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去阿文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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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肖友給鄰居家打了電話,讓鄰居幫忙告訴媽媽自己為了補課去同桌家住幾天,這才跟著張逸文一起回了家。
梁肖友不是第一次來張逸文家,卻還是和第一次一樣緊張。
張逸文等梁肖友換好鞋,興致勃勃地拽著他說“上次過來沒有帶你好好看看,這次看,走。”客廳,廚房,書房,臥室,張逸文帶著梁肖友參觀了個遍才將他拉到自己的房間。
張逸文擠眉弄眼地衝梁肖友說“今晚,我們一起睡?”
梁肖友明顯沒有get到張逸文口中的調笑之意,看了看那一張兩米多寬的大床,說“好啊。”
那張床,他們兩個一人睡一邊,中間還能空出個銀河,完全沒有問題啊。
張逸文從衣櫥裏拿出睡衣和內褲遞給梁肖友“內褲是新的,先去洗洗澡。”
梁肖友這一身的湯湯水水,米米飯飯的,確實狼狽。
張逸文帶著梁肖友來到浴室,幫他調好溫度,教會他怎麼用淋浴,就去撩梁肖友的衣服。
“我。。。。。。我自己洗就行。”梁肖友紅著臉按住張逸文的手。
“你想什麼呢?澡你當然自己洗了,我是看看你的燙傷怎麼樣了?”張逸文將梁肖友的手拿開,撩起衣服看了一眼那被燙傷的地方,發現它沒有再惡化,才轉身出去。
梁肖友從來沒有在這麼大,這麼豪華的浴室裏洗過澡,他家這浴室,都趕上自己家的客廳了。
等梁肖友磨磨唧唧洗完推門出去,張逸文正坐在沙發上擦頭發。見梁肖友出來,張逸文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
“你也洗澡啦。”梁肖友笑嘻嘻地說。
“恩,樓上還有個浴室,過來,我給你擦藥。”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剛剛洗澡過的梁肖友整個人紅撲撲白嫩嫩的,眼中也洋溢著水汽,顯得可口無比。
張逸文看著這樣可口的梁肖友,心突突了兩下,他沒有在意,反而對梁肖友的拒絕很是不滿,“嗞”了一聲說道“讓你過來就過來。”
梁肖友蹭了過去,坐在張逸文身邊。張逸文將毛巾扔到一邊說道“阿姨已經準備好飯了,擦了藥,我們就去吃飯。”
“阿姨?”
“我們家請得保姆,她做的飯很不錯。”
“你們家竟然還請保姆了哦。”
“恩,因為我自己住,所以家務什麼的得請人來做,不然。。。。。。”
梁肖友一幅“我懂”的表情,作為張逸文的同學,他每隔兩天就得給張逸文收拾一番書桌,沒有人會比他更懂張逸文的“懶散”程度了。
張逸文撩起梁肖友的睡衣,便看到那觸目的紅,不知道是不是張逸文的錯覺,他總感覺,梁肖友是越來越白了,那一片紅便十分紮眼。
張逸文擠了點藥膏往被燙紅的地方抹去。
梁肖友火辣辣的皮膚被涼颼颼的藥膏撫上,張逸文手指在他背上輕輕撩動,梁肖友渾身一顫,不僅往後縮了縮,結果被張逸文另一隻手摟住腰固定住了。
“怎麼了,疼?”見梁肖友搖頭,張逸文才繼續說道“別動,藥要抹勻了燙傷才好得快。”說著緊了緊摟著梁肖友腰的胳膊。
“恩,李雲終那個王八蛋。”張逸文越看那片紅,越是想把李雲終拖出來暴揍,要是梁肖友不反擊,另一碗湯也倒到了他的身上。。。。。。
張逸文一想到這個,就恨不得把李雲終咬死。
“好了。”梁肖友單膝跪在沙發上,感覺腿都酸了,張逸文還在抹。
張逸文正在腦補如何胖揍肇事者的事兒,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手指已經偏離了燙傷處,直到梁肖友搖晃了兩下腰,他才醒過來,看到自己的手指正伏在梁肖友的肚臍處,連忙將衣服放下,跑到洗手間洗了手,拉著梁肖友去吃飯。
那阿姨的手藝果然不錯,做的飯色香味俱全。
“哇,好好吃!”梁肖友由衷稱讚道。
“恩,好吃你就多吃點,以後有空了你就過來,每天都有不一樣的飯菜。”說到這兒,張逸文忽然眼睛一亮,說道“你昨天晚上說嫌和我一起吃飯貴,不跟我一起吃了?”
