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妻子被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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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那個男人一路馬不停蹄地趕到一樓,一路上我們遇到了不少僵屍,有了他的幫助倒給我省了不少事。
一樓的情況還算不錯,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糟糕,幸存者都集中在一樓,在一樓我們隻找到了十五名幸存者,他們身上大多有槍,一有僵屍進攻他們就一起進行有組織的防守。
當他們看見我們時正準備開火,我們大喊:“嘿!人類!”
他們很樂意見到我們,卻並不是真心實意的接納我們,因為食物和飲用水的數量是有限的,
當我看到大門被用冰箱和沙發擋死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表明不僅僅是酒店裏有僵屍了,我表明身份後帶領餘下的幸存者一層層地清理戰場,共計擊殺僵屍四十餘隻。
我們中間有的幸存者大哭起來,說有的喪屍是他們的親人或朋友,我安慰道:“現在他們已經沒了意識,如果我們不殺他們,那麼我們就會死在他們手裏,現在我們可憐他們,那麼誰會可憐我們。”
我們的路線稍微繞了一點路程,目的就是去接我的妻子,我們趕到賓館時我和妻子所住的房間門口還站著兩隻僵屍,他們不緊不慢地用長長的爪子撓著門,防盜門硬生生留下了他們深深的爪印,我毫不猶豫直接爆頭擊殺了他們。
一旁的人們見我出手這麼果斷一瞬間沒有緩過神來,他們還沒從僵屍是人變的思維定式裏走出來,但是這對我來說沒什麼,因為殺幾個僵屍和殺幾個人是沒什麼區別的。
殺人對我們這樣的雇傭兵來說算不上什麼,殺人對於我們來說就如同踩死道邊的小螞蟻一樣,不是因為我們冷血,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管什麼年代,戰爭或和平都一樣,弱肉強食已經在人的內心深處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烙印。
我趕忙跑過去撞門,卻發現門根本撞不開,妻子肯定在裏麵用什麼東西抵住了門,我大喊:“瑪麗!是我,我是巴裏。”裏麵沒有回答,這著實把我嚇壞了。
我幾近瘋狂地撞門,但是門怎麼也撞不開,旁邊的幾個幸存者體格比較健壯的也都跑過來撞門,但這並不能起什麼作用,我的內心焦急的無法用語言形容,我從旁邊消防箱裏抄起一把消防斧朝走廊的窗戶砸去。
幸存者們大喊:“你瘋了!快回來,樓下全都是僵屍!”我沒有理會他們,砸碎了玻璃後,我伸出腦袋向外麵望了一眼,下麵聚集了一群僵屍,緩慢地活動著,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這個景象肯定會暈過去。
我倒吸一口涼氣,如果瑪麗不能活著,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想著想著便爬上窗戶,樓下的僵屍看見了我,紛紛移動著他們那不靈活的身體緩慢的向我這裏聚集,我心裏鬆了一口氣,心境竟坦然起來,我的一生就這麼結束了嗎,不知有沒有來生。
突然一個聲音傳進我的耳朵,“巴裏!”我知道,那是瑪麗的聲音,我看見瑪麗在隔壁窗戶向我揮手,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我抓住窗欄使勁一蕩,向瑪麗那裏蕩去,瑪麗打開窗伸出手拉住了我,可我的重量哪是瑪麗能拉動的,我差點把瑪麗拽下樓,幸好我抓住了窗欄,小腿使勁一蹬爬進了房間。
瑪麗頭發散亂,天氣並不熱,瑪麗卻渾身被汗水浸透,我知道她是嚇的,我一把將他拉進了我的懷中說:“對不起,我來晚了。”瑪麗在我懷中緊緊的抱著我,她分明使出了不少力氣,緊緊地抱住我,我此刻知道她對我的依賴,任由她在我懷中哭泣。
緩和片刻後我們所有人集中到六樓宴會廳加固防禦工事,說得好聽,就是把能用的東西都用上把門和窗戶都抵死罷了。
打開電視,隻剩下一個有信號的電視台了,信號還時斷時續,內容大概是:這是一次升華病毒所致的災難,傳播途徑是水源,全美國三分之一的地區被感染,政府軍全部出動,盡可能營救幸存者,請幸存者不要出門,等待政府軍救援,被病毒感染的人會有十天左右的潛伏期,被病毒感染的人大腦會受到損傷,變得沒有自主意識,具有很強的攻擊性,政府軍會空投物資,請大家耐心等待救援。
就在這時,我們幸存者當中有一個人突然口吐白沫,表情痛苦的掙紮起來,他渾身抽搐,很快臉上便沒了血色,我掏出手槍一槍擊殺了他,旁邊的幸存者中有不少女性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這時電視裏傳來聲音:潛伏期的人有以下特征,目光不定,恐懼,心神不安,不愛喝純淨水,大家見到後千萬不能手軟。
就在這時突然停電了,應該是電力係統出了問題,我們一個個人麵麵相覷,仿佛觀察到誰有問題就會馬上采取行動似的。
就這樣,我們在不安中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漫長的黑夜。
政府軍的支援一直沒有到,電力係統也沒有恢複,現在大家都饑腸轆轆,我們決定趁著天亮去二樓的百貨超市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能用的上的東西。
我們把所有老幼婦女都留在六樓,幾個壯漢一起清除防禦工事,我們順著走廊慢慢的向二樓進發,一路上沒有遇上太多的僵屍,可能是一樓的防禦工事起了作用。
我們清點了我們在百貨超市搜尋的物資,很幸運,可供飲用和水共計四十多箱,加上一些食品,應該夠我們生活一段時間了。
我們分了幾次把這些物資搬到六樓,再次布下防禦工事,我爬到樓頂向下俯視,整個小鎮的街道都被僵屍占領了,可怕的是不少僵屍聚集在我們酒店樓下,不知疲倦地用他們的爪子破壞著防禦工事。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要知道在這場災難爆發後很短的一段時間,電話是沒有一點信號的,電話是父親打來的。
父親那麵很嘈雜,聽不太清楚,隱約聽見,“斯塔克”,“小心”,“你哥哥”。然後電話那頭“duang”的一聲就掉線了。
最近我發現我的妻子出了些問題,她開始變得不喜歡喝純淨水,她把所有的純淨水都留給我,還叮囑我一定要多喝水。
這讓我不禁聯想到她被感染了,在潛伏期,一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假裝睡著了,卻看見她半夜坐了起來,在床邊捂著嘴小聲抽泣。
過了一會兒,她從抽屜裏抽出一把匕首,舉起來向我的頭部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