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靜獵與襲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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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遮雲帶著人馬躲在山澗裏,公子末辱下令活抓葉遮雲與葉透,三天來,吟吼大王沒日沒夜的吼,擾的人心神不寧,天被遮住,生火做飯都會引來繡花婆等,葉遮雲等這三天餓了揪一把草枝果腹。
葉透靠在樹下,傷口沒有愈合,額頭還有些微微發熱,葉遮雲將兩床被子蓋在葉透身上,輕聲說道“透兒還冷麼”
葉透搖搖頭,打了一個冷顫笑著說道“我一點都不冷,三哥不用擔心我,我就是皮肉傷,沒傷到骨頭,過幾天就好了”
葉遮雲又拿一床被子蓋在葉透身上,三條被子蓋在身上還是讓葉透凍得至哆嗦,天被遮住,黑乎乎的額不能采藥也不能生火熬藥,讓葉遮雲的擔心成了一團火燒在身上,嘴中起了七八個水泡,葉遮雲抱著葉透的頭,兩個人的頭顱緊緊貼在一起,葉遮雲很希望受傷的是他。
“把這個喝了”
葉遮雲感覺有一股暖流,說道“映梨,這是什麼”
花映梨說道“給透兒喝了就不冷了”
葉遮雲扶起葉透,從花映梨手中接過碗,灌進葉透嘴裏,一股子腥味的熱流,嗆得葉透至咳嗽“我不喝,我不喝”葉透不想喝這個難以下咽的東西,可葉遮雲相信花映梨,一股腦袋的全喂進葉透的嘴裏,喝完後的葉透,咳嗽不止“什麼東西,好難喝”
花映梨傻笑著說道“透兒,一會就不冷了”
“原來你們躲在這”火把亮起,露出一張滿頭白發滿臉褶皺陰森笑容的臉孔“三天了,可算找到你們了,葉遮雲,葉透”
繡花婆的出現,讓葉遮雲被埋下的怒氣點燃,他放下葉透,拿起無刃刀,對著繡花婆砍過去,無刃刀是石鳴五味的兵器,在葉遮雲手中不足為據,可葉遮雲的刀法卻讓繡花婆不容忽視,尤其是無刃刀迸發的戾氣與葉遮雲合二為一,葉遮雲每砍一下,地麵上都會炸出一條青綠的銀光,讓繡花婆無處下腳“以血嚐血”
繡花婆雙手飛出去萬隻針,刺向葉遮雲,被葉遮雲一刀劈斷後,繡花婆收回這些針,雙手變成黑爪,黃突突的老牙變得鋥亮尖銳,繡花婆四腳著地撲向葉遮雲“葉遮雲,你的長進倒是不少”
葉遮雲感覺四麵八方都有危險,可具體方位他識別不出來,葉遮雲揮舞無刃刀一通亂砍,葉遮雲以及軍隊吃了三天的野草樹枝,肚皮已經餓得咕咕叫,能聽到現在已經是不易,一通亂砍後,葉遮雲覺得渾身的力氣在渙散,即刻收起無刃刀,身後一雙利爪撲來,噌的一聲,金光閃閃的驚繡三屠槍刺過來,在黑夜中,與數條黑狗廝打在一起,驚繡三屠槍像極了黑夜中的金龍,一閃閃的變化無窮,不一會,驚繡三屠槍豎起不動,宮羽沉說道“煥正王小心”
“啊啊”
樹林中有很大的動靜,像是大軍受到了威脅,宮羽沉想起了女飛賊的話,說在樹林中
往有草的地方走,可這天被遮住,三天沒見到太陽,根本什麼東看不見,也不能分辨那棵樹下有草沒草。
華萊變成金黃色如雕大小的鬼鳥,飛上天空,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把天遮住,跟前幾次一樣,颶風襲來,讓華萊吹得在空中撐不住身體,而雀家兩兄弟即刻攻擊華萊。
花映梨一直守護在葉透身旁,察覺不對勁雙鞭即刻甩出去。
敵人在明,他們在暗,沒吃沒喝不能生火,時刻保持著警惕性,身心煎熬,葉遮雲對天喊道“老天爺,你就不能睜開眼看看麼”
撕拉,撕拉,血雨從天而降,滴落在每個人的身上,一道縫隙出現,一縷陽光照進來,暖進所有人的心窩,在黑暗中指明的方向,在失敗中給了一個驚喜,被遮住的天漸漸漏出來,像是一塊黑布被分成兩份,隨著血雨越來越多,一扇四五丈長左翅砸了七八棵樹,掉在地上。
強烈的光芒刺激每個人的眼睛,閉目一會猛然睜開,天真的亮了。
“啊”的一聲慘叫後,天又被遮住。
“還來,真是找死”一句狂傲的話回蕩起來,隨後,被遮住的天又裂開一條縫隙,漸漸整個天被漏出來,一扇四五丈長右翅掉在地上,砰的一聲,一個失去雙臂的男人從樹上下來,在地上不停的蹬蹬腿,一男一女從遠處走來的,男的二十七八歲,身穿藍色綢緞,金邊袖口,腳踏雲裏靴,腰帶一個玉葫蘆,手拿羽扇,此人麵帶桃花相,一雙眼睛透著一股邪氣,女的二十二三歲,穿著一身粉衣粉鞋,此女相貌一般,可五官看著及其順眼,笑起來,倒有一股清風流水之氣,男的命叫靜獵,女的名叫襲人。
