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偷摸去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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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幽君說道“修行千年的蜥蜴精偷上天庭,喝了瑤池裏的水後,返回凡間非作歹還敢以仙自居,沒過多久便走火入魔,原形變得怪裏怪氣,蜥蜴的身體,馬的四肢,嘴像獅子一樣鋒利,天庭追殺後,稱其後族為瑪蜥蜴,瑪蜥蜴想要修煉成人形,就要比尋常的精怪付出百倍千倍的磨難,恰巧有一隻瑪蜥蜴淪落到淆星澗,求擴塵王將它變成人形,擴塵王讓吃它一百條二百年修為的蜥蜴精,就將他變成人形,當瑪蜥蜴吃到第九十九條的時候,它離開了淆星澗,它後悔了,它想要變成人,而不是要殺同族,它開始繼續修煉,過了二十年,還沒有修成人形,可它依然努力”
葉遮雲想到了獨偶山門前的那隻渾身是傷的怪異蜥蜴,說道“它祖先的錯為什麼要強加在它的身上”
無幽君與葉遮雲葉透,坐在木桌上,給葉遮雲倒了一杯水,沒有回答葉遮雲的話,而是繼續說道“它來到獨偶山,跪在我麵前,哭了一天一夜,我安撫它,讓它好好修煉,它修行了十年,比任何一個精怪都刻苦,每次它要變成人形的時候,天雷總會將它打回原形,上個月他再次想要變成人的時候,又被天雷擋了下來,它心有不甘與一位真巧路過此處人打了起來”
葉遮雲想到剛才幻術,又驚又喜的說道“是我師父”
無幽君笑道“因為瑪蜥蜴在此一鬧,才讓我重新見到五師兄,我與五師兄小聚了一番,五師兄聽聞你稱王了,心中竊喜,所以留了一口氣,布了一個幻境在此試煉你”
葉遮雲想到環境中的那個充滿誘惑的金丹,笑道“我就覺得那可金丹熟悉,原來真的是師父,他在呢?”
無幽君說道“他日總會相聚”
石鳴五味早已走遠,葉遮雲心中有些難過,還是說道“葉遮雲在此謝過師叔”
無幽君說道“春朝的將士都已經平安走過獨偶山,你與他們會和吧”
“恩”葉遮雲與葉透在無幽君的帶領下,來到獨偶山口,葉遮雲突然說道“我師父曾說過,沫靈宮有七大弟子,師叔是哪一位”
“天海茫茫,地域闊闊,長行萬裏,心銳如一,你的路還很長,但無論如何,要拯救蒼生與水火之中,我相信會是一位明君”無幽君蹲下身子,從袖子中拿出一粒丹藥,送入被宮羽沉帶過來受傷的瑪蜥蜴口中,隻見這瑪蜥蜴竟然站起來了,渾身的傷也都消失不見,無幽君說道“他並沒有將你打成重傷,隻是用幻術將你控住罷了,這是他的徒弟煥正王葉遮雲,以後你就跟著他了,當葉遮雲奪得天下後,你也算積功德一件,回到山林便可修成人形”
瑪蜥蜴渴望的說道“我能入沫靈宮麼?”
“當然可以,隻要沫靈宮…”無幽君眺望這遠方,沒說完的話咽回嘴裏,沒有勇氣再說下去,畢竟沫靈宮一戰是揮之不去的記憶。
葉遮雲說道“師叔,遮雲告辭了”
無幽君收回縹緲的心思,對著葉遮雲點點頭,無幽君看到人群中的龐濟時候,眼神中產生了微妙的變化,有氣氛、怨恨、不解,但無幽君什麼都沒說,轉身走進獨偶山,沒幾步,消失蹤跡。
小鬆鼠精喊道“你還敢厚著臉皮來獨偶山,你也好意思,我要是你就幹淨鑽地縫了去,這輩子都不出來”
龐濟撇撇嘴說道“老子想去哪就去哪,跟你有關係麼?小鬆鼠精”
咳咳咳咳,獨偶山內傳出咳嗽聲,小鬆鼠變成小孩子,溜進獨偶山,不一會,兩顆小樹抬出一個椅子,椅子上坐上一個二十歲的男人,他清瘦無比,臉色蒼白,嘴唇幹裂,手絹捂著嘴一直不聽的咳嗽,小鬆鼠精變成原形小鬆鼠,爬到男人的肩膀上,尾巴不聽的順著男人的胸口,相似在幫他順氣,此人看到葉遮雲微微漏出笑意,說道“煥正王”
葉遮雲微微一怔,他不是認識此人,但此人能叫住他,想必是有事,葉遮雲說道“早上有些涼,多穿些衣服”
此人正是五年前在萊陽被阿圖打的五髒俱碎的凃靈玄卞,時過境遷,當時的年輕少狂如今變得每況愈下,凃靈玄卞搖搖頭說道“煥正王,在下乃是胄武皇凃靈阿嗡的長子,有件事,請你幫忙”
