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無人世界,煉勇之旅 第一百二十二章 醉情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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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妍,我們先離開,好嗎?讓他自己好好想想該怎麼辦?"藍海蝶嘆一口氣道。
狐天妍看了步心準一眼,實在不想他為難,便先表明立場地柔聲道:"想愛就愛吧!我不介意的,隻要你幸福就好。小準,就給寒姊姊一個醒過來,活下去的理由吧!"說完,便跟藍海蝶離開,獨留步心準及寒康庭共處一隔間。
步心準坐到地上,開始思忖剛剛狐天妍的話,喃喃自語道:"給她活下去的理由?是什麼?...會是指我嗎?我會是她活下去的理由嗎?"
"不,不對,我不應該是她活下去的理由。她應該要為自己而活,...那要該怎麼做?"
步心準再度靠近寒康庭,眼睛盯著寒康庭的紅唇好一會兒,頭慢慢地低了下來,將自己的唇輕輕地覆蓋到寒康庭的唇上,閉上眼允吻了好久才放開,結果寒康庭還是不醒。
步心準想了好久,突然靈機一動,問天一道:"能讓我入別人的夢嗎?"
天一漠然問道:"你想進入她的夢中,幫她醒來?...嗯,要我傳你入夢大法,是嗎?...接著。"步心準在吸收了入夢大法要訣後,便迫不及待的入寒康庭的夢。
夢裡一片霧茫,步心準到處找尋寒康庭的蹤跡,終於「苦心人天不負,有誌者事竟成」(出自蒲鬆齡的對聯),步心準終於找到寒康庭了,隻見她一個人眼睛無神,漫無目的地走著,步心準快步走向寒康庭,拉住她,叫她,罵她,甚至打她都沒反應,步心準想起藍海蝶所說的,便朝寒康庭的朱唇吻了下去。
步心準甚至撬開寒康庭的嘴,將舌頭伸進入深吻,還時不時的輕咬,「無所不用其極」(出自《禮記·大學》)的想吻醒寒康庭。
漸漸地,寒康庭眼神聚焦了,也感知到自己正在做什麼後,便急忙地用力推開輕薄者,見到是步心準後,才暗自竊喜地問道:"你做甚麼?"
步心準邪笑道:"吻你啊!"
寒康庭俏臉漲紅,小聲問道:"為什麼?"寒康庭小心肝撲通撲通地跳著,無限期待著步心準的答案。
步心準卻不解風情地潑冷水道:"為了喚醒妳啊!妳身陷夢魘中,雖然...呃,這很不像是個夢魘。"
寒康庭聽到,差點哭了出來,臉色漸沉,但仍不死心地問道:"沒有其他原因了嗎?"
步心準認真的想了又想道:"沒了,就是為了救妳,不讓妳死。"這下子,寒康庭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為了不折磨自己的心,還是別繼續問下去的好。
沉思中的寒康庭突然感覺手被牽住,看向大手的主人,隻見大手的主人步心準笑道:"走吧!我帶妳出夢。"寒康庭微笑的點頭,心裡暗嘆地想暫時就這樣吧,其他的以後再說!
步心準收功醒來,但寒康庭還是沒醒,步心準便開始緊張了,急喊道:"天一,怎麼會這樣?她怎麼還不醒啊?禰有辦法讓她醒來,對不對?"
天一笑道:"嘿嘿,終於需要為師親自出馬了!"也不多囉嗦,將一道光射進寒康庭眉心,結果依然沒醒。天一不禁驚呼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這麼兩光?連個人都喚不醒?"
步心準一聽,心頓時好像被挖掉一大塊一般痛,眼眶泛紅,就差眼淚沒留下來,神情哀傷地看著寒康庭。
而深受打擊的天一,連忙叫喚天麼出現,怒斥道:"看看禰自己幹得好事!禰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麼茫然地查看一下寒康庭,臉色乍變,怒罵道:"這犼可真下流,呼...真是氣死我了,寒康庭中的根本不隻是夢魘粉而已,還有醉情蠱。"
步心準急忙喊道:"那還等甚麼?快解蠱啊!"
天一聽到是醉情蠱,便不想出聲了,所以隻好由天麼來解說了,天麼臉紅紅的,欲言又止地不好意思說的樣子,最後在步心準的催促下,才小聲說道:"這種東西的解藥,我和至尊大神(天一)都沒有,所以無法解。"
步心準皺眉思索,懷疑著天麼話語的真實性,於是疑問道:"甚麼東西?"
