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毒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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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肥原見菊子羞羞作態,情不自禁地把菊子抱了起來,逼不及待地抱到榻榻米上,三下五除二地脫了菊子的衣服。土肥原很快地進入了菊子的身體,菊子已經兩年沒有與井杉見麵,自然是幹柴遇烈火,倆人一下子到了瘋狂的峰巔。
雲雨後,菊子躺在一旁,一邊輕撫土肥原的身體,一邊說:“將軍,你要為我做主,為我夫君報仇!井杉是為大日本帝國聖戰獻出了生命。他不能白死!”菊子講到這裏,不禁哭了,傷心地說,“我已經打聽到中村大尉在興安屯墾區被屯墾軍第三團團長關玉衡下令殺害的。手段極其殘忍,並且已經焚屍滅跡。”
“菊子,我這次就是奉日本關東軍軍部的命令調查中村遇害一案。井杉是為了天皇的聖戰而遇害,他的死是很光榮!”
“光榮?”菊子自言自語地說:“命沒了,光榮有何價值,我要他活著,我愛他!”
“菊子,你也是天皇的聖戰一員。中村他們不會白死!我們會用無數中國人的鮮血祭奠他們的亡靈。”
“報仇?我要報仇!將軍,隻要能為井杉報仇,你要我幹什麼都行。”植田菊子咬牙切齒地說。
土肥原一下子從榻榻米跳起來,從桌子上拔出了一把軍刀,用力一揮,一張方木桌斷成兩一截。一字一頓地說:“中村他們不會白死!他們的用生命染紅了我們的太陽旗。我們不但嚴懲凶手!而且我們占領他們的國土,奪取他們的資源。”接著土肥原望著一臉是淚的菊子說:“我現在任命你為大日本帝國關東軍高級間諜,少佐軍銜。代號“毒蠍子”。你現在的任務是,調查中村一行四人被害真相,找到殺死中村的證據。用關玉衡的頭,祭奠中村、井杉他們的亡靈。特別是中村身上的兩張圖對我們關東軍很重要。我們一起完成這項重要任務,越快越好!”
“好!堅決完成任務!”菊子兩眼放光。
土肥原把菊子抱到榻榻米上,溫情地說:“菊子,中村和井杉是為大日本帝國的英雄,他們雖死猶榮。你為大日本帝國立功的時候到了,不久的將來,東三省必將成為大日本帝國的領士,那時,你就是大大的功臣。”
菊子一下被土肥原的話所鼓舞,思考了好一會才說:“我是前一個月來到這裏,我帶的錢全花光了。像個乞丐似的,連住房的錢也付不起,餓了一天都沒吃東西。我坐在路邊,想討點錢,買吃的。這個時候,一個軍官走到我麵前,摸著我的臉看了一會,用日語對我說:你是日本人?我點了點頭。在這裏,終於找到一個和我說上話的人,其實,我也會說中國話。當時,我非常高興。他說,願意跟他走嗎?我見他沒有惡意,點了點頭。他出手大方,又給我買了新衣服,然後帶我去旅館,洗了澡,換了新衣服。他一下子高興起來,把我抱在懷裏,讚美我漂亮,然後問我願不願跟他相好,如果願意,就住在旅館,一切費用全由他出。在這裏,我舉目無親,為了找到井杉,我答應了他。就這樣,他每一個禮拜來這裏一次與我相會。我就在這裏住下了。前天,他喝醉了酒,透露了興安屯墾軍第三團團長關玉衡秘密槍殺中村大尉一行四人。井杉是和中村在一起的,中村死了,井杉也沒命了。我強忍著悲傷,昨天,我纏著他去屯墾區玩,順便打聽井杉埋在什麼地方,我一無所獲,便回來了。”
