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六章去公子越一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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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禁足宮羽沉出萊陽,你非要與宮羽沉相識,相識也就罷了,偏偏進萊陽要區我的狗命,邊口鎮舒坦的日子你不好好過,非要送死,這回好了,葉家被我鏟平了,雖然跑了葉遮雲與葉透讓我不好交差,但老天爺卻讓我得到了七色采蓮,這可是寶貝疙瘩,回萊陽的一路上,公子越坐在馬車裏,隔三差五就要打開梨花木盒子瞅上兩眼,連睡覺都要抱在懷裏,生怕被人搶走。
回到萊陽後,公子越小跑著回房,關上房門,打開書櫃後麵的暗室,走了進去,暗室裏金光閃閃,金條貼著牆根足足擺了四麵,中間還放著三十幾個大箱子,公子越躲在最裏麵的箱子後,將梨花木盒拿出來,親了兩口放在地上,覺得不放心,又繃著一摞子金條蓋在上麵,在從暗室走出,換上官服,看見門口有個人影晃動,公子越開門罵道“哪個不長眼睛的”
“呦,公子越,幾日不見吃了豹子膽了”
“夫人哪,怎麼是你呀,給老小兒幾個膽子,也不敢呀”
白菊白楞了一眼公子越,一步三晃的的走進內室,左看看右看看,說道“幹什麼呢,神神秘秘的,藏小浪蹄子了”
公子越輕輕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公子越的心就在你身上,哪敢看別人一眼,夫人我剛回萊陽,要進宮給娘娘複命”
白菊摸摸自己的脖子上的項鏈說道“這可是我表舅送的,瞧瞧,這珍珠多大一顆”
“夫人,等相公回來,就把表舅的事情給你辦了”
白菊掐了一下公子越的老臉,將公子越的褶子拉了起來“快去快回”
萊陽作為令朝的國都,曾經到處熱鬧非凡,歡聲笑語,從肅蕭皇繼位後,整個萊陽顯得沒有生氣,街道上幼女少見,偶爾遇見也是哀聲歎氣。
公子越見到肅蕭皇與阿圖,連磕三個響頭,說道“臣,公子越複命”
肅蕭皇瞅了一眼公子越,說道“孤交給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公子越說道“除了葉遮雲與葉透,全部身首異處,連葉家的看門大狗,都剁的稀巴爛,葉家老宅,更是一把火燒的幹淨,”
阿圖冷哼的一聲,瞪著一雙大眼說道“辦事不利,該殺”
公子越連忙又磕了三和響頭,說道“娘娘,葉家隻剩下葉遮雲與葉透,小人派人去追了,娘娘,臣回來途中,看到各地繁榮景象,百姓都在稱讚王與娘娘是天神下凡,將令朝治理的夜不盜賊,山無流寇,臣還帶過來各地獻給王與娘娘的補品”各地之景,民不聊生,苦不堪言,隻有錢財交的足,公子越就會賞賜你一個官爵,令朝之中,有一半官員都是公子越提攜上來的,逢年過節,受到門生的獻禮都要按箱算,此次去邊口鎮,除了燒了葉家的房子,他還是滿載而歸,逃掉的葉遮雲與葉透,肅蕭皇與阿圖娘娘肯定會為難他,為此,他還可以帶回了二百個年紀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特獻給阿圖。
還在生氣的阿圖,噗嗤一聲笑了,說道“難得公子越有孝心,斬草不除根吹風吹又吹,你可一定要記住嘍”
“娘娘教訓的是,葉遮雲與葉透去了別無嶺,現在別無嶺方向正在下大雨,別無澗的水長了又長,根本無法過,等雨水停了,末辱便將二認捉拿”
阿圖摸摸自己細長的護甲,魅惑的眼睛充滿血腥的說道“別無嶺地處荒蕪,住的也是一群流民,一個也是殺,一群也是殺”
要殺一群無辜的人,肅蕭皇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一臉樂悠的說道“阿圖說殺,公子越你就殺,有一個活著,孤就砍了你的頭”
阿圖摸著肅蕭皇的胸口,言語嬌繞的說道“王,窮鄉僻壤處刁民,該殺”
