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一章 大裁員(大章求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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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闕在他吃飯的途中進來了,“我去前山工作了,待會兒小喻他們會來聽你的安排,你要是不舒服的話,今天就好好休息一天吧。”
徐未然嘴裏塞著半個奶黃包衝他搖頭,好容易把那口吞下去,這家夥笑嘻嘻,“我今天繼續處理昨天的事呢。你什麼時候忙完了有空啊?”
開玩笑,他可不會忘記自己的主要任務的。這人對他這麼好,他怎麼著也得報答他啊。
“五點以後。”寒闕道。
“那到時候你早點兒回來。”徐未然道。
寒闕答應一聲離開了,徐未然看見他和嶽崀山一塊兒從花園穿過的背影,想到自己醉後失態占盡了大哥的便宜,在心裏為寒闕和嶽崀山分別默哀兩秒鍾。
小三!你放心,我真不是故意的,絕對沒有下一次。你們倆的事我肯定記得的,你別傷心,要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啊。
嶽崀山走著走著無緣無故打了個激靈,“那個徐未然肯定又在背後叨咕我了。”
“阿山。他挺好的,你可以不喜歡他,但,也別在我麵前說他,好嗎?”寒闕認真告訴好友。
嶽崀山有些悻悻的,“他有那麼好嗎?雖然昨天表現的還可以啦,不過我怕你被他坑啊,你知不知道他坑了多少……”
“阿山!!”寒闕的聲音沉了下去。
嶽崀山趕緊妥協:“好好好!等你以後吃了虧我在看你笑話。”
他反正對徐未然的印象始終不咋樣,現在寒闕是覺得新鮮,沒見過徐未然那種跳脫的,等時間長了,就能明白他擔心的是什麼了。
徐未然吃完早飯就準備開始工作了。說來也好笑,他都三年半沒有工作過了,因為整天麵對那些枯燥的文字和數字他感到無趣,然而,寒家這份‘掌家夫人’的工作他覺得十分有趣,而且得心應手,也不知道又是他身上那根賤筋抽風了。
小喻帶著另外兩名手下來聽吩咐了,另外這兩位分別叫:小唐和小馬。
這些都是寒闕在外麵安置的人手。這次是借著嶽崀山的名義送上山的,來的時候說是跟著嶽先生一塊兒的人,結果來了之後就成了嶽先生送給家主的員工。寒闕大大方方地接受了,轉手就全都撥給了徐未然當助手。
如果這些人是給寒闕當助手的,那些叔伯們或許還會說點兒什麼不合規矩的話。但,既然是給夫人做助手的,就沒什麼計較的了。
“昨天晚上,那位邱管家和他們家的人趁著夜黑風高,悄悄地背了好幾個背包進了庫房。”小馬悄悄在徐未然身邊說道。
“可以猜得到。庫房的鑰匙他們家裏人拿著,想拿什麼那是易如反掌的事,再說以前又沒人壓製他們。”徐未然往嘴裏塞了顆奶糖,他現在堅決拒絕吃任何巧克力製品。
“要我說就該昨晚派人按住他們,監守自盜,哼!”小唐義憤填膺,“一點兒職業操守都沒有。”
“我也覺得。所以說,這家裏的一切都跟不上時代的變化嘛,你看現在外麵做職業管家的那可是經過嚴格培訓的,哪像他們這還搞家族世襲,封建遺留啊。”
“貌似,家主也是傳下來的呢。”小喻是個‘毒舌派’,一句就打了這位的臉。
“你拿誰的工資?”徐未然斜眼瞟他。
“以前拿家主的,現在嘛……”
“記得,以後我給你們發工資!”徐未然笑嘻嘻地伸手拍小喻的肩膀。
邱管家在徐未然召開內務大會的時候,帶著他兒子邱樹人,灰溜溜地來到了‘築春園’中,和他一塊兒來的還有他手下的幾個助手。
徐未然接過了邱管家遞上來的庫房鑰匙,轉手交給小喻,“去清點一下吧,貴重的單獨記錄整理,稍後保險箱運上山了就鎖到保險箱裏去。”
小喻答應了一聲,眼角在邱管家那張皺皮老臉上掃了一眼,帶人下去了。
“夫人,這幾個都是各處管事的助理,帶過來給夫人看一看。”邱管家主動陪起了笑臉。
徐未然打量了一下他們:“助理就助理嘛,叫什麼管事兒的助理。都在什麼崗位上工作啊?”