梁肖友差點被嗆,捂著嘴咳嗽兩聲急急道“不是嫌棄,我是。。。。。。真的沒有錢。”
“沒有錢啊,我想到一個好辦法。你一個月給我200塊錢夥食費,我讓阿姨做飯給我們送好不好啊,自己做飯的話成本低,阿姨做的又好吃,我們不僅能改善夥食,還能省點,豈不是一舉多得。”
梁肖友看著張逸文閃動著得意和期待的眼睛,也跟著傻兮兮地笑了起來,點頭說“好啊,那樣就能還在一起吃飯了。”
解決了這樣一件“棘手”事兒,兩人心情飛揚地吃完飯了。
梁肖友要去刷碗,被張逸文拽著手阻止了“阿姨明天會收啦。”一拽手忽然想起他手上之前的繭子,將梁肖友的手拽到眼前說“幾天沒幹活了,我看看手有沒有好點。”
梁肖友一聽這個,連忙要把手抽回來,結果愣是沒有拽動。
張逸文將梁肖友的手細細打量一番說道“恩,得再養養。”
梁肖友這次抽出了手嘟囔了句“養什麼呀,我又不是女孩子。”
張逸文沒有聽到,隻拉著他坐到沙發上。
張逸文拿著遙控打開電視,來回換台,沒有一個滿意的節目,最後勉強停在一個綜藝節目上,兩人靠在一起看電視。
節目沒什麼意思,就在梁肖友看地直犯困的時候,張逸文忽然說“等後天去學校了,我們一起找遲重陽,我請他吃個飯。”
“為什麼呀?”梁肖友精神了,扭頭問“你不是最討厭他了麼。”
“他幫你打架了呀,我必須要請他吃個飯,還了人情,省的他借此和你糾纏不清。”張逸文一臉理所當然地說。
糾纏不清?這個詞聽著怎麼這麼怪異。
“那我請他吃飯好了。”
“不行。”張逸文果斷拒絕,“你請他吃飯,有來有往,豈不是更加糾纏不清了。”
梁肖友聽了這話,轉過頭來看著張逸文說“其實,我覺得遲重陽人不錯,你們應該能成為朋友。”
張逸文看了梁肖友一眼“不錯?他哪兒不錯了?”
梁肖友是真的想讓張逸文和遲重陽握手言和成為朋友,便趕緊鼓吹起遲重陽來“他很多地方都不錯呀,義氣,對朋友好,知恩圖報,恩。。。。。。”這些應該是張逸文最看中的品質吧。梁肖友繼續吹“長的也挺好。”跟你做朋友應該不丟麵兒吧。
“我看見過他喂學校的流浪貓,所以人應該也挺善良,其實仔細想想他脾氣也挺好。”
梁肖友抬頭看著天花板絞盡腦汁的想還有沒有呢?低頭便看到張逸文那張黑臉。
額。。。。。。誇得太狠了嗎?他們現在還不是朋友,是死敵,在張逸文麵前這麼誇死敵真的好麼?額。。。。。好像不是很好,阿文好像生氣了。
梁肖友趕緊扭頭“恩,其實這些我也都是道聽途說,不是很確定。唉,你看這個節目好搞笑哦。”
電視裏正在說“你有什麼夢想?”
“我三歲喪父,七歲喪母,爺爺奶奶把我帶大,去年老人家也都去世了。。。。。。”
張逸文:“恩,。。。。。真搞笑。”說完拋下一句“我去洗澡。”起身就走。
“你不是剛剛洗過了嗎?”
