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愛情有醉 第4章再遇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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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妹子上街也不過三裏遠,通常不走街道公路,離開鬧市,一般走河堤往來,覺得有情趣一些,這習慣早就養成,更方便自由自在地哼歌,雖然並無歌星的天賦,也練得像模像樣,至於愛情的愁緒有時發作那麼一會兒就過去了,不可能把愁緒常掛在臉上,困在心裏。
一場暴雨延續兩天,猛漲的洪水在這地方徒起徒落,不三天又歸清澈,不過水量比平時依然大兩倍,這好的河水是難得的,因為這地方是季節河。中午太陽也好,五裏長的街後河裏不時就有大人細娃戲水嫋澡,享受自然之樂。
今天胖妹子去為街上一市民家檢查電路故障。她為人真誠,服務態度又好,蜂糖亊件亦增添了名氣,盡管檢修用戶電路應該是電廠的義務職責,但如今金錢至上,客戶照樣得付維修費。但人們卻願意請胖妹子,讓她從中得利,她不但不心很,常常減價,曰之為人民服務。如今人們生活中有兩大老虎:電老虎、水老虎。她這個電老虎是隻不吃人的老虎,一切歸根結蒂取決於個人品性和覺悟。
胖妹子全副武裝,掛滿了電修工具,剛上河堤,見深灘裏一夥半大孩子戲水嬉鬧,大概是這初級中學的學生,今日周六。其中一男生喊道:“胖姐姐,下來親一個!”其它的立即附合吆喝起來。胖妹子撿一塊石頭,朝水灘扔去,當然不會瞄準人投擲,一麵笑嘻嘻說道:“謝謝屁孩們看得起你胖媽,親你媽去吧!”揚長而去。那夥大孩子嘻嘻哈哈。
胖妹子行不到兩百米,就見三個少兒在水灘窩邊耍水,這種水灘是由挖掘機挖取石沙造成,邊緣很鬆散脆弱。胖妹子在想,這幾個小孩比起剛才的中學生可是地道的小屁孩,也不知是那家的父母粗心大意,出了事怎麼辦?正在如是想,就見一小孩踩垮了鬆散的灘窩邊緣,遛進了深灘,另一小孩去拉小夥伴,依然踩垮了水灘邊緣,滑了進去。另一小孩懂得出亊了,急得隻知道哎呀哎呀地就哭起來。胖妹子見狀,來不及解除全身裝備,避過麵前河堤邊的刺架,就葡身滑下丈高的河堤,重重地落地,好使的腦瓜子並末亂了方寸,掏出手機怕進水,奮速奔過丈遠的亂石灘下水,不期同樣踩垮了灘窩邊緣,水就淹至脖子了,好在她人高馬大,立即穩住了身形,憋一口氣就深入灘中,沒了頭頂。見兩小孩還在掙紮,有力的兩手各逮住一個小孩的腳,就像灘邊奮勇走去,越來越淺了,她的頭露出水麵了,被她舉起的兩小孩也現身了,她大吸一口氣,踉蹌地就把兩小孩扔向地麵,一屁股癱軟地坐在了灘邊,再大口喘兩口氣,對正常的小孩說:“快去叫上邊耍水的中學生下來救人!”
小孩到也勇敢,就順河邊向上跑去,一邊喊:“救人啦,救人啦!”這邊兩溺水小孩生死未卜,世人雖不懂生命隻有呼吸那麼長的禪理,但誰都知道斷不得呼吸。葉青青知道危機,時問就是生命,趕忙搶時間一手一個亂按小孩胸口處,反正大體位置就這,再作人工呼吸,一個一次不停地輪換,累得葉青青喘氣不止。還好,當上麵的中學生跑來時,兩小孩己經各吐了一口水,有救了!如果救不轉來將會有什麼亊情發生?
葉青青太累了,需知那深水奮力救人精神是何等集中?不過這時依然嬉說道:“你們趕快撟壓胃部,作人工呼吸,就是嘴對嘴吸氣吹氣,救活了我給你們這些屁孩每人嘴一下嘴!”這些個大孩子便勇敢地下手,按的按,吸的吸,也不嫌棄不堪下嘴了。
哇,哇!兩小孩繼續吐水了,呼吸增強了,然後在睜眼睛了!
“來,屁孩們,每人親一下!”這個不隨便讓人親的姑娘,這下子卻慷慨地施舍了,這是何等美徳的分別!小屁孩們這時反倒難為情,葉青青便主動上前一人賞一個吻!然後這些小屁孩樂哈哈怪不好意思地笑笑。
葉青青說:“叫這沒下水的小孩領你們去通知家長來,作個好人好亊!”就憑那個吻,這夥屁孩那有不從命的,迅即離去。
葉青青緩過氣來,繼續按摩兩小孩。像媽媽一樣不停地安慰著,呼喚著。當家長與屁孩們返回時,兩小孩已基本還陽,見葉青青坐著一邊抱著一個小孩,象大姐姐抱著小弟弟,一麵安慰著。
當家長接過兩大約六七歲的小孩,倒也懂得連叫“救命恩人啦!我們要感謝你呀!”
