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八百一十七)最後的辦法 辰陽醒來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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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睡袋和背包都在,小鬆撕下一截圍巾,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辰陽的傷口,等做好這些,他才發現,這一會兒的時間裏,即便把辰陽放在暖和的睡袋中,對方的身體依舊沒暖和起來,手更是冰的厲害,根本達不到正常人還有的體溫。
    要不是對方還有呼吸,他一定會以為,這已經是一具沒有溫度的……
    思及此,小鬆的心房被可能失去的恐懼充斥。
    好不容易得到了答案,親吻時辰陽都已經默認,眼看著對方就要親口答應,幸福於他而言不再是渺茫遙遠的存在了,他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辰陽離自己而去。
    他們有幸福的未來,彼此依伴,不應該是這樣的。
    小鬆慌張的脫下衣服,緊緊地裹在辰陽的身上,然,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依舊不見起色,辰陽的手腳比自己的還要涼。
    長時間這樣,不是辦法,久了就算沒有生命危險,也會落下後遺症,更何況,現在的氣溫,根本就沒給辰陽身體的回暖加諸助力,反倒將危機大而化之,步步緊逼。
    天色越發的暗沉,山洞裏伸手不見五指,若不是手電照明著,他們現在連一個落腳的地方也找不到。
    手機不知道落哪裏去了,也許在上麵,又或許和他們一起掉下來,壓下雪下。
    這個尋求救援的關鍵,小鬆暫時沒有心思去找,他最擔心的是處於昏迷,人事不省的辰陽。
    突然,他腦海中出現一副畫麵,上大一的那陣子,室友和他分享了一部電影。
    歐美片,男女主人公一個追一個避,女主得不到男主的接受。
    一次機緣巧合,他們來到一處木屋,那裏的煤炭不充足,車子又拋了錨,大雪天,他們所在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什麼車輛會經過,要過完這個冬尤為困難。
    最後,男主出門找食物,回來後發現女主已經堅持不住,呼吸都微弱的幾乎快要停止了。
    他當下做了人工呼吸,不見成效後,二話不說脫衣服就和正處於彌留之際的女主來了幾番生命大和諧,更是奇跡般的把女主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
    結局可想而知,女主被動而成功的收獲了愛情,這場追逐最終圓滿的畫上了句號。
    當時,小鬆還記得自己既尷尬又不可置信的吐槽過,此劇乃是神邏輯,用那樣的辦法就把女主就回來,真讓人(躍)無(躍)語(欲)至(試)極。
    原本就沒有那方麵經驗的小鬆,也僅僅是對其有相關領域的知識了解,不過,當下的情況與電影何其相似,就算他之前有多不相信和諧運動的神效,也不免增加了幾分信任度和期盼。
    期盼那是事實,‘那樣’真的能起到效果。
    行不行,姑且一起,因為這已經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
    小鬆抿著唇,看著辰陽蒼白的麵容,眸中的星光從無奈、失措,逐漸堅定起來。
    希望辰陽醒來後不要恨他,小鬆心知這隻是奢望,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開始撥開雲霧,明朗起來,在這一關鍵的時刻,他趁人之危,辰陽怪不怪他先放到一邊,如果一睡不醒,那他寧可對方恨死他。
    至少,辰陽還活著,活的好好的。
    深吸一口氣,小鬆俯下身子,湊到辰陽耳邊,低聲喃喃著,話語中帶著無盡的祈求和期盼,“一定要醒過來,辰陽,我等你醒來報複我。”
    有些冰涼的手解開睡袋上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扒開睡袋,露出裏麵辰陽身上的淺藍色羽絨服,他顫抖著手拉開拉鏈……
    不消多時,身無片縷的小鬆貼向同樣一絲未掛的辰陽,正要進行下一步,他突然想起背包裏正好有幾包沐浴露和洗發水,那是山腳下在做宣傳活動,免費發的。
    當下,他從包裏找出幾包,撕開小口,一股腦的倒在手上,眼角餘光瞥到還亮著的手電,順手按掉。
    窸窸窣窣一陣準備工作,在這個安靜而略有回音的環境中,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足足響了有一刻鍾,隨之而來的是富有節奏的粗喘,聽得出來,發出聲音的那個人已經在極力的把自己控製在一個可發揮的範圍內,不急亦不緩。
    如果他的室友在這現場觀摩,一定能看出,班小鬆這韻律……
    分明就是照搬照抄電影中那個男主角吊炸天的技術。
    感覺身下人兒的體溫快速的升了上來,呼吸有比之前有力了許多,小鬆欣喜之餘,更賣力的起伏,似乎認為付出的越多,收獲的就越快,辰陽也快早一點醒來。
    他無從否認,辰陽的身體對他而言,有著致命的誘惑。
    開了葷,真的很難再向以前那樣,忍耐、控製、理智的自持了,這一刻,沉淪在情穀欠中的他體會很深。
    恍惚間,辰陽好像回到了小時候,自己的家後院,在外婆的搖椅上,晃晃悠悠,非常舒服溫暖,一點兒也不像雪山上的寒氣森森。
    對,雪山上,他記得自己和小鬆遇上了雪崩,之後……
    辰陽掙紮著集中精神,半夢半醒間,身體發麻,卻意外的……舒服?
    骨頭仿佛都軟的一塌糊塗。
    這是什麼情況?
    不冷?
    搖椅?
    難道他已經獲救了?在顛簸的回程路上?
    當他恢複意識,感覺身下難以啟齒的地方,在溫柔而又不失強勢的摩擦中,一陣陣快感竄至全身,他的腦海瞬間一片空白。
    睜開眼,一片漆黑,他什麼也看不到,也不知道此時正在侵犯自己的是誰,心裏不甚恐懼。
    許是掉下來的時候摔倒了肩膀,又或許是因為長時間沒動,身體麻痹,他現在抬一根指頭都費勁,仿佛上麵頂著千斤的阻力。
    “辰陽,你醒了嗎?你醒了嗎?”小鬆感覺身下的人有了反應,停下動作,貼近辰陽的臉,輕聲詢問道,心裏卻非常篤定。
    “小鬆?”辰陽聽到熟悉的聲音,瞬間鬆了口氣,他想到自己和對方的處境,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做這樣的事情,臉上一熱,不知是羞是惱的虛弱道,“你在幹什麼?”
    小鬆愣了一下,咽了口口水,磕磕巴巴的回複道,“你……已經昏迷了好長時間,身體越來越冷,我……我抱著你好久,一直暖不起來,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對不起,我……我這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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