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嶽和南椿到店裏，站在櫃台處等老板。南椿在等的過程中開始打量這家店。店麵不算大，一個內層幾平米的廚房，用推窗來與外層阻隔。外層形成長方形，一個櫃台在正門口左側。櫃台的對麵擺著幾盆盆栽。裏頭以鏤空的花紋圖案隔板分成兩部分。每部分左右兩邊都擺了好幾張桌子。南椿沒有去細數。
    老板走過來熱情洋溢，還用手去拍了拍仲嶽的肩膀：“今天來的夠早啊”
    “先帶朋友過來熟悉熟悉”仲嶽將南椿介紹給老板：“他是我舍友。很勤快的”
    “剛好缺人。你介紹的一定可以的”老板有意無意走到南椿麵前，捏了捏南椿的胳膊：“還挺壯的”
    南椿隻是苦笑。仲嶽幫南椿解圍，對著南椿說：“你書包給我，我幫你放起來。”
    老板說：“那你們先去逛逛，今天用餐的人很多，會比較忙”
    仲嶽回答到：“我們會做好的”
    信誓旦旦的承諾讓老板看上去很放心。畢竟仲嶽不是在這做了一天兩天了。倒是南椿自己有些小緊張：“我做的好嗎？”
    “不就端個盤子嘛，你可以的”仲嶽鼓勵南椿，讓南椿增加信心。
    忙活起來的時間是特別快過的。從驕陽到落日再到天黑，仲嶽和南椿不知不覺已經忙活了一會了。
    體力有些跟不上的南椿很努力的給每個客人微笑。心裏想過了這個高峰期就好了。
    或許是走神了，開小差了，走路的時候絆了一跤，手上的板沒抓好，接連幾盆菜都落在地上。咣當一聲巨響，吸引所有客人注意過來。摔碎了的碎片遺落在每一個角落，就像是南椿的現在突然迷失方向，不知所措。
    “趕緊收拾。愣著幹嘛？”老板走過來和顧客們道歉，然後對南椿說。
    “我來收拾。你去那邊休息會”南椿被仲嶽推開，仲嶽拿起掃帚很熟練地清理碎片。
    “你跟我過來”老板見南椿處在失神狀態，決定帶他去儲藏室教育下。儲藏室在廚房的一個案板門後麵。
    老板讓他坐下，轉身把門給反鎖。對失魂落魄的南椿說：“這幅碗塊得好幾千了。都是名牌貨”
    “可是我現在沒錢。老板我可以給你免費打工，洗碗什麼我也願意幹。求你大發慈悲”南椿哀求道。
    “從輕處理也是可以的”老板坐到南椿旁邊，一隻手摟住南椿，一隻手伸手去摸南椿的腿，還在南椿耳邊輕輕吹氣。
    “老板你幹嘛”南椿膽怯，因自己摔盤子而不敢輕舉妄動。兩隻手緊張的纏繞在一起不知所錯。
    門口的仲嶽敲門大叫南椿：“南椿？！”
    “你今天讓仲嶽自己回去。你上我那去，我再決定你要賠多少錢。如果不去，這些盤子可是要讓你在我這打工一年才可以還上。比你想的貴多了”老板起身示意南椿：“你敢說出去，我就讓仲嶽掃地出門。你也不想害你朋友。老實點，閉上嘴”
    老板也有些緊張，又不像是第一次做這些事情。他轉身拉了拉衣服，打開門，沒和仲嶽對視。徑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