“被你的話玷汙了,再去洗一次。”
張逸文果真又去衝了一次澡,出來了以後,發現梁肖友已經不再客廳了,推開臥室的門,隻見梁肖友跟個小媳婦似的,規規矩矩地坐在床邊上“那啥,你洗好啦。”
張逸文裹著浴巾,上身赤裸,露出好看的腹肌。明明年紀就差一歲而已,張逸文卻好像已經步入成年人身軀的行列,相比之下,梁肖友卻還像個孩子。
“你身材真好。”梁肖友誠心誇讚道。
張逸文一勾嘴角“我知道”那自信又帶有幾分痞氣的笑容,讓張逸文整個人仿佛都散發著光芒。
“你好好看。”梁肖友繼續誇。
張逸文走過來,將人撲倒在床上,然後一翻身,和梁肖友並排躺在床上說道“繼續說。”
“人好,對朋友好,聰明,成績好,脾氣也好。”
“我脾氣可不好。”張逸文翻身趴著,看著躺著的梁肖友,在他鼻子上點了一下說“你啊,是第一個說我脾氣好的人。”
“你就是脾氣好啊。”梁肖友替張逸文辯解。
張逸文笑意更深“再誇,你現在說的,和剛剛誇遲重陽的不差不多。”
梁肖友看著張逸文那仿佛容納星辰大海的眼睛小聲說道“對我好。”
梁肖友的劉海因為躺著被斜到一邊,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張逸文在他鼻子上輕點一下說道“算你說到點兒上了,小爺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這麼好過。”
“恩。”梁肖友伸手遮住眼睛說道“也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
張逸文忽然伸手將燈關了,將浴巾一扔,蓋上了被子,“沒見過世麵了吧,這就是最好了?小爺還可以對你更好,更好,更更好。”說完跟不好意思一樣一轉身悶聲說道“睡吧。”
第二天就是周末了,兩個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起來。
本來張逸文是想帶梁肖友出去玩兒的,但是無奈梁肖友那一臉的傷,出門太紮眼了,隻得作罷,但是,看電視,玩遊戲,吃飯。兩人也不覺得無聊。很快,周末便過完了。
這兩天,兩人在家窩著,都穿著睡衣。第二天要去上學了,才想起來,兩人的衣服還在臥室放著,也沒有讓阿姨洗。
說起衣服的問題,張逸文想了想對梁肖友說“你明天穿我的衣服去學校吧。”
“你的衣服太大,我穿不了。”
“我有小的呀,我去年的衣服都還在,你試試能穿不,我穿著都小了。”張逸文說著帶著梁肖友來到一個屋子,那屋子挺大的,但是什麼都沒有,全都是櫃子。
“我家屋子多,我的衣服不穿了就放到這兒,你看,從小到大,一年一個櫃子,直到現在。”
張逸文打開一個櫃子“這是我去年的衣服。”
梁肖友一看,那櫃子裏整整齊齊地掛滿了衣服,那些衣服都嶄新嶄新的,完全看不出是舊衣服的樣子。
張逸文拿出一件來遞給梁肖友“來,試試,行不行。這兒的衣服,從春到冬,從t恤到羽絨服應有盡有。”
梁肖友套上一個外套,果然十分合適。
那衣服是個黑色的風衣,將梁肖友襯得越加白皙。
張逸文滿意的幫梁肖友整理了一下衣領“果然很合適。等你走的時候,把這些都帶走。”
“啊?不用。”
“這些衣服放在這兒也是占地方,我又沒有弟弟穿,你要是嫌棄這是舊的。。。。。。”
“不。。。。。。怎麼會嫌棄呢。我是。。。。。。”
“恩,不嫌棄就帶走。”張逸文淩厲風行地去房間拿來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將衣服一件一件從櫃子裏拿出來疊好,放進去。
一個行李箱竟然放不下,張逸文還要再去拿個行李箱,被梁肖友阻止了“不用,不用了,這些就夠了,多了我也拿不走。”張逸文這才作罷。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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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寫了個關於遲重陽的番外,寫得特別嗨,大家想看嗎?如果想看可以先貼出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