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百零五)沙婉的執著 辰陽的兩難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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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也要報名,”蓮初看到唐緹,眸中劃過一抹驚訝,隨即釋然,對方如果連這樣的忙都不願意幫,又怎麼能做的了她的對手?更何況,蓮初並不覺目前辰陽和唐緹的關係超出了友誼之外,至少現在應該還沒正式開始。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她發現辰陽時常在球場教室兩頭跑,幾乎沒有時間和唐緹做什麼交流,而且她還不止一次看到唐緹坐著辰陽的車離開,但從來都不是單獨兩人,每每其中必定有所謂的另外三位‘鎮校之寶’,偶爾三人沒集齊,尹柯必然在內,從未有一次例外過。
    哪有人談戀愛不管女朋友,天天埋頭訓練,和隊員在一起的時間都比和女朋友的相處時間要長上不止一倍?
    哪有人送女朋友回家每次都帶著一到三個電燈泡,嫌不夠閃眼睛?
    哪有女朋友每天見男朋友很少搭理自己,不鬧脾氣,反而還千依百順的為他著想?
    綜上幾點足以看出,兩人之間感情是有的,不過之於愛情,應該隻是唐緹單方麵的暗戀,極有可能還不曾言明過。
    究竟是辰陽太木訥,反應過於遲鈍,沒發現對方的心思,還是……唐緹隱藏的太深,這些蓮初不是沒有暗戳戳的探究過,苦於結論太多,沒有一個明確的方向性,最終隻能作罷。
    至少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辰陽還沒交女朋友,貌似態度溫柔的背後,總把女生隔離在自己的世界之外,難道是不想早戀、專心學習?以成績來看,這個理由還是很值得推敲的。
    “你們兩會跳舞嗎?”栗子驚訝的看著蓮初和清致,心下感慨不已,轉來的同學怎麼都這麼多才多藝,六班真是臥虎藏龍。
    清致點點頭,將自己的情況簡略的講給栗子聽,“我有四年舞齡,以前學的是芭蕾和古典舞,不過現在很少跳了,你看這樣行嗎?”
    “可以,當然可以,隻要有基本功,學什麼都快,”栗子打量著清致,笑的合不攏嘴。
    這個身段十分的標準,中等偏瘦,如扶風弱柳一般,纖細柔美,跳起舞來一定能吸引很多人的眼球,再加上這個新同學的給人的感覺偏向於江南水鄉的婉約女子,氣質加成不少,作為領舞一定能hold的住。
    看著看著,栗子忍不住好奇,是不是學過書法、舞蹈、畫畫等一些藝術類特長的人,身上的氣質都是這麼經年累月的練出來的?
    否則為什麼辰陽的氣質卓越不乏仙氣、尹柯的氣質冷清不失溫雅、清致的氣質婉約飽和,就連班小鬆那個常常犯二的家夥,在彈鋼琴的時候,看去就給人一種王子般溫柔多情的錯覺。
    “我學的是街舞,兩年舞齡,”蓮初無意打斷栗子的出神,報上個人信息,就和清致回到了座位,說著悄悄話,好像在討論關於啦啦隊的事情。
    “栗子,恭喜你,一下子就招到四個人,”沙婉真心為好友能解決煩惱而感到由衷的喜悅,終於不用再看某人麵無表情的沮喪樣了,這幾天下來,她都快被心情不佳的好閨蜜傳染,開始悶悶不樂了。
    “沙婉,我記得你以前好像有去過舞蹈班,要不你也加入啦啦隊吧。這樣還能到場內給棒球隊的隊員加油。”現在就隻差兩個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沙婉的能耐,她多少知道一些,而且大學霸學什麼都快,要是對方肯加入,那以後她們還能像以前那樣,一起回家,一起去吃麻辣燙。
    栗子不否認,這件事,她是摻雜私心的。
    沙婉看著栗子眼中飽含的期待,猶豫半晌,躊躇間,見棒球隊的一眾訓練歸來,辰陽正和身旁的尹柯說話,臉上掛著明晃晃的笑容,霎時耀眼,還是和從前一樣,如同一道明亮的光束,一下子不期然的照進了她的心裏,鬼使神差的,她對栗子點了點頭,答應了對方的提議。
    栗子似有所感的轉過身,順著沙婉略顯迷戀的視線望去,心下了然,卻也無可奈何,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主要還是看沙婉自己怎麼想,否則,自己說再多也無濟於事。
    真不知道,她的推波助瀾是好事還是壞事,叫沙婉加入啦啦隊不會不小心把對方心裏的死灰給複燃了吧,栗子如是擔心的猜測著。
    她不知道,壓根就沒有死灰這麼一回事,沙婉隻不過嘴上說說,心裏從來就沒有放下那份執著,隻不過藏的掖著更深了而已。
    暗戀苦,如蜜糖砒霜,劇毒致命,卻總有人甘之如飴。
    暗戀向來是不求結果,無疾而終的,表白被拒絕,她也隻能退回到原點,繼續默默觀望守候,至少,這樣就不會再被拒絕,永遠不會失戀。
    “栗子,我也想加入,”觀望許久還下不定決心的韓予嬈發現栗子發布的招新不到十分鍾就招到了五名啦啦隊成員,心急的咬牙,也上前去報名。
    最後一個名額了,如果她再不搶下來,估計就真沒自己的份了,眼看參加的一個個貌似看辰陽的眼神都不一般,韓予嬈氣在心裏。
    “好啊好啊,沒想到這次招新這麼順利,”栗子一愣,看到來人是韓予嬈,反應過來,忙不迭的點頭答應,高興的都忘記走走正常的流程,詢問一下大小姐會不會跳舞。
    本就底氣不足,神色之中帶著莫名心虛的韓予嬈看栗子問都不問就答應了下來,心裏稍稍鬆了口氣,天知道她連基本的壓腿都不會,在舞蹈方麵純潔的就像一張白紙。
    “鄔童,你是不是,”辰陽話到一半,默默的停了下來,自我檢討著,那個人是不是邢姍姍和自己有關係嗎?為什麼就那麼想知道對方口中能幫得上忙的神秘朋友是誰?
    貌似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格和立場去追根究底……
    以什麼身份?
    朋友?
    隊友?
    還是同學?
    鄔童疑惑的看著辰陽臉上變化了幾番的複雜神色,輕輕的拍了怕他,湊近柔聲道,“你剛剛說什麼?”
    “沒有,突然忘記了。”辰陽抿了抿嘴,緩緩搖頭,神情透露出一種莫名的恍惚,他好像突然發現自己怎麼了,但是他寧願自己向之前那樣迷糊。
    一直以為自己看的最清楚、最透徹,做了一係列自己認為最聰明、最合適的決定,然後某一天,猛地發現自己曾經做出的決定似乎出現的矛盾點。
    一個完美的程序原來從一開始就攜帶了病毒,初期沒有及時清除幹淨,使用的過程中終是出了問題,隻不過這個問題出現的太遲了。
    是放任原來的病毒將他一手打造的程序,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並同化?
    還是把時至今日才發現的病毒徹底清除幹淨,使程序按照他預想的軌跡,繼續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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