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放眼新吳 第1章可樂的新興趣:垂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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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小兄弟,各人性格各不一樣,這是自然的。
在海子等五個小兄弟中,可樂對所有自己沒有做過的新鮮的事物,那是最有興趣的人了。而且,他對有興趣的事情,還非常地投入,有著不同一般人的探索精神。
這一段時間,他就喜歡上了摩托車。
摩托車作為一種工具,本來是海子給小等等人配的(因為海子從內心裏對小等等人有些不信任,所以就沒有配麵包車)。
可是可樂一看摩托車很拉風,也跟海子說自己也要配一個。
配就配罷,海子無所謂,反正是工具而已,隻要小兄弟們高興就好。
可樂有了摩托車,那是一有空就出去騎,還與小等等人大深夜地開到城市高架上進行比賽,這一切讓可樂覺得刺激、有趣,當然也有後果和代價的,那就是可樂的車技是快速地提升了,但人也摔了好幾次,最嚴重的一次是在床上睡了一個禮拜才能起來。
因為摔了,暫時不能騎車了,可樂的興趣就又轉移了。
可樂就又喜歡上了垂降。
垂降這個玩藝兒,雖然說不是可樂的首創,但在WX目前可能還沒有人在玩,或者說是一定不會有太多的人在玩,因為這個玩藝兒是可樂在看電視“垂直突擊”時受到啟發自己創造出來的項目。
電視裏,一架架直升機從遠方的天際線呼嘯而來,然後快速地降低,艙門打開,一個個英武的士兵搥繩而下,迅速地收攏、展開!
這些畫麵深刻地印在可樂的腦海裏,可樂就躍躍欲試。
可是沒有直升機呀,如何試呢?
這讓可樂為了難。
這天中午,可樂在小婁巷處理完事情,與陳亭妃又在床上進行了一番操練,完事後一手把揉著陳亭妃高聳的雙峰,一邊眼看著窗戶。
陳亭妃現在是小婁巷新的大姐大,那早已經不再親自接客了,她一心一意地隻陪可樂,一棵心那是全在了可樂的身上,以至於張花冠等小姐都開玩笑地說陳亭妃從了良了。
不過可樂並不知道陳亭妃的這些做法,可樂還沒有收心專寵一個女人的想法。當然這並不影響陳亭妃的心思,本來她就沒有把可樂隻對她一個人好的想法。
現在,陳亭妃經過與可樂一番激烈地操練,那是快樂滿足地偎在可樂的身邊,可樂身體顯得有些瘦,可是並不弱,肌肉結實有力。
陳亭妃想,自己是不是有些愛上可樂了?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可樂還沒有愛上她,她不能把可樂抓得很緊,隻有充分的空間和放鬆,才可能留可樂在她的身邊。
任何一個女人,在內心裏,當然也是渴望愛情的。不過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必須要了解自己喜歡的男人在想什麼,並按男人的喜歡去努力,那才會有可能得到這個男人。
陳亭妃無疑是個聰明的女人。
陳亭妃躺在可樂的身邊眨著她的大眼睛,充滿了誘惑的問道:“樂哥,你現在在想什麼?”
可樂在陳亭妃的身邊,顯得是那麼地輕鬆。他隨口道:“我想從天而降,該怎麼做呢?”
“從天而降?樂哥,你的想法可真是新奇有趣,如果我們每個人要是有一雙翅膀,那一定可以做到。”陳亭妃以為可樂是在開玩笑呢。
可是可樂的表情卻是那麼的認真嚴肅,一點也不象是調侃:“我是說實際的,小妃,你也看到的,電視裏的士兵從飛機上抓著繩子能垂下來,是吧?”
“繩子?”
陳亭妃一下子坐了起來,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遮掩,就那地直接地刺激著人的感觀:“對啊,小玉逃走的時候,不就是用繩子從二樓槌下去的嗎?”
“啊,繩子?二樓?”
可樂也一下子飛快地坐起來,一伸手從旁邊拿起了電話就撥了出去:“癩子賴,你立馬去五金店裏,給我檢粗一點的繩子買回來!”
電話那頭的癩子賴聽得沒頭沒腦,就問:“樂哥,是塑料繩還是麻繩?要多長?”
可樂頓了一下說:“那我也不知道,反正要長一些,你看著辦吧,給你10分鍾時間!”
癩子賴一聽,立馬火燒屁股一樣,扔下正在一起吹牛皮的小等等人不理,一騙腿,摩托車呼地一聲就一溜煙地飛跑了。
小等和公理兩個人卻是目瞪口呆,賴子這小子是發的什麼神經?
