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7:活色生香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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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往郡王府的馬車在摘星樓下等候多時,郡王爺抱著人出來後,上車便離開。
    趕馬的奴才是個啞巴,舌頭都被割掉了,所以不必擔心說漏什麼重要的事情,因此十分得郡王爺重用。
    他拉著馬車裏頭的兩人去往郡王府,途中卻被叫停,他不敢停,因為正主並沒有發話。
    深藍色的帳子裏麵,薛華濃扶著額頭歪在郡王身上,發冠都落在馬車的地上,他呼吸急促,歎息顫抖著,不知情的人若是聽見了,定是會以為馬車裏正上演著多麼不堪入目的畫麵。
    當然,現在也差不多就是。
    郡王殿下儀容貴氣,氣度不凡,懷抱著這般沒什麼骨頭似的妙人,也有些坐懷不亂的意思,隻是細細的看著華濃露出的小臂上的紅色朱砂,疑惑的問:
    “華濃,很久以前你說你這是天生的,我現在瞧著,卻是越發不像。”
    薛華濃沒什麼力氣說話,擺擺手,還是用力說道:“送我回去吧,我很不舒服。”
    郡王殿下則揉了揉薛華濃雪白的小臂,搓的那皮膚通紅,說:“既是不舒服,自然還是去王府好些,我府上有禦醫常駐,比外頭那些江湖郎中好百倍。”
    “不是……”華濃感覺自己渾身都在渴求什麼,他皮膚滾燙,方才被搓揉的地方一陣陣的發熱,他的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了,他不是不懂,他知道自己是聞多了那裏頭的味道,所以現在很是意亂情迷。
    “我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休息一下就好,回去沐浴後就好了……”
    “那正好,一同吧,我身上味道也太大了,摘星樓的東家大約是想把每個去那兒的客人的錢包都給掏個精光,所以才如此吧。”
    “或許吧……”華濃嗬出的熱氣都帶著一股子的甘甜,他出門時喝了點兒糖水,現在唇上都還沾著甜味,所以方才郡王殿下才會一直舔他的唇瓣吧……
    他是身上不舒服,可是還是知道自己做過什麼。
    他和南泉接吻了。
    那種纏綿的,深刻的吻。
    對方的舌頭都一直深入到了他口腔深處,把他身體裏的空氣都掏光,那硬著的物什也抵在他的下邊兒摩擦,弄得他現在那被磨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癢著……
    他的手不住的顫抖,想要下去摸一摸,可是卻因為郡王在身邊,為了維持那麼點兒形象,忍的很辛苦。
    薛華濃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不然在最難過的時候也不會跟著蘇祖走了。
    不會因為舒服和蘇祖相互幫忙。
    他是思想前衛了一些,可是卻從沒有自己玩兒過那現在正發癢的小花,蘇祖玩過,但也沒進去過,頂多在外頭蹭,蹭的他那兒通紅。
    這些年薛華濃很是清心寡欲。
    他本身也是不需要情欲這種東西的,他光是活著就已經是個奇跡。
    可如今不行了,他想要有什麼東西去碰一碰最裏頭,不然他會死的……他抖的厲害,死死揪著自己的衣裳,感覺好像什麼東西緩緩出來了,像是最近幾日自己排出的血,卻又好像有點兒不一樣……
    薛華濃啞聲喊:“不行,停車,我想回去了……”
    南泉深邃的眼看著華濃揪著衣裳的手,不知道想了什麼,第一次沒有順從華濃的意思,笑著說:“莫要緊張,不過是去我府上做客,話說華濃你太敏感了,那種熏香其實隻對女人有效果,對男人倒隻是助興,沒想到……”
    薛華濃此時正是心慌意亂,被如此說,自己也本身就藏著秘密,便總覺得自己是被羞辱,他已經很能接受自己身體是這樣的事實,他自己可以嘲笑,可以開玩笑,他願意的話,還可以和蘇祖研究一下下邊兒,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說自己是個女人。
    他知道自己不是,他隻是有點不一樣。
    “夠了,郡王殿下你是什麼意思?”華濃平日會開玩笑喊南泉郡王殿下,聲音柔柔軟軟的,有時候直接喊南泉了,現在卻聲色嚴厲,把南泉郡王嚇了一跳。
    郡王斟酌著語言,說:“本王怎麼了?”
    當然是說錯話了!
    可薛華濃解釋不了,隻能軟手軟腳的要起開,不和郡王湊一塊兒。
    南泉大手攬著薛華濃,這人當然是起不來的,薛華濃卻感覺自己像個廢物,焦躁而害怕。
    他之前還想著南泉很像某個故去的人,現在卻不像了,那亡人才不會那樣看自己,那人尊重自己的一切。
    郡王也發覺了懷裏人的不對,眸色閃過一縷幽光,賠笑道:“是我錯了,華濃你和我……之前那樣……使我太過得意忘形,我向你賠不是。”
    薛華濃被郡王這麼好聲好氣的哄了一路,最後到郡王府的時候便已經完全氣消了,但是身上那些反應卻越發強烈。
    於是郡王又隻好抱著人到府裏頭去,把人放在床上後,等禦醫來的時間裏,一個長發淩亂散落在床上,一個坐在床邊兒,看著如此活色生香的人,難得的有些紅臉,最後還是薛華濃笑出了聲來,說:“郡王殿下想什麼呢?”
    南泉郡王已是識過情欲滋味的人,但是那些不過是每個世家子弟都會擁有的東西,根本不是人,而薛華濃不一樣,郡王覺著自己是肖想了一個百年才得到了那麼一個吻。
    “想華濃你現在很好看。”
    “還有呢?”妖精似的薛華濃喘息的十分情丨色,他是無意的,可聽者有意。
    郡王雙手漸漸的將華濃圈在雙臂間,欺身上去,四目相對,說:“你的唇很甜。”
    “還有呢?”
    “可以嗎?”郡王已經把唇放在了薛華濃的唇邊,兩人氣息交織纏繞,隻等這磨人的少年一個點頭。
    華濃說:“不行。”
    可這話剛落,郡王已是親了上去,這一次蜻蜓點水,短暫卻讓那唇瓣的溫度更加讓人懷念:“你說了可不算。”
    此時禦醫恰巧來了,同來的還有王府的傳話下人。
    說是蘇少將已經在大堂等候了。
    結果傳話的人剛把話說完,蘇少將已經自己進來了,因為以前兩人如此親密慣了,兄弟嘛,所以沒人敢攔著。
    於是蘇祖便徑直的走到了‘不舒服’的薛華濃身邊,聽到了禦醫的話:“這是公子體質原因,所以才會對那助興的熏香反應格外的大……唔……隻不過……”
    蘇祖打斷道:“隻不過現在華濃想回家了,就不勞煩太醫了。”
    薛華濃本身也是不願意讓別人把脈,他脈象複雜,若是醫術高明的,便能看出端倪,他不能冒險。
    可是跟著蘇祖走也不是他願意的,這就像是前有虎後有狼,隻不過狼握著他的把柄。
    於是華濃露出個安撫郡王的笑來,說:“他說的是,我想回去了。”
    

    作者閑話:

    咳…祖大爺要開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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