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百一十七、你可願休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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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無心為難白靈,兩人本就是為了自己珍視的人才這樣,初七隻是想讓白靈明白現今的情況。
初七繼續道:“如果按照之前的算法,我昏迷了四日,卻在這裏用士七的身體用了兩個月。如果按照這種算法,那獸人在這裏便能輕鬆活千年。不然怎麼解釋這裏隻有一個太陽,一個月亮。我們那裏卻兩個太陽,七個月亮。”
在白靈吃驚的目光中,初七繼續道:“原本我也不太在意,用士七的身體,能和越清同壽。可現在,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按照齊焰的算法,越清現今的身體狀況,隻能活到人瑞之年,那時我又該如何?”
說到最後,初七的聲音很低,像歎息,也像自言自語,語氣裏有白靈無法理解的惆悵。
白靈很少聽對方對自己說這麼多的話,原本白靈不是很理解,為何在知道自己是送金過來的人後,初七就很執著地要回獸人大陸去。
之前初七一直留在金的身邊,白靈就很好奇,以對方的實力,可能會好些時日,可對方是完全能戰勝金的。原來當初初七是以為金有來回於獸人大陸與靈越國之間的能力,所以才甘願每日被金催眠,再衝破幻境。
在幻境裏的滋味可不好受,看到的、聽到的,可能都和現實無關,所以知道自己在幻境裏後會一直否定自己,白靈就曾在金的幻境裏醒不過來,那種滋味,自己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白靈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會如初七對越清一樣,對紅衣那麼在意。白靈至今仍記得那個頭發蓬亂,冬日裏衣著單薄,渾身髒得像最調皮的小獸人一樣的越清,還滿身是傷。
白靈和金一樣看不明白,越清哪裏值得初七對他這般,白靈也不願去想這些。白靈覺得這是初七和越清的事,就像自己也不希望有人對自己和紅衣的事指指點點一樣。在這事上,韓鳴總是勸白靈,別和妖孽一起。這讓白靈總是想韓鳴是不是覺得紅衣太美貌,自己有些配不上。
白靈衝初七點點頭,下定決心道:“那過兩日就動身,最好帶上韓鳴的藥,我們去找神獸。”
下人們手腳麻利地采摘的是當季果蔬,處理好初七去遠處獵的一隻兔子,兩隻野雞,一頭小黑豬。太陽剛落山,幾人就吃過了晚食。
初七拉著越清繞著林子裏鋪的石子路走,兩人都沒說話。越清偶爾笑笑,初七便轉頭看他,越清又笑了起來,初七也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白靈自然看到兩人的親密,有了猜想。晚上幾人回到清王府的時候,白靈小聲問:“你是不是還沒和他說?”
初七點了點頭,腳下不停,進屋關上了門。
白靈歎了口氣,往前走。撞到了什麼,白靈捂著額頭,停了下來。抬頭看到麵無表情的影二。白靈每次看到影二,都覺得有些像初七,盡管兩人外貌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白靈知道自己若是非要和影二拚個你死我活,勝負是誰還不一定。
當初影二為了安頓薑典,讓其他人提前趕回王府報信,自己便引開影門那些殺手那次。
其實白靈是第一個找到影二的人,當時影二被那些影門的人以車輪戰的形式,弄得內力耗盡,可影二殺紅了眼,嘴裏一直叫著“越明誠”這三個字,亂刀砍殺,直到所有人都倒下,影二還狠狠地瞪著自己所在的方向。
那時白靈就被震懾住了,雖然後來是安頓好影二才離開的,但心裏還是對影二有畏懼。
白靈一陣緊張,轉身要走,被影二抓了回來。
“你們有什麼事瞞著我?”影二問。
白靈趕緊捂住嘴巴,直搖頭。
白靈這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讓影二一陣無語。剛打算開口再問……
“傻鳥,進來。”是紅衣的聲音。白靈如獲大赦,趁著影二停頓的瞬間,掙脫掉對方的手,轉身走了。
影二看著對方離開,不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今晚月色正濃。
越明誠在院子裏擺好酒食,卻並未像去年獨酌。而是在院中徘徊。一會兒失笑,一會兒搖頭歎氣。下人們安靜地站在旁邊,隻能聽到越明誠發出的聲音。
“王爺!”這聲甜膩的帶著驚喜的聲音,讓越明誠渾身一抖,望向聲音來源處,看到小妾和李氏一起婀娜娉婷的向自己走來。
越明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李氏一向和小妾不和,近日聽下人說兩人走得極近,還以為是因為自己不理對方,所以便聚在一起打發時日。
現在兩人精心打扮出現在自己麵前,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越明誠想到等下影二會過來,這兩人自然不能在此久留。越明誠故作鎮定地坐到凳子上,輕咳了一聲:“天涼了,而且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不妨早些回去休息。”
李氏趕緊走過去倒酒,那小妾直接坐到越明誠腿上,越明誠伸手扶住對方,又不好直接推開。一陣緊張,隻好假裝腿酸,站起身。小妾立馬蹲下身替對方捶腿,還在越明誠隱秘的地方揉了揉。
越明誠又一哆嗦,趕緊拉住小妾的手,把對方扶了起來。脫下衣服給對方搭在肩上,輕吸一口氣,說道:“嗬,這天確實涼了,你穿這麼少,手這麼冰,我扶你回去吧。”
那小妾嬌笑著點點頭,偎依在越明誠懷裏。
越明誠走過去,把李氏手中的酒壺拿了放桌上,示意對方和自己一起。李氏欣喜若狂的跟上了。
越明誠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步子卻略僵硬。
等到越明誠分別把兩人送回了屋,再疾步回來時,影二已經坐在酒桌邊喝上了酒。看這樣子,是什麼都看到了。越明誠停在那裏,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影二聽到急切的腳步聲,卻沒回頭。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送到嘴邊,卻沒喝,開口道:“你可願休了她們?”
越明誠看著對方剛說完話,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