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遊戲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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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這都晚上八點了。。。。。。這地兒的太陽居然還沒下山。”男人脫下牛仔帽看了一眼斜空上的太陽。
“誒程高,你說現在這兒幾度啊?”男人從口袋中抽出一條手帕,擦過額頭上的汗珠。
那是一個金發男子碧眼的男子,他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而且還是廣東腔。男人的頭頂著個金色的方框,上麵寫著約翰二字。
“不是,這什麼啊。。。。。。”鄧天炎滿臉疑惑。顯然,他還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
自己剛才明明被睡了才是的,怎麼突然間就來到這個鬼地方了?難不成又是幻覺嗎?鄧天炎撓了撓頭。
過了好一會兒,鄧天炎才發現有點不對勁。自己所說的所做的仿佛根本就不被約翰所察覺到一樣。至少在鄧天炎說出那些話的時候,約翰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回複,甚至是細微的反應。
鄧天炎這才發覺,自己麵前的畫麵是一個巨大的投射屏幕。
“這不會就是那個家夥說的遊戲吧?”鄧天炎四處的觀察。卻發現除了自己麵前有顯示的畫麵以外,其他的各個方向都漆黑一片。
鄧天炎心想:什麼個破遊戲啊?連個操作杆都沒有,隻有一個屏幕。。。。。。難道還算是聲控嗎?那還不如直接給我放個電影算了呢。。。。。。
黑暗慢慢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全方位的景象。左邊是大片大片的森林。。。。。。右邊則是一個碎石堆,每一個畫麵都無縫的連接在一起。
這是整個人物的360°視角圖啊!
有那麼一瞬,鄧天炎覺得自己就像是操作著迪迦的大古一樣,根本無需操作杆,直接擺動自己的身體就能操作人物。但很快,他的這種奇怪的念想就被突破了,他視線的左邊開始出現紅色的豎線。上麵寫著個兩小小的字母:HP
這還有人物狀態圖的嗎?而且還是老式的數值模式。。。。。。鄧天炎有點吃驚,但想了想也好像沒什麼毛病,畢竟血條的設計很大程度是根據遊戲的背景來設計的。科幻點的就直接一條紅光,複古點的就來個紅色的大血瓶。這些都是表示HP的方式。不過這一個紅線確實讓鄧天炎有點摸不著頭腦。
人物的各種數值圖附著一張張身體各部位被標紅的圖像縮小著被放在了一邊,就像是機器人身體零件的損壞情況圖一樣。
鄧天炎猛地一拍大腿,“鋼鐵俠啊我這是,不對不對,鋼鐵俠有點過了,鋼骨?不不不。。。。。。EVA!高科技!”
鄧天炎開始腦補自己駕駛著鋼鐵怪獸行走在水泥森林裏把一個個來犯的倒黴蛋打倒,然後接受全球人們崇拜的那場景。他不禁熱淚盈眶,然後自言自語,“放心吧,為了地球!我一定會通關這個遊戲的!”
——現實世界
“。。。。。。這個家夥在幹嘛呢,怎麼傻愣愣的。司徒輝,叫你帶個好家夥回來,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傻家夥回來呀?”神秘女子吊著個棒棒糖,看著屏幕前的鄧天炎說道。
“這我沒辦法啊。。。。。。那座城市隻有他符合糟老頭兒給的特征,不選他選誰嘛?而且我怎麼知道這家夥進來就變得傻愣愣的,我當初為了騙到他,別提多難了,又是給他充支付寶又給他打掃衛生。就我那兩個月的工錢都不夠送的啊。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換你你還不一定能把他拿下呢。”名字叫司徒輝的男人一邊吃著一碗酸辣粉,一邊氣喘籲籲的說道。
“得了得了,還沒過這遊戲,拿不拿下還不一定呢。喂,這遊戲要玩多久來著。”神秘女子拿出手機,她登上了知乎。
“嗯。。。。。。不確定,他們是根據每個人的實際需要來設計的遊戲,時間有長有短,短的話。。。。。。像我,一個連連看就出來了。長的嘛。。。。。。目前來說肯定是軒轅子恒保持的五小時三十六分了。不過我覺得吧,能讓上麵給出詳細的特征來尋找的人,遊戲時間都不會低於兩個小時。”司徒輝打開一瓶啤酒,咕咕著喝了下去。
“我們還沒確定他能不能通過呢,別老提幾小時幾小時的,所不定他遊戲正式開始前就出來了。誒,你該不會是像上次一樣,把要找的家夥綁在跨海大橋底下了吧。。。。。。”神秘女子鄙夷的問道。
“沒有沒有。上次是意外,誰叫他不聽話來著。”司徒輝揮了揮手,他把空瓶子放到桌子上,“這次的家夥雖然狡猾,不過也好說話,虧點小錢沒什麼事。他家裏沒人,我把鄧天炎綁他自己家裏了。”
神秘女子歎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提示。本遊戲的操作難度為地獄級,手殘玩家請自覺退出。補充,由於本遊戲的整體遊戲難度極大,腦殘玩家也請自覺退出。”
“我怎麼覺得這個係統在針對我。。。。。。”鄧天炎撓撓頭。
確實,有一些高難度的遊戲鄧天炎還真的玩不來。比如說是那些比較重推理的懸疑類遊戲,還有的則是像那該死的管道小鳥一樣,那是個看起來上上下下很簡單,其實比打盧克(地下城與勇士大boss怪)還難的超小KB級遊戲。這類的東西鄧天炎看到就頭大。
“下麵開始遊戲的基本介紹。本遊戲名為《序》,時間設定在1908年。地點,俄羅斯帝國西伯利亞艾文基自治區。本作講述的是一名叫做程高的高手把罪惡始源摧毀掉的故事。遊戲劇情高度開放,但也會有相應的限製。。。。。。本次介紹到此結束,具體情況請玩家自己探索。”
話音剛落,鄧天炎目瞪口呆。
哪有這樣的遊戲介紹啊?他捂住臉,滿臉無奈。
心想:小艾啊。。。。。。你死的好慘啊,比這更慘的是你還把我給拉進來了。
說是這麼說,但其實鄧天炎的內心深處卻有種說不清的感覺。那像是興奮,像是喜悅,又像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