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一章貴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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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透坐在校場的樹上,饒有興致的盯著宮羽沉,這麼冷冰冰的一個人,話也不多,為什麼這麼兵都願意聽出宮羽沉的命令的,擊退草族人,獸霸占開陽山,擁護三哥葉遮雲,葉透感覺像是一場夢,一場很不現實的夢,葉透掐掐自己的大腿,哎呦,真的挺疼的。
花映梨倚靠這樹,滿是愛憐的仰著頭,看著葉透,說道“宮羽沉可一代英豪”
葉透揉揉吃疼的大腿,說道“我第一次見宮羽沉的時候是四年前,那時候鬧三頭蛇,我爹帶著我跟三哥去降三頭蛇,三頭蛇狡猾的要命,知道我爹棍法厲害,吃了一次虧就躲起來了不肯出來了,後來宮羽沉來了,跟我爹一誘一殺,花映梨你說宮羽沉為什麼不去丸湯或者洲易,非要跟我三哥躺這趟渾水”
還沒等花映梨說出原由,蠍九便在遠處扯著嗓子喊“大師姐,大師姐”
葉透從樹上跳下來,說道“蠍九好像找我有事,我去看看”
葉遮雲占領開陽山隻有短短幾天,可他並沒有修建府邸,或是大操大辦,而是直接住進了楚闊曾經的將軍府,對待投降的士兵也是格外親和,沒有林獸的暴怒。
葉透還沒進將軍府的大門就聽見趙文遠的聲音,葉透的腦袋瞬間大了一圈,花映梨說道“恐怕是衝著宮羽沉而來”
果不其然,房內趙文遠對著葉遮雲大吵大鬧,完全沒有一個讀書人的樣子,龐濟盤腿坐在椅子上,一句話都不說,柳風坐在旁邊,蠍九站在葉遮雲旁邊卻用一條紅手巾包住頭,堵住耳朵。
“丸湯洲易他不去非來投奔你,這就是奸計,要殺你的奸計,宮羽沉被肅蕭皇殺了,說活就活了?這是什麼?這是不懷好意,他趁亂進進開陽山,憑什麼三言兩語就能讓眾將士說服?還能擊退了草族人,可別忘了,與他一起廝殺的還有煥正王您呢,林獸本領高強,您跟花映梨幾個月都殺不了他,宮羽沉兩槍下去就能把林獸宰了,還不都是林獸已經精疲力竭,他這是給您看的,您怎麼都不明白呢?煥正王即便您與宮羽沉相熟,現在大小將士聽命於宮羽沉,對您就是一個嘴上的稱呼,您必須要把宮羽沉殺了,不殺了宮羽沉,眾將士心中沒有您的位置,今日叫您一聲煥正王,明日就有可能叫宮羽沉煥正王”
“趙鎮吏,在清澈的水也不抗攪和,宮羽沉尊我三哥為煥正王,那便是一心投奔我三哥,您書讀的多,在別人背後嚼舌根子,非善人之舉”葉透就看不慣趙文遠這種小人,整日把大義掛在嘴邊,其實都不如一個火夫。
“葉透,你作為女子本登不上大雅之堂,更不要再次胡言亂語,宮羽沉今日不殺明日便大禍臨頭”
“我登不上大雅之堂,但總比手無縛雞之力隻會嚼舌根子的小人強,趙鎮吏你說話之前,先看看這句話該說不該說”葉透故意把嚼舌根自咬的重一些,繼續說道“要不是宮羽沉,現在我們還在源城憋著,要不是宮羽沉,草族人有可能已經攻破開陽山,要不是宮羽沉我三哥安穩的坐在這,要不是宮羽沉我三哥手裏不會有兵,宮羽沉是有功之人,為什麼要將他誅殺?我看你是心胸狹隘容不下可造之材”
龐濟眯縫著的眼睛微微睜開,瞧了一眼葉透,像是對葉透的話讚同。
趙文遠氣的在屋子裏亂轉“煥正王,宮羽沉必須殺,若你下不去手,我現在帶著劉於殺了宮羽沉”
劉於捂著腰,哎呦哎呦的叫起來“趙鎮吏我腰疼,我先去貼點膏藥”
趙文遠喊道“霍臨”
霍臨嘿嘿一笑,說道“趙鎮吏,我就是一個廚子,您想吃什麼菜,我現在給您炒”
趙文遠說道“蠍九”
蠍九站在葉遮雲身後,說道“我就聽我大師哥跟大師姐的”
趙文遠指著幾人氣的渾身發抖“不成氣候,不成氣候,你們要是都不去,我去殺宮羽沉,大不了一命換一命”
“煥正王”宮羽沉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房門口,大步的走進來,雙手抱拳對葉遮雲一拜說道“煥正王,草族人不會善罷甘休,我想與您商議下一步對側”
“商量什麼,我看你才是最大隱患”趙文遠背著手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葉遮雲說道“羽沉,我對兵法不熟,你可有好建議”
