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葉透被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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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德生對著城牆上喊道“小公子爺,救救我,救救我”
“趙德生,為了令朝而死是你的榮興,死後我會向王提及,給你追封一個侯爵,不會虧待你的子孫”公子末辱背過手眼神突然變得淩厲“葉透的命,可比你們金貴多了”
在生死麵前很多人都會膽小懦弱,並不會對做過的錯失進行懺悔,祖上靠著拐賣女子掙得皮肉錢發家,本來要斷子絕孫,因為龐濟貪財,給了趙德生掐了一把命理,讓他得到自個四女,可四個四女都沒有後代,再次請龐濟的時候,見龐濟三十年來不曾變樣,狠心想殺掉龐濟,聽聞葉遮雲建立春朝,開辟盛世,擔憂一家人的性命斷送,投奔了公子末辱,也為了以後某個官職想要關宗耀族,卻在此處要斷了性命,這是誰的錯?是祖上沒積德行善,還是被害死的婦孺化成厲鬼日日在地府喊著趙家後輩的名字?趙德生的哭喊聲隔著六十丈的溝都能聽聽的真亮“小公子爺救救我,救救我,我才七十多,我還沒活夠,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我願意奉獻我祖上的所有家財”
公子末辱說道“白骨亡魂多幾個,與我何幹?哈哈,趙德生,你們不是死在我手上,化成厲鬼也不用找我索命,去找葉遮雲,是他,是他殺了你”
趙德生想心中最後的希望看向自己的兒子,喊道“樂兒,救救爹,救救爹”
趙樂看著痛哭的趙德生,可再一看公子末辱冷漠的臉孔,想想日後的登高之路,趙樂突然對趙德生磕了三個響頭,語氣堅硬的說道“爹,兒子不孝救不了你,救不了大哥大妹二妹,你們放心,有朝一日,孩子一定會用葉遮雲的血祭奠爹的在天之靈,還請爹去了之後,保佑兒子福壽安康多子多福”
趙樂的一番話,明顯已經放棄趙德生了,趙德生聽後,深情激動的喊道“我是你爹,是你親爹,趙樂你竟然不救你爹,你還不是不是我兒子,你還姓不姓趙”
趙樂說道“爹,不是孩兒不救你,孩兒救你,孩兒就死了,孩兒若是死了,趙家就斷了香火”
公子末辱臉上有些難堪的對趙樂說道“你爹可真聰明,溝挖的好,讓葉遮雲攻不進來,吊橋像門一樣對折,在厲害的弓箭手也射不透,秒,真是妙,可你爹也知道機關在哪把?你對你爹如此無情,若是你爹為了活命,或者是為了殺你,將吊橋的機關告訴了葉遮雲,那就變成你保佑你爹長命百歲了吧”
這一番話說的可是痛快,明裏暗裏的在指趙德生必須死,趙樂有些擔驚受怕的說道“小公子爺,這溝寬六十丈,別說箭過去,我飛也飛不過去”
公子末辱說道“做大事者,心要狠,若是手軟,那就是自取滅亡”
趙樂權衡利弊後,拎起地上昏迷的葉透,對著葉遮雲喊道“葉遮雲,你放了我爹,不然我殺了她”
葉遮雲見到葉透,整個心都揪起來了,說道“你若敢傷葉透一根頭發,我讓你此生生不如死”
趙樂笑了一聲,解開了葉透的衣帶,說道“寶貝疙瘩我才舍不得殺呢,我扒光她的衣服,吊在城牆之上讓所有人來瞧瞧葉透皮膚白不白,花映梨把你的鞭子收起來,在敢瞪小爺,小爺現在就把葉透脫了精光”
