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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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想什麼呢你,”南世子的手在非魚眼前晃了晃道。
非魚清了清嗓子道“沒想什麼呀”
南世子詭異的看了看唐非魚,又看了看台上的歌女,一個激靈:
“喂,你不會是喜歡紅顏吧,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否則公主就更有理的來找你了,甚至可以用這個理由讓皇叔下聖旨,哎,到時候你。。。。。”
說到這裏,南世子將扇子搖了搖,挑眉笑道:“不過,要是這樣就有好戲看了”
唉,她怎麼覺著今兒個,南世子從裏到外,咋都那麼欠抽呢,唐非魚咬牙道。
七皇子依舊將那張,千年不變的微笑掛在臉上,怎麼看都是個謙謙君子。
隻是開口說的話十分令,唐非魚肝兒疼,他語氣溫和的說:
“其實公主就是有些小任性,人還是很不錯的,容貌傾城,和你般配既然喜歡紅顏,不如就娶回去吧”
非魚瞪著七皇子和南世子,繼續咬牙。。。。。。
相比三人的不甚融洽,睿王和王妃就是特別溫馨了。
睿王在本就微紅著臉的溫文耳邊低語:“還難受,我們就先回府上,把藥玉取出來”說完在耳朵上親了一下。
溫文的噌的一下紅了耳根,左右看了看,見周圍這些人眼珠子都黏在了台上的花魁身上,誰都沒注意看他們,別開臉輕聲:“沒事”
這時候走上台的老鴇人一臉喜色:“各位,今兒個就到這裏啦,咱們三個月以後再聚,到時候有點選歌曲時間留給各位”
來這裏的常客,似乎已經習慣了這裏的規矩,也就不像第一次來這地方那樣,一股腦的,要見這台上的花魁。
隻是走的時候皆帶著一絲意猶未盡和不舍。
睿王幾人回到了馬車上,隻是非魚一腳把本來靠馬車前的南世子,踹到了馬車簾子外,
南世子被毫無防備的踹了出來,一聲高吼道“你等著,小爺我要跟你決鬥”
非魚不屑的:“切,好呀,快駕車,把我們都送回府,我和你決鬥”
南世子揉了揉被踹的屁股,咬牙閉上了口,決定當個識時務的人。
當馬車到了睿王府門前的時候,睿王把自己的王妃抱下馬車就走,連招呼都沒打。
七皇子詫異:怎回事
非魚(╯▽╰):不知道
南世子的腦袋,也伸進馬車問著:怎麼回事,要不要跟進去看看?
唐非魚又是一腳,踹了過去。。。。。。然後片刻。。。。。。馬車就快速的離開了。
睿王抱著睿王妃匆匆回到府中,下人們見王爺抱著王妃向主院走去,都竊竊私語,著“王妃是不是又病了(O_O)?”
唐景修把溫文放到床上,退去衣衫,手就伸到了身後,這時溫文扯了扯睿王的衣服,聲音有些淩亂:“景修今日我想休息”
睿王邪肆一笑,眼中帶著調笑對著溫文:“不過是幫你把藥玉拿出來,看一看,有沒有受傷,你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嗯?”
