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楚梟的，又何止是淩凡。
    榮華、陳峰這幾個跟著楚梟打拚了多年的手下，也表示看不懂他們老大了。
    如果說一開始楚梟對於那個凡明的種種打擊，他們還能夠理解為老大對人家的報複，偶爾的放過對方、也姑且可以說是老大那天心情好。
    可後來的事……
    老大不單不再繼續打壓那個凡明了，甚至有的時候會在後麵推波助瀾地讓對方賺錢……
    這他們看在眼裏。
    也隻能憋在心裏了。
    誰上這段時間的老大，那麼的讓人……呃、捉摸不透呢……
    “喂，我說峰子，我怎麼覺得老大現在的心情不太明媚啊，出什麼事了？”剛從外麵回來的榮華，戳了戳陳峰的背，小聲問道。
    “不知道。”陳峰表示不想和這個沒有眼力見的白癡說話。
    “靠，你這一直守在老大辦公室外麵，老大為什麼心情不好了，你居然說你不知道，你丫是白癡嗎？”
    聽見對方說自己是白癡，陳的嘴角抽了抽，然後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
    “你他媽的才是白癡，有本事讓老大這麼情緒化的，除了那個凡明，你覺得還能有誰？”
    “咳咳，這個我倒是差點忘了……”
    “不過，就算是那個凡明的事情吧，起碼也有個事情的關鍵吧？”平時可沒見老大這麼生氣了，除了第一次提到凡明的時候。
    “想知道啊，嘍。”林天晨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順帶著，把手裏的一疊文件遞給了門口的兩人。
    對於這樣的文件，陳峰和榮華都已經不陌生了。
    光看個封麵，就知道又是關於凡明的。
    之前為了打擊凡明，楚梟這邊弄出的動靜可不小，隨著這樣的打擊報複發展到了如今完全就是讓人一臉懵逼的架勢，旁人雖然看得是雲裏霧裏的，可也禁不住對那個能被梟爺打擊的人的身份開始好奇起來。
    於是，很快，凡明這個名字也漸漸火了起來。
    先是在輿論界火了，後來又在商界火了。
    現在要提到投資界，要是你不知道凡明，那也別混了。
    人紅是非多嘛。
    就算是凡明一開始把自己的身份隱藏得再好，也還是被人八出了不少資料來。
    本來一看開始，林天晨幾人收集了這些資料是為了方便找出凡明真實身份的，可是沒想到，老大居然對這件事上心了。
    看關於凡明的各種消息資料，基本上已經成了他們老大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洗澡之外的頭號事情了。
    不過，畢竟隻是資料，裏麵有真的，可杜撰的也不少。
    就比如現在他們手上的這份。
    “噗嗤——在錦色流年包了10個MB，這個也太誇張了吧！”
    “而且就算有圖有真相吧，起碼也找幾個能看的呀，就這幾個，還敢自稱MB，華爺我都看不下去，我還就不行那個凡明能下得去嘴了。”
    “假的，肯定是假的！”
    “廢話，我當然知道多半是假的，要你提醒啊。”
    “但是問題的關鍵是，咱們爺，他就因為這件事冷臉了。”
    “這……”他還能說什麼。
    “不過，對於咱們老大現在的狀態……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
    “什麼？”
    “患得患失。”

    作者閑話：

    ---------------
    作者蝦扯蛋：幾個月的博弈，楚梟怎麼就對“凡明”這麼上心了呢~哈哈後麵慢慢解釋~~~
    ps。覺得文文不錯的話，親們可以收藏一下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