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去洲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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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獵斜躺在樹下,一臉悠然自得,講解女人之道,換做旁人,肯定認為是在吹噓,可靜獵的風流事,都是有目共睹的“女人分好多種,就想花一樣,顏色各異形態各異,喜歡什麼樣就摘那一朵,想當年我摘過的花,都有已經轉世好幾次了”
被毒蜂蟄過的士兵喝了緩解疼痛的藥,身體還是有些麻木,聽到靜獵暢談,都圍在靜獵身邊聽著,好像真的長學問一樣,獨老大拎來一壇子酒,跪在地上,一臉真摯的說道“靜大爺,獨老大光棍四十多年,求靜大爺指點一二”
靜獵打開酒蓋,香氣四溢,靜獵喝了一口酒,說道“好酒”
獨老大說道“靜大爺,這攤子酒可是我在欒井家裏找到的,我一聞味就是好酒,我偏龐濟說打碎了,其實我藏起來了,靜大爺,你教教我,別說什麼老妖怪,小寡婦都行”
靜獵說道“男歡女愛,玩多了你就懂了”
獨老大說道“靜大爺,襲人是怎麼被你看上的”
“欒井釀的酒,夠味,”靜獵一飲而盡說道“本大爺養了襲人好幾年,她吃喝拉撒全是我供著,不應該以身相許”
襲人冷不丁的說道“酒才是你最愛,一天見不到就心裏直癢癢,恨不得睡覺都抱著這要是鬆手了,心都能疼死”
靜獵說道“這麼好的酒,不喝就是暴殄天物”
襲人說道“三年前靜獵在河裏洗澡,有一隻公蜘蛛精來找靜獵報仇,隻因二十年前靜獵領著它老婆私奔了,不到半年就把它老婆甩掉了,至今它老婆,就是那母蜘蛛精對靜獵念念不忘,打著打著那母蜘蛛精也來了,靜獵說這對蜘蛛夫妻打擾他洗澡了,一怒之下全殺了,獨老大,你要學,就學學煥正王跟宮羽沉,都比靜獵強”
獨老大詫異的說道“靜大爺,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外傳的秘方呀,快教教我”
“哎呦,襲人,我手疼,疼的心亂如麻,渾身直癢癢,好像又小螞蟻在撓一樣,快給我揉揉心”靜獵一邊說,頭就往襲人腿上靠,好似真的疼一樣。
“我記得曾經有一個長的像畜生、又像王八蛋、還像狗屎、又有點像豬屁股一樣的老王八蛋,跟我說過,端雲山什麼稀有古怪的東西都用,從小這個老王八拿萬年靈芝泡酒喝,七色采蓮當花養,黑玉紫羅珠放在手裏把玩,天天滋補的都膩了,一般的毒就跟螞蟻咬一樣,看看你的傷口,雖說流著膿,可已經有見好的勢頭了,老王八蛋”
靜獵仰著頭說道“哪個老王八蛋說的”
襲人說道“明靜獵這個老王八蛋說的,”
靜獵站起來,捏住襲人的下巴,一臉目中無人的說道“香氣襲人,你當本大爺缺了你不能活是麼?看上你,是你祖宗積德,本大爺玩過的女人,比你吃過的飯都多,在我玩過的人中”
襲人說道“靜大爺,等我這個醜女人找到族長,我就回河穀去,此生我保證不玷汙你的雙眼,不侵染你的雙耳,永世不在你麵前飄過,有多遠我滾多遠”
靜獵眼中出現了一股黑氣,說道“你要敢讓我找不到你,我就殺你全族”
襲人說道“殺我全族?來吧,先把我殺了”
靜獵摟住襲人,笑嘻嘻的說道“襲人,我手疼”
明知道靜獵裝假,襲人還是揉著靜獵的手,並輕輕的吹著“知道疼還喝酒,少喝一頓不行麼?還疼麼”
“何青青,你讓開”
何青青堵住營帳口,就是不讓開說道“葉透正在睡覺,誰都不許打攪她”
“何青青,我不是葉透,我敢殺你”
何青青冷笑了一聲“殺了,你來呀?彎飄月,就算什麼東西,就是一個破鞋,宮羽沉都看不上你,你還舔大臉往宮羽沉屁股上帖,你就這麼想男人呀?想的徹夜難眠,半夜發浪你去當窯姐呀,那全是男人天天伺候你”
彎飄月與何青青的吵鬧聲,引起了很多人注意,獨老大聽到何青青罵彎飄月,跑過去說道“何青青你比煥正王大十幾歲,又是小寡婦,天天黏著煥正王,當王後,你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呸,還敢罵我大當家的,你也配,真是癩蛤蟆不咬人膈應人”
何青青不怒反笑“獨老大,你天天口口聲聲的大當家的,誰知道你們睡沒睡意一窩”
獨老大頓時來了火,說道“何青青,你罵我可以,不可以罵我大當家的”
襲人攬住彎飄月的胳膊說道“飄月,發生什麼事了”
彎飄月臉色蒼白,看來是在忍氣吞聲,說道“晚飯好了,我看透兒睡了兩個時辰,叫透兒吃飯”
襲人像營帳內看了一眼說道“何青青,我跟透兒、飄月住在這裏,我們進去有什麼不可以麼?”
“我是煥正王的女人,可是煥正王的地盤,不是你的,這裏我說的算,我讓你們進,你們才能進,我不讓你進,你們都給老娘滾”何青青看到葉遮雲跟宮羽沉過來,眼淚刷刷的往外流“王,本宮讓人欺負了,你快給本宮做主”
葉遮雲看都沒看何青青一眼,對著彎飄月說道“飄月怎麼了?”