溫文本就臉熱,被他這麼一說,哄的一下,臉變得爆紅,然後側著身體,沒說話,選擇了沉默。
唐景修看的有趣,繼續調笑:“阿文的臉紅的像是一顆蘋果”
溫文心中(╯▽╰):(他覺得說不過王爺,他可以選擇不說。。。。。。)
唐景修看著這樣的溫文,不知為什麼就真的是特別想欺負欺負自家的王妃,他手伸到自家王妃的後麵,把藥玉拿了出來。
看裏麵並沒有受傷,手就又不自覺的在溫文的臀上撫摸著,半晌還是忍著把手挪開,想著溫文武功廢了以後,身體就變得很是虛弱。。。。。。
承受太多的情事,最終他還是忍耐的給自己的王妃穿上了衣服,眼中盡是可惜和不舍。
近日來朝堂上因淑妃一事牽扯出了五皇子結黨營私之事,淑妃母家被罰降級的有不少
他看向大殿之上見,幾乎每日父皇都在和朝上的大臣爭論,扯皮,著實累人。想著重生之前自己也是如此,被世家牽製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大殿之上的皇帝也是很惱火這些官員,皆是柳家的馬前卒,拿著他這個皇帝俸祿,卻是對柳家唯首是瞻。
一個把綠帽子戴在老子頭上的不孝子,還結黨營私,不過是被他圈禁,到處都是求情的,說什麼定是柔美人使了什麼手段害了五殿下,說來說去都是柔美人的錯。
借這個風雖然因此發作了,不少官員被貶,可皇帝還是不痛快,為淑妃這個事求情的太多了,柳家知道斷一個爪牙無所謂,隻怕這事燒到臂膀。。。。。。
當然要急著撈出來,即便撈不出來,那就做做樣子,免得讓跟隨他們柳家的人心寒。皇帝自然是知道他們的心思。。。。。
心中更是不悅,心想,你們柳家到是會做人。
冷哼了一聲,掃了殿中眾人一眼,看了下,不說話的三子和非魚這幾個走的近的,突然:睿王如何看?
唐景修出列拱手:“淑妃是後宮之人,自有宮規來判定,若是婦人之事,也要拿來朝堂上商議,簡直貽笑大方。。。。。。
難不成各位大人宅內後院之事,也要在朝場上來議論個輕重?”
唐景修對五皇子是,隻字不提,卻擰著後宮的淑妃不放,把這些求情的人,噎了個夠嗆。
皇帝為皺起眉,已然舒展,麵色好轉,也不似那般陰沉,閉了閉眼:“三子甚的吾心”
接著賢王也出列,拱手:“啟奏父皇,兒臣接受禮部,徹查貢品時發現有人私藏貢物,還是別國送來的寶物,此物據說當年,是在途中丟失的。
後來兒臣派人跟蹤,一個叫王極的人發現他進了耿海,耿侍郎的院中,兒臣鬥膽請令,去耿侍郎府上查一下”
此話一出,朝中頓時鴉雀無聲,耿侍郎若倒了,還救淑妃做什麼。
耿侍郎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整個人都打著顫:“臣,臣知罪”
耿侍郎他知道,此事怎麼推脫都沒用了,那寶物不小,一上府中查,肯定露餡,還不如痛快點認罪。
999皇帝麵色一變緊皺眉,他剛才正煩著,沒抓住耿海的罪證,七子卻找到了查處耿家的罪責,他麵上不顯,但還是挺高興的。。。。。。
隻是沒想到,耿海會這般痛快的就認了罪,這可並不是一個好的征兆,這意味著,不論在查出什麼罪證,耿海都是要自己扛的。
這樣一來,就沒法查到柳家頭上,這讓皇帝心裏有點不怎麼舒坦,語氣沉沉開口:來人,先割去耿海職務,壓入牢中,待審。。。。。。
皇帝站了起來,甩了下袖子,似乎很是生氣:“此事七皇子賢王,繼續查辦,退朝”說完就轉身走了。。。。。。
朝中眾臣左右互相看了看,齊聲恭送皇帝,最後也都散了去。。。。。。
耿海被查出不少罪,但果然像皇帝想的一樣,此人一力承擔了。。。。。。
最後以耿家三族流放,既然是賢王發現的,就由賢王到耿府抄了耿家。之後,皇帝把五殿下改為,禁足三個月還朝,至此整件事才落幕。
從此時起淑妃在無人提起,她因母家大病一場,之後也開始了,夾起尾巴做人,然而後宮中的風雲才剛剛開始。
斷了柳家臂膀的皇帝,雖然看起來還是一臉的威嚴,但很高興的把爪牙還給了柳家。
隻要掌握好,這三個月,之後即便五皇子回來,禮部也不再是他一個皇子的禮部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下朝時,皇帝別有深意的一笑。
這日,在府裏的溫文,待在院子裏有些悶,就到院外的樹林去看看,不過是才在林子裏練了一段劍法,就被兩個妾堵在了楓葉林中。
側妃趙氏欣喜道:給王妃請安
溫文看著這兩個女人,有些恍然,心中歎息,這些妾氏安寧一個多月,已經很不錯了,便說:起來吧。
寧氏挺了挺肚子,竟帶著幾分傲氣:“妾身懷著五個多月的孩子,實在不便給王妃請安,還請王妃見諒”
溫文看著這個在他入王府時,就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現已5個多月了,就說道:“你既然身子不便,便少出來走動。”
趙氏那如柳之姿,柔柔弱弱,竟一臉委屈道:
“王妃,是妾身看寧妹妹在院子裏有些悶,才帶她出來的,沒曾想打擾到王妃,王妃莫要怪寧妹妹了,要怪就怪妾身”
溫文皺眉:“我並未怪你”說罷就要離開。
寧氏仗著肚子裏的孩子,硬是不依不饒的站在溫文麵前:“王妃這是何意,欺負我們姐妹身份不夠尊貴?”