宮羽沉說道“三十萬大軍目前隻剩下十四萬,衝鋒營剩九千,狂鋒營剩一萬六,掠騎營剩二萬七、鐵車營聲一萬、冽車營剩二萬、飛箭營剩五千、攻步營三萬九,先騎營剩八千,神箭營剩六千,先騎營損失慘重,楚闊在世時用兵種與兵法相輔相成製約草族人,可謂是智,而為了防止奸人,這套兵法並未留有記載,董揚雖學了幾分可也不再人世,我又沒有與草族人交過手,隻是聽我師父提起過,依我看,守是上策”
“守”葉遮雲疑惑的說道“怎麼守”
“楚闊在建城牆之時,故意建二十丈高,且在外塗抹了一層厚鬆油,牆體外不僅堅硬而且光滑無比,已草族人的身材想登上城牆絕非易事,隻要守住一個月左右,便能削減草族人的銳利”
“宮羽沉,你一肚子壞水,你現在就是想殺了煥正王自立為王,還有花映梨,我聽聞在城下與草族人廝殺與守源城之時完全是兩副英姿,花映梨可以殺林獸卻拖著好幾個月不動手,讓煥正王深陷淪為,此二人乃是最大隱患,必須除去,否則王位不保”趙文遠說道正義之處,雙膝下跪,痛哭流涕好似滿腔熱血濺入黑池之中“煥正王十四萬兵力來之不易,不能因為聽信讒言就枉費前程,老臣願”
“三哥”趙文遠就是見不得別人好,一張大義凜然的嘴,還沒有貓叫的好聽,處處針對宮羽沉與花映梨,他們二人對我三哥,可你比這張嘴強多了“帶兵打仗是宮將軍的強項,我覺得,宮將軍此法可行”
花映梨的心思都在葉透身上,可不會跟趙鎮吏有什麼焦急,說道“宮將軍做事沉穩冷靜不內亂,可行”
龐濟雖沒表態,但葉遮雲瞧出龐濟對宮羽沉的認可,宮羽沉一步拿下開陽山雖是險棋卻有勇有謀,若是真有壞心思,根本不會稱臣,葉遮雲相信宮羽沉,他很好奇宮羽沉在一個月後怎麼挫敗草族人的鋒利,說道“羽沉,從今以後葉遮雲的命掛在你的腰上”
宮羽沉單膝下跪,說道“謝煥正王”
葉遮雲扶起宮羽沉說道“你我之間不須行大禮”
宮羽沉起身後,說道“煥正王,我想將兵馬整合,列如騎兵隻分為前後兩類,一前一後”
葉遮雲說道“這類整合有何好處?”
宮羽沉說道“無任何好處”
葉遮雲說道“糧草可夠用”
宮羽沉點點頭說道“足夠一年,煥正王若無事,我先回校場了”
宮羽沉走後,趙文遠還是一副尋死逆活的模樣,好似潑婦鬧大街一樣,葉遮雲被吵得頭都大了,叫劉於霍臨魯大三個人將趙文遠堵住嘴抬出去,葉透很好奇宮羽沉練兵,便跟著宮羽沉身後去校場看練兵,花映梨與華萊自然是跟在身後、葉遮雲又吩咐蠍九一些事情,將蠍九支走後,屋內隻剩下龐濟以及柳風,葉遮雲也不見外,說道“葉遮雲有些事想請教龐濟大師”
龐濟屢屢兩撇奇長的胡子,綠豆大的眼睛轉了一圈,嘴一撇說道“你有貴人相助,自然完事大吉”
葉遮雲說道“可我有些地方不明白”
龐濟冷哼了一聲說道“花映梨不殺林獸,是讓你跟葉丫頭練手,要不是這幾個月的突飛猛進,你師父的臉是讓你們丟進了”
這句話像是說進葉遮雲的心坎裏了,與林獸迎戰越來越覺得輕鬆,當時葉遮雲還以為是林獸弱了,沒想到是他強了,前些日子廝殺草族人,揮起無刃刀也沒有覺得笨重了,花映梨能留在這裏,全是因為透兒,不可以,透兒是我的,她不可以嫁給花映梨,想到這葉遮雲平靜的心中波瀾起痛楚,他調整情緒說道“宮羽沉一個堂堂正正的將軍,為何要效忠我這個無名小卒”
“際株鴻蘊可是宮羽沉的義父跟師父,他鎮守往午山與丸湯洲易對峙,宮羽沉想報殺妻殺子之仇又不想與際株鴻蘊為敵,隻能投奔你,前方的路很難走,若有朝一日師徒交鋒那就是天意”龐濟抓住葉遮雲的右手看了一眼後,右手五指相互摩擦,嘴中不出音的說著一些東新,然後臉色蒼白的說道“你的霸業之路,會有貴人隨行,花映梨宮羽沉其一,而最大的貴人便是”
葉遮雲迫不及待的說道“是誰?”
這個人的名字龐濟沒有說出口,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是葉遮雲命中最大的貴人,這個人的名字龐濟暫時不想說出來,說道“天機不可泄露”
“那你為何要幫我”
對於葉遮雲的這句話,可是戳到龐濟的的痛楚了,一向高傲目中無人的龐濟竟然歎了一口氣,麵帶哀傷的說道“我欠你師父一條命”
葉遮雲說道“我師父早沫靈宮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受到如此刑罰”
龐濟伸出手拍了自己嘴巴一下,不在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