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仙界天界,終焉神界 第二百九十一章 四站:西方白虎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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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心晴一抬手示意動手,眾神便立刻各自行動。步家三兄弟,步心晴及熊天霸在眾神被禁製後,施用瞬移術,迅速解咒。果然有神,趁機想要對被禁製的星君動手,意圖陷害朱雀。
鵺天淨一見令牠感到美味的邪惡氣味,便即刻出手,迅速擒殺許多背後偷襲的小惡神,但還有其祂好似殺手般的惡神(姑且稱之殺手神)相繼現身,絡繹不絕。但幸好都被狐天熙及狐天湛立即擊斃,就連狐天雪也出手,連續擊殺幾名殺手神。隨著星君們及其手下的神智恢復,殺手神逐漸處於下風。最終,全數被殲滅。
步心希趁其中一名殺手神臨死前,讀取祂的記憶,得知了幕後主使。竟真是其中一名星君,但仍選擇不動聲色,沉默不語,也沒有立即藉由次係統傳音給天一門的其祂神。步維,步心晴及步心準自然也是心中有數,但不方便現在挑明。
待全數解咒恢復後,朱妽雀便下令手下朱雀所屬的眾神先回府休息,明日再前來朱雀神宮一議。幾位星君們及其手下有些訝異朱雀的回歸,有些則早就聽說玄武及青龍回歸,所以早就預料到有相見的一日,隻是沒想到是在被神控製,與朱雀衝突下見麵。在眾神散開後,步維等神也尾隨朱妽雀回朱雀神宮。
一進入神宮,步維就設下結界,並開啟次係統傳音通話模式,以免外洩。
畢竟,這次祂們要麵對的對象,可不是修為低下的小神。而且對方的咒術頗為厲害,況且還有星君反叛。這點需要朱妽雀早點接受現實,商量出應對之策。
剛開始,朱妽雀的確不太能接受,翼宿星君反叛的事實,但回心一想,若無內奸,怎會有那麼多星君都中了傀儡操縱術?對熟悉的人才沒有防備,不是嗎?但是,朱妽雀不明白的是,既然翼宿是內奸,那為何也會中了傀儡術?是為防事敗後,而留的一線生機嗎?還是,祂是最先被用傀儡術操縱的星君,之後才招集殺手,所以那些殺手神才有這樣的記憶?還是再仔細觀察翼宿的動靜好了!畢竟,是多年好友。那該派誰暗中觀察呢?
步維這時帶著狸天荷來找朱妽雀,淡淡說道:"師姪,我有一建議。"
朱妽雀恭敬地回道:"師伯請明說。"
步維淡淡說道:"我想那些殺手的記憶讀取,並不是很可靠,所以想讓擅長隱身且修為又比翼宿高的天荷,明日會議過後,暗中跟著祂,查探真相,師姪以為如何?"
朱妽雀聞言,心一鬆,原本煩惱的人選問題沒了,立刻行禮答謝道:"多謝師伯相助。那就有勞天荷姊了!"
狸天荷笑瞇著貓眼,說道:"不用這麼客氣。"狸天荷此刻又穿著祂最喜愛的貓又裝,還套著一件白色道袍,一點也不想用人形或仙狸形。
隔天會議,幾位星君都一早就被領到大殿等候。一番寒暄,介紹了自己丈夫柳宿星君(季末夏)及丈夫的平妻軫宿星君(白芙荷),還有四位兒女們。入座後,朱妽雀便單刀直入說出自己從青龍那,得知有惡賊滲入朱雀星野之事。五位星君(井,鬼,星,張及翼宿)為表忠心,都相繼承諾會儘快清掃奸細。另外,也承諾會好好指導,兩位小朱雀及兩位小星兵(季末夏與白芙荷的一雙兒女)入職。
除了鬼宿星君得空外,井宿及星宿負責指導兩位小朱雀(季永愉及季永悅),張宿星君負責季永雅(季末夏與白芙荷的女兒),而翼宿星君則負責季永藝(季末夏與白芙荷的兒子)。鬼宿星君對此也沒深想,隻覺得自己清閒多了!翼宿暗自嘲笑朱妽雀的愚蠢,懷疑到鬼宿頭上,以為自己已經被排除嫌疑了!