葉遮雲微微一愣,很爽快的說道“隻要葉某人能做到一定辦妥”
“我父身染重病,許久未醒,皇叔凃靈赫占領王位,阿圖本是我父皇的妃子,為了榮華富貴與皇叔狼狽為奸,濫殺無辜,天下一片哀嚎百姓已血洗麵,我凃靈家組訓已善治天下,凡是心存邪念者、弑父、弑兄弟,生靈塗炭者殺無赦,皇叔算是把凃靈家的組訓忘得一幹二淨”凃靈玄卞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可是他還是想把想說的說完“但父皇無辜,求煥正王攻進正陽宮的時候,繞我父皇一命”
這件事,葉遮雲不曾想過,可如今凃靈玄卞在獨偶山想他提起,讓葉遮雲陷入深思,凃靈玄卞說的沒錯,錯在凃靈赫,而不是凃靈阿嗡,若凃靈阿嗡沒有抱病,也沒有葉遮雲稱雄的機會,隻見凃靈玄卞從椅子上站起來,像是要下跪,葉遮雲趕忙扶助凃靈玄卞,說道“胄武皇是明君,葉遮雲隻殺該殺之人”
“謝過煥正王”凃靈玄卞咳嗽了兩聲,繼續說道“我二弟凃靈與在星河澗學藝,三弟凃靈莫兮開陽島,我已經給兩位弟弟去過信,叫兩位弟弟不要怨恨煥正王,並助煥正王一臂之力,二弟曾到獨偶山探望我,並問我父皇的相貌,我二弟少小離家,母家無人,聽聞父皇有難,便要回萊陽救父皇,被我攔住,若煥正王在途中遇到我二弟,幫我照料我二弟”
“葉遮雲答應你的事,一定會辦到”葉遮雲看著咳嗽不止的凃靈玄卞,有些擔憂的說道“你的身子養了幾年都不見好麼?”
凃靈玄卞搖搖頭說道“五髒被妖怪打碎了,能保住這條命,多虧了宮將軍將我送回獨偶山”
宮羽沉看到凃靈玄卞,說道“大皇子”
凃靈玄卞說道“宮將軍當日謝你救命之恩,煥正王,天色不早了,你們抓緊趕路吧,我會在獨偶山給你們祈福”
如果葉透的鐲子還在的話,凃靈玄卞便能瞧出鐲子的來曆,可一切就像命中畫了一個彎道一樣,拐來拐去。
令758年六月,葉遮雲率兵抵達爭山口,這裏曾經人口居多,不理紛爭,每日過著懶散的生活,如今墳塋比活人還要多,倒是這老鼠,一個個大的如貓,隨處可見。
葉遮雲曾想,爭山口會有一場硬仗要打,可到了爭山口,城牆上卻刻著一隻老鼠,而在爭山嶺隨處可見的都是老鼠,倒像是老鼠的城鎮,宮羽沉在爭山嶺五裏外紮營,還特意撒了很多祛除蟲蠅鼠患的藥粉。
夜晚,葉透瞭望三裏外一處山穀,隻瞧哪裏,燈火通明,對著眼中隻有宮羽沉的彎飄月說道“飄月,你瞧哪裏亮如白晝,是不是有什麼熱鬧的事情”
彎飄月望了一眼說道“夜市”
葉透驚訝的說道“夜市?我隻聽過馬市牛市早市,夜市?我頭一次聽說,有什麼好玩的?”
獨老大興奮的說道“這是白骨夜市我來過幾次,每七日開一次,日落而出,日初而退,可熱鬧了,賣兒賣女,那小姑娘一個個長得要多俊有多俊,伸手一掐,臉上都能躺水,那才叫潤,還能賣手賣腳,還有賭台子,賭的都是命,還有跳豔舞的,屁股長什麼樣都看的一清二楚,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白骨夜市聽說頭幾個月,被一個十七八歲的小霸王占領了,這個小霸王一身通天的本領,用著一雙霹靂斧,可了不得”
葉透說道“豔舞是什麼,怎麼還能看見屁股?”
“什麼地方?屁股呀”獨老大沒羞沒躁的說道“穿的少唄,薄薄透明的一層,想看哪都能看的真亮的,看一場豔舞,比找個頭牌還貴,一錠金子,小霸王來了之後,長到二錠金子了”
葉透紅著臉說道“獨老大,你怎麼什麼都看,還能大言不慚的說出口”
“我是個男人,對女人充滿幻想是應該的”獨老大瞪著兩個大眼珠子在那說,說完就發覺說錯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小姐,我可不敢對你有什麼心思,您可千萬別告訴煥正王”
葉透說道“白骨夜市,想不想現在去逛逛”
“想呀”獨老大雙眼都冒光,指了指彎飄月。
葉透摟著彎飄月的肩膀說道“飄月,我跟獨老大去一趟去白骨夜市,這事別讓我三哥知道,他要知道了,非讓我帶一群人不可,你幫我打著掩護,回來我給你帶好玩的”
“我要是不呢?”彎飄月眼神終於從宮羽沉身上移開,漏出笑容說道“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