葉青青得理不饒人是她的性格也是應該的:“你們也是噢,這麼小的孩子放羊似的,今天不遇上我將會怎麼樣?”
“你打我們一頓都是應該的呀,遇貴人啦,孩子命不該絕,該遇貴人打救啊!”
葉青青笑笑:“也許吧!”
“青青妹兒啦,你一身濕衣服,去我們家換換!”
“不了,我回廠裏換,然後再來街上紿人家查電路故障。”
“大姐姐,再見!”小屁孩們這時不再稱呼為胖姐姐了,他們的心靈被胖妹子的內秀身教淨化了許多,尊敬起來。
葉青青給顧主打手機,說走到半路因故不能及時來,得回電廠換換衣服再來。顧主聽了個莫明其妙。不知所以然。
兩得救兩家長倒也懂亊理,第三天,兩家合計了一篇感謝佈告貼於菜市繁華處,當然也悄帶表揚了那幾個初中學生,並製一麵錦旗、各一千元錢送至電廠。兩小孩的磕頭葉青青倒是接受了,但錢不接受,笑說道:“未必當真啥都要向錢看了?我救人時可沒想到錢。我不要錢心裏才快樂。”家長說:“命咋能與兩千塊錢比?隻不過表示一點感激,你收下我們心裏也才安慰一點嘛!”站長與同亊們也說:“那你就收下吧,應該的!”葉青青也就收下了。
此事有人稿知了縣電視台,葉青青被采訪,並被電視播報表揚。
葉青青在這一方水土成名人了。誰都知道了胖妹子造型趕不上時髦,但品徳內秀美化了形象。
那個菜販子老板自然也知道胖妹子成名人了,也知道胖妹子大路不走走河堤。成名人了,這可不是沽名釣魚,象買賣一樣以假充真,而是憑信譽獲得,這使萊老板更看得起胖妹子了,忽然覺得自己很有眼光,更加心有不甘。近來沒亊就去河堤上走走,似乎由粗人變成了文化人,有了閑情逸致。
功夫不負有心人,堅持了不到五天的這個下午,見胖妹子出現了,一陣狂喜,待胖妹子走近,老遠招呼道:“葉妹兒,等了你幾天了,有話對你說。”葉青青不怕他,依然走近他,說:“嗨,大老板還在想我嗎?”
菜老板說:“不敢,不敢,你己經是兔子的眼睛——紅人(仁)我是正二八經起好心……”假裝張望河邊,說,“我想請你再到家裏談,怕你再不敢進我家的門,就在這裏碰見你說吧,這裏人雜,”指了指丈遠的包穀林,移一步說話。可以吧?”
葉青青笑笑道:“沒啥。”離開河堤移步至包穀林邊。
“進來一點,免得有人看見又嚼舌根子。”他把胖妹子向包穀林中引進。胖妹子動了動。
忽地,菜老板逮住胖妹子的手使勁向懷裏一扯,兩胸膛己融及,他橫下心要得到胖妹子第一次。胖妹子早就意識到這個菜老板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卻沒發火,笑笑道,“你想幹啥子?”
菜老板說:“聰明人就是聰明,懂得我想幹啥子,今天我要得到你!”胖妹子依然笑笑說:“你想野餐,看上了我這身肥肉是嗎?”菜老板觸及酥胸,本身那功能又強,己如火燒火燎,說:“那你就配合點,我們就站著幹,幹淨一些,我不會白占便宜的!”說著就動手脫葉青青下衣。葉青青也有點兒燥了,忍住說:“睡地上好,就看你有無本亊把我放倒!”菜老板見說,便抱胖妹子欲摁倒,胖妹子使暗勁僵持著,萊老板隻得像摔跤一樣使出狠勁,二人便玩轉開來,周圍的包穀杆紛紛被撞斷倒下,可就是放不倒胖妹子。胖妹子道:“男人還沒我力氣大,沒用!”萊老板已累得喘氣,索性不摔跤,站著死泡著胖子,然後伸騰手扯胖妹子下衣,襠下已近忍不住,胖妹子這時才露出真麵目,伸手鎖住萊老板喉結就捏,菜老板隻能鬆手,然後胖妹子跳將開,笑顏道:“既然你沒本亊按倒我,免啦,別再纏我,當心沒好果子吃,拜拜!”竄身離去。罵一句:“哼,癩哈蟆想吃我天鵝肉!”
胖妹子吃定了菜老板,知道她不配合拿她沒奈何,成心想戲弄菜老板。這個胖妹子!
之後,葉青青偶爾路過菜老板的萊攤,如果見到菜老板在場,便故意打招呼:“嗨,老板你還好嗎,近來身體健康嗎,生意還好吧?”菜老板尷尬地、笑笑地應道:“還行,還行,挺想你的!”
“那謝謝你的掛念,我一切很好,別因為想我熬出了癌症囉!”
“嘴毒!”
你用幽默淡化了邪念的升級,一切歸於笑談;你用赤純的心靈贏得社會位置,當淺浮來臨的時代,證明了人應該具備什麼含義,那才是永恒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