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樂看不清人，可其他眼神兒好的卻認不差王小樂。訓練時候有教習盯著不能說話，休息的命令一下，隊伍散開，幾個以前認識的人不約而同就圍一塊兒了。
    “你們看，那邊兒那個黑衣服的是王小樂不？”一人眼神兒示意王小樂方向問道。
    “錯不了，他縮頭縮腦的樣子那麼好認，錯不了錯不了。就是他怎麼穿了黑衣服，跟教習們混一塊兒了？”
    ……
    “張大哥，那你說咱們現在，吃穿是比以前好，可咱們還不知道以後是個什麼情況呢！萬一……我說萬一，”說著這人壓低聲音，“萬一這個九家軍，讓咱們上戰場，走前麵呢！”
    眾人沉默。
    兩軍對戰，死傷最多的就是最前排的士兵，所以很多拉起部隊的人，為了避免自己嫡係親信的屬下，打仗時候一般都是俘虜最前，降軍次之，自己精銳在最後麵。這情況也不是什麼機密，當過幾天兵的都知道，所以這人的話一時讓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兩天來，九家軍是沒怎麼虧待自己，發了新的外衣，每天兩頓飯，雖然不管飽，卻也餓不著，要是能一直這樣，倒是也不錯。不過，降軍的正常待遇是什麼所有人都心裏清楚，現在這不尋常的待遇反而讓這些人心裏慌慌的。
    “老四。你向來跟王小樂關係好，你找機會跟王小樂打聽下，如果王小樂真的成了教習，王小樂那性子，你跟他說道說道。別的不說，咱們幾個王小樂總得保了吧。”張大哥拍板。
    “老四”答應了。
    這幾個人正是之前臨南軍和王小樂一個營房住的，不然依王小樂的“靦腆”性子，不是一個房睡覺的基本不會認識王小樂。
    這邊兒的人是辰時開始訓練一直到未時結束，中間有幾次小休息，開始前結束後才是一天中的兩次吃飯時間，所以下午他們結束的時候才有機會去找隔了幾個隊伍的王小樂。
    王小樂呢。玩兒的挺開心。
    之前學武就是一板一眼的學，師父說什麼就是什麼，雖然不至於錯，到總歸還是限製了王小樂的思維，即便是有三個師父～
    現在這種現場觀看教學的機會真不多見，雖然層次還是很淺的，但是招式是正兒八經的外家功夫，王小樂接受係統教育了十多年，這點眼力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到最後一天下來就是，正經需要學習的降軍們應付差事，旁邊需要看孫悅帶兵方法的王小樂卻學的興致勃勃。
    未時很快就到了。
    “偷學”了一天別派武功王小樂心滿意足。未時解散的時候也沒跟人擠那幾個出口，而且坐甲三隊邊兒上的凳子上想那幾招，想的還挺認真，以至於身邊那個人站了好一會兒，王小樂才“驚訝的”發現了這個人
    “四哥？你在這兒啊！你在哪個隊？其他人呢？都和你在一起不？”王小樂驚喜的問。自我感覺裝的還是很成功的，可是看到“四哥”略微詫異地看著自己，猛然意識到，沒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