午後,胄武皇睡下後,阿圖走到百花園,滿麵愁容,花枝遣走所有宮女,說道“姐姐,有什麼煩心事”
“我吃了真的阿圖,有了她的容貌,可我這身癩皮怎麼去不掉”阿圖是一個千年癩蛤蟆精醜陋無比,以為吃了真的美人阿圖,就會有一張絕世容顏,可她錯了,隻要到了夜晚,除了頭與雙手,她的渾身,滿是癩皮,她看了都覺得厭惡。
“姐姐,當日樂幕確實說將十二三歲的小女皮整張剝下,煮熟躲碎,在用泉水煮第二次,製成皮凍,每日一皮,便可以皮補皮,每張皮都是花枝親手薄的,皮凍也是花枝親手熬的,段不會出錯”
“那可能是姐姐吃的太短了,天生癩皮想必還需要些日子,花枝你一門心思都在宮羽沉身上,宮羽沉可曾對你動過心”
“姐姐”花枝臉頰出現紅暈“羽沉是個好人”
“羽沉?叫的這麼親昵,他可曾將你放在心上,還是你二人已經好上了”
“姐姐,羽沉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哎,貴妃阿圖歎氣一聲“真是個情種,也不知道宮羽沉上輩子積什麼德,這輩子讓你這麼為他著魔”
公子越在正陽宮出來,即刻去樂府,出巡多日,回宮怎麼也要看看比他小四十五的爹,公子越進入樂府,將一根金條塞入王息手中,笑道“王息,我爹可好”
王息習慣的將金條塞進袖口裏,說道“老爺還是老樣子,平常除了喂養戮靈獸,就是在家看看書,沒有什麼事,很少出門”
爹,一直都是這種性格,習慣清淨,喂完戮靈獸就回家一貓著,人都有欲望,他爹怎麼沒有欲望呢?什麼好東西都入不了他的眼,在人前,公子越那可是挺直腰板,在樂幕麵前,他別說腰板,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走進樂幕的書房,樂幕正坐在書櫃旁的搖椅上喝茶,主位上卻坐著一個穿著戲服的年輕人拿筆瞧著硯台,一下接著一下敲,顯得格外異常,公子越猜測此人身份之餘,臉上的褶子堆積在一起,說道“爹,兒子回來了,”
樂幕淡淡說道“把葉府抄了?”
抄葉府的事情就怕宮羽沉阻攔,所以一直沒敢聲張,隻有王、娘娘跟我三人知曉,爹是怎麼知道呢?公子越裝起糊塗“爹,什麼葉府?您說的是何事?”
冷峻的丹鳳眼狐疑的瞅著公子越,啪的一聲,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公子越腳下“七色采蓮呢?”
聽到七色采蓮,公子越撲通一聲跪下“爹,什麼七色采蓮,兒子不知”
咳咳,樂幕用手絹掩住嘴,咳嗽倆聲後,充滿警告的說道“葉山河死的可痛快?”
樂幕不出門卻知曉天下事,心裏慌亂的公子越小跑著回家,從地窖中的暗格中,拿到七色采蓮,水都不敢喝一口,急忙跑回樂府,放到樂幕的手上。
樂幕摸著七彩采蓮的盒子,整齊的盒麵上卻浮現了一層暗色花紋,是一隻冽鷹怒吼嘶鳴,它的羽翼能搖晃一座山,它的一隻爪子能撓毀一座城,想要將冽鷹印在上麵,隻有沾著冽鷹的血才能畫出來,能將天上的梟雄占為己有,隻有端雲山明家能做到,而像七色采蓮這種不尋常的玩意,也隻有明家才有,葉山河一介草莽,怎麼能跟深居簡出的端雲山搭上邊呢?顯然,這是意外得來“你知道這是誰給葉山河的麼”
“兒子不知”公子越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這是我給葉山河下的頭道彩禮”尋常物件樂幕看不上,七色采蓮這種東西,才能入樂幕的眼,聽聞了師弟有了中意的女子,作為師兄,當然要給師弟娶親,這七色采蓮便是送給葉山河的見麵禮,這才沒幾天,就讓這個畜生給攪和的“王息去打燒一壺開水,用馬刷好好的給公子越大人洗洗脖子”
“爹”樂幕的丹鳳眼清淡如水的瞪著公子越,公子越打了一個冷顫閉上了嘴。
王息拎著一桶開水而來,按著公子越,舀了一瓢開水,澆在公子越的脖子上,公子越被燙的嗷嗷直叫,脖子滾起一片水泡,王息拿著馬耍,蹭蹭的刷在公子越的脖子上,一下水泡破裂,而下濃水直流,三下皮開肉綻。
公子越被王息按著,胳膊腿像條被困住的野狗一樣亂蹬,帶著哭腔說道“爹,兒子錯了,兒子錯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