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百一十九)屍體不見了 複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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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前都是黑道出生,有些道理心裏明白,即便現在的主子做的是正經行業,管理公司,可有些東西是會遺傳的,骨子裏抽不掉,就如韓宇晨隱藏在謙謙君子的外衣下扭曲的靈魂和病態的心理。
良禽擇木而棲,反之亦然,他們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一旦抽身,或許第二天就身首異處了,這條路,他們開始走了,就隻能一直走到黑,爬到底,別無選擇。
他們以前都是黑道出生,有些道理心裏明白,即便現在的主子做的是正經行業,管理公司,可有些東西是會遺傳的,骨子裏抽不掉,就如韓宇晨隱藏在謙謙君子的外衣下扭曲的靈魂和病態的心理。
良禽擇木而棲,反之亦然,他們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一旦抽身,或許第二天就身首異處了,這條路,他們開始走了,就隻能一直走到黑,爬到底,別無選擇。
一群人來到埋屍體的地方,韓宇晨手下指著前麵相較於別處,顏色稍深的泥土,明顯有挖掘過的嫌疑,韓宇晨突然有些不安,他蹲下身子,沉聲問道,“什麼時間埋的?”
“就在昨天早上,老板您安排下來的事情,弟兄們都仔細著,絕不會拖上一天半天。”對方立馬恭敬的答道,生怕忠心表的不夠,成為下一個被滅口放任對象。
“不對,挖,過來一起挖!”韓宇晨咽咽口水,不祥的預感越發濃重,昨天和今天的太陽都挺曬的,這裏既沒有林蔭遮擋,又處於露天狀態,沒理由地麵上的泥土還是濕的,就像新翻上來的一樣,絕對不會超過一天,或許一天還不到。
果不其然,等埋屍體的地方被挖開至半米深,仍然不見碎衣碎布,韓宇晨恐慌的揪著身旁人的衣領,惡聲惡氣的質問道,“人呢?萬無一失?那你告訴我屍體在哪兒?啊?他自己會長腳跑了嗎?”
“現在,現在馬上給我去找,一定要找到那個賤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去啊,派及公司的人手,立刻就去,找不到就不要回來見我。”韓宇晨的意思非常明顯,以往辦事不利的人,小事上可以將功補過,大事一旦發生了致命的失誤,以死謝罪再正常不過,從未有人因不滿而反抗。
出來混的,為的不就是錢財二字,而富人身上的九牛一毛,往往是貧窮者辛苦工作一輩子都賺不到的數字。
誰家裏的老婆孩子不需要花錢養?
自己哪怕死了,家人能獲得豐厚的生活費,怎麼算也是值當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以前的兄弟願意給韓式企業的直係公子做手下。
正當他的下屬離開,不遠處突然閃過一個人影,由於夜已深,看不清長相,但心裏有鬼的韓宇晨覺得那個人是蕭蕭的可能性非常高。
他立馬衝了過去,沒注意腳下,不小心被丟棄在草叢中的生鏽鋼管給絆了一跤,再爬起來,人影已經不見了。
畫麵回到昨天早上,蕭蕭被韓宇晨的那幾個手下帶到了一處比之之前帶過的夜總會還要混亂的地方,魚龍混雜,處處透著一股發黴的氣味,惡心的讓人頭昏想吐。
他被帶到一個潮濕的地下室,裏麵隻有一張看起來有些年頭的鐵床,床腳接觸地麵的地方已經鏽跡斑斑。
蕭蕭害怕的蜷縮在床邊,沒來得及接受韓宇晨要至他於死地的信息,鐵門被外力‘嘭’的一聲打開,可見來人手勁之大,且動作不可謂不粗魯。
意識到什麼的蕭蕭盡量往床上的牆角靠去,希望對方忽略掉他的存在,但事與願違,這些人就是專門來折磨他的,又怎麼可能收了錢不辦事。
在來人鉗子一般的手,緊緊的抓住蕭蕭,把他拉到床中間,撕扯著本就金額昂貴的衣物,蕭蕭本能的反抗,迎來的是毫無憐惜的拳頭和巴掌。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男子怎麼受得了,沒幾下嘴角溢出了一抹猩紅,滿臉的青紫,狼狽不堪,疼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也使不上一點力氣。
地下室的慘叫聲響起,由高亢逐漸轉變為低聲哀嚎、哭泣,清亮的叫罵聲慢慢的嘶啞起來,最後歸於平靜,隨著一聲熟悉的開門響,剛才那個醜陋無比,皮膚黝黑的壯碩犀利哥走了出來。
這時,另一個身材矮小,長相猥瑣的三角眼帶著一個黑色的布包走了進去,沒一會,慘叫聲再次響起,隻是沒了最開始的那般有力,透著股莫名的無力和奄奄。
“現在的人真會玩,”之前的那一個犀利哥感歎一聲,言語中無不對裏麵的那個男人表示同情,誰讓他得罪了大人物,現在可好,生不如死。
他沒看錯的話,那矮子帶進去的黑包裏,露出的一節東西就是軟鞭,有些人的愛好很特殊,尤其是虐待欲上,這下那男人有的受了,他突然覺得對比起來,自己還蠻溫柔的。
就這樣,進進出出,換了的人數不知凡幾,知道一個瘦高的老男人慌張的提著褲子跑出來,“不好了,不好了,那個人沒氣了。”
守在外麵的幾個韓氏集團的涉事人員互看一樣,留下一個打發走剩餘的人,而另外的兩人則進房查看。
半掩的門一打開,撲麵而來的酸臭終是不低濃鬱熱騰的麝香味,惡心的兩人用紙巾捂住口鼻,馬馬虎虎的試探了一下蕭蕭的鼻息,隨即粗魯的將人裝進麻袋。
若是當時他們仔細一點,就會發現蕭蕭還有心跳,雖然比較微弱。
最後在同夥的看風下,在青天白日,就近找了一處廢棄了好幾年的學校空地,挖坑把麻袋埋了。
好在當時他們的詭異行為引起了一個熊孩子的注意,他等到那些滿臉嚴肅,身著黑色西裝的人開車離開後,好奇心作祟,廢了好半天的功夫,重新將剛剛才被填上的坑挖開。
他解開麻袋,被裏邊奄奄一息的人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爬起來一溜煙跑了。
當晚,蕭蕭被四肢傳來的涼意凍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入目是陌生的環境,四處黑摸摸的,隻有遠處路燈的光亮隱約可見。
他費力的從坑裏爬起來,眼中恨意閃爍,“韓宇晨!”
今天發生的一切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而支撐著自己殘破身子的堅強意誌來源是複仇,他一定要報複韓宇晨,讓對方也親身體驗一番他今日所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