天麼不好意思地用雙手蓋著自己的臉道:"男子元陽!"說完,便又快速消失了。
天一與天麼都不是人類修士,而且絕大部分修士隻能到仙級,所以才叫修仙,但天一與天麼是神級,天生神體,所以是沒有性器官的,也無法繁衍子孫。以至於有天下蒼生皆子孫,也皆不是的情況。要祂們取出元陽救人,太難了,這也是犼子早就預料到的事。
步心準當場呆掉了,天一咳嗽幾聲道:"這...就看你的決定了。看你是要當君子,一直讓她沉睡下去,還是讓她成為你的女人,醒過來。這是犼做的,犼知道你有解淫藥,所以就用了仙級蠱咒,以你的靈力尚且無法以符法破解,這天麼以為隻是夢魘粉,卻沒想到犼這麼下流,你...唉,好好考慮一下吧!"
步心準咬牙切齒道:"太下流了。"
天一猶豫一下,還是傳音眾人有關寒康庭現在的狀況,藍海蝶從易蒼龒那得知情況後,便不顧一切地衝了進來,看到步心準坐在寒康庭身邊,一動也不動地呆愣著,便怒喊道:"別再猶豫了,行嗎?難道你不喜歡我師姊?難道你希望她一輩子昏迷不醒嗎?"
藍海蝶一開始就是猜測會是這種情況,步心準肯定會猶豫不決,不敢對她師姊無禮,她才敢闖進來。易蒼龒趕來把藍海蝶拉了出去,跟她說了幾句話後,藍海蝶也就安靜下來了。
步心準緊握著拳頭,深呼吸好幾下,設下多重結界後,確定沒人可以闖入後,開始寬衣解帶,露出精壯的身體,之後也幫寒康庭輕輕地移除了衣物。
寒康庭吹彈可破的雪嫩肌膚,飽滿的酥胸,平坦緊緻的小腹,玲瓏的身段,是一覽無遺的呈現在步心準眼前,一副任君品嘗的姿態,讓步心準感到下身漲了起來,但步心準就技術上而言,根本沒經驗,所以隻能是按黃片上的畫麵做。
這次跟狐天妍那次不同,那時的步心準是半昏迷狀態,神智不是很清醒,但這次很清楚自己在跟寒康庭做甚麼,而且還是自己主動的。
剛開始有些緊張不安,但心想既然無法避免了,那就來吧,步心準爬壓到寒康庭身上,腦海中開始回憶在浮華世界所看到的小黃片,模仿了起來。先是吻,摸酥胸,扒開雙腿,然後......有如機械式的動作,就是不知道有多少愛意在其中?
在元陽入體後,寒康庭逐漸甦醒,驚覺全身痠痛及下半身被進入的異樣,便趕緊張開眼睛,但是眼前隻是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是誰壓在自己身上衝刺,想掙開男人的碰觸卻渾身乏力,手都舉不起來,寒康庭直覺自己被奸汙了,而且不知對象是誰?兩行清淚忍不住流了下來,無法掙脫開的無力感,讓寒康庭用盡全力地哭喊了出來:"放開我,禽獸,畜生,啊...我要殺了你,啊...我要殺了你..."
步心準一聽見寒康庭哭喊的聲音,馬上停下動作,對她所喊的感到心好痛,不管那話兒還卡在寒康庭身體裡,隻是眼睛盯著寒康庭,聲音沙啞道:"醒了?對不起,用了這種方式喚醒妳,妳如果要殺了我,我也無話可說!"
因為步心準現在的聲音粗啞,沉浸在被淩辱悲傷中的寒康庭沒聽出是步心準,也不管他剛剛說了甚麼,隻是一直哭喊道:"滾開,畜生。"
步心準聽到寒康庭愈發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心裡不由自主地陣陣抽痛,一時忍不住,便緊抱住寒康庭,在她耳邊柔聲對她說:"別這樣,小庭,是我無能,是我對不起妳,用了這種方式解蠱咒,怪我就好,別哭傷了自己。"
寒康庭一聽到身上的男人喊自己的小名,心一驚,暗道是熟人?剛剛說甚麼,解蠱咒?用鼻子嗅一嗅,之前沒注意到,現在才發現這氣味有些熟悉啊,好像他的,寒康庭漸漸地停止了哭泣,開始有些忐忑帶點竊喜地猜測,會是他嗎?隨即又否決自己猜測的直搖頭,暗自神傷地喃喃自語道:"他隻會用解淫丹,根本不會趁我之危。"
步心準在黑暗中聽到解淫丹,便嘆一口氣回答道:"解淫丹沒用,要有用,我也不至於像個迷姦犯似的,玷汙了妳的身子,讓妳這麼傷心。"
寒康庭聽到這話,像是突然從地獄噴射到雲端般,很不真實地,輕飄飄地,寒康庭遲疑一會兒後,忐忑不安地問道:"你是誰?"