“分別是出納、廚房、采買、出行、灑掃、隨行和漿洗。”
“這麼麻煩?”徐未然撇撇嘴,“前麵的都能懂,這隨行和漿洗是做什麼的?”
“隨行就是身邊帶的跟班兒的……漿洗則是專門洗衣服的。”邱管家介紹道。
“裁掉裁掉。”徐未然翻看了一下手上那本人員名單,頭都開始大了,“我出門都有助理了還要什麼隨行?連洗衣服都要專門分出個獨立單位來,請問是要洗多少衣服?”
“後山女眷們,對了,還有家主和夫人的衣服都是他們洗的。”邱管家心中戰戰兢兢,不知道他又要說什麼。
“十指不沾陽春水啊,這是。”徐未然連連咋舌。小三說寒家的女人享福,還真不是說笑的。
天天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了,難怪有那麼多閑工夫放在胡思亂想之上。
“不是她們每個身邊都有專門照顧的人嗎?這打掃衛生洗衣服都有其他人做了,他們那些人幹什麼?”徐未然麵色已經不那麼好看了,隱隱有些當家的的氣場釋放了出來。
“……您說的那是貼身陪伴,他們的工作就是陪著說說話,解解悶,吃吃飯……”邱管家尷尬地笑了起來。
“敢情不是做事的啊!那要他們幹什麼?”徐未然翻了一下名冊上那些人後麵綴著的薪酬,在心裏罵了一句:這米蟲當的比老子還滋潤嘛。
“除了出納、廚房、采買、出行之外,剩下的全裁掉。”徐未然果斷作出了決定。
邱管家本想說些什麼,邱樹人及時拉住了他。“夫人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對了,這些有簽勞動合同的嗎?”等邱管家他們離開後,徐未然想起什麼問小喻。
“並沒有。”小喻解釋道:“在這裏做事的基本上都是找關係進來,隻需要做點兒很輕鬆的活,一個月比外麵累死累活坐班的平均高出三四倍,這可是高薪職業。要不是有關係還弄不進來呢?這其中,大部分走的都是邱管家的私人關係。來他們這做事基本上做到不能做退休了領一筆退休金,再換家裏其他年輕一輩繼續來做的,哪裏有什麼勞動合同呢?”
“也就是白養著他們,以前的當家的不說話?”徐未然咋舌。
這家看樣子還是很有底蘊的嘛,白養著這麼多米蟲,付家都沒這樣的,付家就算是以前的老人,也都與時俱進采用的是‘雇傭製’。
“我明白了。”
沒有勞動合同啊……那就是說他們不受勞動法保護咯。
這位掌家夫人臉上微微一笑,左邊那半顆小虎牙閃過星點白色的鈍光。
山上的風怪的很,一會兒朝這邊吹,一會兒又往那邊吹,按照老人的說法,那就是‘邪風’。
徐未然就是一股‘邪風’。
有些人心裏總想著‘邪不勝正’,結果呢,邪風入體,瞬間就癱瘓動彈不得了。
邱管家就是這樣的,包括他的兒子邱樹人。他們以為徐未然這麼大刀闊斧一陣裁員,就能借機搞點兒事兒,事兒一搞大,他這個新官上任的‘掌家夫人’就得好好地喝一壺。
裁員的消息一傳出去,那些在山上當慣了米蟲,拿著高薪不幹事兒的家夥們果然是鬧事兒了。
然而,徐少爺一早就有安排。
嶽崀山帶的人除了一部分在山上幫著徐未然接管家務,另外一部分就在山下。鬧事兒的才剛起頭,山下那些一看就五大三粗,不好惹的就上來了,把帶頭鬧事兒的往地上一壓,二話不說掄起胳膊連扇二十巴掌,將其打得吐了好幾顆沾血的牙齒,變成了慘兮兮的豬頭臉,丟在了其他鬧事兒人的前麵。
小喻拿著名單挨個劃名字,“凡是今天站在這兒的都回去收拾東西下山。”
眾人這才一驚,“什麼意思?”他們有些就是來‘看熱鬧’的啊。
“就是這個意思,你們都被裁員了。”
“憑什麼?!我們在這裏幹了好幾年了,還有十幾年的!”有人不服氣道。
“你們幹了這麼多年所以我們不能裁員?”小喻哼了哼,“不服氣下山去勞動部門告我們去。如果你們能拿得出勞動合同,夫人說了,如果告的動,他願意按照勞動法三倍來賠償。”
“我們是家仆,哪裏有什麼合同?”
