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愛情不零售 第26章 未完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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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生誌說:“大學圈子裏至多做做學文,或拚搏成名人,無異於盒景或籠中畫眉鳥,燕雀安知鴻鵠之誌?我司生誌的名字來頭恐怕不是巧合吧?這不還在署假期麼,我立即行動,收假時恐怕也有名目了。”
果兒說:“我若不留校,原本也打算應聘當教師的,如果去應聘什麼公司、企業,無非端人家私人的飯碗,討一口飯吃,就是想進國營單位,現在還剩有幾家?就是還存在,也多己變質。”
司生誌、蔡那、果兒各懷目的回故地。果兒回家為了緬懷爸爸,司生誌時間緊,沒有陪果兒回家。蔡那則為調到老公所在的縣工作而活動。果兒呆了五天,便返回大學,她己有單身教師宿舍了。
情到深處是孤獨,愛到深處是寂寞。有些過去,關於幸福或傷痛,隻能埋於心底;有些冀望,關於現在或將來,隻能選擇遺忘。
做個安靜的女子,守候在熱鬧的邊緣,保持著獨立的品格,於角落裏寂然開放,為心中人吐露芬芳;做個細微的女子,不在轟烈中昂首,獨在平淡裏慢行,於細節中看見美好,於柔和裏展示嫵媚;做個不爭的女子,如水謙卑卻能納萬物,似風無痕卻能現萬象,你用心空來修飾這個世界,世界用七彩來裝飾你的心空。
司生誌知道果兒回到大學,準備工作了。半月後給果兒寫封信。傳統信件的優點是現代短信、電話代替不了的,它可以靜心地抒懷。信中說,果兒,我親愛的果兒,別折騰我了好嗎?我的心碎了,可是我沒有膠水。你想要我成功,那就別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你己成為我靈魂的一部分。我的活動己有名目,正在努力,如果進了縣委,先爭取當團委書記,再慢慢奮鬥當縣長。
果兒也回了封傳統信件。信中說,我要你知道,這世界上有一個人是永遠等著你的,不管是在什麼時候,不管你是在什麼地方,反正你知道,總有這樣一個人。允許我在你心裏建一座美麗的小屋,千萬別理會別人說是違章建築。如果需要錢打點,就給我說一聲。如不行,先回來任教。
三天後,司生誌給果兒又發短信,要四萬塊錢開路,這還是僅僅意思意思,隻好向你求援了。果兒回信說,你以後會用貪汙的手段把這四萬撈回來嗎?司生誌回話說,不正當之財不取。果兒說,那我給你馬上打來。
臨近收假時,司生誌直接打電話說,我的文憑在政府少有,高超的業務技能、關係的引薦、我的感染力、小意思的幹活、加之我說愛人是大學教師、院花,身價大大地提高,已經被錄用為縣政府秘書。蔡那化了幾年的儲存三萬元,進了縣中。
果兒噗哧一笑,回話道:“好吧!給你發條短信看看,電話裏不說。掛了。”心中想到,爸爸曾講過,一切靠金錢走路的社會是墮落的,它讓無能壟斷社會,能幹者被壓製。爸爸呀,你不但養育了我的身,也是我的導師。我害了你,一句對不起有什麼用,願您在天之靈寬恕果兒的罪過!
司生誌看短信,果兒寫的是:我對你的反複心情是複雜的,知道為什麼嗎?一是因為發現你鬆動了我們愛情的城牆,二是真心為了你早日圓夢、起點高一些,三是爸爸的死使我感悟到一點人生至理,這並不等於消沉。人生沒有消庭的,我們都得在新的起跑線上熱身,作好長跑準備。我要再看你一年。
司生誌看罷,心道,原來如此,笨,怪我自己,你就等著吧,想甩掉我沒門兒!
此後果兒不再主動與司生誌聯通信息。算得經曆太多的果兒更加趨於內向與早熟,雖然看上去依然清純。這人世間她已沒有至親的人,她的心曆已承受得了孤獨,至於人人都因愛她的的美與內在的好品性總是使她處於溫馨的氛圍中,但這代替不了親情。
十一長假,果兒是要回到故鄉的,回到爸爸身邊,去坆上陪陪爸爸。月夜仰望星空,沉浸在遐想中,條理著身後不算長的人生足跡,自然想到曾經的鐵哥們兒。光陰不會淹沒那份美好的懷念,她已給那些護衛過她的鐵哥們一一寫信,相約在故鄉的春節裏,由她坐莊,好好聚聚、玩玩,並打算誰有困難了力所能及地幫助。至於司生誌,近水樓台,另當別論。爸爸,爸爸喲,你無私地給了我一切,成長、思想、教養。歌星、影星有什麼好崇拜的耶,你才是我的偶像。生命如果真正有能量轉化,下輩子期望再遇到你,不是作你女兒而是賢妻良母,一個像今世一樣美的賢妻良母,以報湧泉之恩。千萬,千萬別變醜了。
果兒回鄉經過縣城沒有去驚動司生誌。但她去爸爸墳前,但見燒過的香與黃表紙殘跡甚是新鮮,問詢租住人:“叔叔,最近兩天有誰去給爸爸上過香嗎?”
“有呢,名叫司生誌,說是你的朋友,與縣長坐小車路過,特意下車,手裏就拿著香紙,去了你爸爸墳上。”
果兒的心被震撼動了。哼,這個私生子,還不賴,沒有忘恩負義。行啊!不禁甜密地一笑。而這種甜密感好久好久沒出現過了。
司生誌兩天前去老耿攻前拜祭並非出於方法而是出於感情。他欠耿叔的不僅是一萬元錢,而是恩情加崇拜。耿叔在他心目中形成的形象定式,那可不是個修輪胎的,那職業充其量隻是一種人生掩護。墳前,他虔誠地跪下,隻在心裏訴說。耿叔啊,是你不尋常的見識給了我前途,一切,我隻有對果兒報達以終生,來彌補對你的虧欠,放心吧耿叔,不管果兒怎樣對待我,我都無怨無悔。
縣長早己知情,但不知詳情,對司生誌笑哈哈道:“這人死後還得到你的尊重,看來你還是個有情有義的年輕人啦!”司生誌認真道:“他可不僅是個修輪胎的,他是個導師!”
縣長笑道:“什麼時候能把你的美人兒引來我們參觀參觀啦?”
司生誌轉笑說:“不是吹,就怕縣長的眼珠子粘上扯不脫囉!”他平時已習慣不時地與縣長開開玩笑,他深知這是交際的小竅門。
“哈哈哈!”
果兒與司生誌的愛情結果會如何?司生誌與果兒的抱負夠他們一生奮鬥的了!一生都不夠。在這人際關係、人情大如天的不正常世道、官場的世故圈中,司生誌玩得轉嗎?能永遠保持紅心不變為紫黑色嗎?這些,隻有讓光陰去證明了。
一江春水向東流,問君能有幾多愁?人生意義今何在?休問結果壯誌酬。
作者閑話:
之所以義務完本上,一是本人曾幾次在本站爛尾,二是現在感謝編輯每一章不卡文。於是,打算將來把我一部記錄式百萬字終生文發於此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