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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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父親。”
江夙一口一個父親的喊江嶼安,倒也叫的親切,隻是自己心裏卻從未認過這個人當父親,不過是寄人籬下不得不尊敬罷了。
江嶼安是朝廷命官,一年到頭在家的時間真的是手指頭加上腳指頭都算的過來。
所以,江嶼安不在家的時候,江夙就是江府的頭頭,日子過得到也算是安生。
就這樣春去秋來年複一年,江夙越長越標誌,江嶼安回來的時間間隔也越來越短,在家待著的時間越來越長,這麼一對偽父子麵對麵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江嶼安說是個文官,其實武功底子到也有一點,最起碼不至於被人直接一圈給打死。
江夙一直懷疑江嶼安是個斷袖,畢竟江嶼安遇到他的時候,是在南楓苑,一個正常的直男,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
“阿夙,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叫你阿夙嗎。”
某天江嶼安突然問了江夙這麼一個問題,江夙正在給他倒酒,手一頓,其實他好氣很久了,一直沒問是因為他覺得如果江嶼安想告訴他他自己人會說,也不必他自己去問。
“不知,父親為何如此喚我。”
江嶼安拿起酒杯卻不著急喝下,隻是手腕輕晃,江夙明明把杯裏的酒倒的很滿,可江嶼安這樣搖晃卻沒有一點點要撒出來的跡象。
“你之前喚作阿願,大家都說夙願夙願的,也便叫你阿夙了。”
江夙沒讀過書,也不知道夙願是何意,隻覺得應該是個還不錯的詞,最起碼聽著讓人覺得挺舒服的,不覺得膈應。
“對了,你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麼寫吧。”
江夙愣了一下,之後搖了搖頭。
“你過來,我寫給你看。”
江夙剛打算去找筆墨紙硯就被江嶼安給攔住了,江嶼安把他拉到自己身邊,江嶼安拿慣狼毫的手用指尖沾著清酒在桌案上寫著。
本是就想寫兩個字的,結果江嶼安寫起來就停不下來了。
洋洋灑灑寫了一桌子,又有江夙的名字又有他自己的名字,還有一些江夙不認識的字。
“阿夙,你喝過酒嗎。”
江夙雖說之前是南楓苑的小倌,但是確實是滴酒不沾,寧可賣身也絕不喝酒,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酒這種東西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想嚐嚐嗎,嚐完你便是個大人了。”
江夙愣了一下,腦子裏迅速的盤算了一下利害關係,之後輕輕點頭。
江嶼安把杯中沾過的清酒撒在地上之後直接對著酒壺灌了一口,奔著江夙就欺身壓了過去。
唇齒糾纏帶著酒的醇香辛辣,江夙對於接吻這件事兒不算外行,相比起來江嶼安就算是比較生澀的了。
江夙先是一愣之後把液體悉數吞下,之後伸出手把江嶼安往懷裏狠狠一帶。
江夙對這種事情上總是異常的熟練,之前尋歡樓的嬤嬤就說過他,對於雲雨之事很有靈性。
江嶼安到也沒想到,不過這樣的結果,也稱了他的心意。
半晌之後兩個人才分開,素來沒皮沒臉的江老爺接著月色掩蓋住了攀上臉頰的顏色。
江夙聲音依舊溫柔,隻是安靜的笑著。
“父親,這樣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