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誰是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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訣一古喊道“漁網兵活捉葉遮雲”
一張細密的漁網從天而降扣在葉遮雲的頭頂之上,無刃刀頂起漁網砍成兩斷,為時已晚,漁網下手拿長槍的敵人一個個的刺進來。
葉遮雲奮力抵抗,從漁網下衝出來後,外麵的情況並不樂觀,兩匹戰馬衝向花映梨,馬匹上的將士手拿一杆刺槍,支起一張漁網,直接扣在花映梨的頭頂,花映梨的善使用鞭子,遠戰可以,近戰難施展。
“二爺”鬼鳥華萊,撲騰翅膀飛到花映梨上方,如獅掌的爪子抓起漁網,往空中飛,想救出花映梨。
花映梨說道“華萊,走”
華萊說道“二爺有難,華萊不走”
花映梨使處全力揮起喻華鞭,朝著頭頂的漁網甩去,喻華鞭鞭尾蛇頭九頭相連,甩出去的鞭影延綿數十丈,對周圍的敵人橫掃千軍,身首異處。
這時候一張三丈寬漁網豎起,網頭編製成魚頭,魚身由三十幾個手拿盾牌的敵軍圍城正方形推著快速前進,成片的士兵被推著後退跟跌倒,這些手拿盾牌的士兵,手裏拿著長槍,對著葉遮雲的兵亂刺,跌倒的士兵,更是補刀,而葉遮雲的兵隻有為數不多的能反抗,其餘的就成了魚頭陣下的亡魂,反抗的兵拿著刀的根本砍不透,反抗幾下也就成了一具屍體,手拿槍的士兵,因為漁網細密穿不透,很快身上便多了幾個帶血的窟窿,士兵想從兩側衝破防線,兩側與後部以及頂部都用盾牌擋住,無從下手,而魚頭陣連出現十幾個。
更讓葉遮雲吃驚的是訣一古竟然用車兵,車兵上有一個鐵盒子,鐵盒子有兩個上下洞,兩麵就是四個洞,四個洞裏有大腿粗細,伸出四把一丈長的鋒利的閘刀,別說騎馬的,就算不騎馬的都會被割成兩段。
葉遮雲砍向魚頭陣,即便受了傷也無妨,破壞了一個魚頭陣還有另外一個,而宮羽沉則是挑向車兵,揮起驚繡三屠槍,一槍掀起一條車。
從白天戰鬥到黑夜,沒有人疲憊,沒有人當逃兵,這是王者與王者的挑戰,當一個王者遇到另一個王者,都想爭鋒。
宮羽沉挑了眾多戰車,無數亡魂葬送在驚繡三屠槍下,湖藍的鎧甲成了殺敵的證明,靜獵的鎧甲血汙漣漣,這是寒冰劍與扇子下留不下任何活口的證明,花映梨一身鎧甲濺的血雖不多,可墨綠色的喻華鞭,已經開始躺著不同人的血,葉遮雲渾身上下有自己的血也有他人的血,可這一個王者頂天立地、隻手遮天應當有的血。
想起了一聲口哨,一張細密的漁網被圍城三角狀,伸出多個長槍,連三角的頂端都有一杆長槍,還有如人高圓形的細密鐵網也滿是長槍,像是刺蝟一樣,還有想桌子一樣的長形,五麵都是長槍,根本沒有下手的餘地,若是紮入人群中,很快被紮成篩子。
伴隨著一聲巨響,花映梨的鞭子能將這滿是長槍的漁網抽成兩斷,可這些形狀各異的漁網槍在數量上明顯過多,而花映梨又被兩百多名士兵圍住,欒井甩出流星錘,將漁網槍砸倒,漁網槍的槍頭砸入地下,除非裏麵的人打開開關自己走出掀起來,或者有人幫著掀開,否則根本動不了,而欒井的流星錘沒揮幾下子,訣一古揮起大刀像欒井砍去,欒井的流星錘即刻對上訣一古的大刀,靜獵替花映梨擋住敵人,花映梨再次甩起鞭子的時候,醜廢二怪攔住花映梨,黑瘦沒有左耳的迷子墟陰慫的說道“花二爺,您回大窩卜吧,這這麼血腥的場麵不適合您”
矮胖沒有右耳的完平亢說道“老大說的對,花二爺,別讓我們兄弟為難”
花映梨不廢話,揮起鞭子就招呼過去,醜廢二怪為了保命隻能還擊與花映梨對抗。
彎飄月的雙花鐮夠不到漁網兵,又被一群敵軍纏住,現在的她不應該是女人,而是一個有血有肉敢殺的男兒,獨老大圓臉四十多歲,提著狼牙棒衝過來,此人眼大嘴大鼻子大,一副討喜樣貌,身上也濺滿了血,後背還挨了兩刀,說道“大當家的,我來保護你”
彎飄月一腳將獨老大踹趴下,一鐮刀砍下要刺進獨老大腦袋的人,說道“還是我保護你吧”
“大當家就憑這幅伸手,遲早能把宮羽沉壓到屁股下”獨老大一個狼牙棒打死兩個人說道“這要是打勝了,咱們是不是也能名流萬古”
彎飄月手中的鐮刀,左右分別甩出去,割斷七八個人的喉嚨收回來說道“等你打贏了再說,還不趕快殺”
葉遮雲與三虎將都被困住,漁網槍屠戮春朝的士兵,正當訣一古以以為勝券在握時,感覺腳下有些鬆軟,突然拱出什一個個兩丈長的蠍子精,蠍子精笑的目無他人,笑的獨一無二,並喊到“大師兄,我來了”