步心準不禁自嘲地輕笑幾聲,搖搖頭問道:"失憶了?那妳還記不記得步心準這個人?"寒康庭聽這笑聲,更加心花怒放了,真是他跟自己...寒康庭不禁小心翼翼地試問道:"解淫丹沒用了?"
步心準輕嘆一聲道:"沒用啊,妳這次中的是蠱咒之術啊!不過,我會研製新一套解決這類淫物的辦法來,有備無患。"
寒康庭確定是步心準後,便笑意滿滿地回道:"我相信你。"
寒康庭接著沉靜下來不說話了,因為剛剛步心準一動,她就感覺到步心準還在她身體裡,大手還在邪惡地撫摸她的身體,而她正在努力想挪動自己,那快要可以移動的玉手,卻又聽到步心準沉聲說道:"如果,...妳為了自己的清白,要殺了我,我讓妳殺,是我對不起妳在先。"
寒康庭頓了一下,隨即想到自己先前的哭罵,嘆了一口氣道:"心準,你...你實在...唉,難道你不知道我心悅你嗎?"步心準沒說話,黑暗中也看不見他的反應,隻覺得他在她腰上的手緊了一下。
寒康庭便接著說道:"...雖然我是女子,但我扮男子這麼多年,或許有些豪邁之氣,希望你別介意,...心準,我鐘意你,之前我罵你畜生,是因為我不知道占我身子的是誰,視線這麼黑暗,我以為我是被歹人奸汙了,所以誤認為你是賊人而罵你...,還說出要殺你的話,但...其實...如果...,對象是你,我是願意的"剛說完,俏臉就又紅了起來,不過太黑,所以沒人看見。
步心準聞言壞心的笑了,突然拿出一顆磷炎石,照亮原本黑暗的空間,寒康庭尖叫一聲,發現自己的手能動了,馬上用雙手摀住臉,步心準把磷炎石一扔,雙手覆上寒康庭的玉手,強行挪開她遮蓋住俏臉的玉手,耳鬢廝磨地柔聲道:"小庭,現在看得清楚誰輕薄了妳嗎?妳要怎麼處置我?"
隨即步心準一手拿出一把小匕首,放到寒康庭手中,狀似嚴肅地問道:"要殺我嗎?"寒康庭趕緊把手中匕首丟開,嬌嗔道:"討厭。"
兩人赤身露體坦誠相對的情景,讓寒康庭羞死了,於是步心準挺起身軀,做出要起身的動作,寒康庭看步心準一副想離開她的身體的樣子,回心一想,把心一橫,便既害羞又快速地將一隻玉臂伸到步心準後脖處,往下一拉,將步心準拉近自己,吻上步心準的唇,給步心準繼續的鼓勵。
於是,步心準與寒康庭做了一夜的做包子運動,步心準用他的熱液解了寒康庭身上的蠱好幾次,最後兩人喝了杯瓊漿復原身體後,步心準便帶寒康庭進入自己的戒中屋,赤裸相擁著一起入眠了。
隔天,步心準含笑的牽著寒康庭走了出來,與眾人會合,開始前往下一個地點收集材料,寒康庭將自己的頭髮挽起,自居婦人。步心準與寒康庭昨夜纏綿時,便允諾會去寒家提親,所以寒康庭便挽起婦人的髮髻,昭示自己心意,而狐天妍也是有樣學樣,但不會挽,於是寒康庭便幫她挽髮髻,兩女一路上都是有說有笑的。
步心準並非淫逸之人,或許還有點性冷感,那一夜過後,便把兩女都晾在一旁,也沒再動她們。步心準是想成婚之後,再夜夜行夫妻之禮也不遲啊,何必急於一時?步心準認為現在還有其他要事要辦,其他的事應該先擺一邊。
作者閑話:
「苦心人天不負,有誌者事竟成」出自蒲鬆齡的對聯「有誌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有誌者事竟成出自《後漢書.卷一九.耿弇傳》