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親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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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皇城】
大殿上,太監提著嗓音高喊著。“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皇上,臣有本奏,今日洛陽地方呈上一奏折,說洛陽古刹少林寺,曾有一夥小賊潛入少林,殺人放火,致死少林僧人百餘名。”
“少林?”朱棣有些懶洋洋的說,“這是個江湖門派,行刺的必定是江湖人,江湖的事情怎麼能拿到朝堂來議論!”
那名臣子也是知曉了朱棣的意思,因為當年先帝一事,皇上曾動怒於天下僧人,但是佛教根源深厚,作為臣子應該勸解君主以大事為重,“皇上,但是天下信佛者居多,上次陛下因為唐賽兒那個逆婦已經讓天下信佛者。。。。。。”
朱棣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此事是有些大的,但是前些日子皇甫遙已經報告於他,這事是他發現少林有私藏朱允文的嫌隙,才私自做主找人潛伏少林的,沒想到手下弟子,居然和少林的人打了起來,武林的事情他不想管太多,隻要不要鬧到影響他的統治,死一兩百個人又有什麼關係,他朱棣最擔心的是那個藏在民間時刻會威脅他帝位的朱允文,早些年就有種種機箱表明,少林和私藏脫不了關係,自己總不能把衷心的部下給鏟除了吧。“好了,齊公公你就帶著朕賜的金尊佛像去少林寺一趟,傳旨錦衣衛統領皇甫遙徹查此事,洛陽地方協辦,務必捉拿真凶。”
【燕京錦衣衛】
皇甫遙和慕容魏玉站在台上不說話,底下的骨也不敢吭聲。
“我皇甫遙收徒過千人,我怎麼就不知道有你這個膽大妄為的弟子呢?”
骨渾身在顫抖,她抬頭望了望什麼表情都沒有的皇甫遙,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你說吧,把你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再有隱瞞,你就去獄下之獄待上一陣子,重複做你十一歲的做的事情。”
骨牙齒一咬緊,把自己交出血殺刀,假傳皇甫遙旨意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皇甫遙和慕容魏玉聽了後並沒有什麼表情,末了骨說完後怕師父不信,又重複了幾遍已經全部交代,真的沒有再欺瞞。
皇甫遙看了看年輕的骨,她剛剛十六歲,卻又如此毒辣的心,以前他創立鷹不過是為了培養一些永遠不需要露麵殺手,可是他沒想到這個女孩因為五年前的事情變得這麼狠毒,也許正如夫人所說,我們可以殺無數人,但是絕對不能踐踏別人,皇甫遙打了一個冷顫,然後對骨說,“你和鷹的所有人說,從現在開始,鷹解散,所有人編入黃旗校尉名下。”
骨不可置信的看著皇甫遙,他深邃的眼眶看不出任何信息,骨膽戰心驚的問了一句,“那師父還要去尋挫嗎?”
“既然鷹解散,那麼挫骨揚灰就不存在了,從今天開始從來沒有挫這個人存在過,而你也不再是骨,我記得夫人是從東方暮秋被封的宅子裏帶你回來的。”
“是的呢,那年東方大人家裏被抄,府上全是死屍,我臨了去檢查還有木有活口的時候發現了這丫頭的。對了那天還下了特別大的雪,我看見她的時候還在感歎如此天氣居然還沒有被凍死呢。”魏玉瞧見骨想起了那年情況,歎息的說道。
“上官暮秋也是先帝最好的琴師,這樣吧從今天開始你就叫東方雪琴,以後就不要再自稱為骨了。”
東方雪琴還不死心,“師父那師弟呢?”