可樂和陳亭妃兩人穿好衣服一出來,那癩子賴已經是滿頭大汗地摩托上駝了兩大捆繩子回到了店門口。
可樂現在學會了海子的很多習慣動作,包括拍肩膀。
他拍了拍癩子賴的肩膀說:“癩子,好,夠麻溜的。就是繩子太多了點,都留下,不知道什麼時候說不定能用上。”
癩子賴得到了可樂的表揚,那是美上了天,說道:“樂哥,這繩子你做什麼用?”
可樂抬頭看了看高遠而蔚藍的天空,興奮地說:“垂降!”
也不管癩子賴明白還是不明白,可樂又說道:“你去量一下從二樓的窗口到地麵有多高,按這個數然後再放出來10米,把繩子剪二條下來。”
這時候小等和公理也趕緊地跑了過來,幾個人就去量的量,找剪刀的找剪刀,接著就按可樂的安排去二樓找房間,開始固定繩子。
房間就還是那個李婉玉原來住的房間。
因為可樂想為王元保留一個念想,所以這個房間就一直沒有安排用來接客人,所以就一直閑著。
可樂從二樓伸出頭向外向下看了一下,離地麵並不是很高,就有點小小的失望。
他對已經把繩子給固定好了的癩子賴和小等幾個人說:“你們,誰先下?”
癩子賴有點緊張地問道:“樂哥,我們身上能不能先係一條保險繩啊?”
可樂裂開嘴巴笑出了聲音說:“你他媽的以為是登山呢,這麼高一點點,係什麼保險繩,咱們可是混黑道撈偏門的,這一點膽子都沒有,你們難道不知道李婉玉都是從這裏垂下去的嗎?還不如一個女人!”
這一說,幾個人都很不好意思了。
癩子賴向手上卟地一聲吐了一口唾沫,雙手狠狠地搓了幾下說道:“樂哥,我先來!”
可樂心裏想,你還別說,這個癩子賴還真是他媽的有點種。
從上麵向下看是沒有多高,可畢竟還是有四米多五米的樣子。
癩子賴爬上了窗台,雙手抓牢了繩子,先從窗口將身子探出窗外,然後雙腳蹬住了牆麵,大氣都不敢多出一口,再一點一點地雙手交替放鬆繩子,不一會兒,就落到了地麵。
小等等人也是很緊張地在一旁看著,因為下麵一定是要到他們了。
癩子賴雙腳接到了地,人就立馬有了精神,站在下麵高舉著雙臂,高興地對樓上窗口裏的可樂等人說:“樂哥,你這個主意真的很讚,好玩,很刺激!就是對臂力有點要求。”
可樂也很高興,拿眼睛看了一下小等和公理,兩個人卻是有點心裏撲通撲通地直跳。
可是那也是沒有辦法,因為可樂在旁邊看著,隻能更著頭皮上前。
小等一咬牙,心中想:“TMD,癩子賴都行,我還能當烏龜?不能被樂哥看輕了。”於是也走到了窗邊抓住繩子將身子探了出去。
一開始還好,可是下到了一半,小等的雙臂已經開始發料的象發瘧疾打擺子,又不敢看下麵,手也不敢鬆。又下去了一點,實在堅持不了了,隻好一鬆手眼一閉,咕咚一下,摔到了地麵上。
這是屁股先著地,已經隻有一米多高了,沒有危險,但還是疼得小等叫出了聲,癩子賴和公理都大笑了起來,可樂和一旁看熱鬧的陳亭妃也樂的開了懷。
等公理也下了,就是可樂了。
可樂沒有象癩子賴等人那樣小心奕奕換,他雙手抓住繩子身子卻是向著窗外就是一跳!
“啊!”
樓上的陳亭妃和樓下的癩子賴幾乎同時驚叫起來。
好一個可樂,身子向外跳的同時卻是在空中一個轉身,到身子又接近牆麵的時候,已經是雙腳牢牢地踏在了牆麵上。
又是一聲“啊!”
這一聲卻大家齊齊發出的讚歎。
可樂並沒有停止,在大家的注目下,突然又是一個雙手鬆開繩子,身子直向下落,眼看就要摔到地上,又在大家的“啊!”的聲音中,再次抓牢了繩子。
可樂利用這一停頓,然後又一次雙手鬆開了繩子,這次已經是輕巧地落到了地上。
“啊~~~”
大家這次是一齊鬆了一口氣!
癩子賴衝上來,一把抱住了可樂:“樂哥,我都愛死你了,你太帥了!”
可樂笑著踢了他一腳:“滾!我又不是Gay!”
