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見草族王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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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萊在翠華軒的上方不停的揮動翅膀,強風掠過,人都站不穩,而這火更是被風推得四處遊走,轉眼間內中府到處都是火的影子,黑煙滾起。
    趙德生看到家門遭遇不幸,哭著說道“我的房子,我的家財”
    趙樂見大事不妙,拽著趙德生在家丁的護送下躲到安全地方去,華萊落在地上,花映梨將葉透與葉遮雲推到華萊背上說道“送到軍營中去”
    華萊焦急的說道“二爺,你呢”
    花映梨說道“不用多問,你們先走”
    你的平安,就是我的平安,看到葉透坐在華萊背上飛上空中不受火融之災沒有性命之憂時,花映梨的雙鞭開路,從趙家府邸走出來,成群結隊的人提著水桶給趙家撲火,花映梨大搖大擺的走到內中府城門處,揮起雙鞭鞭風漆黑猶如漫天的烏雲,而後鞭風化成一隻黑麒麟,花映梨甩動雙鞭,黑麒麟撞開了城門,外麵,一些土匪流寇與十幾萬大軍廝殺,這些不
    入流的閑雜人等根本不是精兵強將的對手,在花映梨加入後,不到一炷香,四五萬人就成了一地屍體,這當中就有趙德生的兩個女婿。
    華萊落在地上,葉遮雲與葉透從華萊背上走下來,葉遮雲說道“踏平內中府”
    轟隆轟隆,一聲巨響,地麵搖晃百樹晃動,好像發生大地震一般,花映梨站在葉透身旁,抓住葉透手臂,宮羽沉橫起驚繡三屠槍在葉遮雲身前,突然地麵不在晃動,好似沒發生一般。
    葉透說道“地怎麼塌了”
    內中府城牆周圍突然被鐵石包裹住,內中府前方,出現一個與城牆持平,深五丈三,寬六十丈的坑,坑裏滿是粗壯細密的釘板,別說人掉下去,就連馬掉下去,也會被紮的千瘡百孔。
    趙德生與兩子兩女站在內中府城牆上望著葉遮雲一幹人等,氣的牙癢癢罵道“葉遮雲你殺我兩個女婿的仇,我給你記著,今天殺不了你,明日內中府定必割下你的頭顱”
    葉遮雲說道“有本事你現在就來取,我要縮一下,就不叫葉遮雲”
    趙德生望著滿地的屍體,望著不是善茬的花映梨與宮羽沉,轉身離去。
    葉遮雲也不怕內中府的偷襲,就在離坑五十丈處安營紮寨,徹夜巡視,過不去深坑就拿不下內中府,若是等公子末辱到了,更是難對付,主營中,葉遮雲手指敲打這桌麵想著辦法。
    花映梨說道“今夜打不起仗有一件事,還是不如趁著現在就去辦”
    葉遮雲眼神變得明亮,說道“你是說草族人?”
    “把信交給草族王,可保安定”花映梨手裏拿出一封信,劉於從花映梨手中接過信後,
    交給了葉遮雲,葉遮雲正要打開時,花映梨突然止住道“此信隻能由草族王看,且由你親自交給草族王”
    信得內容越神秘越容易引起人的好奇心,葉遮雲也是凡人,可他如今已經有了稱霸一方的打算,就不會像凡人一樣有過多的好奇心,葉遮雲把信放在懷中,站起來說道“羽沉帶兵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劉於與霍臨齊聲說道“大哥”
    葉透站起來說道“你們兩個摻什麼熱鬧,我去”
    “人多反倒不便,此事我與遮雲還有華萊去便可,明日午時便能回來”花映梨柔情的眼神看向葉透,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會護住遮雲的安慰,不讓他少一根頭發,有我在,你放心”
    葉透說道“可是”
    龐濟突然開口說道“葉丫頭,大事為主”
    見龐濟開口,葉透沒在多說什麼,可眼中是依依不舍與放心不下。華萊走出主營,變成如雕大小的金黃色鬼鳥,葉遮雲與花映梨坐在華萊的背上,黑漆漆的夜空因為有隻鬼鳥而變得金燦燦,又因為鬼鳥飛走了,而變得異常漆黑。
    望著葉遮雲消失不見的身影,葉透有些失落的說道“我該幹什麼去呢?”
