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零五二章他不能留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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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零五二章他不能留
    帝都。
    向家就算是在帝都都是能說的上話豪門世家,向家雖然沒有人在zf裏當高官,卻和大部分被高官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向家更是富可敵國的存在,完全可以稱得上C國的頂級豪門。
    向家樹大根深,內部的派係也是盤根錯節,每天都在上演著明爭暗鬥。
    向秦一係是向家的嫡係,一般向家的當家都是出現在這一係,向秦也能力出眾,倒也是讓向家上下頗為認可。
    隻是到了向秦的兒子向遠超,這個一點商業天賦都沒有的人,向家上下對向遠超都頗有微詞,畢竟現在向遠超可以說是向家最正統的繼承人。
    向遠超不僅沒有商業天賦,性格還懦弱,耳根子軟,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一點自己的主見也沒有,從來就沒有見他為了什麼抗爭過,很是隨波逐流。
    也是因為深刻的了解自己這個兒子的性格,向秦才給向遠超找了一個強勢的老婆,就是希望這樣的兒媳婦可以鎮住向遠超,也可以鎮住日後交到向遠超手上的向家產業。
    周玉琴確實強勢和聰明,更為向家生了一個聰明的兒子向時秋。
    向時秋十八歲的時候,就在向家嶄露頭角,鋒芒畢露。
    向秦對這個孫子自然是疼愛到骨子裏,盡可能的滿足向時秋的提出的要求,在知道向時秋喜歡男人,會和男人結婚的時候,向秦隻是沉默許久,卻還是對向時秋說道:“你能夠幸福就好。”
    和周玉琴比起來,向秦才是真心為向時秋好的人。
    向時秋生性寡淡,說難聽一點就情感缺失,從小的一張臉就冷冰冰的沒什麼情緒,想要在他臉上看到一個笑都非常的困難。
    周玉琴是一個很強勢,控製欲很強的母親,在她看來,向時秋是她生下來的,她就應該掌控向時秋的人生,甚至是一句話,一個動作都應該在她的要求之內,不能有一點的缺失。
    在十八歲以前,向時秋確實按照周玉琴的控製走,倒不是向時秋害怕周玉琴,隻是那時候的向時秋覺得無所謂,他對他的人生無所謂,迷茫的不知道要做什麼。既然這樣,有人在前麵指著一條路給向時秋走,向時秋也就省得麻煩了。
    向時秋十八歲生日以後,他就不再遵循周玉琴的控製,他開始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想法,開始不受周玉琴掌控,直到現在,向時秋已經掌握了自己人生的主動權,就算是周玉琴也甭想再次控製向時秋的人生。
    就像是向時秋之前在電話中和周玉琴說的那樣,他不是他的父親,他的人生隻能掌握在自己手裏。
    周玉琴不愛聽這話,更加不喜向時秋脫離她的掌控,然而近來她卻發現自己力不從心了。
    在此之前,周玉琴都很自信的將向時秋當成手中的風箏,有的時候風大一點,向時秋飛的遠一點,周玉琴自信能夠將風箏線掌控在手裏,自己需要的時候,可以馬上將風箏拽回來。
    但是現在,周玉琴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她懷疑掌控在手中的風箏線已經斷了,再也無法將向時秋拽回來。
    她也無法再掌控向時秋了。
    這樣的感覺讓周玉琴心情很不好。
    “張叔還沒有消息嗎?”周玉琴擰眉問手下的人。
    這麼久過去了,張叔應該早就抵達雲省了,怎麼會一點消息都沒有?
    手下搖搖頭,“回夫人,還沒有消息。而且我們也查不到張叔的進雲省的記錄。”
    這話意思自然是張叔到現在都沒有進入雲省。
    周玉琴心中不由的升起不祥的預感,卻很快就被她給否認了。
    張叔是周玉琴從周家帶過來的人,跟了周玉琴很多年,在進入周家工作的時候,是殺人如麻的雇傭兵,心腸歹毒,下手狠辣,要不是周玉琴的父親對張叔有恩,像張叔這樣的人物是不會進周家,更不會呆在周玉琴的身邊的。
    可以說張叔是周玉琴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周玉琴最信任的人。
    周玉琴是沒打算派遣張叔看住向時秋的,但向時秋將呂美趕回來的事讓周玉琴產生了將會失去向時秋掌控的預感,這才打算派遣張叔去向時秋身旁。
    就算如此,周玉琴也沒打算讓張叔在向時秋的身邊長久留下來,她隻想讓張叔去雲省威懾向時秋,讓向時秋老老實實的接受她的安排。
    可是現在,她卻失去了和張叔的聯係,這讓周玉琴覺得非常的不安。
    周玉琴眉頭輕輕的皺起,不管理智上還是私心裏,周玉琴都認為張叔不會出事,她還是相信張叔的身手的。
    但是現在張叔失去聯係這一點又要怎麼解釋?