靜獵走到走到斷了雙臂的男人身邊,用腳踹了踹,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就是飛天大王?還修成鐵身,也不怎麼樣呀,還不如我這把破扇子呢”
斷了雙臂的飛天大王,慘白這臉,說道“我才修到鐵成,等我修身金剛不壞之身,要你血債血償”
“我可等不到那時候”靜獵手指一攆,打開羽扇,扇麵上有一池清水,五條顏色各異的錦鯉在嬉鬧,怪的是,五條錦鯉真的在扇麵上遊走,好似真有一池清水,清水底部,突然出現一個漩渦,漩渦越滾越黑,黑到讓人產生恐懼,霎時,一雙黑臂從裏麵伸出來,猛地抓住飛天大王斷了雙臂的地方,然後左右相互一拉扯,血濺三尺高,修成鐵身的飛天大王竟然被一股怪力扯成兩段,扇子中傳來桀桀桀的笑聲,然後縮回扇子中,扇麵中又恢複了一池清水。
血腥的場麵,讓襲人對著靜獵的屁股踹了一腳“他犯了天大的錯,也是一個人,你怎麼這麼對他,修煉鐵身,要好幾百年呢,你還有沒有人性,就會欺負這種軟柿子,有種也欺負欺負我”
“我沒人性?我欺負軟柿子?他要是修成金剛之身,咱倆都要去他肚子裏投胎”靜獵邪魅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柔和,說道“瞪大你的眼珠子,看看他是人是妖”
有些置氣的襲人,再一看飛天大王的一分為二的屍體,這哪是什麼人,分明是一隻大雕,襲人的肩膀撞了一下靜獵,笑嘻嘻的說道“錯怪你了,大善人”
“靜獵”花映梨快步走過來說道“你怎麼會在這”
靜獵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聽聞煥正王要推翻令朝,特來助陣”
靜獵的性子可不是對一般事物都有閑情逸致的,在他看的表情,花映梨已經猜出來了,是樂幕讓靜獵前來助陣的,師兄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呢?花映梨將靜獵引到葉遮雲旁邊,說道“靜獵,這就是煥正王葉遮雲”
靜獵雙手抱拳說道“肅蕭皇與阿圖濫殺無辜草菅人命,端雲山靜獵特來助煥正王一臂之力”
葉遮雲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襲人笑嘻嘻的過來說道“我之前就聽聞煥正王是葉遮雲,我還以為是同名同姓,沒想到真的是你,葉老三好不久見”
葉遮雲笑道“襲人,你是香氣襲人”
“是我,是我,是我,那時候你整天拉著葉透上樹掏鳥蛋,我拿個筐在樹下等你們,掏玩鳥蛋一回家,你就讓葉大叔掉起來揍,大哥二哥跟老四勸阻沒用後,就在那哭,你被打的渾身青一塊紫一塊,也不知道疼也不哭,還罵老大老二老四是廢物就知道哭,想想就跟昨天一樣,不過葉家就剩你們兩個了”想到葉山河慘死的場麵,襲人未免有些傷心,可現在故人
重逢不是傷心的時候,應該高興才對,襲人說道“葉透呢,怎麼沒看見她”
葉遮雲歎了一口氣說道“她受傷了”
襲人見到葉透時,上去一把抱住葉透,眼睛濕潤的說道“透兒,是我,我是襲人,好久不見了,”
葉透哭著笑道“襲人真的是你,你這一走這麼多年,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襲人看到葉透伸出的手腫的許高,雙手背上到指尖十條口子,每條口子都裂開,氣憤的說道“誰幹的”
葉透說道“我就是皮肉傷,沒事”
“呦呦呦,又來了一個細皮嫩肉的”繡花婆摸著如牛犢大小的黑狗,陰嗖嗖的笑著“我都忍不住流口水,看著就好吃”
“我的肉可有點硬”靜獵的眼睛揉不進去一丁點沙子,尤其是在威脅到襲人的時候,靜獵一揮扇子,一團大火噴出,對著繡花婆燒了過去,繡花婆射出一枚繡花針,繡花針穿過大火即將刺中靜獵眉心的時候,被靜獵一扇子打歪,繡花針掉在地上“老妖婆子,一根針就是你全部的本事麼?”
如牛犢大小的黑狗撲上靜獵,靜獵躲過一劫,回頭一扇子,打在狗脊梁骨上,靜獵抓住狗尾巴,竟然將狗拎起來,轉了三四個圈甩出去,而對準的方向,是宮羽沉的方向,宮羽沉眼神淩厲,橫空就是一槍,繡花婆雙手飛出萬隻銀針,猶如一條厲狗狂奔,靜獵閃開,宮羽沉收槍,萬隻銀針纏住大黑狗,繡花婆收回銀針,坐在黑狗的身上,說道“老頭子,這群後生的肉肯定香,吃了他們,估計咱們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
哼哼哼,靜獵抿嘴笑起來,眼中的邪魅之氣透著一股子怒意“那可真要看看是人肉香還是狗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