    龐濟冷不丁的說道“睡覺”
    葉遮雲心中忐忑不安,單憑一封信,能扭轉草族人的想法麼?樂幕有這麼厲害?人生不能賭,賭了就是輸,所以人生是一盤棋,原地踏步隻會坐以待斃,隻有大膽的開路才能看見光明,有著這個想法,葉遮雲心中開朗起來,可沒開朗多久,便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血腥味,隨後聽見的是刀槍碰撞的聲音,等華萊飛到開陽山東城門時,見到了是血腥的場麵已經超過葉遮雲的想象,城牆之上到處是殘肢斷臂,血液已經將城牆染紅,一隻五尾蠍子站在城門口出抵擋這城門,它的身體遍布傷痕,一刀接著一刀,縱橫交錯觸目驚心,五條尾巴也拉攏下來,毒液都散光了,可背脊依然貼著城門,眼神凶惡的喊道“來呀,有種就接著來,老子不跟你們拚了,就不叫蠍九”
    蠍九的前方,是無數個草族人,綠壓壓的,像是春季新長出的小草,可他們手中卻拿著帶血的刀。
    “住手”花映梨突然喊道“春朝之主葉遮雲,要見草族王”
    草族人停下前進的步伐,一個個交頭接耳。
    華萊在草族人頭頂盤旋,叫聲嘎嘎的難聽至極,可蠍九卻安心了,他等到了葉遮雲來,蠍九喊道“大師兄”
    天亮之際,草族人並未退兵,而是讓出一條路,一個草族人身穿戰甲,站在戰車上,說道“草族王有請葉遮雲”
    華萊撲騰翅膀,落在城牆之上,葉遮雲望著身負重傷依然抵抗的士兵,望著因為死手開陽山而死去的士兵,他抬起頭,踩著萬人彙聚的血液,高昂的從城牆走下去,身負受傷的士兵一個挨著一個,眼神剛毅的跟在葉遮雲身後,每走一步都在疼與死的邊緣徘徊,死對他們而言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保護好他們的王。
    葉遮雲走到打開了城門,看到變回人形的蠍九坐在城門口,如同血葫蘆一樣,葉遮雲的脫下外衫,套在蠍九身上,說道“辛苦了”
    “大師兄,你不能去,這幫”咳咳,蠍九的話沒說完,一口血噴了出來。
    葉遮雲喊道“城門大開,蠍九與眾將士,回城候命”
    蠍九想跟著去,可重傷的他已經沒有力氣了,甚至連斧子都抬不起來了,他鼓起全身最後的力氣,扯著嗓子喊道“花映梨,我大師兄有什麼閃失,我剝你的皮”
    花映梨跟著葉遮雲身後在草族人眾目睽睽之下,朝著草族主營而去,草族人不提及煥正王而是直呼名諱,現在又不卸兵器,顯然不把葉遮雲放在眼中,葉遮雲不以為然,大步的往前走,走了近一炷香,入眼簾的是成排的戰車,第一排戰車上掛著四柄鋒利的月牙刀,第二排戰車上掛著的是木樁,上麵滿是細長磨得尖銳的木棍,第三排戰車上葉遮雲還沒來得及看,一塊塊紅布便將所有的戰車蓋住,而前兩排戰車沒被蓋住,是因為戰車太多了,來不及蓋上,葉遮雲與花映梨從戰車中間走過用了兩炷香,草族人的身高才到葉遮雲的胸口,可他們真的是人丁興旺。
    前方有一張黑皮大鼓,鼓前站著一個身穿鎧甲手拿閘刀的草族人,隻是他的臉頰有一道傷疤一直延伸至脖子,這名草族人仰著頭上下大量葉遮雲,說道“煥正王,請”
    葉遮雲雙手抱拳說道“多謝”
    再往前走,有一處營帳,營帳旁有營帳上掛滿了綠色樹枝,營帳自裏麵打開,葉遮雲大步走進去,營帳最中央地麵上坐著一個麵向蒼老的草族人,他的頭發像秋天落敗的草枝,他的皮膚想幹癟的枯木,他的眼神像吃肉的雄鷹,草族王伸出右手指指下席說道“請”
    葉遮雲盤腿坐下,花映梨坐在其旁邊,臉上有傷疤延伸至脖子上的草族人與打開營帳的草族人一同進來後,對草族王行禮,盤腿坐在草族王的左手邊。
    草族王銳利的眼神盯著葉遮雲說道“臉上有傷疤的是我的第七個兒子蠻幹,另一位是我的第十五個兒子禮克”
    葉遮雲說道“在下葉遮雲,這位我的將軍花映梨”
    銳利的眼神,從葉遮雲身上跳到身穿戲服一副弱不禁風的花映梨身上,說道“蠻幹說你的鞭子耍的很好”
    花映梨笑道“江湖術士戲耍的本領不值一提”
    草族王笑了一聲,說道“煥正王的刀也是好刀,沒帶來讓本王瞧瞧真是可惜的”
    葉遮雲說道“無刃刀沒帶來,我卻帶來了另一物”
    草族王說道“什麼兵器能比無刃刀與虐骨銷痕鞭更值得讓本王瞧的”
    葉遮雲從懷中拿出一封信說道“春朝與草族井水不犯何人,葉某人的目的隻是推翻令朝,互不相幹擾的兩國卻在開陽山相遇,不知是不是緣分”
    嗬嗬,哈哈,草族王哈哈大笑,喝了一杯酒說道“草族人有國有家有人,春朝有什麼?楚闊死了霸占開陽山就是國了麼?還是家?人也不是你的人,是楚闊的人,你除了有一個稱號跟一個為你而生的女人,你還有什麼?”
    舉著信的手在半空僵持著,這是給葉遮雲下馬威還是瞧不起葉遮雲,或者葉遮雲在草族王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呢,葉遮雲手一甩,把信仍在葉煥正王的腳底下,笑道“葉遮雲隻比草族人強一點”
    啪的一聲,草族王將酒杯砸在葉遮雲扔的信上麵,饒有興致的說道“哪一點?”
    葉遮雲說道“我占領開陽山隻用了一天,而草族王幾百年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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