溫文似乎嫌女子麻煩,在才皺眉,沉著嗓音:“讓開”說完見她不讓道,就繞開她繼續向前走。
這時,隻聽後麵,哎呀一聲慘叫,他回頭一看,寧氏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側室喊著王妃,快救救寧氏。
溫文隻好上前,看這人到底怎麼樣了,畢竟是懷著王爺孩子的。誰知道他才走過去,手卻被寧氏一把抓住。。。。。。
在聽到寧氏慘叫,跑來的家丁一看,就見寧氏哭喊道“王妃,這是王爺的骨肉你不能打掉他,妾身求你”家丁們看看寧氏,在看看王妃,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999溫文冷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怒氣,吩咐著家丁:“去找大夫”
寧氏生了,生了個死胎,之後一直在哭,著實可憐,王府的下人,有不少在議論這事。
辦完事的王爺下午才回來,看著府裏的人在議論這什麼,他眉輕挑嘴角一勾:
“你們在做什麼”王爺,幾個小廝一哆嗦,膝蓋一軟跪在地上道:奴,沒說什麼
睿王突然冷下了臉道“來人,去告訴管家,將他們發賣掉,王府裏要不起,論主子是非的下人”
“是”跟在睿王身後的侍衛拱手道
唐景修輕哼了一聲,便去了主殿,看到站在門口,麵色有些不安的溫文,邪邪一笑:將人一把摟進懷中:“本王第一次見王妃在院門前等本王,出了什麼事”
“寧氏生了個死胎,我,我沒有撞她”聽到溫文帶著不安的聲音說著,上午發生的事。
唐景修心疼的緊緊抱住他,心疼他的不安,唐景修知道溫文是怕自己不相信他的清白。
溫文確實很了解他,前世寧氏的孩子沒了,他請來了大夫,最後的結果就是溫文謀害庶子,被罰跪了一天一夜給死去的胎兒超度。
那時正在用人之際,他在氣,也沒罰其他什麼,但是那之後,真的是姬妾都敢指著鼻子罵溫文。但這一世他不會再犯。
“我相信你”低沉的聲音在溫文的耳邊響起,溫文聽著這聲音,忽然很安心的放鬆了身體,靠在睿王的身上。
睿王眯了眯眼,嘴角一勾呢喃的說著“這還是王妃第一次如此主動”
溫文:。。。。。。
說著睿王就在溫文的嘴上親了一口又道:王府裏你說了算,府內的事該怎麼審全憑你。
溫文想起了周圍還有下人,猛然推開了睿王,習慣的食指摸蹭了蹭鼻子,睿王發現溫文不好意思的時候就會有這個動作、
唐景修對著身邊的下人竹華:“將人都帶到主院,交給王妃親審”
“是”竹華領著幾個人幹脆利落把側妃和妾氏包括下人全都帶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