“家仆?”小喻翻了翻名冊,“你是哪家的人呢?寒家的家仆有記錄的隻有七種姓,而且,除了三家之外,剩下的都離開了。你是姓郭,還是姓林,或者姓趙?”
“我姓邱!”
“邱啊,邱家已經下山了,不過也還算仆人吧。但是,你還是得離開。”小喻已經找到了這位的檔案資料,在照片那裏畫了一道斜杠。
“憑什麼?你算什麼東西?”
“你的職責是……采辦吧。我看看你最近一月的工作記錄……奇怪,你最近一月不是請假嗎,為什麼都請假了薪水你還是領了一月的,還不止一月的呢……這裏還有績效獎金。買東西的崗位還有獎金發,這工作可真好啊。”小喻接過另外一位助手給他的記錄,記錄的這些閑人們的工作情況。
“別和他們廢話。”徐未然嘴巴裏塞著奶糖,一說話濃濃的奶香味兒,“本來隻是想裁掉一些無關的職位的,沒想到來了不少打抱不平的呢。這家是我的,我想雇你們白給你錢養著你都沒什麼,我不想了,誰還能強行讓我繼續出錢出糧,浪費感情啊!笑話,哪個工作單位都沒這樣的道理的。你們也別和我鬧,下山打聽打聽,我徐少,最不怕的就是鬧事兒。說個放肆的話,我就是打斷你的腿,打殘打死人……我也付得起責任。”
最後在這句,他是壓低了嗓門兒說的,臉上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嘴裏說出的卻是人神共憤的惡毒言語。
下麵這幫米蟲們,冷不丁就是一個寒顫。
不敢不相信哪,瞧瞧這做派,簡直比古惑仔還霸道蠻橫了。
“在我家白吃白喝這麼多年,想長留在此也不是不可以的,山上這麼多空地方呢。”徐未然麵不改色地又從口袋裏摸出一塊奶糖,當著眾人的麵認認真真地撕開包裝,放進了自己的嘴巴,滿足地眯起眼睛。
這話……誰敢接!?
小劇場:裁員後記(上)
工人甲:夫人開恩,我上有老下有小,老公月入不多,家裏不能少了我這份薪水啊!
賤夫人:如此淒慘?你老公月入幾多?
工人甲:少的可憐,隻有一萬多而已。
賤夫人(震驚臉):一萬多,而已?問一下你月入幾多?
工人甲(不好意思狀):我拿年薪,不多不少正好是我老公全年的13倍。
賤夫人:滾——!
寒大夫:夫人莫氣,看!為夫帶來何物?
賤夫人:(飛撲入懷)橄欖枝!!!!
寶雀夫夫(合捧一枝):欖枝攬枝,裁員技師,裁員不暢,速用攬枝!
作者閑話:
親愛的們,今天發中旬橄欖枝,寶雀夫夫合體求橄欖枝咯!!本月參賽還有最後一旬,很快我就不會再吆喝嚇唬你們啦!哦哈哈哈哈哈~~~~~打滾,求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