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八百三十)和好如初 辰陽吃悶虧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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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人家大卡司機的車技流弊,在最關鍵的時刻急轉方向盤,估計小鬆現在已經搶救不及了,當然,結果是損失慘重。
    這邊,兩老見辰陽已醒,避開晚上發生的事情上前噓寒問暖,生怕與醫生說的一樣,刺激到對方。
    班小鬆那邊已經醒了,看周圍無人,回憶起車子越來越近的時候,自己腦海中閃過的畫麵那種從來不曾有過的超脫混沌感。
    那就是近距離接觸死亡的感覺嗎?
    他將白色的毯子蓋過頭頂,閉上眼睛,想象著之前那樣的感覺,就在這時候,門咿呀一聲打開,他眼珠子一轉,沒動,也沒吱聲。
    幾分鍾前爸媽在門口討論的聲音他隱約聽到,這會兒他們看到他這樣的做法,肯定會被氣到。
    小鬆索性裝睡,裝作不小心在睡覺的時候,人縮到了被子裏,貌似挺合理的。
    說幹就幹,他盡量放緩放低呼吸聲,製造出一種自己在深度睡眠的狀態。
    然而,所想非人,來人並不是爸媽中的一員。
    辰陽經鬆媽媽支支吾吾的話語中,得知小鬆就在自己的隔壁,他誤會了對方的意思,好巧不巧的,兩個長輩沒有跟來打擾,而班小鬆的這間房也如同辰陽所想象的那樣,‘安靜’的不同尋常。
    “對不起,小鬆,如果我相信你,這一切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醒來好不好,不要丟下我一個人,連你都走了,那我就真的隻剩自己一個人了。我還沒和你結婚領證,還有好多好多時候沒和你做,你為什麼這麼傻。如果你醒過來,我一定不會再生你氣,不會繼續和你唱反調,你要什麼,隻要我有的,我能做到的,通通都給你,隻要你醒來……”小鬆隻覺自己的手被來人雙手捧起,虔誠而小心翼翼,熟悉的聲音不複此前的冰冷,帶著深深的無助和絕望,震得他心裏難受的慌。
    不想看辰陽繼續難過,但他又不知該如何打破此時的悲傷氛圍?
    正處於為難心疼之際,他感覺臉上的薄毯被人掀開,能怎麼辦?繼續裝死。
    辰陽應該是誤會他已經……
    突然,一滴溫熱滴在他的臉頰,順勢滑落,隨即唇瓣附上兩瓣軟糯,班小鬆心頭大震。
    如果之前還有那麼一絲不確定,這一刻,所有的疑慮通通化作烏有。
    以辰陽從未將就過的潔癖加諸昨晚的誤會,除非深愛入骨髓,否則,即便是其他正常人也不可能親吻一個死了的人。
    愛入骨髓麼?
    小鬆緩緩睜開眼,再也忍受不住心愛的人多傷心哪怕一秒。
    他看著雙眸緊閉,眼周圍泛著紅的辰陽,心中暗暗一歎,伸手扣住對方的後腦勺,重新閉上眼加深這個吻,由原本的唇麵相觸直接晉升到唇舌角逐。
    熱吻在辰陽喘不過氣來,拍打班小鬆的胸膛時,勉強在留戀中結束。
    “你又騙我!”不待辰陽起身,小鬆伸手攬住對方的腰,不讓其離開,他無辜的眨眨眼,“我受傷了,本來睡得很香,哪裏知道你會突然過來。而且……我是在你吻我的時候才醒來的,怎麼算得上騙呢?”
    “那……那這是怎麼回事?”辰陽一把抓起一旁的白色薄毯,氣不打一處來,明明剛剛班小鬆整個人包括頭都蓋在底下的,他確定自己並沒有眼花。
    “哦~”小鬆恍然大悟的應了一聲,見辰陽一副臨近爆發邊緣的樣子,他不無委屈的弱弱道,“這裏太冷了,昨晚我隨手把毯子扣頭上,你是學霸,應該知道人體呼出的二氧化碳可以取暖,對吧?再說了,它是毯子~”
    言下之意,這不是殯儀館那種死者專用的白布。
    辰陽深吸了一口氣,怎麼看怎麼覺得班小鬆這家夥就是在胡編亂造,如果一吻就能醒,合該他說話的那會兒就被吵醒才對。
    “我不信,”辰陽審視性的盯著班小鬆,像盯一個犯人一樣,“我不是沒和你睡過,你壓根就沒有頭埋被窩裏的習慣,每次不小心鑽進去,中途不自覺的又會鑽出來透氣。這些小習慣可能連你自己都不知道,還需要我一一舉例說明嗎?”
    “我哪知道你要進來,”小鬆抿了抿嘴,嘟囔起來,音量卻沒有刻意壓低,好像故意讓辰陽聽到似的,委屈的不要不要的,“明明剛剛我還做夢聽到有人說要和我領證結婚,不生我氣了,還說以後什麼都聽我的。”
    “你都說是夢了,夢境和現實都是相反了,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還不知道?”辰陽把懟人大業進行到底,毫不留情的打擊著這個慣愛在他麵前賣萌的家夥,但是心裏卻充斥著輕鬆和喜悅。
    幸好這個人還在。
    “我當真了,你永遠都別想逃離我,辰陽~”輕聲叫喚著名字仿佛在念一首長篇大段的綿綿情詩,小鬆手臂一緊,抬頭輕咬了一下辰陽小巧秀氣的下巴,然後吻上對方的唇,淺嚐即止,摩擦著,貼合著,暫未深入。
    得到回應,他內心一片激蕩,加深了吻,環住對方纖腰的手也探入病服內,上下求索。
    病房內喘息聲越發沉重,小鬆翻了個身,將辰陽壓下,“辰陽,給我好嗎?”
    辰陽臉上一熱,伸手將向下探到一半的不規矩的手摁住,“不行。”
    “我要~”小鬆執拗的看向對方,杏仁眼忽閃忽閃的,萌賣的那叫一個猝不及防。
    “這是醫院!”辰陽撇開視線,不容商量道,豈料,班小鬆並不氣餒,起身風風火火的朝門的方向衝去,小模樣別提有多積極了。
    “你去哪兒?”
    “辦出院手續,咱們回家做。”班小鬆不給辰陽解釋的機會,興衝衝的出了門,留下躺在床上傻眼的辰陽。
    一想起上次那種難受的不能自己的勁,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心裏盤算著一會兒無論如何,都要對方遵守之前定下的承諾,他才是在上麵主導的王者。
    這個位置不容動搖,就算對方是小鬆也不可以。
    上次那家夥那麼舒服,這一次,也該輪到他了。
    當天早晨,回家後,鬆爸鬆媽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下樓做麵去了,一早上的時間愣是沒有上過一次樓,把獨處的時間留給了溫存的小兩口。
    “你騙我,”辰陽四肢無力的癱軟在班小鬆的身上,欲哭無淚的控訴著。
    “我怎麼舍得騙你?你看,我多努力,每次你在上麵撐不住的時候,不還多虧我在下麵撐著,”班小鬆將頭埋進辰陽的脖頸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身下又開始蠢蠢欲動。
    零距離感受到對方身體的變化,辰陽臉色一變,拒絕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新一波的快感瞬即淹沒了他,無力中,隻能感覺到對方灼熱的手掌緊緊的箍著他,幾番沉沉浮浮,記不清暈了幾次醒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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