花映梨麵色陰鬱,從牙縫裏蹦出兩個字“你敢”
“嘿嘿,我敢,我有什麼不敢的”趙樂當中脫下葉透的外衣,鬆鬆葉透的領口,鼻子貼著嗅了嗅,手在葉透腰間不停的摸索,一臉猥瑣的說道“肉正結實,可別窯姐的手感強多了”
葉遮雲渾身的血都已經沸騰了,他想要衝上去剮了趙樂,他已經忍無可忍了,拳頭握的很緊,緊到指縫裏都是血,葉遮雲咆哮道“放人”
趙家四人鬆綁後屁滾尿流的王內中府跑,五丈三深的溝,趙德生一下子就跳下去,貼著滿坑的尖釘走,小心翼翼的,生怕紮到他,可這釘子是在太密,腳,手臂,大腿,已經割下幾十道的口子,可趙德生依然笑著往前走,喊道“樂兒,爹沒看錯你”
你是沒錯看我,進城你就會把我殺了,見到趙德生走到近處了,趙樂對手拿弓箭的內中府奴才說道“放箭”
一個奴才說道“二少爺,那那是老爺呀,要是放箭,老爺,老爺會殺我們”
趙德生眼睛瞪的溜圓,滿臉殺氣的說道“你不殺他,我就殺你”
如雨一般的箭,快速從城牆上射出,以為大難不死的趙德生,還在想著進城以後怎麼收拾趙樂時,身上已經插滿豎箭,噴出一口鮮血,滿是怨恨的雙眼瞪著趙樂,撲的一聲,趙德生向後仰在自己下的鐵釘上,身上穿透一個大洞,觸目驚心,用盡最後的力氣指著趙樂,說道“你,你”
趙樂看著父親與兄弟姐妹一個個的倒下,說道“爹,保佑兒子長命百歲”
好戲看完惡,公子末辱打了一個哈欠,喊道“葉遮雲,你要打不上來,本公子可要睡覺去了,天,都快亮了”
“華萊”花映梨甩出雙鞭,鞭頭九蛇相連,勾住華萊的脖子,葉遮雲見狀,抓住花映梨的手臂,二人這是想借助華萊的翅膀,飛到內中府城牆上。
“不要胡鬧”龐濟不知從哪冒出來,抓住二人的手臂,吹起兩撇胡說道“公子末辱要活的葉透,不是死的,她暫無性命之憂,趙樂羞辱葉透,也隻是激怒而已,怕趙德生說出吊橋的機關”
這已經不是性命之憂的事情了,而是你不在我身邊,我對你的思念與惦念,兩個男人,一個是太陽一個月亮,不同的光芒都願意照在一個女人身上,你若安好,我便無牽無掛,你若有難,上刀山下油鍋我都無怨無悔。
醒來的葉透覺得頭有些疼,晃晃頭葉透睜開眼睛,望著四周,都是刑具,葉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真是笨,竟然讓趙樂給抓住了,讓我三哥知道了,肯定被笑死,葉透幹咳了兩聲,喊道“有沒有活人,出來本小姐一口水喝”
“還想喝水?”房門打開,公子末辱走進來,瞧著葉透,一腳踹過去,說道“我還以為抓你要費一番功夫呢,沒想到真容易”
葉透忍著疼說道“小人得誌”
公子末辱抓住葉透的頭發,一個巴掌結著一個巴掌的扇在葉透臉上,連續扇了十好幾個,葉透臉頰浮腫五指清晰,嘴角開裂,血痕滑落至頸間,公子末辱美滋滋的說道“這張嘴真不討喜”
葉透很想掐斷公子末辱的脖子,可惜現在手腳被綁“你就是個下賤狗,連殺我都不敢”
啪啪啪,又連續抽了三個耳光,望著葉透仇恨的雙眼,公子末辱突然開懷大笑“我殺你幹什麼?我稀罕你還稀罕不過來呢,我爹特意囑咐我,抓你別傷你,可有些傷是看不出來的,我娘的仇我現在報不了,但我可以泄恨”
葉透說道“你想要幹什麼”