“我不是說過了這世間從來不存在過這個人,他根本不存在。”
東方雪琴看著師父的不容置喙的口氣,暗自低下了頭。
【洛陽少林寺】
玄懷方丈坐在佛祖前看著釋迦牟尼像,暗自歎息,門外清水已經跪了兩天,他爬起身來,推開了大雄寶殿的門。
“師父。。。。。。”清水自知自己犯了怒嗔戒律不敢多做辯解。
“這次我少林蒙此劫難,是為師之過,是為師的罪過。”
“師父一生修佛,普渡眾生,是那錦衣衛皇甫遙一心統一武林,先是害的慕容世家妻離子散,又殺戮無數正派人事,世間又如此歹人,也不是師父所能改變的。”
玄懷搖搖頭,他看著癡兒清水,卻又苦於難言之隱,“清水那名受傷的錦衣衛少年你打算如何處置。”
“我已經將他鎖在了戒律院中,也正在思索如何處置他。”
玄懷臉色沉重,那日挫倒在地上,已經失去知覺,因為龍爪手巨大的壓力作用下,他上半身的衣物被撕扯的完全不成樣,在殘破的麵罩下,玄懷突然覺得這名少年人很像某個人,他一時也拿不準像誰,於是出手製止了清水的致命一擊,可後來在大雄寶殿麵朝佛祖的時候,他想起來了,此人便是十五年前被皇甫遙搶走那個男嬰。巨大的罪惡感從心底湧上來,此刻他才知道何謂因果報應。
“他受了重傷,你放任他在戒律院,遲早還是會要了他的命的。走吧陪我去看看那孩子。”
清水覺得很莫名其妙,師父為什麼要管一個給少林帶來如此災禍的劊子手。但是還是扶著年邁的師父往戒律院處。
戒律院守著兩名弟子,玄懷來了後,就把二人支開了,然後和清水一起踏進了屋子裏,屋子裏的挫昏睡著,他傷的很重,有沒有人給他藥物,幾片殘破的衣物掛在身上,身上盡是龍爪手留下來的掌印。
“你這一擊是下了死手了,”玄懷有些不悅的說道,“我不知道你還記得那個叫花影的女子不。”
清水抬起頭,害怕師父又要問起自己向佛的決心,“師父我與花影早就沒了緣分和情分,師父為何今日要提起她。”
“你哪裏是沒有情分,你還是愛著她的!”
“弟子不敢,弟子決定出家,就不會再想起以前的事情。所以師父以後還是不要再提花影。”
“花影那年在少林重傷,夜裏就因為此事生下了一個男嬰,你不會不知道吧。”
“師父這。。。。。。”
“那男嬰產下不久,我因為少林寺的清譽,就早早找弟子將花影趕出寺外,剛剛生產的女子精疲力盡,半路上就被人搶走了孩子,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要搶花影的孩子,可是花影已經瘋了,後來追尋消息斷了,日子又久了我就忘了這事。”說著玄懷大師揭開挫另外半張麵罩,一張精致的麵容呈現在清水和玄懷麵前,挫一張臉讓清水想起來那年在華山論劍,花影那絕世傾城的一笑,百媚叢生,此生不忘。
“花影是錦衣衛的紅旗首領,我早該想到可以搶奪花影的孩子的人,隻有皇甫遙沒有別人,”玄懷突然跪下了這一跪讓清水不知所措,隻好也跟著跪下了。
“那年是我強行將一個剛剛生育女子趕出寺外,你求了我一晚上我都未曾鬆口,如今花影瘋了,你們的孩子又變成這個樣子,師父此生對不起你,師父求你無論如何救救他,救救你自己的孩子。”
“師父當年也是派了馬車和人馬護送花影離開少林寺,師父又怎麼知道那皇甫遙表麵上視花影為親生女兒,卻幹上了奪子這等事。”清水看了看還在昏迷的挫,除了感歎世事無常,心裏卻不像師父一樣把這個孩子看的那麼重,他心裏還是忘不了看到了塵,了心等人模樣,尤其是了塵,雖然武功差了點,從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如果就因為被鎖在在這兒的是自己的孩子,卻忘了少林寺當日死傷的弟子,他做不到。
“我知道你心裏想什麼,可是人之初,誰是惡人,說到底都是少林將這個孩子推上這條路,如果還由我們要他死,佛祖會怪罪的啊。”
“可是師父,人心呢,少林上上下下的人都看著呢,你要救他眾人會答應嗎。”清水突然站了起來,他不想答應,就像師父當年不想答應自己留下花影一樣。
玄懷跪在地上,寺裏麵的人我來勸,你隻管先救人,我會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
“師父是要告訴全寺的少林弟子,少林掌門出家前有一個紅顏知己還為他生下了孩子?”清水突然冷冷的回應了一句。
玄懷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作孽啊,徒兒不用擔心,你是我硬逼著做了掌門,此事關乎少林名聲,就算豁出去我也要保住你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