不過可樂的這種漂亮的動作,卻是給了大家深刻的印象。
癩子賴由衷地說道:“樂哥,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這個項目作為一個基本的體能訓練項目?”
可樂想了一下,說:“可以。不單是這樣,我幾天一直在想,我們小婁巷目前是不是太平靜了?黃毛上次在宜興襲擊了海哥,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要是他們對我們動手,我們這幾個人能不能抗得住?”
這話讓其它幾個人都有些動了容。
癩子賴也是很認真地想了想說:“樂哥,以前大雄哥在的時候,我們與黃毛也發生過衝突,互有勝負,大家實力差不多。現在我們雲天盟的人力,總體上當然比黃毛厲害多了,不用擔心他。”
可樂卻是搖了搖頭說:“我們雲天盟的人自然是多,也很強大。可是大家各自有事,小葉他們在搞大排檔,河豚他們在搞酒巴,大慶也有自己的事,海哥還在管汽修廠和回收廠,平時我們大家都不是在一起的,要是黃毛他們搞突然的襲擊,我們的人那是自然不可能一下子趕過來。”
癩子賴緊張起來:“樂哥,那怎麼辦?”
小等動了動嘴沒有說話,但是被可樂看到了,就是一瞪眼:“小等,你有什麼想法?”
小等被可樂一瞪給嚇了一跳,忙說道:“樂哥,我是想建議,我們小婁巷這邊要增加人馬。這個理由呢,有好幾條,第一,我們與黃毛早晚有一戰,目前海哥的主意是先不主動進攻,隻是,這樣主動權就落到了黃毛的手裏,如果黃毛突然襲擊,我們就很被動了。第二,以後我們肯定要打下黃毛的,到時候還是要增加人手。第三,坊前不光是隻有小婁巷,還有其它的鎮上也有,等我們拿下了小婁巷,不能就隻守著這裏吧?”
可樂讚許地向小等點了點頭,覺得小等和癩子賴說的都很有道理,這幾個人都是長期在小婁巷混的,對小婁巷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說的話,都很有道理。
可樂正要再說什麼,突然從上麵傳來了陳亭妃的聲音:“樂哥,我也要下去了~~~!”
抬頭一看,卻不正是陳亭妃是誰?那優美的身體曲線,已從二樓的窗台映入了大家的眼中。
可樂這一驚非同小可:“不行,小妃!你快回去,快回去,很危險!”
一邊說著,一邊跑到窗子的下麵,下意識地伸出了雙臂。
陳亭妃看到了可樂這副急切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充滿了滿滿地幸福感:“樂哥還是很在乎我的!”這就一下子更堅定了她也要垂降的決心。
看到了可樂的樣子,小等、公理和癩子賴等人那是更積極地已經圍了上來,幾個人手臂交叉,一下子結成了一網兜。
陳亭妃一開始想垂降下來,其實就是一種衝動,因為她並不知道,她要向可樂表明,或樂喜歡的,她也喜歡,她能為可樂做任何的事情。另外還有一層意思,就是好姐妹李婉玉都能下去,她也能下去,這是女人互相攀比的一種心理。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李碗玉下去,那是為了自己和王元的生存,是賭命。
現在陳亭妃再一看可樂的關切的目光,那是覺得下去就是摔死了也是值了。
可是真的下去了的時候,心裏的害怕和恐懼那是不由自主地油然而生!
從窗台上先是一低頭,媽呀,怎麼一下子這麼高了!就不由自主地、再想回到屋子裏,可是媽呀,已經回不去了,身子已經前傾,再想回來一寸,都是一種奢望和不可能!
那麼不能上,也不敢鬆動一下手向下。
看著別人做的時候,覺得是那麼地容易,到了自己,才覺得是如此之艱難。
可樂看到陳亭妃的小臉蒼白蒼白的,非常地擔心地喊:“別緊張,別緊張,要是實在堅持不住,你就鬆手,我在下麵接著你,別怕!”
陳亭妃堅持了不到三分鍾,終於還是手一鬆,人就順著繩子滑了下來,還好她不是完全鬆手,而是繩子在手裏快速地滑過。
終於穩穩地落入了可樂的懷抱,陳亭妃的心髒還是卟卟地跳個不停。
可樂和小等等人也都是臉色蒼白。
癩子賴長出了一口氣說:“大嫂,你這一壯舉,可是把我嚇出心髒病來了!”
可樂也緩了一口氣說:“你還真是我的女人,有種!”低頭看著懷裏的人兒,可愛可憐可惜,那被繩子滑的紅紅的小手,讓可樂心疼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