葉透是花映梨未過門的媳婦,花映梨又跟樂幕有關係,這些公子越早就告訴過公子末辱,可公子末辱忘不掉他娘的仇,反正離萊陽還很遠,拔掉葉透的舌頭挑斷葉透的手筋,來個栽贓嫁禍,誰也不知道公子末辱幹了什麼,公子末辱不懷好意的說道“你還未成婚把,我就賜你幾個,不,成百上千的夫婿,你覺得怎麼樣”
葉透心裏一驚,罵道“公子末辱,你是混蛋,你混蛋”
“我不僅是個混蛋,我還是畜生,趁著能說話,使勁的說,免得我把你舌頭拔出來,你想說也說出來了”想著葉透受盡折磨的場景,公子末辱心中大好說道“傳令下去今夜別巡邏了,輪流伺候我們的葉大小姐”
葉透喊道“公子末辱你就是喪心病狂的禽獸,你娘不是死在葉家人手裏,是死在你爹公子越的手裏,因為你爹殺了你姐姐公子喜悅讓你娘知道了”
啪啪又是兩個耳光抽在葉透臉上,公子末辱說道“我是禽獸?那你是什麼,恩?來人,排好隊,一個個的伺候我們的葉大小姐,尤其她這張嘴”
一張椅子落在不遠處,公子末辱很自然的坐在椅子上,他要觀望葉透受辱的清淨,旁邊還有一個畫師,像是要畫下這幅春光圖留給後人觀摩。
擠在門口的人盯著葉透,眼神散發春光,得到公子末辱的指令,一齊撲向葉透,開始撕扯葉透的衣服,堅強不屈服的葉透被屈辱麵前留下淚水,她無處閃躲,她要咬舌自盡,嘴裏卻被塞入布條,她的一生清白真的要毀在這裏麼?以後怎麼麵對三哥。
“慢著”
公子末辱望向來人,一名瘦高的女子穿著緊身的黑衣,披著一件白色的鬥篷,五官柔美,透著一股香氣,越看越順眼,就好似含苞待放的荷花,公子末辱以為這是趙樂找來孝敬他的,瞧見女子腰間別的兩把鐮刀,公子末辱有些調戲的說道“這麼俊俏的的姑娘,到這裏看什麼熱鬧?”
“彎飄月,拜見小公子爺”彎飄月雙手抱拳,立在胸前。
公子末辱說道“打擾本公子的雅趣,知道是什麼罪麼?”
趙樂陪著笑說道“小公子爺,飄月是我未過門的娘子,特意帶來拜見小公子爺的”
“可別饒了本公子的雅興”公子末辱懶得搭理趙樂,眼前卻在彎飄月身上轉了好幾個圈,像是要把彎飄月看穿一樣,隨後說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長得還挺耐看,就是不知道,皮膚滑不滑”
趙樂臉上堆著笑不敢說話,彎飄月卻盯著葉透說道“小公子爺,飄月有些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公子末辱說道“要是話多,就來本公子的房中來說,一夜不夠,就說兩夜”
彎飄月說道“小公子爺,現在不是看笑話的時候,應當馬上走”
公子末辱挑了眉“恩?”了一聲。
彎飄月說道“葉透被抓,應當趕緊押送回萊陽邀功,若是在手中耽擱久了,頭功說不上是誰的了,再者,葉遮雲手下有些本領高強的人,若是他們想出辦法進入內中府,救走葉透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公子末辱尋思起彎飄月的話,他不是沒想到,而是想快點看葉透受辱的情景,現在多了一個人說,又讓公子末辱重新想這個問題,靈變夫人、吟吼大王、多頭怪、飛天大王都已經命喪黃泉,現在還剩下醜廢二怪、雀家兩兄弟與繡花婆,那老婆子又是怕事的主,雀家兩兄弟又不肯使處全力,醜廢二怪也隻剩下迷子墟,完平亢又去淆星澗,公子末辱走到葉透身邊,抬起葉透的下巴,說道“今日,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