騎兵師、婦女獨立團及機關人員,全軍總數為21800餘人。
可以看出,西路軍的武器隻能裝備全軍一半人馬,彈藥更是缺乏,此次遠征前途多難。西路軍總指西路軍總指揮徐向前為黃埔軍校一期畢業生,一手創建了鄂豫皖蘇區和紅四方麵軍。在擔任紅四方麵軍總指揮後,他指揮紅軍進行了許多次重大戰役,作戰風格以狠、勇、纏著稱,令國民黨軍非常頭疼。蔣先生當年對這個學生並沒放在眼裏,不料日後竟成了心腹大患。蔣先生出了10萬大洋買徐向前的人頭,價碼和毛先生、朱老總的一樣。陳昌浩則是留蘇學生,當年著名的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之中的一個。此人年輕氣盛,作戰勇猛,被任命為紅四方麵軍政委,成為紅四方麵軍中僅次於張國燾的人物。
西路軍渡過黃河後,即向一條山方向殺去,將擋路的青海軍閥馬步青的部隊殺了個落花流水,前
鋒直向西進。初戰勝利,紅軍上下充滿了樂觀情緒,認為馬家軍不過如此。其實,這樣的認知可是大錯特錯了。
所謂的西北“馬家軍”是指青海甘肅軍閥馬步芳、馬步青和寧夏軍閥馬鴻逵的部隊,都是封建家族世襲統製的軍隊,其中馬步芳被稱為“青馬”,馬鴻逵則被稱為“寧馬”。
西路軍所要作戰的對象正是馬步芳和馬步青的“青馬”。“青馬”部隊士兵主要來自甘、青兩省交界地區信奉伊斯蘭教的回族、撒拉族、東鄉族人。在上層統治階級利用宗教觀念蒙蔽驅使下,也由於曆史上形成的民族隔閡與仇殺,“青馬”士兵在對外族的征戰中表現了很強的內聚力和奮勇精神以及殘暴行為。“青馬”軍隊作起戰來極為凶悍頑強,擅長騎兵奔襲與白刃格鬥,經常殘殺俘虜,臭名遠揚。此次紅軍大舉西進,所過之處正是馬步芳的地盤,他惟恐紅軍會占著不走,急忙調集“青馬”軍隊主力步、騎共7萬餘人,由他的大將馬元海指揮,大舉向紅軍殺來。
11月15日,軍長孫玉清、政委陳海鬆率領紅9軍占領古浪城。古浪為河西走廊的要衝,南北兩麵臨山,隻有東西一條狹長的通路。16日清晨,“馬家軍”以3個騎兵旅、2個步兵旅和4個民團兵力向古浪發起突襲。“馬家軍”騎兵在曠野戈壁上奔馳迅速、閃電而至。9軍倉促迎戰,陷於被動之中。“馬家軍”武器雖比不上國民黨中央軍,但比紅軍可強多了,而且還有山炮助戰。城外紅軍很快被分隔開,許多人被壓縮進古浪城中。軍長孫玉清、政委陳海鬆雖然組織紅軍戰士多次進行反擊,但無奈敵人人多勢眾,反擊均告失敗。
眼看著紅九軍“古浪慘敗”的曆史即將重演,就在“馬家軍”即將要破城的時候,其身後忽然冒出一排卡車,每輛卡車的車頭上還都架著一挺“轉盤機槍”,槍口噴射出的火舌不斷地吞噬著“馬家軍”士兵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