彎飄月說道“透兒在裏麵睡了兩個時辰,我叫透兒吃飯何青青不讓我進”
葉遮雲說道“透兒呢?”
彎飄月說道“在裏麵”
何青青擋住,不讓任何進,一副不講理的樣子說道“我爹是救葉遮雲死的,葉遮雲娶我是天經地義,你們說對不對”
獨老大頭撞像何青青,抓住何青青的雙腿,讓何青青大頭朝下摔了下去,裝傻充愣的說道“我好像有點喝多了”
葉遮雲率先走進去,看到葉透躺在床上,說道“透兒”
彎飄月說道“透兒睡得可真實,外麵吵聲這麼大,透兒都沒有聽見”
靜獵鼻子嗅了嗅,說道“怎麼有一股腥臭味?”
葉遮雲一聽,立即掀開葉透的被子,將葉透麵朝裏的葉透扒過來,頓時嚇得臉色蒼白,葉透臉色烏黑,嘴角淌出黑血,褥子大片黑濃,葉遮雲抱住葉透,喊道“透兒,透兒,龐濟,快叫龐濟來”
彎飄月一腳踩在何青青的胸口上,說道“你早就知道葉透中毒,故意不讓我進對不對”
何青青裝傻的說道“你說什麼呢,什麼葉透中毒,我不知道,她中毒了麼?”
彎飄月說道“少裝蒜”
“我爹,是為了救葉遮雲而死,葉遮雲這輩子都要對我負責,我就是葉遮雲的媳婦,是煥正王的正宮娘娘,葉透是我小姑子,作為嫂子,我能殺小姑子麼?彎飄月,你別血口噴人,別以為我不認識字就想糊弄我”何青青見彎飄月進回營帳,掃掃胸口的灰,站起了心想,葉透,你怎麼還不死呢?望著看熱鬧的士兵,何青青說道“都散了吧,本宮累了,要休息了”
龐濟用剪刀將葉透左臂上的衣服剪掉,漏出整條胳膊,毒刺就在上臂上,把毒刺拔出來,並用軟刀割開葉透的傷口,葉透的胳膊很硬,割了很久才割開一條口子,放了兩碗黑濃,柳風雖然又聾又啞,會看臉色懂唇語,知道葉透傷的嚴重,柳風用嘴去吸傷口,吸出來的都是又腥又臭的膿,柳風舔舔葉透的傷口,一臉失望的對龐濟搖搖頭,好像在說:不管用。
龐濟抱住葉透的傷口,大聲喊道“進來吧”
葉遮雲等人迅速進入營帳之中,葉遮雲焦急的說道“透兒怎麼樣”
龐濟說道“死不了也醒不了”
葉遮雲說道“死不了也醒不了?這是什麼意思?”
龐濟說道“飛天狼的毒刺,劇毒無比,她造化大,沒死成,可毒排不出去,會把她的血一天天變成膿,能救她的隻有鳳鳴七落”
飛天狼的毒?這麼說當時飛天狼射出兩根毒刺,一根被宮羽沉截住,另外一根射在葉透左臂,我當時怎麼沒有發現透兒的異常,葉遮雲很自責的握緊拳頭砸像自己的胸口,說道“那我現在就去洲易”
龐濟說道“洲易現在大亂,蘇勒與鳳鳴七落對立,即便你到了呈安,鳳鳴七落會見你麼?再者這些士兵怎麼辦?煥正王,每走一步你都要想的清清楚楚”
深夜,彎飄月與襲人幫著葉透穿衣服,一個活蹦亂跳的人,說中毒就中毒了,若是在晚些發現,隻怕連去洲易的機會都沒有了,彎飄月說道“何青青,我絕繞不了她”
葉遮雲與宮羽沉在主營帳內,葉遮雲說道“羽沉,透兒的傷隻有鳳鳴七落能救了,我準備連夜趕往洲易”
宮羽沉單膝下跪說道“臣願意同煥正王前去”
葉遮雲說道“,靜獵本領高,卻不懂帶兵打仗,厲青霹靂斧威武年紀尚輕,蠍九勇猛,太過莽撞,刺勾性格怪異,不善於人,彎飄月有勇,卻是女將土匪出身怕不能服人,羽沉留在此處坐鎮,所有兵力,認你差遣”
宮羽沉說道“煥正王不怕臣謀反?”
葉遮雲信得過宮羽沉就跟相信葉透一樣,宮羽沉真想自立為王絕不會有一身本領藏著掖著,一定會大力籠絡人心,宮羽沉藏著掖著因為勝過葉遮雲,為了不被比較跟閑言碎語隻能這麼做,葉遮雲心裏明鏡卻不多說“若是不信你,我為何要用你?”
宮羽沉說道“謝煥正王厚愛,不過煥正王此去多加小心,洲易內亂,現在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洲易的將領中,隻有無二三站在元柒後一側,其餘的一半觀望,一半歸順與蘇勒,臣多年前曾經見過蘇勒,此人儀表不凡絕非善類,此次爭位,隻怕勢在必得”
宮羽沉很少誇耀與人,看來蘇勒真的不是一般人,葉遮雲說道“恩”
等宮羽沉離去後,龐濟對葉遮雲說道“若你見到鳳鳴七落,隻需對她說三個字,天下論,救不救就看鳳鳴七落了”
為了救下葉透,葉遮雲隻能去找鳳鳴七落,連夜騎著瑪蜥蜴趕往洲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