在眾神散去後,隱藏在黑暗中的狸天荷,也獨自悄然跟上翼宿星君及季永藝。朱妽雀會安排季永藝跟著翼宿學習,是因為季永藝靈活,帶點狡詐,比較不易被坑害。而且,是祂自請配合狸天荷,暗中調查翼宿星君。
站在明麵上的季永藝,自然是查不出任何線索,但隱藏在暗處的狸天荷就未必。這一天,翼宿星君甩開季永藝,自以為沒有神跟蹤。翼宿星君神色鬼祟,來到一處沒有星兵巡守的盲區。狸天荷沒有跟太近,以免被發現,但還是清楚看到祂跟一個白髮老神偷偷會麵。
狸天荷取出其祂神都看不見的神級留影石,錄下兩神相會的一切,狸天荷還豎起仙狸耳偷聽。果然偷聽到翼宿跟白髮老神意圖殺掉朱雀,取得朱雀傳承神魂,取而代之的陰謀。說甚麼,蜇伏這麼久就是等這一天。祂們的陰謀都被狸天荷都一一記下,狸天荷越看這白髮老神,就覺得奇怪的,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這白髮老神也是一隻神鳥。
狸天荷看見白髮老神又再交給翼宿一些東西,不禁瞇了瞇眼。狸天荷在祂們商量好陰謀,散了之後,又跟蹤翼宿回到星府,並暗自記下路線。狸天荷躲到一暗處,設下結界,用次係統秘密傳音步維等神,所得之消息。步維知道後,囑咐狸天荷暫且先按兵不動,等祂們以為計謀將要成功之際,再殺祂們個措手不及。狸天荷嘴咧開呈現一個弧度,卻沒笑出聲,但頭是一直點著同意祂主人所說。
翼宿從白髮老神那取得一種極其毒辣的神符,準備明日約朱妽雀到僻靜的地方,再趁朱妽雀不注意時,打入朱妽雀體內。朱雀一除,隻要得到其傳承神魂,那其祂神便不足為患,統管朱雀星野,將朱雀星野更名為烏鴉星野,也就指日可待了。
翌日,翼宿便邀朱妽雀私下會麵,表示要密談一些關於內奸的要事。翼宿星君決定栽贓鬼宿星君。殊不知,步維早就命狐天熙暗中帶著六位星君,用次係統定位狸天荷所在地,躲在暗處觀看翼宿星君,將鬼宿當內奸的“假證據“交給朱妽雀。鬼宿見到翼宿如此陷害自己,一時氣憤,本想站出去理論,卻被狐天熙迅速壓下並消音。其祂星宿也是茫然,不明白翼宿為什麼要害鬼宿,決定靜靜看下去。
翼宿趁朱妽雀在仔細查看那些玉簡證據,分心不注意祂時,出手意圖行兇,卻被躲在一旁的幾位星君驚得出言提醒,喊道:"神女小心。"
朱妽雀在千鈞一髮之際,瞬移急速後退躲過翼宿的偷襲。幾位跟翼宿交好的星君親眼見到翼宿有叛變之心,感到不可思議及痛心之餘,還是得公事公辦,合力將翼宿抓拿。另外,那位白髮老神也在狸天荷引路下,讓步維等神給逮到。本想用爆破咒逃跑的白髮老神,卻被同時動作的步家三兄弟給禁製住,不能動彈。步維為防萬一,還在打入禁製符入白髮老神體內。
步維等神將白髮老神一同帶回朱雀大殿,在星君們及朱妽雀在場的情況下,讓祂們仔細盤問。狸天荷這時也將留影石紀錄,兩神共同陰謀的證據交出,讓幾位星君觀看。
在記憶讀取之下,眾星君才知道翼宿早就有異心,想取而代之。而與朱雀同為神鳥族的白髮老神,也是不滿朱妽雀一隻雌鳥,竟爬得比祂高,所以才跟翼宿密謀殺害朱雀。但朱雀修為太高,而祂們那時修為太低,所以隻能靜待良機。