    周玉琴:“你先下去,派人去雲省鄰近的幾個省查查張叔的下落。”
    手下應了是。
    周玉琴:“你先下去吧。”
    手下轉身正準備離開,周玉琴又叫住了他,“記住,這件事切莫聲張,不要讓老爺知道。”
    “是。”
    手下退下,可是周玉琴心裏的不安卻越來越大,眼皮子隱隱在跳動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
    周玉琴起身,手上拿著手機,想了想還是給向時秋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
    周玉琴:“時秋,張叔呢?”
    周玉琴這次倒是沒有旁敲側擊,直接開門見上的說道。
    向時秋冰冷的聲音從手機上傳了出來,“張叔?現在快到帝都了吧?”
    聲音除了冰冷外,就沒有其他的情緒。
    周玉琴聲音變得尖銳,質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向時秋輕嘲道:“隻是讓他回帝都罷了,雲省不是他該來的地方。”
    當然向時秋有能力要了張叔的命,不過與其要了張叔的命,還不如放張叔回帝都。
    一個呂美,一個張叔,應該能夠讓周玉琴意識到,她已經再也不能妄想控製向時秋了。
    周玉琴知道向時秋的意思,氣的渾身顫抖。
    向時秋卻不給周玉琴任何斥責的機會,說完這句話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留給周玉琴嘟嘟聲。
    這一刻,周玉琴除了氣憤之外,其實是有些茫然的。
    她有些搞不懂向時秋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勢力?是那個老頭子給他的嗎?
    這不可能!在她的特意控製下,向時秋從小就和老頭子不親,老頭子怎麼可能幫向時秋發展勢力?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周玉琴收起腦子的思緒,收斂臉上所有的情緒,才淡淡的說道:“進來。”
    進來的是之前的那個手下,他麵上的表情有些急切。
    手下匆忙的說道:“夫人,收到張叔的消息了。”
    周玉琴猛地從辦公椅上坐起,“在哪裏?”
    手下說了一個地點,周玉琴就坐不住了,“備車!”
    ******
    陰暗的巷子裏有一間小診所,小診所亮著暈黃的燈光。
    從外麵看,這間小診所破舊不堪,裏麵卻別有洞天,醫院外科手術室該有的設備這間小診所都有。
    這其實不是一間小診所,而是一家非法經營的地下醫院。
    所有不能明麵上入住醫院的病患,都會找到這家地下醫院。實際上,這家地下醫院是為一些沒有和合法身份或者要隱藏身份的人服務的,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窮凶極惡之徒,手上多少都沾染著人命。
    張叔一路從雲省邊界逃回帝都,就進了這家地下醫院,就是為了不能讓向家的那個老爺子看出點什麼來。
    巷子外停了一輛高檔的汽車,車門打開,周玉琴匆匆的從車上下來,熟門熟路的走進這家地下醫院中。
    看到不遠處的張叔,周玉琴馬上走了上去。
    張叔的腰上圈了一圈繃帶,背有些佝僂,周玉琴進來之前張叔正在閉目養神,聽到動靜才緩緩張開了雙眼。
    張叔沙啞著聲音說道:“來啦?”
    張叔的麵色很平靜,一時之間倒是看不出什麼情緒。
    周玉琴找了個位置坐下,問道:“張叔,發生什麼事了?”
    張叔輕笑道:“狼崽子長成頭狼了,一個不查就著了他的道。”
    嘴角是彎著的,眼睛中卻透出一股狠厲來。他能夠從雇傭兵的位置上安全的退下來,生生死死都經曆過不知道多少回了,最後竟然會在一個看起來沒什麼力量的年輕人麵前失利。
    到底還是他輕敵了,認為那是一個沒什麼力量的年輕人,結果這個年輕人露出一口獠牙,他差點因為輕敵,把命給搭進去了。
    周玉琴:“什麼意思?”
    周玉琴自認為向時秋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的力量了?
    張叔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麵上的表情卻沉下去了,“玉琴,向時秋留不得。”
    “這……”周玉琴震驚的看著張叔,她從張叔的語氣裏聽出了濃濃的忌憚,向時秋在她不查的時候,到底做了什麼?
    張叔:“此子,不簡單,留之就是後患。”
    周玉琴猶豫了,“可是……”
    可是向時秋是她的兒子啊!
    張叔:“我知道你對他還是有母子之情的,但是你想想你所背負的。”
    周玉琴有些鬆動,“我……讓我考慮,考慮。”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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