土肥原沒想到一場雲雨,竟然得知了中村的下落,暗歎自己此次大興嶺之行,運氣很好。土肥原知道這一天大秘聞,非常高興,又一次把菊子仆倒在床,雲雨了一番之後,從身上摸出了一張五萬大洋的銀票遞給菊子說:“這事事關重大,我要回關東州,再作打算。你在這裏等著,穩住那個中國軍官,想辦法接近關玉衡。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菊子望了望銀票,不禁暗暗歡喜。
土肥原說:“你現在是大日本帝國高級間諜,少佐軍銜,你要盡快完成你的使命。我會派人協助你的行動。”
“好!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在這裏等你!”菊子溫柔地說,脈脈地望著土肥原。井杉死了,土肥原是東三省的特務總頭目,她當然不會放過獻媚的機會。
“好!我現在就去找石原!商量聖戰的事。”土肥原一臉得意。
“聖戰?”菊子不明白聖戰具體指什麼。
土肥原神秘一笑,說:“大日本帝國百年的夢想馬上就要實現。東三省不久的將來就踏平東三省。”
石原稱為日本關東軍“大腦”、日本軍隊的思想家、政治家的石原莞爾中佐,他早年成績出眾,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他具有普通日本軍人所沒有的戰略頭腦,是個極其危險的敵人。然而所幸的是,他與東條英機不睦,被迫退居二線。然而正是石原莞爾的淡出,讓他逃過了正義的審判。
石原莞爾從小時起,就被他當過警察署長的父親,用“武士道”精神教導,要其勇敢而不懼艱險。優越的家庭環境,也使年幼的石原養成不信邪,不畏權勢,頤指氣使的作風。石原在陸軍幼年學校畢業後,考入士官學校,並於1915年再考入當時被稱為日本精英中精英的陸軍大學。石原學習不甚刻苦,整天吊兒郎當,不務正業,但是卻成績出眾。這與學習十分刻苦,卻又總是“掛科”的東條英機形成鮮明對比。1918年,以第2名的成績從陸大第30期畢業,成了著名的“軍刀組”(陸大考試前六名將獲得天皇親授的軍刀)的一員。
從陸大畢業後不久,1920年,石原莞爾被派到中國武漢。在別人看來這是一份受排擠的差事,但石原無所謂,他早就想來中國了。石原莞爾在武漢的頂頭上司,就是後來一起策劃“九一八事變”的板垣征四郎(時任駐中國公使館武官助理)。
包括石原莞爾在內,當時日本軍隊的少壯派參謀們,對中國虎視耽耽,不斷派間諜潛入東三省進行間諜活動。中村是關東軍的軍官,潛入中國的目的很明確,刺探東三省的軍事布防,探測東三省的地下資源,為武力占領東三省打下基礎。
石原莞爾在中國武漢期間,為了收集情報,經常化裝成苦力,在碼頭上與中國苦力一起勞作,他經常目睹了惡勢力和警察對普通民眾的盤剝。一次他本人與警察發生了爭執,警察竟扒光了他的衣服搜身,搶走了他身上最後一個銅板。
在中國,石原用一年多的時間,跑遍湖南、四川及南京、上海、杭州等地,由此,他形成了自己新的中國觀。
石原認為:這個國家官乃貪官,兵乃兵痞,然後,中國的愛國學生也是世界上最亂的,就是他們起哄鬧事,把老百姓推到最前線,然後他們轉身就走了。總而一句話就是說,中國是一個政治失敗的民族。
石原認為,我們日本人雖然和你中國人是同文同種,但是我們卻一步到位,就變成了現代化的國家,而你這個東亞的老大,結果卻遲遲不能進入現代化國家,而且看上去,也似乎仍看不到這種希望。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來做領導,我來帶領你改變你們的命運。
石原把中國的孫子兵法用在研究中國國情和戰略占領上,他早以狼子野心,時刻夢想著爪分中國領土。中村事件,為日本發動九一八事變找到最佳的借口。一個龐大的侵略中國的毒謀浮出了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