葉遮雲以為此戰必敗時候,老天爺又給了葉遮雲一線生機,葉遮雲臉上難掩喜悅,喊到“蠍九,來的正是時候,把那些漁網槍推了,快”
“交給我,大師兄”兩條前足殺出一條路,直奔漁網兵,繡花婆夫婦攔住蠍九,蠍九直接鑽入地下,在拱出來,反正地下是土,難不住蠍九,那些漁網槍被蠍九一個個的撞翻了,裏麵的人打開開關,隻要出來均被蠍九的五條尾巴毒死。
這場戰鬥持續了三天三夜,血腥味彌漫附近的所有山頭,連樹根,花草都被染成了紅色,飛鳥都不不想看熱鬧。
血水流的很長,死亡的士兵每一個瞬間都在增加,即便在疲憊不堪也要拚命向前,因為你隻有殺掉眼前的人,才有活下去的希望,若是有一絲的鬆懈,那就你永遠站不起來。
戰爭是慘烈了,卻又要分出勝負。
宮羽沉渾身都躺著血,拿著驚繡三屠槍手也已經有了顫抖,可他還冷視敵軍要戰鬥到隻剩下一口氣。
花映梨雙臂長時間揮舞已經接近麻木,身上傷口不斷可還是一步步靠近敵軍,殺了公子末辱拿回葉透的鐲子。
靜獵左臂被割開一條口子,腿上還躺著血,一瘸一拐的朝著敵人而去,右手拿著煙星扇,對自己扇風的動作慢了很多。
欒井的臉上被砍了一道傷疤,背後一條觸目驚心的傷口已經腫脹,雙手掌都已經血肉模糊了,每用一下力,雙手的疼痛傳到心口,可欒井依然拖著流星錘走向敵軍。
彎飄月腿受傷,肩膀腹部均被割開了,與獨老大相互攙扶這走,雙花鐮刀一直沒鬆手。
剛養好傷的蠍九,又是傷痕累累,身上的傷口不計其數,可他臉上依然掛著笑容,變成人形,扛著兩把大斧子跟著葉遮雲身後。
煥正王葉遮雲的無刃刀重三百九十斤,連日的奮戰,讓葉遮雲體力不支,渾身大小傷口數不勝數,單手已經舉不起無刃刀,抗在肩膀上能把葉遮雲壓垮,可葉遮雲咬著牙,大步的朝前而走。
訣一古已經六十多歲了,戰了三天三夜,體力早已不行,看著葉遮雲一行人,依然奮勇,他們身後的士兵,更是一個個相互扶持而行,每個人的眼神都充滿凶光,訣一古敗了,可他一點都不後悔,一點都不後悔與葉遮雲一戰,這一場戰鬥,讓他沒有白來人世間走一遭,打的痛快,訣一古說道“撤退,撤退”
公子末辱的十萬大軍成了十萬亡魂,訣一古的十五萬大軍還剩下不足一萬,葉遮雲的七萬大軍還有一些餘力,葉遮雲說道“追”
一直追到土門山下。
“三哥,三哥”葉透騎馬而來,她不想找到葉遮雲的屍體,拚命的呼喊葉遮雲,當看到葉遮雲還能站立的時候,跳下馬一把抱住葉遮雲“三哥”
葉遮雲笑了,帶血的手摸摸葉透的臉說道“我要幫你搶回鐲子”
“誰幹的?誰幹的”襲人趕過來了,看到靜獵被皮開肉綻的左臂,眼淚瞬間掉下來“我問你話呢,誰幹的,這時候慫了當縮頭王八了?”
靜獵受傷的左臂,摟住襲人,有些體力不支的微微靠在襲人身上,一臉得意的說道“早去地府報道了”
訣一古仰著頭,一臉悲憤的喊道“公子末辱,放了我家眷”
公子末辱早已經逃到土門山,關上了城門,將訣一古的家人一個個綁在城牆之上,一個人心是有限的,如果沒有愛那就全是恨,訣一古扇公子末辱的耳光,公子末辱記在心中,說道“訣一古,去殺了葉遮雲”
訣一古將刀插入地下,喊道“放了我家眷”
公子末辱手指輕輕一推,訣一古的結發夫人就從城牆上掉了下去,當即死亡,公子末辱笑道“去,殺了葉遮雲”
訣一古舉起舉起大刀就要衝過去,趙樂嗖的一支箭,射在訣一古的腿上,訣一古單膝跪在地上,說道“放了我家人”
公子末辱兩手輕輕一推,訣一古的一兒一女就從城牆上掉了下去,訣一古的女兒,還是一名孕婦“你到底殺不殺”
“訣一古對得起天對的地對的起令朝,這輩子唯一做過的錯失就是在俊南嶺沒把你宰了”訣一古說話的同時,訣一古的女婿跟兒戲從城牆上掉了下來,訣一古看著家眷的屍體,一滴眼淚都沒掉下來,堅強的外表下,隱藏著哭泣的心。
公子末辱掏掏耳朵,不耐煩的說道“你的話,太多了”隨後拎起訣一古的孫子,丟下城牆。
訣一古望著小小的身影,想要撲過去,卻因為腿上中了一箭跌倒在地,伸著手撕心裂肺的喊道“孩子”
葉透一槍扔過去,穿透孩子的衣服將孩子釘固在城牆之上,騎馬跑到城下,抽回鐵槍,接住孩子,華萊撲騰翅膀,刮起一陣風,花映梨使處全身的力氣,喻華鞭在地麵上連抽二十下,起的黃土都被風吹散,擋住公子末辱的視線,葉透救回了這個孩子。
塵土散去,公子末辱笑了一聲說道“葉遮雲,子幽城城嶺見”
葉遮雲贏了,心裏卻無比的心痛,這場戰鬥誰才是贏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