恰巧朱雀為玄武之事下仙界,中了祂們跟正賢仙帝籌謀已久的埋伏,紛紛落凡再世為人。本來,祂們以為隻要陷害朱雀落凡,就可以取代朱雀,卻沒想到還需要朱雀的傳承神獸魂才可成事。也以為朱雀無法成為神獸,卻沒想祂竟然還有回歸的一天,便在興奮之餘,想趁朱雀境界還未完全修復前,徹底滅掉朱雀,奪取其傳承神魂,取而代之。屆時,米已成炊,幾位星君也無法做甚麼,就連天帝恐怕也莫可奈何。星野總需要神管理吧!況且,天帝向來心慈,必不會追究。
步心希在讀取記憶後,還發現原來這位白髮老神,就是正賢仙帝的那位惡毒派師尊,心裡高興終於逮到大毒瘤了。朱妽雀知道白髮老神的身分後,直接要求步心準讓鵺天淨出來,解決這惡毒派師尊。鵺天淨取出其神道胎吞下,就不理其屍體,朱妽雀見狀便放出一把朱雀神火將屍體給燒了,連被禁製在體內的神魂也沒了,永世不入輪迴,不得超生。
至於翼宿星君,太有屬於凡人的野心,心境歷練不夠,不能擔當星君職責,所以朱妽雀以朱雀神獸之力,剝奪翼宿星君的星君資格,將其星印取出,再命星兵星將其帶到朱雀星野專屬的輪迴台,打落凡間重新歷劫。朱妽雀再以朱雀神獸命令,全力清掃品行不端,不適任的神,或是與翼宿同謀的神,有功者擢升官級,任何有功的星官,都可以爭取成為翼宿星君。
步維等神在幫朱妽雀大清掃,用讀心術確保沒有惡毒派師尊或翼宿餘黨後,便乘飛馬馬車前往西方白虎星野。離開前,步心晴將自己身上所有半神級以上製品,都交給朱妽雀作為重振朱雀星野之用。而步心希也將自己一部份的煉製品交給季末夏。朱雀星野可能是獲得最多餽贈的,但其祂神獸也不忌妒,因為依朱雀星野的情況,很需要資源重振。
步維等神在進入白虎星野的那一刻,飛馬馬車隨即受到攻擊,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情況,所以令步維等神一時間,沒有反應。所幸,飛馬馬車防禦力強,根本沒事,隻是風聲大雨點小的感覺,但其實不然。步維知道那攻擊很強,而且還在持續中。步維等神用神眼透視馬車廂往外一觀,白虎星野竟然亂成一團。戰亂四起,到處都有神在鬥毆殞落,而祂們的馬車正被波及。
白少琥看得相當氣憤,也很尷尬沒麵子,為何祂的白虎星野會比其它星野亂?白少琥虎脾氣上來,無法忍受地以白虎原形飛出馬車,隨手擋下一擊後,用白虎神獸之力,發出一聲虎嘯,引來全部鬥毆者注意力後,沉聲威嚴地問道:"都已為神,互相殘殺,成何體統?禰們現在這樣又與凡夫俗子何異?"
作者閑話:
作者深以為修仙文不是鼓吹迷信,它可以是寓言或是想像力的呈現及擴展。就像古人想像會飛,便有人不顧他人眼光的去嘗試,因而有了現在的飛機。作者以為凡事都應該以更開闊的觀點去看待,才能像海納百川。不明白為什麼可以推崇西方的HarryPotter,卻無法接受修仙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